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帶孩子是帶孩子,住房子是住房子,兩碼事。她退休金一個月近萬,交這點錢不是輕輕松松?拿不出錢就搬出去,別在這兒白吃白住。”劉麗穎退休后生活安逸,每月 9800 元退休金,日常跳跳廣場舞、與老友下棋,平靜又充實。
唯一牽掛的是嫁在城里的女兒佳昀。
去年佳昀二胎生女,保姆辭職、丈夫出差,她向母親求助,劉麗穎心疼女兒,毅然前往幫忙。
在女兒家,劉麗穎洗衣做飯、照顧孩子,卻遭女婿王冠宇處處刁難。
五個月后,王冠宇竟以水電費、房租為由,索要十萬元,還言語羞辱。
劉麗穎悲憤交加,決然離開。
回到家后,她大病一場,好不容易重拾往日生活節奏,卻迎來警察上門...
1.
我叫劉麗穎,曾經在縣城中學當了一輩子老師。
在退休后,我的生活過得平靜充實。
每個月9800塊的退休金,足夠我過得舒舒服服。
老伴走得早,已經五年了,我一個人住在教師公寓里。
每天早上,我都會去公園和老姐妹們跳跳廣場舞。
我們隨著音樂舞動,臉上洋溢著笑容,仿佛一下年輕了好幾歲。
下午我就去小區涼亭里和退休老教師們下棋聊天。
大家圍坐在一起,一邊下棋,一邊談論著家長里短,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要說我這心里唯一的牽掛,就是嫁在城里的女兒佳昀。
佳昀嫁的那家人條件不錯,女婿王冠宇在一家科技公司做銷售,聽說工資挺高。
他們結婚的時候,我陪嫁了十萬塊,后來又給外孫銳銳買了兩萬塊的金鎖。
我一直希望他們能過得幸福美滿,我也能安心地享受我的退休生活。
去年佳昀生了二胎,是個女兒,取名悅悅。
我以為他們雇了保姆來照顧這一大家子,日子應該過得挺輕松。
可是一個電話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
那天是周二,我正在小區涼亭里和劉老太太下棋。
棋盤上的局勢正膠著著,突然我的手機響了。
屏幕上顯示著“女兒昀昀”的名字,我心里突感不妙,趕緊放下棋子,起身走到涼亭外接電話。
“媽,你快來救救我吧,冠宇出差了,兩個孩子實在顧不過來……”電話那頭傳來佳昀哭哭啼啼的聲音。
2.
我心里一緊,趕緊問道:“怎么了,昀昀?別著急,慢慢說。”
佳昀抽泣著說:“媽,冠宇這一出差就是半個月,家里兩個孩子,大的要上學,小的還小,我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保姆最近家里有事也辭職了,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給你打電話。”
我咬了咬嘴唇,說實話,我不太想摻和小家庭的事兒。我深知婆媳關系、翁婿關系處理不好會有很多麻煩。可聽著外孫女的哭聲,我的心又軟了。
“行,媽明天就來。”我對佳昀說道。
佳昀在電話那頭感激地說:“媽,謝謝你,你來了我就有主心骨了。”
掛了電話,我心里卻莫名有點慌。
當晚我收拾了兩件換洗衣裳,把退休金存折鎖進床頭柜最里層。
我安慰自己,就去幫一陣子,等女婿回來他們再找保姆就行。
第二天一早,我拖著行李箱站在小區門口等出租車。
鄰居常老頭騎著自行車經過,看到我,大聲喊道:“劉老太太,去閨女家啊?”
我笑著點點頭:“是啊,去幫女兒帶帶孩子。”
常老頭笑著說:“閨女有福氣啊,有你這么個好媽。”
我嘴上說著“哪里哪里”,心里卻有些忐忑。
很快,出租車來了,我上了車,一路朝著女兒家駛去。
到了女兒家,佳昀打開門,看到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她抱著我,眼淚汪汪地說:“媽,你終于來了,我都快急死了。”
我拍了拍她的背,說:“別著急,媽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女婿王冠宇出差回來那天,我正系著圍裙在廚房熬鯽魚湯。
聽見門那邊有動靜,我趕緊擦著手迎出去。
“回來了?”我笑著打招呼。
王冠宇穿著西裝,手里拎著公文包,看到我時神色有些奇怪,很快又露出假笑。
“媽,您來了啊,辛苦您了。”他說道。
我笑著說:“不辛苦,能幫上你們的忙,媽也高興。”
他脫鞋時,我看見他皮鞋尖上沾著點泥,趕緊彎腰拿鞋刷來擦。
從那以后,我就開始了在女兒家忙碌的生活。
3.
早上我要送銳銳去幼兒園。
銳銳這孩子特別調皮,一路上總是跑來跑去,我得緊緊地拉著他的手,生怕他走丟了。
送完銳銳,我回到家就開始洗全家的衣服。
佳昀說悅悅還小,尿布得手洗,我就把悅悅的尿布一塊一塊地搓干凈。
接著我去菜市場買菜。
菜市場里人很多,我擠在人群中,挑選著新鮮的蔬菜和肉類。
等回到家,我開始準備午飯。
佳昀說要補身子,我特意買了烏雞燉湯。
我守在爐灶前,看著湯在鍋里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心里想著女兒和外孫們能吃上我做的飯,我就覺得滿足。
下午,我哄悅悅睡午覺。悅悅這孩子睡覺不老實,總是踢被子,我得時不時地給她蓋好被子。
等她睡著了,我開始打掃衛生。
我把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打掃得干干凈凈,連沙發底下的灰都用抹布擦了三遍。
可漸漸地,我發現王冠宇的眼神不對了。
有次我炒了盤青椒肉絲,王冠宇夾了一筷子,眉頭緊皺。
“媽,您鹽放太多了吧,齁得慌。”他說道。
佳昀瞪了他一眼,說:“你少說兩句,媽做飯這么辛苦,你還挑三揀四的。”
王冠宇沒再說話,卻把那盤菜推得遠遠的。
我以為他只是偶爾發發牢騷,就沒太在意。
可是從那以后,他處處挑我的刺。
我晾衣服的時候,他會說:“媽,您這樣晾衣服不行,會把衣服拉長的。”
我掃地的時候,他會說:“媽,您沒掃干凈,這邊還有灰塵。”
我心里有些委屈,但想著他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就沒和他計較。
日子一天天過去,原本我以為日子能這樣安穩過下去,意外卻突然發生了。
4.
那天我剛拖完地,坐在沙發上歇口氣。
王冠宇突然從書房出來,手里拿著個文件夾,往我面前一放。
“媽,有件事跟您商量下。”他說道。
我抬頭看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您來我們家住了五個月零十天,水電費該結一下吧。”他語氣輕松,好像這是一件應該做的小事。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眨了眨眼。
他打開文件夾,抽出一常紙。
“您看,這是水電費單子,五個月一共五千二。不過呢,”他突然笑了,“咱們是一家人,就按市場價算,您住的客房每個月算五千塊房租,加上水電費和其他雜七雜八的,一共十萬零三千二,您給十萬就行。”
我猛地站起來,眼睛死死瞪著他。
我盡心盡力照顧他們一家,居然要我十萬塊錢!
佳昀從臥室沖出來:“冠宇,你發什么神經。”
王冠宇瞥了她一眼,又看向我,眼神里帶著股說不出的傲慢。
“帶孩子是帶孩子,住房子是住房子,兩碼事。她退休金一個月近萬,交這點錢不是輕輕松松?”
我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冠宇,我來的時候你們說讓我幫忙帶孩子,沒說要交錢啊……”
“那是你自愿來的,沒人逼你。”他聳聳肩,“拿不出錢就搬出去,別在這兒白吃白住。”
佳昀沖上去推他,可被王冠宇一把推開。
我再也忍不住,把圍兜丟在地上。
“好,我走,現在就走。”
我沖進客房,把衣服往行李箱里塞。
我聽見佳昀在客廳喊:“媽,您別聽他的,我讓他給您道歉。”
女婿王冠宇卻冷笑:“道什么歉?我說的不對嗎,她以為自己來當太后的?”
我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回頭時我看見王冠宇靠在書房門口,叼著根煙,嘴角上揚,那副得意的樣子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5.
回到自己家后,我大病了一場。
街坊鄰居來看我,勸我別跟小輩置氣。
我躺在床上,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心里悲痛萬分。
我想著在女兒家的日子,我每天起早貪黑地照顧他們一家,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我越想越委屈,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日子慢慢平靜下來,我又開始每天跳廣場舞。
我和老姐妹們一起聊天、跳舞,試圖忘記在女兒家發生的不愉快。然而,命運卻并沒有打算放過我。
這天我的家門被人給敲開。
當我打開門,四五個警察站在我家門口。
“請問是李女士嗎?”警察出示了證件,“我們是市公安局的,您家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