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為虛構故事，所用人名皆為化名，為保證故事性，部分事件進行了化用，望知悉.
•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 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王強，你就知道工作，家里的事你管過嗎？”

李梅的冷笑刺進他心窩。王強坐在昏暗的客廳，盯著空酒瓶，眼淚模糊了小寶的照片。

工作丟了，家散了，孩子被抱走，他像個空殼，連呼吸都疼。

“活著還有啥意思？”他喃喃著，抓起車鑰匙，踉蹌出門。

車子漫無目的地開向夜色，他只想逃離這絕望?？擅\偏不放過他......

01

王強坐在昏暗的客廳里，窗外是灰蒙蒙的天。

他盯著桌上的空酒瓶，眼神空洞，像丟了魂一樣。

這幾個月，日子像是被老天摁在地上摩擦，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工作上，他每天都加班到深夜，眼睛熬得通紅，手指敲鍵盤敲到發麻。

公司里那堆任務像山一樣壓過來，他咬牙扛著，可還是出了岔子。

一個項目出了問題，明明不是他的錯，領導卻把賬算在他頭上。

“王強，你要是干不好，就收拾東西走人！”這話像根刺，扎進他心里。

他低聲下氣地解釋，可沒人聽，辭退的威脅像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家里也好不到哪去，他和老婆李梅早就沒了感情。

兩人一見面就吵，話里全是火藥味，吵得連鄰居都聽煩了。

“你能不能別老說我沒用！”他吼過好多次，可李梅只是冷笑。

最后，她甩下一句“我們離婚吧”，轉身就走了。

財產分得干干凈凈，他攢的那點錢全沒了，連房子都留給了她。

最疼他的，是孩子小寶的撫養權也被判給了李梅。

法庭上，小寶哭著喊“爸爸”，他卻只能站在那，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抱走。

那天晚上，他一個人蹲在街角，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沒了工作，沒了家，他覺得自己像個空殼子。

手機里還有同事發來的消息：“王強，明天來收拾東西吧?！?/p>

他沒回，手指劃過屏幕，看著小寶的照片，心像被撕開了一樣。

這些年，他拼了命地干活，想給家里一個好日子。

可到頭來，啥也沒留住，換來的只有滿身的疲憊和空蕩蕩的房間。

他站起來，走到窗邊，外面的風吹進來，冷得刺骨。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笑聲從遠處飄過來，像在嘲笑他的落魄。

他攥緊拳頭，指甲掐進肉里，可連痛都感覺不下了。

“活著還有啥意思呢？”他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像嘆氣。

這念頭一冒出來，就在他腦子里扎了根，怎么都甩不掉。

他走到廚房，翻出一把生銹的水果刀，拿在手里掂了掂。

刀刃反射著微弱的光，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又放了回去。

“不行，太慢了?！彼麚u搖頭，腦子亂成一團。

他又坐回沙發上，頭靠著墻，閉上眼睛喘了口氣。

這些天，他連覺都睡不好，夢里全是李梅的冷臉和小寶的哭聲。

睜開眼，現實更糟，像是掉進了一個黑洞，怎么爬都爬不出來。

他想起以前的日子，雖然苦，但一家人在一起，總有盼頭。

現在呢？啥都沒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他低頭看看自己，手上全是干活磨出的老繭。

“這么多年，圖個啥??？”他苦笑一聲，眼角有點濕。

屋子里靜得嚇人，只有墻上的鐘在滴答滴答地走。

每一聲都像在提醒他，時間還在往前，可他的生活早就停了。

他站起身，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家。

墻上還掛著小寶畫的畫，歪歪扭扭的，卻是他最寶貝的東西。

他喉嚨哽了一下，轉身出了門，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

外面天已經黑了，路燈昏黃，照得他影子長長的。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在轉。

“結束了也好，活著太累了。”他心里酸酸的，卻又有點解脫。

風吹過他的臉，冷得像刀子，可他一點都不在乎。

他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手扶著方向盤發了會兒呆。

“就這么辦吧。”他深吸一口氣，發動了車子。

在痛苦和絕望的驅使下，他決定結束自己這悲慘的生命。

02

王強坐在車里，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

車子緩緩啟動，引擎的聲音低沉，像他心里的悶雷。

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踩下油門，讓輪子帶著他往前走。

窗外的夜色濃得像墨，路燈一盞接一盞地閃過，照得他臉色蒼白。

他的眼神空空的，像被掏空了殼，連眨眼都顯得多余。

腦子里亂糟糟的，過去的事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跳出來。

他想起剛結婚那會兒，李梅還會笑著給他做飯。

那時候小寶還沒出生，家里雖然窮，但總有暖意。

可后來呢？加班多了，話少了，笑臉也跟著沒了。

“王強，你就知道工作，家里的事你管過嗎？”李梅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來。

他皺了皺眉，喉嚨里像堵了塊石頭，咽不下去。

車子開過一條熱鬧的街，路邊有賣夜宵的攤子，香味飄進來。

他瞥了一眼，攤主正招呼著客人，笑得一臉熱乎。

“以前我也有過這樣的日子啊?！彼睦锼崃艘幌拢种妇o了緊。

可現在，他連停下來吃碗面的心思都沒有。

路上的車一輛輛擦肩而過，喇叭聲時不時響兩下。

可這些對他來說，都像隔了一層玻璃，聽著模糊，看著也虛。

他低頭看了眼油表，指針還挺穩，夠他開一陣子。

“開到哪算哪吧?！彼匝宰哉Z，聲音沙啞得像磨砂紙。

車窗沒關緊，冷風呼呼地往里鉆，吹得他頭發亂糟糟的。

他沒去管，腦子里又閃過小寶的臉，那天法庭上的哭聲還在耳邊。

“爸爸別走！”小寶喊得嗓子都啞了，他卻只能干站著。

他咬緊牙，眼眶熱熱的，可淚水硬是沒掉下來。

“沒用了，都沒了?！彼侄读艘幌拢囎踊瘟嘶巍?/p>

他趕緊回過神，抓緊方向盤，把車穩住。

前面是個紅綠燈，他停下來，盯著紅燈發呆。

旁邊有對年輕情侶過馬路，女孩笑著靠在男孩肩上。

他看著，心里像被針扎了一下，疼得他喘不過氣。

綠燈亮了，他猛踩油門，車子竄出去，像要逃開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在逃啥，可就是不想停下來面對這些。

路邊的高樓漸漸少了，換成了矮房子和黑漆漆的樹影。

他開得越來越遠，周圍的喧鬧聲也跟著淡了。

車里的收音機沒關，低低地放著首老歌，唱的是什么他沒聽清。

他伸手關掉，世界一下子安靜得讓人發慌。

“就這樣吧，找個地方停下就行?！彼吐曊f，像是給自己打氣。

他想起以前看過的新聞，有人開車沖進河里，幾分鐘就沒了。

“挺快，挺簡單。”他點點頭，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車子拐進一條小路，路燈沒了，只有月光灑下來，淡淡的。

他放慢速度，瞇著眼看前面的路，腦子卻還是亂的。

他想起公司那次項目出錯，領導當著所有人的面罵他。

“王強，你這點本事還想混下去？”那聲音到現在還刺耳。

他攥緊方向盤，手背上青筋都鼓起來了。

“混不下去就不混了。”他咬著牙，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

車窗外的樹影晃來晃去，像鬼影似的在他眼前跳。

他深吸一口氣，胸口還是堵得慌，像壓了塊大石頭。

前面路越來越窄，路邊的房子也稀稀拉拉的。

他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就這兒吧。”他心里嘀咕著，車速又慢了點。

這條路看著偏僻，車輛和行人都少得可憐。

月光照在擋風玻璃上，反射出一片冷光。

他盯著那光，眼神漸漸堅定，像下了什么決心。

03

王強開著車，沿著偏僻的小路慢慢往前走。

夜風從車窗縫里鉆進來，涼颼颼的，吹得他臉有點僵。

他腦子里一片迷霧，只想著找個安靜的地方停下來。

車燈照著前面的路，昏黃的光圈晃晃悠悠，像他的心一樣不穩。

突然，車身猛地一顫，像撞上了什么東西。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踩下剎車，車子吱吱地停住了。

他愣了幾秒，腦子還沒轉過來，茫然地看向窗外。

借著車燈的光，他看見不遠處地上躺著個人。

那是個大媽，穿著花棉襖，雙手捂著腿，嘴里哼哼唧唧地叫。

“哎喲，疼死我了！”大媽的聲音尖尖的，刺進他耳朵。

王強眨了眨眼，腦子像被凍住了一樣，反應不過來。

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點，可手還是抖的。

“怎么回事？”他嘀咕著，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清。

他打開車門，腳剛踩到地上，冷空氣就撲了過來。

他裹緊外套，慢慢走到大媽跟前，低頭看她。

大媽見他過來，哼得更響了，頭仰著，滿臉痛苦。

“撞人了！撞得我腿都斷了！”她喊著，嗓子像破鑼。

王強皺起眉，他明明開得很慢，怎么可能撞到人？

他蹲下身，想看清楚點，可大媽一扭身子，躲開了。

“你別裝了，我疼得要命！”大媽瞪著他，眼里閃著光。

王強張了張嘴，想說點啥，可嗓子干得發不出聲。

他站起身，回頭看了看車，車頭干干凈凈，沒一點痕跡。

“這不對啊。”他心里嘀咕著，眉頭擰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遠處走過來幾個人，腳步聲在夜里格外響。

他們湊到跟前，圍著車子和王強，指指點點地說開了。

“哎，這車撞人了吧？看著挺嚴重的?！币粋€男人嚷嚷著。

“可憐這大媽，走路都能出事。”另一個女人嘆了口氣。

王強聽著這些話，頭嗡嗡直響，像被蜂群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可心跳還是亂得不行。

他回頭看大媽，她還在地上哼哼，眼神卻偷偷瞄著他。

“她這是故意的？”他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手攥成拳。

他又低頭看了看路，窄窄一條，根本沒啥人走過。

“這么晚，她在這干啥？”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周圍的人還在議論，聲音像潮水一樣往他耳朵里灌。

“年輕人，開車得小心點啊?！币粋€大叔拍拍他肩膀。

王強沒吭聲，肩膀僵著，像塊木頭似的。

他覺得自己像掉進了一個坑，怎么都爬不出來。

他本來就想找個地方安靜地了結自己，怎么還碰上這事？

“大哥，你快賠錢吧，我這腿走不了了！”大媽又喊起來。

她撐著地坐起來，手指著他，語氣硬得像石頭。

王強看著她那張皺巴巴的臉，心里翻騰得厲害。

他想吼一句“我沒撞你”，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太累了，累得連爭辯的力氣都沒剩下。

他蹲下身，離大媽近了點，想好好看看她。

大媽見他蹲下來，聲音更大了，像在演戲似的。

“哎喲，你還想咋地？我都這樣了！”她拍著腿叫喚。

王強咬緊牙，胸口憋著一股氣，上不去下不來。

他抬頭看了看圍觀的人，他們眼神里全是責怪。

“你們沒看到，我根本沒撞她！”他終于憋出一句。

可聲音太小，風一吹就散了，沒人當回事。

他低頭喘了口氣，手撐在膝蓋上，腦子亂成一團。

他想起自己這幾個月，啥都不順，像是被霉運纏上了。

工作丟了，家沒了，現在連這點安靜都保不住。

他看著地上那大媽，嘴里還不停地嚷嚷著。

“賠錢，不然我跟你沒完！”她瞪著眼，氣勢洶洶。

王強站起身，腿有點軟，像是站不穩似的。

他環顧四周，黑漆漆的路上，只有這幾個人影晃動。

他心里的火燒了起來，可又被冷風吹得沒了力氣。

他看著躺在地上的大媽，心中涌起一股憤怒和無奈，自己都已經如此絕望了，為什么還要遭遇這種事情。

04

王強站在冷風里，面對躺在地上的大媽，腦子一片迷霧。

大媽拍著自己的腿，哭得嗓子都啞了，聲音卻還是尖銳。

“你撞了我就想跑？沒門！得賠錢！”她嚷著，眼角還擠出幾滴淚。

王強低頭看著她，花棉襖上全是灰，像是故意蹭的。

他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平靜，可胸口還是堵得慌。

“我沒撞你，車開得很慢?！彼曇舻偷偷卣f，像在解釋。

可大媽根本不理，頭一扭，繼續喊：“疼死我了，你得負責！”

圍觀的幾個人開始湊熱鬧，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

“這小伙子看著老實，怎么干這種事？”一個大嬸皺著眉說。

“趕緊賠點錢得了，別拖著。”另一個男人插了一句。

王強聽著這些話，頭皮發麻，像被一群蒼蠅圍著嗡嗡叫。

他轉過身，看了眼車，車頭干干凈凈，連個刮痕都沒有。

“你們看清楚，我車沒事，怎么可能撞人？”他指著車說。

可沒人搭理他，大伙的眼神都落在地上那大媽身上。

大媽見他不服，聲音更大了，像要把整個夜空喊破。

“你還狡辯！我腿都這樣了，你賠不賠？”她瞪著眼吼道。

王強咬緊牙，拳頭攥得咯吱響，可又慢慢松開了。

他太累了，累得連吵架的力氣都擠不出來。

他蹲下身，離大媽近了點，想好好跟她說清楚。

“大姐，我這幾天過得不好，工作沒了，家也沒了?！彼曇羯硢?。

大媽愣了一下，可馬上又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哼了一聲。

“跟我有啥關系？你撞了我就得賠！”她拍著地，語氣硬邦邦。

王強看著她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心里像被堵了塊石頭。

他站起身，環顧四周，夜色濃得像墨，風吹得他臉發涼。

圍觀的人還在嘀咕，有的搖頭，有的嘆氣，像在看戲。

“年輕人，別犟了，賠點錢走人吧。”一個大叔勸道。

王強沒吭聲，喉嚨干得像吞了沙子，說不出話。

他低頭喘了口氣，手插進兜里，摸到空空的錢包。

“賠？我拿啥賠啊？”他心里苦笑，嘴角微微抽動。

他想起前幾天收拾東西離開公司，兜里就剩幾張零錢。

這會兒，連買包煙都費勁，更別說賠什么錢了。

他抬頭看看天，黑乎乎的，連顆星星都看不到。

“大姐，我真沒錢，你放過我行不行？”他低聲說，像在求她。

可大媽一聽這話，立馬炸了，聲音高得像炸雷。

“沒錢？你撞了我就想這么算了？沒那么便宜！”她喊著。

她從地上爬起來一半，撐著身子，指著王強鼻子罵。

“今天你不賠，我就不起來，看你怎么辦！”她氣勢洶洶。

王強看著她那架勢，心里的火苗竄了一下，又滅了。

他覺得自己像個皮球，被人踢來踢去，沒一點還手的力氣。

圍觀的人見大媽這么激動，又開始議論起來。

“這大媽也怪可憐的，腿疼成這樣?！币粋€女人小聲說。

“年輕人還是得有點擔當啊?！绷硪粋€男人點點頭。

王強聽著這些，頭垂得更低了，像被壓垮了似的。

他想吼一句“我沒撞人”，可嗓子像被什么堵住，發不出聲。

他蹲下身，再次試著跟大媽說話，語氣軟得像求饒。

“大姐，我真沒撞你，我現在啥都沒有了。”他低著頭說。

大媽冷笑一聲，眼睛瞇起來，像在打量他。

“少跟我裝可憐，賠錢，不然沒完！”她聲音冷冰冰的。

王強抬頭看著她，眼里滿是疲憊，像被掏空了一樣。

他站起身，腿有點麻，差點沒站穩。

風吹過，夾著點土味，刮得他眼睛有點澀。

他環顧四周，黑漆漆的路上，這幾個人影晃來晃去。

他心里的那點力氣像是被抽干了，連站著都費勁。

“大姐，你非要這樣嗎？”他喃喃著，聲音飄在風里。

可大媽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只是一味地要求賠償，還威脅說如果不給錢，就報警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05

王強蹲在冷硬的路邊，雙手抱頭，指尖插進亂糟糟的頭發。

大媽還在他面前嚷嚷，聲音尖得像刀子，刺得他腦仁疼。

“賠錢！不賠我跟你沒完！”她拍著腿，嗓門一聲比一聲高。

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嘀嘀咕咕，像一群烏鴉圍著樹叫。

他低著頭，胸口像堵了塊大石頭，喘氣都覺得費勁。

這些天壓在他身上的事，像潮水一樣涌上來，要把他淹沒。

工作沒了，家散了，現在連這點安靜都被攪得一團糟。

他咬緊牙，牙根酸得發疼，可還是憋不住心里的火。

他猛地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像被逼到絕路的老鼠。

“我都不想活了，你為什么還要來纏著我！”他沖大媽吼道。

聲音沙啞，像從嗓子眼里硬擠出來的，帶著哭腔。

大媽被他這突然一吼嚇了一跳，愣在原地，張著嘴沒吭聲。

圍觀的人也安靜下來，風吹過，只能聽見樹葉沙沙響。

王強喘著粗氣，眼淚順著臉往下掉，滴在冰冷的地上。

他雙手捂住臉，身子微微抖著，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你知道我多累嗎？我啥都沒了！”他低聲喊著，像在自言自語。

大媽回過神，皺著眉打量他，眼神里多了點疑惑。

“你別裝可憐，撞了我就得賠！”她聲音小了點，但還是硬。

王強沒理她，頭埋得更低，淚水從指縫里滲出來。

他想起小寶被抱走那天，自己站在法庭外，像個傻子。

“爸爸！”那聲哭喊還在耳邊，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他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像開了閘的水龍頭。

圍觀的人開始小聲議論，有的搖頭，有的嘆氣。

“這小伙子看著挺慘的，不會真有啥事吧？”一個大嬸嘀咕。

“可大媽也疼啊，這事咋整？”另一個男人接了一句。

王強聽不清他們在說啥，腦子里亂得像一鍋粥。

他覺得自己像掉進了一個黑洞，怎么掙扎都爬不出去。

“要不我把你也帶走吧！”他突然抬頭，沖大媽喊了一句。

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愣了，連大媽都閉了嘴。

他喘著氣，眼神空洞，像在跟空氣說話，又像在發狠。

大媽往后縮了縮，眼里閃過一絲慌，嘴卻還硬著。

“你嚇唬誰呢？我不怕你！”她聲音顫了點，不那么囂張了。

王強沒再說話，低頭喘氣，手撐在地上，指甲摳著土。

就在這時，他的眼神不經意掃到大媽的手腕。

她那只手撐著地，袖子滑上去，露出一條手鏈。

那手鏈在昏黃的路燈下閃著光，上面掛著幾個小鈴鐺。

王強愣住了，眼睛死死盯著那條手鏈，像被釘住了一樣。

鈴鐺的形狀，還有那串紅繩，怎么看怎么眼熟。

他腦子里轟的一聲，像被雷劈中，回憶翻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