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重生回到和夏晚梔訂婚當天,當著所有人的面。
我毫不猶豫的將她獨自丟在訂婚宴現(xiàn)場。
只因上一世,夏晚梔的竹馬哥哥得知聯(lián)姻的消息后悲痛欲絕,一氣之下獨自出國,不告而別。
后來不幸在國外遭遇不測,被折磨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甚至還丟了顆腎。
夏晚梔自那之后便性情大變,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導(dǎo)致的。
她不僅將我打暈,綁上手術(shù)臺給竹馬捐腎,更是停了所有和父母公司的經(jīng)濟往來。
寒冬臘月,她賣了父母的房子,被逼無奈之下,他們雙雙凍死在了那個雪夜。
重活一次,看著眼前的夏晚梔,我不再猶豫,更不想和她有一絲瓜葛。
1
“慕懷安,你抽什么瘋啊?”
夏晚梔一身高定禮服,站在聚光燈下,明顯有些難堪。
“懷安,今天是你們訂婚的日子,你怎么臨時反悔,多不像話啊!”
母親雖不解,但還是耐著性子勸我。
“就是,慕懷安你裝什么?”
“誰不知道你愛晚梔愛的要死,現(xiàn)在又要悔婚,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在這玩兒欲情故縱呢?”
宋嬌嬌作為夏晚梔的閨蜜。
打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
現(xiàn)在聽到我要悔婚,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慕懷安,今天來這兒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作死也要有個限度,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再說了,你以為我很想跟你訂婚嗎?要不是為了我們兩家的商業(yè)往來,我才不會斷送自己的幸福,和你這種廢物在一起。”
夏晚梔狠狠瞪著我。
她依舊如上一世那般,狂妄,且自負。
我面無表情的對上她的視線,心底那股莫名的怒火再度燃起。
“既然這樣,我也不強人所難。”
“今天這個婚,我不訂了。”
我語氣平緩,卻帶著不容置疑。
“慕懷安!誰給你的膽子!”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今天訂婚。都錯過了阿澈的生日,你現(xiàn)在告訴我婚約取消,你怎么敢!”
夏晚梔一腳踢翻了禮臺,精致的妝容也在這一刻被氣紅了臉。
“天吶,慕家這是腦袋抽筋了嗎?竟然敢當眾駁夏晚梔的面子!”
“你們不知道嗎,夏晚梔這么多年心里一直只有江澈一個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據(jù)說兩人還訂過娃娃親呢!”
身旁的群眾竊竊私語,紛紛向我投來鄙夷的目光。
就連我媽也紅了眼眶,拉著我的手勸我不要意氣用事。
“懷安,你是不是對晚梔有什么誤會啊,你不是跟媽說,你想娶的只有晚梔一個人嗎?現(xiàn)在怎么又反悔了?”
我媽說的對。
上一世,我確實從始至終心里只有夏晚梔一個人。
可我本以為,從大學(xué)到步入社會,我長達五年的付出,在她眼里甚至比不上江澈的一顰一笑。
婚后,更是為了他,害死了我們?nèi)摇?/p>
我至今都還清楚的記得,我被五花大綁,捆在手術(shù)臺上,無力的等待渾身血液流干,在痛苦中死去的感覺。
如今,我重生回來,說什么都不會再對夏晚梔殘存一絲期待。
像她這種人,從來就沒有心。
“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提出聯(lián)姻的,不過我真的不喜歡夏晚梔。”
“所以這個婚,還是趁早取消。”
2
我輕聲安慰母親。
卻換來了夏晚梔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
“慕懷安,你特么是不是吃錯藥了!”
“你忘了當初你是怎么追求我的嗎?現(xiàn)在如愿以償,你又在作什么妖?”
話說一半,她卻忽的想起了什么。
繼而輕嗤出聲,換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笑著開口。
“哦,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以為用這種低劣的手段,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愛的人只有阿澈,你在我眼里,不過就是一條沒皮沒臉的舔狗罷了。”
“我能放下身段跟你聯(lián)姻,算是你全家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不感激我,反而還跟我耍心眼!”
夏晚梔的話句句戳心。
她撥開人群,走到我面前。
下一秒,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毫無征兆的落在我臉上。
我被打得偏過頭去,母親看到這一幕更是驚叫出聲。
“晚梔,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你怎么能跟懷安動手呢!”
父親也黑著臉,冷聲開口。
“我們慕家雖然不算家底雄厚,但也容不得一個如此粗俗的兒媳。”
夏晚梔自然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
她翻了個白眼,上下打量了我父母一番,開口譏諷道。
“老東西,還真拿自己當個單位了?”
“我能同意嫁給你們的兒子,那是你家祖墳冒青煙,我勸你們最好對我尊重些,不然休要怪我目無尊卑!”
夏家確實各方面能力都在我們之上。
在商業(yè)上更是處處壓父親一頭。
夏晚梔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擺弄著新做的美甲,輕飄飄地開口。
“況且,以我們家的條件,怎么可能把我真嫁出去。”
“就算結(jié)婚,也得是慕懷安入贅!”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口子在打什么算盤,想讓我嫁過去伺候你們一家三口,做夢!”
我氣得攥緊了拳。
沒想到夏晚梔比我預(yù)想的還要令人作嘔。
我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父母,才會教出這種沒有涵養(yǎng)的女兒。
“梔梔!”
僵持間,江澈推開宴會廳的門,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夏晚梔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她幾乎是一瞬間沖了出去,當著所有人的面撲進了江澈懷里。
“阿澈,你怎么來了?”
男人渾身酒氣,紅著眼眶和他緊緊相擁。
“梔梔,不要嫁給他好不好。”
“我不想失去你,你能不能不要同意聯(lián)姻。”
他語氣顫抖,又夾雜著懇求。
“梔梔,我知道我家庭條件配不上你,但我會努力賺錢,給你想要的生活。”
“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給我一個機會。”
“我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嫁給別的男人。”
他幾乎要哭了出來。
夏晚梔聽到這些話,更是感動得痛哭流涕。
“我去!江澈這是來搶婚嗎?”
“天吶,原來是雙向奔赴!”
“人家青梅竹馬,修成正果都是注定的,也不知道慕懷安沒皮沒臉的站在這干什么!”
“就是,我要是他,早就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他竟然還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
四周的人議論紛紛。
我冷眼旁觀著一切,內(nèi)心卻毫無波瀾。
“慕懷安,既然江澈來了,那我覺得你和梔梔的婚禮,還是再拖延一段時間吧!”
“你那么愛她,肯定也不想她就這樣嫁給自己不愛的人!”
宋嬌嬌雙手環(huán)在胸前。
沒好氣的對著我冷聲開口。
我輕嗤出聲。
“不用拖延。”
“直接取消吧。”
說著,我從兜里摸出幾塊零錢,扔在了禮簿上。
“這點錢,就當是我隨份子了。”
“再多就不禮貌了哈。”
我不再跟他們廢話。
轉(zhuǎn)身就要走,卻沒想到被江澈叫住。
“慕懷安,你這是瞧不起我嗎?”
3
“別以為自己有點小錢就可以侮辱我。”
“梔梔喜歡的人是我不是你,像你這種不要臉,死纏爛打的舔狗,就應(yīng)該早點擺清自己的地位!”
江澈抱著夏晚梔,忽的就有了底氣。
看向我的眸子里也夾雜了幾分不屑。
我攤了攤手,無所謂道。
“那我祝你倆百年好合。”
“就是不知道以你的家世,夏晚梔父母會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江澈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家里想盡辦法把他送進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學(xué)校。
也就是在那里,他認識了夏晚梔。
自那之后,他們家有多一半的收入都是來自夏晚梔的資助。
她的父母知道后,更是火冒三丈,聲稱要她和江澈斷絕一切來往。
畢竟他們的女兒,說什么也不能嫁給一個“下等人”。
說罷,我不再理會,拉著爸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宴會廳。
車上,媽媽憂心忡忡,父親也黑著臉,明顯被今天的事氣得不輕。
我猶豫片刻后,還是開口解釋。
“爸,媽,你們也看到了,夏晚梔連基本的尊重都不會,我要是娶了她這日子也過不長久。”
“況且,她還和江澈不清不楚,這還沒結(jié)婚,綠帽子就已經(jīng)送到家門口了,我也沒必要再履行當初的諾言。”
我媽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伸手拉住我。
“懷安,媽就是不想你受委屈,我和你爸也沒想到夏晚梔是這種女人……不然說什么都不會讓你和她訂婚。”
投過后視鏡,看到我爸也紅了眼眶。
從小到大,他雖對我嚴厲,但從不曾讓我在外受過一點委屈。
“像這種女人,不配進我們慕家的門!”
“懷安,你今天的做法是對的!”
將父母送回家后,我便收到了助理打來的電話。
他說,夏氏集團遞來了新的合作方案,需要我過目。
我這才想起,之前為了不讓父母擔憂,我瞞著他們偷偷創(chuàng)立了屬于自己的公司。
短時間內(nèi),就成為了商圈里高不可攀的存在。
上一世因為夏晚梔蒙蔽了雙眼,這一世我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4
我毫不猶豫的給助理發(fā)了一條短信。
【取消所有和夏氏集團的合作。】
助理有些懵圈,但還是按照我說的去做了。
當晚,夏晚梔和江澈在一起的八卦便鋪天蓋地,火爆全網(wǎng)。
他們更是占用了訂婚宴,擅自把新郎的名字改成了江澈。
記者發(fā)布的視頻里,夏晚梔滿臉淚痕把江澈護在身后,而面前站著的是她的父母。
“爸,媽,我和江澈在一起有什么不對的,你們也知道,我們從小就情投意合,你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們!”
原本精致無暇的妝容早已被淚浸濕,花得不成樣子。
宋嬌嬌也在一旁勸解。
“就是,叔叔阿姨,梔梔可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啊!”
“那個慕懷安有什么好的,自己沒用,就會在家啃老,靠著父母的公司賴以生存!”
“江澈不一樣,他年輕,有上進心,就算現(xiàn)在沒錢,他也會努力給梔梔更好的生活!”
結(jié)果夏晚梔的父母壓根不吃這套。
“得了吧,窮人一輩子都是窮人!”
“慕懷安雖然也是個沒用的廢物,但不管怎么說,他父母的公司對我們而言,還有利用價值!”
“可江澈他們一家人都是給別人打工的!我女兒絕不會嫁給這種窮酸貨!”
夏晚梔的父母越說情緒越失控。
拉著夏晚梔就要往家走。
沒想到卻被她重重甩開。
“我不回去!我就要和江澈在一起!”
“大不了我們斷絕關(guān)系!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們操心!”
她徹底崩潰。
不顧一切的死死抱住江澈不撒手。
更是沒注意到,在場的賓客們紛紛向她投去異樣的目光。
“夏晚梔!我看你真是瘋了!”
一個響亮的耳光,不留余地的打在夏晚梔的臉上。
他的父親再也無法容忍,自己的女兒為了個窮小子大義滅親。
“好,既然你為了他不顧親情,那你就給我滾出夏家!”
“我倒要看看,你離了我們,還能有什么作為!”
視頻的結(jié)尾,是夏晚梔轉(zhuǎn)身離去的父母。
還有對她和江澈指指點點的賓客。
在所有人犀利的目光下,他們竟然硬著頭皮,將訂婚儀式進行了下去。
望著屏幕里深情款款,單膝跪地的江澈,對著夏晚梔許下鄭重承諾。
而她感動的痛哭流涕,迫不及待的戴上婚戒。
我再也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隔天,我剛到公司,助理就告訴我說夏氏的董事一早就在門外等著。
我早有預(yù)料,于是讓助理將他們夫妻二人請進了辦公室。
上一秒,兩人還是點頭哈腰的模樣,下一秒看到我,立馬就黑了臉。
“慕懷安?你怎么在這?”
“不會是眼看著攀不上梔梔,轉(zhuǎn)頭來對手公司想給我們使絆子吧?”
夏晚梔的父母還是和上一世一樣自負。
我到現(xiàn)在還清楚的記得,我和夏晚梔結(jié)婚后,他們不僅看不起我,更看不起我的父母,甚至在我死后,吞并了我父母的公司,冷眼旁觀著他們二人走投無路,慘死的結(jié)局。
如今,面對他們夫妻倆,我絲毫不留情面,嗤笑著開口。
“伯父伯母是不是老年癡呆了?”
“看不到這里是總裁辦嗎?”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將質(zhì)疑的目光再度落在我身上。
“什么意思?”
“你不會想說,你是安夏集團的總裁吧?”
“慕懷安,你可真是不要臉到極點,就連這種慌話都說的出來!”
我沒有說話,但確實被提醒了一句。
安夏集團,當初是我愛夏晚梔,所以用我們的名字創(chuàng)辦公司。
而如今,確實該換了!
“慕總,下午的例會……”
僵持間,助理推門而入。
在聽到對我的稱呼時,夏晚梔的父母徹底僵在了原地。
“你,你真是安夏集團的總裁?”
“懷安,你這小子,有這般作為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們……”
我冷笑開口。
“告訴你們?你們算哪根蔥啊?”
他們不怒反笑。
“懷安,你看你,都是一家人,說兩家話干什么!”
“叔叔知道,你還在因為梔梔的做法賭氣,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讓她帶著那個小白臉來跟你賠禮道歉!”
說著,夏晚梔的父親撥通了她的電話。
剛一接通,對面便傳來了夏晚梔急促的呼吸,和花灑淋浴的水聲。
“爸,打電話干嘛!我和阿澈正忙呢!有什么事不能完了再說?”
他父親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夏晚梔,你趕緊給我滾過來給慕總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