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為虛構故事,所用人名皆為化名,為保證故事性,部分事件進行了化用,望知悉資料來源:
- 央視網《母子二人跳樓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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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貴,42歲,河北建材老板,小城里誰不夸他有本事?
從農村磚廠打工到事業有成,他不忘初心,修路建校,孝敬母親劉翠蘭。
可66歲壽宴后,他和母親竟從陽臺跳下,雙雙離世。
張富貴是河北一個小城里響當當的人物,今年42歲,是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板。
他個子不高,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在當地提起他,誰都會豎起大拇指,說一句:“這人,真不簡單!”
可誰也不知道,這個風光無限的老板,背后藏著一段讓人唏噓的故事。
張富貴的母親劉翠蘭,如今已經66歲,滿頭白發,走路慢吞吞的。
她年輕時是個苦命人,30歲那年,丈夫突發急病撒手人寰,留下她一個人在農村拉扯著剛滿6歲的張富貴。
那年頭,農村日子不好過,劉翠蘭為了養活兒子,啥活兒都干過。
夏天頂著烈日割麥子,汗水滴在泥土里,冬天在刺骨的寒風里挑水,雙手凍得裂開一道道口子,血絲都滲出來。
她舍不得給自己買件厚衣裳,卻總想著攢點錢給兒子買雙新鞋。
村里人常說:“翠蘭這女人,心大著呢,全是為了孩子?!?/p>
張富貴小時候就懂事。
別的孩子還在玩泥巴,他已經學會幫母親干活了。
14歲那年,村里遇上大旱,田里顆粒無收,眼看著連飯都吃不飽,更別提上學的錢。
劉翠蘭急得團團轉,最后硬是靠著走街串巷賣點手工編的草鞋,才湊夠了兒子一學期的學費。
張富貴看在眼里,心疼母親,嘴上卻不說。
他偷偷下了決心,初中一畢業,就輟了學,跟著一幫人去磚廠打工。
磚廠的活兒又臟又累,張富貴每天扛著幾十斤重的磚,肩膀磨得紅腫,但他從不喊苦。
他心里憋著一股勁兒:“我要讓娘過上好日子?!?/p>
后來,國家政策放開,建材市場紅火起來。
張富貴憑著在磚廠攢下的經驗和認識的幾個朋友,東拼西湊貸了款,開了一家小磚廠。
那時候,他白天跑業務,晚上守著機器,滿身灰塵,眼睛熬得通紅。
劉翠蘭雖然年紀大了,還是不放心兒子,搬到磚廠附近的小屋,天不亮就起來燒水做飯,給工人熬粥煮菜。
工人們都喜歡她,背后悄悄叫她“劉大娘”,說她做的飯有家的味道。
磚廠慢慢有了起色,張富貴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他抓住了機會,從一個小磚廠起步,慢慢擴展到水泥、鋼材,成了當地有名的企業家。
發了財的張富貴沒忘本,他拿出錢給村里修了條平坦的水泥路,又重建了破舊的小學,還常去看望那些孤寡老人,逢年過節送米送油。
村里人提起他,眼里滿是感激:“富貴這孩子,有良心,沒忘了咱們這些老鄰居?!?/p>
劉翠蘭老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走幾步就喘,腿腳也不靈便。
張富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給母親請了個保姆,專門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還隔三差五帶她去醫院做檢查。
只要有空,他就陪在母親身邊,陪她曬太陽,聊聊過去的事。
劉翠蘭常拉著他的手,笑瞇瞇地說:“富貴啊,娘這輩子值了,有你這么個兒子?!?/p>
轉眼到了劉翠蘭66歲生日那天,張富貴決定給母親好好慶祝一下。
他包下了城里最氣派的五星級酒店頂層,擺了滿滿二十桌。
宴會廳里燈火輝煌,墻上掛著大紅的“壽”字,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
全村的男女老少都來了,張富貴的公司員工也到齊了,大家熱熱鬧鬧地給劉翠蘭祝壽。
劉翠蘭穿著一身鮮艷的紅色壽衣,臉上涂了點胭脂,精神頭十足。
她坐在主位上,笑得合不攏嘴,看著滿屋子的人,心里暖洋洋的。
張富貴站在她身邊,端起酒杯大聲說:“我娘這輩子不容易,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大家伙兒吃好喝好!”
底下掌聲一片,有人喊:“富貴孝順啊,劉大娘有福氣!”
那天晚上,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
村民們喝得臉紅撲撲,員工們也聊得熱火朝天。
劉翠蘭被簇擁著說了幾句話,聲音顫顫的:“謝謝大家伙兒,我這老婆子能活到今天,全靠我兒子?!?/p>
張富貴聽著,眼眶有點濕,他趕緊低頭喝了口酒,掩飾過去。
誰也沒想到,這場熱鬧的壽宴,竟成了母子倆最后的歡樂時光。
三天后的一個清晨,小區里傳來一聲尖叫。
有人發現,張富貴和劉翠蘭倒在樓下的花壇里,鮮血染紅了花草,早已沒了氣息。
消息傳開,整個小城都炸了鍋。
誰也想不通,這對感情那么好的母子,怎么會突然從自家陽臺跳下去?
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封鎖了小區。
負責這個案子的趙隊長是個老刑警,四十多歲,頭發有些花白,眼神卻犀利得很。
他帶著人勘查現場,初步判斷是自殺。
可這事兒太蹊蹺了,張富貴事業有成,劉翠蘭也剛過了大壽,怎么會同時選擇這條路呢?
趙隊長不急著下結論,先查了張富貴的公司。
賬目清清楚楚,生意紅火,沒一點資金問題。
再問鄰居,大家都說:“富貴和他娘感情好得不得了,從沒聽他們吵過架。”
趙隊長皺著眉,又帶人搜了張富貴家的房子。
屋里收拾得干干凈凈,桌上還擺著壽宴剩下的點心,可就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沒轍了,他帶著隊里幾個年輕人,跑到張富貴的老家——那個他發跡前住的小村子。
老宅已經很久沒人住了,院子里雜草叢生,屋檐下掛著蜘蛛網。
趙隊長指揮著人翻箱倒柜,查了個遍,還是啥也沒找到。
就在調查陷入僵局的時候,一個年輕警員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隊長,后院的枯井里好像有東西!”
趙隊長一聽,趕緊過去。
那口井早就干了,井底黑乎乎的,警員用繩子吊下去,果然撈上來一個防水袋。
袋子打開,里面躺著一本發黃的日記本,紙張皺巴巴的,像是被水泡過又曬干了。
趙隊長接過日記本,小心翼翼地翻開第一頁。
字跡歪歪扭扭,像是用炭筆寫的,帶著一股陳舊的氣味。
他瞇著眼讀下去,越讀臉色越沉,眉頭擰成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