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是誰?"老人聲音雖然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慌了神,支支吾吾地報出了自己的職務。
"政審不過?憑什么?"老人的怒火像是從六十年前的戰場燒到了現在,"你知道這孩子祖上三代流的是什么血嗎?明天我親自去找你。"電話掛斷的聲音像是一記驚雷,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軍人,緩緩放下話筒,目光如炬。
01:
北京城的秋風吹過楊柳,同樣吹過了林家老宅的屋檐。這座見證了數代軍人榮耀的四合院,今天格外安靜。林修遠站在爺爺的書房外,手里緊握著那封來自軍校的通知書,上面赫然寫著"政審未通過"幾個大字。他不敢敲門,因為書房里此刻坐著的不僅是他的爺爺林忠誠將軍,還有幾位同樣德高望重的老首長。
林修遠今年剛滿十八歲,從小在軍人家庭長大的他,對軍裝有著與生俱來的向往。他的父親林強是某軍區的師長,爺爺林忠誠更是赫赫有名的開國將軍。從小,林修遠就立志要成為像爺爺父親那樣的軍人,保家衛國,為國爭光。
高考結束后,林修遠毫不猶豫地報考了全國最好的軍事院校。以他優異的成績,文化課考試自然是輕松過關。體檢、體能也都名列前茅。眼看著夢想就要實現,卻在最后的政審環節栽了跟頭。
"爺爺,這是怎么回事?。?林修遠的母親李秀芝在廚房里低聲地問著正在幫忙擇菜的奶奶。
奶奶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你弟弟的事情。秀芝,你弟弟去年參與那個境外NGO被調查,雖然后來證明只是無心之失,但這種事情影響太大了。"
李秀芝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可是那和修遠有什么關系?他從小到大品學兼優,連個警告處分都沒有過!"
"政審就是這樣,三代以內的直系親屬都會被查,任何污點都可能成為否決的理由。"奶奶的眼里含著淚水,"修遠那孩子從小就想穿軍裝,這下可怎么辦啊。"
書房里,幾位老首長正在激烈地討論著什么。林忠誠將軍的聲音時高時低,偶爾能聽到桌子被拍響的聲音。這些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的老人們,此刻為了孫輩的前途在絞盡腦汁。
林修遠站在院子里,望著天空中飄過的云彩,想起小時候爺爺帶他去看閱兵,那整齊劃一的隊伍,那雄壯有力的步伐,那莊嚴肅穆的軍禮,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他曾經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優秀,足夠努力,就一定能實現這個夢想。可現在,夢想竟然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政審"而破碎。
晚飯時,全家人都沉默不語。林修遠強裝笑容,不想讓家人為他擔心:"沒關系的,我可以報考其他大學,照樣可以為國家做貢獻。"
林忠誠將軍放下筷子,拍了拍孫子的肩膀:"修遠,爺爺問你,你真的想去軍校嗎?"
林修遠堅定地點了點頭:"想,從小到大都想。"
"那就去。"老將軍的眼中閃過一絲鋒芒,"爺爺答應你,一定讓你如愿以償。"
02:
第二天一早,林忠誠將軍就穿上了那套塵封多年的軍裝。雖然已經退休多年,但那挺拔的身姿,威嚴的氣場,絲毫不減當年。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領口的勛章,這些閃亮的金屬背后,是他為國家立下的汗馬功勞。
"爸,您這是要去哪?"林強一大早就發現了父親的異常。
"去軍委,找老戰友們聊聊天。"林忠誠語氣平淡,但眼神堅定。
林強嘆了口氣:"爸,您別沖動。修遠的事情,我們可以想其他辦法。現在規定就是這樣,您這么做只會讓孩子更難堪。"
"規定?"老將軍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規定說我林忠誠的孫子不配當兵!"
林修遠從房間里出來,看到全副武裝的爺爺,愣在了原地:"爺爺,您這是..."
"沒事,爺爺出去一趟,你安心在家等消息。"林忠誠拍了拍孫子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慈愛。
司機小李早已在門口等候??吹搅掷蠈④姶┲娧b出來,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雖然他只是個普通司機,但在這位傳奇將軍面前,軍人的本能讓他格外尊敬。
車子駛向軍委大院。一路上,林忠誠將軍的腦海中浮現出無數往事。那是1949年,他跟隨大軍解放全中國;那是1950年,他隨志愿軍入朝作戰;那是1979年,他奉命參與邊境自衛反擊戰...每一次戰斗,他都沖在最前面,用生命和熱血捍衛著國家的尊嚴。
現在,他要為孫子而戰。這或許是他人生中最后一場"戰役"。
軍委大院的警衛看到林忠誠將軍的車牌,立即敬禮放行。多年來,雖然退休了,但老將軍的威望依然在軍中流傳。車子停在了一棟辦公樓前,林忠誠下車,挺直腰桿,一步一步走上臺階。
辦公室里,軍校招生辦主任趙明正在處理文件。突然,秘書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趙主任,林忠誠將軍來了!"
趙明一愣,隨即站起身來:"林老來了?快請進!"
林忠誠推門而入,趙明連忙上前迎接:"林老,您怎么親自來了?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
"我來問問,為什么我孫子林修遠的政審沒通過?"林忠誠直奔主題。
趙明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這個...林老,招生政審有嚴格流程,不是我能決定的。"
"拿資料給我看。"林忠誠的語氣不容拒絕。
趙明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柜子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遞給老將軍。林忠誠接過文件,仔細閱讀起來。文件上赫然寫著:考生林修遠,政審不合格,原因:直系親屬存在境外組織關聯。
林忠誠的眼神越來越冷:"就因為他舅舅參加了一個國際環保組織的活動,就否決了一個優秀青年的軍旅夢想?"
"林老,規定就是這樣,我們也很為難..."
"規定?"林忠誠將軍猛地拍桌而起,聲音如雷貫耳,"我和戰友們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難道就是為了讓這種荒唐的規定擋住優秀人才的路?"
03:
趙明被林老將軍的氣勢震住了,一時語塞。林忠誠不給他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我孫子從小立志報效國家,品學兼優,體格過硬,就因為一個毫不相干的親戚參加了個環?;顒樱鸵獢嗨退那俺??這就是你們的選才標準?"
"林老,您別激動。"趙明擦了擦額頭的汗,"政審規定確實有些嚴格,但這是為了確保軍校生源的純潔性..."
林忠誠冷笑一聲:"純潔性?我看是僵化!死板!"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老王,我是林忠誠。對,就是那個事。你現在方便嗎?我在軍委招生辦。"
電話那頭似乎答應了什么,林忠誠點點頭掛斷電話,轉向趙明:"等著吧,一會兒軍委副主席王德勝同志會過來,我們當面談談這個問題。"
趙明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王德勝是現任軍委副主席,位高權重,如果他插手這件事,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不到二十分鐘,王德勝就匆匆趕到了。這位六十出頭的將軍,曾是林忠誠的部下,對老首長一直敬重有加。
"林老,您好!"王德勝一進門就向林忠誠敬了個軍禮。
林忠誠點點頭:"老王,你來得正好。我孫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王德勝的表情嚴肅,"我已經讓人查了,確實是因為他舅舅去年參加了那個境外環保組織的活動,被記錄在案了。"
"這算什么事?"林忠誠怒道,"那個環保組織后來不是已經澄清了嗎?而且那孩子就參加了一次活動,連會員都不是!就因為這個,就要否決我孫子?"
王德勝嘆了口氣:"林老,我理解您的心情。但現在政審確實是這樣規定的,三代以內的直系親屬如果有涉外問題,就會影響考生資格。"
"荒唐!"林忠誠將軍再次拍案而起,"當年我們打江山的時候,看重的是人的忠誠和能力,而不是這些繁文縟節!我孫子從小到大表現優秀,憑什么因為別人的事情而受牽連?"
辦公室里的氣氛一時間凝固了。趙明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他知道,這已經不是他能處理的問題了。
王德勝思考了片刻,轉向趙明:"老趙,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林老單獨聊聊。"
趙明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去,還體貼地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