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村委會辦公室里,楊書記拍桌而起。"你憑什么能拿補貼?種地的那么多,人人都給你這個女娃發錢?門都沒有!"我攥緊了手中的申請表,眼眶發熱卻不愿認輸。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哥哥。
接通后我聽到一個陌生男聲:"楊書記,關于李小燕的農技補貼申請,還請給予支持。"電話那頭頓了頓,"是李書記啊,您放心,這就辦!"楊書記的態度瞬間轉變,一臉諂媚地遞給我蓋好的章。我百思不得其解,哥哥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能量?
01:
我叫李小燕,二十七歲,大學畢業后沒有像同學們那樣留在城市,而是回到了老家——青山村。這個決定讓父母失望透頂,他們辛苦供我讀書不就是為了讓我離開這片貧瘠的土地嗎?但我學的是農業技術,心里早已埋下了一個夢想:用我所學改變家鄉面貌。
回村第一年并不順利。村里人看我這個"海歸"(縣城海歸)不是嘲笑就是懷疑,尤其是村委會主任楊大山,從我回來第一天就看我不順眼。
"種地?你一個女娃懂什么?別拿著個大學文憑就以為自己了不起!"楊大山曾當著全村人的面這樣嘲諷我。我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租下了村東頭的十畝荒地,開始了我的"試驗田"計劃。
那片地荒了十幾年,土壤板結,寸草不生。村里人都說我是"敗家娘們",連父母都勸我放棄。但我知道,只有拿出成績,才能讓所有人閉嘴。我用大學里學到的土壤改良技術,晝夜不停地工作,用青草、農家肥和微生物菌劑一點點改良土壤。
半年后,這片"死地"竟然開始泛綠,我種下的第一批蔬菜長勢喜人。村里人開始刮目相看,甚至有幾個年輕人偷偷來向我請教。我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成就感,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好景不長。在我準備擴大種植規模時,資金成了最大的問題。我聽說縣里有農業技術創新補貼政策,于是整理了材料準備申請。按理說,我的項目完全符合申請條件:采用了新型農業技術,帶動了村里就業,還實現了土地增產。
可當我拿著申請表去村委會蓋章時,楊大山直接把表格扔回我臉上:"你算老幾?想拿國家補貼?做夢!"
我不甘心,多次找他理論,他總是推三阻四:今天說表格填錯了,明天說政策有變,后天又說名額用完了。這些借口一聽就知道是胡謅的,但我拿他沒辦法,沒有村委會的蓋章,我的申請根本遞不上去。
父親看我受挫,勸我放棄:"小燕啊,你別和他們硬碰硬,咱們小老百姓斗不過當官的。"
母親則埋怨道:"早就讓你留在城里,非要回來受這氣!"
我心里憋屈,但卻不想認輸。我哥李大山五年前就去了省城工作,很少回家,每次通電話都說工作忙,連春節都很少回來。父母對他寄予厚望,認為他在城里"有出息",而我這個回村種地的反倒成了家里的"另類"。
直到那天,我實在忍無可忍,又一次去村委會據理力爭。楊大山不但不給我蓋章,還當著其他村民的面羞辱我:"一個黃毛丫頭,懂什么農業技術?你那點小把戲也好意思叫創新?別以為拿個大學文憑就了不起,你爹媽供你讀書是讓你回來糟蹋地的?"
我被他一番話刺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我咬牙忍住了:"楊書記,政策是給所有符合條件的農戶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我有權利申請這個補貼!"
"你有什么權利?"楊大山拍案而起,"你以為你是誰?告訴你,只要我在這個位置一天,你就別想拿到一分錢!"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02:
"小燕,是我。"電話那頭是哥哥熟悉的聲音,但背景卻異常嘈雜,似乎是在什么會議現場。
"哥,我現在有點事,晚點再給你打過去。"我壓低聲音回答。
"等一下,我聽說你在申請農業補貼的事遇到困難了?"哥哥的語氣出奇地嚴肅。
我愣住了,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這件事。還沒等我回答,哥哥那邊似乎和什么人說了幾句話,然后電話換了一個人接。
"你好,是李小燕嗎?我是省農業廳的張主任,你哥是我們單位的..."
我更迷惑了,哥哥什么時候在省農業廳工作了?我只知道他在省城的某個單位上班,具體做什么他從來不多說,我們也從不過問。
"你把電話給村里負責蓋章的人。"張主任說道。
我有些猶豫,但還是把電話遞給了楊大山:"楊書記,有人找你。"
楊大山不耐煩地接過電話:"喂,哪位?"
我看到他的表情從不屑逐漸變成驚訝,再到最后的惶恐和諂媚:"是李書記啊!您好您好,是您的妹妹啊,我不知道...是是是,馬上辦,立刻辦!您放心,絕對不會有問題..."
掛掉電話后,楊大山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親自拿出公章,在我的申請表上重重地蓋了一下,甚至弄得有點歪。
"李小姐,您看這樣行嗎?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隨時可以補辦..."楊大山滿臉堆笑,那副嘴臉讓我既解氣又困惑。
我拿著蓋好章的申請表走出村委會,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我給哥哥回了電話,但他已經關機了。這是怎么回事?哥哥什么時候成了"李書記"?為什么他的一個電話能讓楊大山立馬變臉?
晚上回到家,我試探性地問父母:"哥哥在省城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父親放下碗筷,神秘地看了母親一眼:"你哥啊,具體工作我們也不清楚,他從來不多說。只知道是在省里的機關單位,好像挺重要的。"
母親補充道:"你哥從小就聰明,在城里肯定能吃得開。不像你,非要回來種地..."
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但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第二天一早,我便趕到縣農業局遞交了申請材料。讓我驚訝的是,工作人員看到我的名字,立刻變得異常熱情,三天后,十萬元的技術創新補貼就打到了我的賬戶上。
補貼到賬的當天晚上,哥哥終于回了電話。
"小燕,申請順利嗎?"他的語氣平靜,仿佛前天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
"哥,你到底..."我有千言萬語想問,卻不知從何說起。
"別多想,我只是在省農業廳有點朋友而已。"哥哥打斷了我,"你的項目確實不錯,我聽說了你這幾年在村里的努力。那塊荒地能被你重新利用起來,很了不起。"
"可是楊書記為什么叫你'李書記'?你到底是..."
"工作關系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哥哥輕描淡寫地說,"小燕,我支持你回村創業的決定。咱們農村需要像你這樣有知識、有技術的年輕人。以后有什么困難,盡管告訴我。"
掛了電話,我陷入了沉思。從小到大,哥哥就是那種沉默寡言的性格,很少表露自己的情感和想法。我們家境普通,父母都是普通農民,哥哥大學畢業后就去了省城,這些年回家次數屈指可數,電話也不常打,家里人都以為他只是普通上班族。
可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
03:
補貼到賬后,我的事業有了質的飛躍。我擴大了種植規模,引進了新型灌溉設備,還請了幾個村里的年輕人來幫忙,教他們現代農業技術。短短幾個月,我的"試驗田"變成了小有名氣的示范基地,不少周邊村的農民都來參觀學習。
更讓我意外的是,楊大山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之前的百般刁難變成了各種支持,甚至主動幫我協調用水用電問題,還時不時過來"噓寒問暖"。每次見到我,他總是滿臉堆笑,恭敬地稱呼我"李小姐"。這種態度讓我既別扭又好奇。
村里人也開始議論紛紛,都說我"有后臺",甚至有人傳我是某個大領導的情人。這些流言蜚語讓我很是煩惱,但我選擇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能力。
一天,縣電視臺來我的基地做采訪,記者問我成功的秘訣是什么。我如實回答:"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我只是把大學學到的知識應用到實踐中而已。"
采訪播出后,我收到了更多的關注和支持。縣農業局的領導親自來基地參觀,承諾給予更多政策扶持;農業銀行主動提供低息貸款,支持我進一步擴大規模;甚至連一些農業科技公司都找上門來,希望與我合作推廣新技術。
在事業蒸蒸日上的我的個人生活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縣農業局的副局長王明,一個比我大五歲的未婚男人,開始頻繁出現在我的基地。他總是找各種公事的理由來,卻總能自然而然地把話題引到私人層面。
"小燕,你這么優秀的女孩,為什么還單身?"一次閑聊中,王明突然問道。
我被問得措手不及,只能笑著搪塞:"忙著事業,沒時間考慮這些。"
"像你這樣的女孩,事業心強是好事,但也不能忽視個人生活。"王明的目光中帶著赤裸裸的欣賞,"我很欣賞你的能力和魄力,不如我們私下吃個飯,聊聊?"
我委婉地拒絕了他的邀請,但王明并不死心。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幾乎每周都要來基地"指導工作",每次都會找機會和我單獨相處。一方面,我需要農業局的支持;另一方面,我又不想給王明錯誤的暗示。這種尷尬的關系讓我很是頭疼。
更糟糕的是,村里人看到王局長頻繁來訪,又開始傳聞我和他有不正當關系。一些閑言碎語傳到了我父母耳中,母親甚至旁敲側擊地問我和王局長是不是"有發展"。
"媽,我和王局長只是工作關系。"我無奈地解釋。
"小燕啊,你都二十七了,該考慮個人問題了。王局長條件不錯,有穩定工作,又有權有勢..."
"媽!"我打斷了她,"我現在只想專心把事業做好,不想這么快結婚。"
母親嘆了口氣:"你呀,從小就倔,非要和別人不一樣。你看你哥,在省城工作多好..."
每次談話最后都會繞到我哥身上。自從那通神秘電話后,我更加好奇哥哥的真實身份了。我試著在網上搜索省農業廳的領導名單,卻沒找到哥哥的名字;我問父母哥哥具體做什么工作,他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在機關單位"。
這個謎團一直困擾著我,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電話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