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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旅游時被騙花88萬買“古董花瓶”,10年后,她竟得到五億資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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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2012年夏天,65歲的退休教師王桂花在云南旅游時,被一個"熱心"導游帶進偏僻的古玩店。

在三個"專家"的輪番忽悠下,她鬼使神差地取出全部養(yǎng)老金88萬。

隨后,一向節(jié)儉的她,竟然買下一個所謂的"明代官窯花瓶"。

回家后經(jīng)鑒定,那不過是個價值800塊的現(xiàn)代工藝品。

兒子王建國氣得拍桌子:"媽,你瘋了嗎?88萬買個破花瓶!孫子買房的錢都沒了!"

女兒王麗也紅著眼睛責怪她:"媽,您怎么這么糊涂啊!"

十年后,電話那頭,故宮博物院的宋教授聲音都在發(fā)抖:

"王老師,您知道嗎?您手里拿著的這個花瓶,價值至少五億元!"

王桂花聞言頓時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客廳里那只青花瓷花瓶,心里百感交集……



01

2012年春天,王桂花站在自家陽臺上,看著樓下熱鬧的廣場舞隊伍,心里五味雜陳。

退休兩年了,每天的生活千篇一律:

早上買菜,中午做飯,下午看電視,晚上等兒女電話。

可這電話越來越少,兒女們都忙著自己的生活,哪還記得這個孤單的老母親呢?

桂花今年66歲,是這座三線城市某小學的退休教師。

丈夫老王五年前因為心臟病去世,留下她一個人守著這套90平米的老房子;

兒子王建國在市里開了個小公司,整天為了生意奔波;

女兒王麗在銀行上班,工作穩(wěn)定但壓力很大。

兩個孩子雖然孝順,但都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哪能天天陪著她這個老太太。

鄰居張阿姨爬樓梯上來,手里提著菜籃子,看見桂花就打招呼:

"桂花姐,你怎么又在陽臺上發(fā)呆呀?"

桂花苦笑著搖搖頭:"還能干什么,就這么過唄。"

"你這話說的,人老了就該享受享受。"

張阿姨走近了些,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我跟你說,我剛報了個旅游團。"

"華東五市加古鎮(zhèn)深度游,12天呢!你也跟著去吧,散散心。"

"我?"桂花愣了愣,"我這么大年紀了,還出去瞎跑什么。"

"瞎跑什么呀,這叫享受生活!"張阿姨興致勃勃地說。

"你想想,平時兒女們都忙,你一個人在家多悶啊。"

"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還能認識些新朋友。"

"再說了,你手里不是還有點積蓄嗎?"

桂花心里一動,確實,她手里真的還有一些零花錢。

之前賣掉老房子換了現(xiàn)在這套小房子,再加上這些年的退休金,她手里攢了將近一百萬。

這些錢原本是想著給兒女買房用的,但建國的公司這兩年經(jīng)營得不錯,也不急著要這筆錢。

想到這里,桂花忍不住問:"這個旅游團多少錢啊?"

"八千塊,全包。"張阿姨湊近了說,"還是高端團呢!"

"住的都是四星級酒店,吃的也好,我都打聽過了,這個旅行社口碑很好。"

八千塊,對桂花來說不算什么大數(shù)目。

她想起前兩天給建國打電話,建國匆匆忙忙地說:"媽,我開會呢,有事晚點說。"

結果這一晚就是三天,電話再也沒有打過來。

女兒王麗倒是每周都會來看她,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坐不到半小時就說有事要走。

桂花心里酸酸的,眼眶有些濕潤,"人老了真是沒用,兒女都不稀罕。"

"算了,與其在家里發(fā)霉,還不如出去走走。"

"那就這么定了!"張阿姨高興地拍拍桂花的肩膀,"明天我就帶你去報名。"

晚上,桂花給建國打電話說要去旅游的事。

建國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媽,您出去玩我支持,但是要注意安全。"

"最近公司有個大項目,我實在分不開身,等忙完這陣子我陪您出去走走。"

桂花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強裝輕松地說:

"不用了,我跟張阿姨一起去,你忙你的,別擔心我。"

掛了電話,桂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著墻上的全家福發(fā)呆。

照片里的一家人笑得那么開心,可現(xiàn)在呢?

老王走了,孩子們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這個空蕩蕩的房子里守著回憶。

"算了,出去看看也好。"桂花抹掉眼角的淚水,心里下定了決心。

也許,外面的世界能讓她暫時忘記這份孤獨和失落。

第二天,桂花跟著張阿姨去旅行社報了名。

看著手里的旅游合同,她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這是她第一次離開這座城市這么遠,第一次一個人出去旅游。

張阿姨興奮地說:"桂花姐,你就等著享受吧!"

"聽說蘇州的古鎮(zhèn)特別美,還有很多古董店呢,說不定還能淘到什么寶貝。"

桂花笑了笑,心想自己一個退休教師,哪懂什么古董?

不過話說回來,她小時候倒是跟著奶奶見過不少老物件。

奶奶是大戶人家出身,雖然后來家道中落,但眼光還是有的。

奶奶常說:"東西不在貴賤,在于有沒有靈氣。"

"有靈氣的東西,就算是塊破瓦片,也比金子珍貴。"

只是這些話,桂花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想起過了。



02

2012年5月,江南正是最美的季節(jié)。

桂花跟著旅游團來到蘇州,心情前所未有的輕松。

這幾天的旅程讓她重新找回了久違的快樂。

同團的老人們都很和善,大家一起吃飯聊天,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這天是在蘇州古鎮(zhèn)自由活動的日子,導游小劉交代大家:

"各位大爺大媽,下午三點在停車場集合,大家自由活動,注意安全。"

桂花沒有跟著大部隊去那些熱門景點,而是一個人慢慢地在古鎮(zhèn)的小巷子里閑逛。

這里的青石板路很安靜,兩邊都是古色古香的房子,空氣里還飄著淡淡的桂花香。

走著走著,桂花被一家小古董店吸引了。

店面不大,門口掛著一塊木牌子,上面寫著"陳氏古玩"四個字。

透過玻璃窗,能看到里面擺著各種瓷器、字畫和古玩。

桂花推門進去,店里很安靜。

一個6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在擦拭一個茶壺,見有客人進來,連忙放下手里的活站起來。

"您好,隨便看看。"男人笑得很和藹,"我姓陳,這店是我家祖?zhèn)鞯摹?

"陳師傅好。"桂花禮貌地點點頭,開始在店里慢慢看起來。

這家店不大,但東西倒是不少,有瓷器、玉器、字畫,還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古玩。

桂花雖然不太懂,但從小跟著奶奶見過一些老物件,多少還是有點眼力的。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角落里的一只青花瓷花瓶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只花瓶大約有三十多厘米高,肚子圓圓的,瓶頸修長。

花瓶通體青白色,上面畫著精美的纏枝蓮紋。

最吸引桂花的是那種青花的顏色,深沉而純正,看上去就讓人心靜。

"陳師傅,這只花瓶..."桂花走近了仔細看,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哦,這個啊。"陳師傅走過來,臉上有些為難,"說實話,這個我也看不太懂。"

"這是上個月從鄉(xiāng)下收來的,那個農(nóng)民說是祖上傳下來的。"

桂花蹲下來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花瓶底部有個小磕碰,但并不影響整體的美感。

她輕輕撫摸著花瓶的表面,那種溫潤的手感讓她想起了奶奶曾經(jīng)收藏的一只茶杯。

桂花站起身,心里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了這只花瓶:

"這個年代應該不短了,您準備賣多少錢?"

陳師傅撓撓頭,顯得很猶豫:"我找過幾個人看了。"

"有人說是民國的仿品,有人說是現(xiàn)代工藝品,說實話,我也拿不準。"

"那您心里有個什么價位嗎?"

"我本來想著要120萬,畢竟看著工藝還是不錯的。"

陳師傅看了看桂花,"但是既然專家們都說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心里也沒底。"

120萬!桂花心里一顫,這個數(shù)字對她來說太大了,幾乎是她全部的積蓄。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舍不得離開這只花瓶。

"陳師傅,您能再便宜點嗎?"桂花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真的很喜歡這只花瓶,但是120萬我實在拿不出來。"

陳師傅上下打量了一下桂花,看她穿著樸素,確實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而且這只花瓶在店里放了一個多月了,除了桂花,還真沒有其他人表現(xiàn)出這么強烈的興趣。

陳師傅咬咬牙說,"這樣吧,看您真心喜歡,88萬,不能再少了。"

"說實話,我收這個花瓶就花了50萬,再少我就虧大了。"

88萬,這幾乎是桂花全部的積蓄了。

她站在那里猶豫了很久,心里激烈地斗爭著。

理智告訴她這太冒險了,萬一真的是仿品怎么辦?但直覺卻告訴她,這只花瓶絕對不簡單。

桂花想起奶奶曾經(jīng)說過的話:"真正的寶貝,是會自己選擇主人的。"

"如果你看到一樣東西,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就是緣分。"

"好,88萬。"桂花深吸了一口氣,"但是我需要用銀行卡轉賬,可以嗎?"

陳師傅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通的老太太真的能拿出88萬。

他喜出望外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您稍等,我去拿POS機。"

十分鐘后,桂花顫抖著手輸入密碼。

看著銀行卡里的余額從六位數(shù)變成了五位數(shù),她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汗。

陳師傅看著到賬的短信,臉上露出了笑容:"成了!"

"您真有眼光,這花瓶雖然我看不太懂,但工藝確實精美。"

桂花小心翼翼地抱著花瓶,心里五味雜陳。

高興的是終于得到了這只心愛的花瓶,擔心的是萬一真的買錯了怎么辦。

"陳師傅,這花瓶...真的值這個價嗎?"桂花忍不住再次確認。

陳師傅拍拍胸脯:"您放心,我陳家三代做古董生意。"

"雖然我的眼力不如我爺爺,但絕對不會騙人。"

"這花瓶就算不是什么大古董,至少也是個精品。"

桂花點點頭,用旅行社提供的泡沫箱小心地包好花瓶。

走出古董店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回到酒店,桂花把花瓶放在床頭柜上,看了很久。

花瓶在夕陽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那些纏枝蓮紋栩栩如生,確實很美。

"但愿我沒有做錯決定。"桂花輕撫著花瓶,心里默默祈禱。

晚上,她給女兒王麗打了個電話,但沒有說買花瓶的事,只是聊了聊旅游的見聞。

她想等回家以后再告訴家人這個消息,希望到時候他們能理解她的決定。

只是桂花沒有想到,這個決定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風波。



03

桂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

一進門,她就小心翼翼地把花瓶放在客廳最顯眼的位置,然后給兒子王建國打電話。

"建國,你有空嗎?媽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桂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一些。

"什么好消息?"建國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媽,您旅游玩得開心嗎?"

"開心,特別開心。"桂花看著花瓶,心里涌起一陣自豪。

"我還買了個好東西,你和麗麗明天都過來看看吧。"

第二天傍晚,王建國和王麗都來了,兄妹倆一進門就看到了客廳里那只青花瓷花瓶。

"媽,這花瓶挺漂亮的,在哪買的?"王麗走近了仔細看,"看起來像是古董。"

桂花心里一陣興奮,心想女兒總算看出了門道。

她樂呵呵的道:"你們猜猜多少錢?"

"幾千塊?"建國隨口說道,"現(xiàn)在仿古工藝品做得都挺逼真的。"

"88萬!"桂花自豪地說,"是真正的古董,我從蘇州古鎮(zhèn)一家老店買回來的。"

客廳里瞬間安靜得可怕,兄妹倆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震驚,最后變成了憤怒。

"媽,您說什么?"建國的聲音開始發(fā)顫,"88萬?您瘋了嗎?"

王麗也急了,眼眶都紅了:"媽,您怎么能花這么多錢買個花瓶?那可是88萬啊!"

"你們不懂。"桂花急忙解釋,"這是真正的古董,店老板說..."

"店老板說的話你也信?"建國氣得拍了桌子。

"媽,您知道88萬意味著什么嗎?"

"我兒子明年要買房,首付還差一半呢!現(xiàn)在好了,錢全讓您糟蹋了!"

桂花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建國,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媽買東西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嗎?"

建國急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媽,這根本不是同意不同意的問題!"

"您一個退休教師,懂什么古董?人家專門騙您這種不懂行的老太太!"

王麗也在一旁抹眼淚:"媽,您太沖動了,88萬買個花瓶,這...這也太不理智了。"

"你們等等!"桂花擦掉眼淚,"我明天就找專家鑒定。"

"如果真的是古董,價值肯定比88萬高。"

"鑒定?"建國冷笑一聲,"行,咱們就去鑒定。"

"如果鑒定出來是假的,您得答應我,以后買任何超過一千塊的東西都要跟我們商量。"

第二天,桂花抱著花瓶來到了市博物館,接待她的是一位50多歲的專家,姓李。

李專家戴著眼鏡,拿著放大鏡仔細觀察了半個小時,最后搖搖頭。

"老人家,這是民國時期的仿品。"

李專家的話如同雷擊,"工藝確實不錯,但就是仿的,現(xiàn)在這種東西市場價最多10萬塊。"

桂花感覺天都要塌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您再仔細看看,會不會看錯了?"

李專家很肯定地說,"不會錯的,我做了30年的陶瓷鑒定,這種仿品見得太多了。"

"您這是在哪買的?88萬?那您確實是被騙了。"

桂花抱著花瓶從博物館出來,整個人都是懵的。

路上的行人、車輛、街景,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她只知道機械地往家走,心里一片空白。

回到家,建國和王麗已經(jīng)在等著了,看到桂花的表情,兄妹倆就知道結果了。

"媽..."王麗走過去想扶桂花,但被她躲開了。

"專家說...說是仿品..."桂花的聲音小得像蚊子,"最多值10萬..."

"我就知道!"建國忍不住大聲說,"媽,您這是干什么啊?"

"78萬就這么打水漂了!您知道78萬能干多少事嗎?"

"夠了!"桂花突然大喊一聲,"錢是我的,我愛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們一個個的,平時連個電話都不打,現(xiàn)在倒是來算賬了!"

"媽,您這話說得太過分了。"王麗哭得更厲害了,"我們是心疼您被騙,不是心疼錢。"

"心疼我?"桂花苦笑著,"如果真心疼我,怎么會兩個月不來看我一次?"

"如果真心疼我,怎么會連我想出去旅游都要匆匆忙忙地掛電話?"

建國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卻說不出話來。

確實,這段時間他們忙著各自的生活,對母親的關心確實少了。

"媽,我們錯了。"王麗走過去抱住桂花,"以后我們會常來看您的,但是這個花瓶的事..."

"花瓶的事就別說了。"桂花推開女兒,"反正錢已經(jīng)花了,說什么都沒用了。"

"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兄妹倆走后,桂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著那只花瓶發(fā)呆。

夜色漸深,花瓶在燈光下靜靜地立著,依然那么美麗,但桂花的心情卻如同掉進了冰窟窿。

"我真的錯了嗎?"桂花輕撫著花瓶,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來。

這一夜,她哭了很久,哭自己的沖動,哭家人的不理解,更哭自己內(nèi)心深處那份不甘。

從那以后,桂花很少主動給兒女打電話了。

兄妹倆雖然偶爾會來看她,但總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那只88萬的花瓶成了這個家庭的痛,每個人看到它都會想起那場爭吵。

但桂花卻舍不得把它扔掉或者賣掉。

也許是因為花瓶確實很美,也許是因為不甘心。

她把花瓶擦得干干凈凈,放在客廳最顯眼的位置。

每天晚上,她都會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它,心里既后悔又不舍。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花瓶靜靜地陪著桂花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孤獨的夜晚。

她時常想,也許兒女們說得對,她確實是被騙了。

但內(nèi)心深處,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這只花瓶不簡單,絕對不簡單。



04

2015年到2019年,這四年時間里,桂花的生活重新歸于平靜。

家庭關系雖然有所緩和,但那只88萬的花瓶始終是大家心里的一根刺。

建國的生意越來越好,也不再提買房首付的事,但每次看到花瓶,他的表情總是很復雜。

王麗倒是經(jīng)常來看母親,但也從來不正眼看那只花瓶。

可即便這樣,桂花卻越來越喜歡這只花瓶了。

每天早上起床,她第一件事就是給花瓶換水,插上新鮮的花。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地看向花瓶。

那些精美的纏枝蓮紋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讓她的心情莫名地平靜下來。

"可能我真的是老糊涂了吧。"桂花常常自嘲地想,"88萬買個仿品,確實夠蠢的。"

但她還是舍不得,這只花瓶已經(jīng)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陪著她度過了無數(shù)個孤獨的夜晚。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這只花瓶能聽懂她的話,能理解她內(nèi)心的孤獨和不甘。

2018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收廢品的老吳又來了。

老吳今年快70了,在這個小區(qū)收廢品已經(jīng)十多年了,跟桂花也算是老熟人了。

"桂花大姐,有舊報紙舊紙箱嗎?"老吳推著三輪車在樓下喊。

"有有有,老吳你上來吧。"桂花在陽臺上應了一聲。

老吳熟門熟路地上了樓,桂花早就把收拾好的廢品放在門口了。

老吳稱完重量,正準備付錢,無意中瞥見了客廳里的花瓶。

他愣了一下,然后走近了幾步,瞇著眼睛仔細看。

"大姐,這個花瓶..."老吳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是從哪弄來的?"

"旅游時買的。"桂花有些敏感,"怎么了?"

老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圍著花瓶轉了兩圈,不時地點點頭。

桂花看出來老吳有話要說,但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笑著道:"老吳,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老吳壓低了聲音,"大姐,我雖然收廢品,但我爺爺以前是開古董鋪的。"

"這個東西...您好好保管著,千萬別賣。"

"什么意思?"桂花心里一動。

老吳撓撓頭:"我也說不太準,畢竟我沒學過。"

"但我爺爺教過我?guī)拙湓挘?青花要看色,白瓷要看胎,好東西自有靈氣在。'"

"您這個花瓶,青花的顏色很特別,不是一般的青花料能調(diào)出來的。"

桂花心跳加速了:"您的意思是說,這個花瓶可能是真的古董?"

"我可不敢這么說。"老吳連忙擺手,"我就是提醒您一句,別輕易出手。"

"萬一哪天遇到真正的專家,再讓他們看看。"

老吳走后,桂花激動得整晚都睡不著覺。

她反復想著老吳的話,心里既興奮又不敢相信。

一個收廢品的老頭,能有什么眼力?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愿意相信老吳的話。

第二天,桂花給王麗打電話,想把這事告訴女兒。

王麗的聲音卻有些無奈,"媽,您別想太多了。"

"一個收廢品的能懂什么古董?您還是別抱希望了。"

"我就是覺得這個花瓶不簡單。"桂花固執(zhí)地說,"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好好好,您說什么就是什么。"王麗敷衍地說,"媽,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放下電話,桂花心里很失落,女兒不相信,兒子更不會相信,只有她一個人堅持著。

但她不后悔,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堅持下去,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的。

2019年的春天,桂花開始關注一些文物鑒定的電視節(jié)目。

每當看到專家們鑒定古董的時候,她都會格外專注,希望能學到一些知識。

她還買了幾本關于古瓷的書,雖然看不太懂,但還是認真地一頁頁地翻。

"也許我應該找個更權威的專家看看。"

桂花想,"如果真的是仿品,我也死心了,如果萬一...萬一是真的呢?"

就在這種期待和忐忑中,2019年的秋天到了。

那個改變桂花命運的下午,也悄悄地來臨了。



05

2019年10月的一個周末,秋陽暖暖地照進客廳。

桂花吃過午飯,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遙控器在手里換了好幾個臺,最后停在了央視的《國寶檔案》節(jié)目上。

主持人的聲音很有磁性,"今天我們要為大家介紹的,是康熙朝失傳的幾件珍寶。"

"這些珍寶在清末時期從紫禁城流失,至今下落不明。"

桂花本來只是隨便看看,但當專家宋教授出現(xiàn)在屏幕上時,她不自覺地坐直了身體。

宋教授是故宮博物院的陶瓷專家,在電視上經(jīng)常能看到他。

"首先,我們來看這件康熙御制青花纏枝蓮紋天球瓶。"

宋教授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張照片,桂花的心臟突然狂跳起來。

屏幕上的花瓶,除了沒有底部的磕碰,跟她客廳里的那只簡直一模一樣!

"這件天球瓶制作于康熙二十五年,是康熙皇帝親自下令制作的御用瓷器。"

宋教授用激光筆指著照片上的花瓶,"大家請看。"

"這種纏枝蓮紋的畫法,還有青花的發(fā)色,都是康熙朝的典型特征。"

桂花慌忙拿起遙控器,想要倒回去再看一遍,但手抖得厲害,按錯了好幾次。

她起身走到花瓶前,仔細對比著電視上的圖片。

造型、尺寸、紋飾,甚至連青花的顏色都如出一轍!

"這件天球瓶原本收藏在紫禁城的重華宮,是康熙皇帝晚年最喜歡的瓷器之一。"

宋教授繼續(xù)介紹,"1900年時,這件天球瓶連同其他文物一起流失海外,至今下落不明。"

桂花的手緊緊握著花瓶,心跳得如同要跳出胸膛。

她聽到宋教授說:"如果這件天球瓶能夠重新被發(fā)現(xiàn),其價值不可估量。"

"根據(jù)近年來清代官窯瓷器的拍賣情況,保守估計價值在數(shù)億元人民幣以上。"

"數(shù)億元..."桂花喃喃自語,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她顫抖著拿起手機,想要錄下節(jié)目,但手抖得太厲害,按了好幾次才成功。

電視上宋教授還在繼續(xù)介紹:"這件天球瓶最大的特點是內(nèi)壁有極其細微的金絲紋路。"

"這是康熙時期宮廷獨有的防偽工藝,后世無法仿制。"

"如果哪位收藏愛好者發(fā)現(xiàn)了疑似的天球瓶,一定要仔細觀察這個細節(jié)。"

內(nèi)壁的金絲紋路?桂花從來沒有仔細看過花瓶的內(nèi)壁。

她小心翼翼地把花瓶倒過來,用手機的手電筒照著里面,仔細觀察。

起初什么也看不到,但調(diào)整了角度之后,她隱約看到了一些極其細微的線條。

在光線的照射下,那些線條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

"天哪..."桂花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如果電視上說的是真的,如果她的花瓶真的是那件失傳的康熙御制天球瓶……

那么她不是被騙了88萬,而是用88萬買到了價值數(shù)億的國寶!

但這可能嗎?這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

桂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反復觀看錄下的節(jié)目片段。

每看一遍,她就更加確信:這就是同一只花瓶!

"我要聯(lián)系宋教授。"桂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看看我的花瓶。"

但問題是,怎么聯(lián)系到宋教授呢?

他是故宮博物院的專家,像她這樣的普通人,能聯(lián)系得上嗎?

桂花在網(wǎng)上搜索了很久,終于找到了故宮博物院的官方電話。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打電話還有沒有人接。

"喂,您好,故宮博物院。"電話接通了,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桂花雖然心情十分激動,可卻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您好,我想聯(lián)系宋教授,我有個關于古瓷的問題想請教他。"

"您是哪里的?什么問題?"女孩問。

"我是外地的,我有一只青花瓷花瓶,想請宋教授看看。"

桂花不敢說得太詳細,怕對方不相信。

"這樣啊,您可以先發(fā)照片到我們的郵箱,如果宋教授有時間的話,會回復您的。"

女孩給了桂花一個郵箱地址,桂花趕緊記下來。

掛了電話,她立即用手機從各個角度拍了花瓶的照片,然后寫了一封郵件發(fā)了過去。

郵件的內(nèi)容很簡單:

"宋教授您好,我是一名普通的古瓷愛好者。"

"今天看了您在《國寶檔案》中關于康熙天球瓶的介紹,發(fā)現(xiàn)我家里有一只花瓶和您介紹的那件非常相似。"

"請您有空的時候幫忙看看,謝謝。"

發(fā)完郵件,桂花坐在電腦前發(fā)呆。

她不知道宋教授會不會回復,也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但不管怎樣都必須試一試。

這一夜,桂花幾乎沒有睡覺。

她一會兒看著花瓶,一會兒看著電視錄像,反復確認著每一個細節(jié)。

越看,她越覺得這就是同一只花瓶。

如果真的是,那么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她這個被兒女們認為"老糊涂"的退休教師,竟然用88萬買到了價值數(shù)億的國寶!

意味著七年來所有的質疑和嘲笑,都將煙消云散!

但她不敢太過激動,萬一只是一場空歡喜呢?萬一宋教授壓根不回復她的郵件呢?

桂花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但心里的激動卻怎么也壓不住。

她有預感,這只陪伴了她七年的花瓶,即將給她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二天一早,桂花就守在電腦前查看郵箱。

一遍遍地刷新,但都沒有回音。

她告訴自己要有耐心,宋教授那么忙,哪會這么快回復。

但到了下午,她還是忍不住給故宮博物院打電話,詢問宋教授是否看到了她的郵件。

"我?guī)湍儐栆幌隆?工作人員很客氣,"您稍等。"

五分鐘后,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我是宋教授,您發(fā)的照片我看到了,能詳細說說這只花瓶的來歷嗎?"

桂花的心臟差點跳出來,宋教授竟然真的聯(lián)系她了!

這說明什么?說明她的花瓶真的不簡單!

"宋教授,您好!"桂花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

"這只花瓶是我2012年在蘇州古鎮(zhèn)買的,花了88萬。"

"當時本地的專家說是仿品,但我一直覺得不對..."

"您能提供更多的照片嗎?特別是底部的款識,還有內(nèi)壁的特寫。"

宋教授的聲音很嚴肅,"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親自看看實物。"

桂花幾乎要哭出來了:"當然可以!"

"宋教授,您什么時候有空?我可以帶著花瓶去北京找您!"

"不用您跑這么遠,我這幾天正好要去南京出差,可以順道去看看您。"

宋教授說,"您把詳細地址發(fā)給我,我明后天就過去。"

掛了電話,桂花激動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宋教授要來看她的花瓶!故宮博物院的專家要親自來鑒定!這說明她的判斷可能是對的!

她立即給建國和王麗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建國的聲音很謹慎,"媽,您別太激動了。"

"就算是專家來看,也不一定是好消息,您做好心理準備。"

"就是啊媽,您別抱太大希望。"王麗也說,"萬一還是仿品的話,您會很失望的。"

但桂花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她只知道,七年來的堅持終于要有結果了。

不管結果是好是壞,至少她能得到一個權威的答案。

第二天下午,宋教授的電話來了:

"王老師,我已經(jīng)到您所在的城市了,現(xiàn)在方便過去看看嗎?"

"方便,非常方便!"桂花緊張得手心全是汗,"您現(xiàn)在就過來吧!"

一個小時后,門鈴響了,桂花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眼鏡,手里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您就是王老師吧?我是宋教授。"男人禮貌地伸出手。

"宋教授,您好您好!"桂花激動地握著宋教授的手,"快請進,快請進!"

宋教授進屋后,目光立即落在了客廳里的花瓶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過去,在花瓶前蹲下來仔細觀察。

桂花緊張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她看到宋教授的表情從平靜變成了專注,然后變成了震驚。

"王老師,我需要用專業(yè)設備進行詳細檢測,可能需要幾天時間。"

宋教授站起身,看向桂花的眼神變得很復雜:

"這幾天我就住在附近的酒店,每天過來檢測,可以嗎?"

"當然可以!"桂花連忙說,"您需要什么我都配合!"

宋教授點點頭,開始從箱子里拿出各種檢測設備。

桂花看著這些精密的儀器,心里既興奮又緊張。

這將是決定她命運的幾天。

06

宋教授在桂花家一待就是三天,這三天對桂花來說,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第一天,宋教授用各種儀器檢測花瓶的胎質。

他小心翼翼地從花瓶底部刮下一點極其細微的瓷土樣本,然后用便攜式的分析儀進行檢測。

整個過程中,他的表情異常嚴肅,一句話都不說。

桂花在一旁提心吊膽地看著,不敢問任何問題。

她給宋教授泡茶、準備午飯,但心思完全不在這些事情上。

第二天,宋教授重點檢測青花的發(fā)色和釉面特征。

他用高倍放大鏡仔細觀察花瓶表面的每一個細節(jié),不時地記錄著什么。

桂花注意到,宋教授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宋教授,您檢測得怎么樣了?"桂花終于忍不住問。

"還需要再確認一些細節(jié)。"

宋教授的聲音很低,"王老師,您能詳細說說當年購買這只花瓶的經(jīng)過嗎?"

桂花把2012年在蘇州古鎮(zhèn)的經(jīng)歷詳細地說了一遍。

包括陳師傅的話,包括自己的猶豫和最終的決定。

宋教授聽得很認真,不時地點頭。"您說那個陳師傅說花瓶是從農(nóng)村收來的?"

"是的,他說那個農(nóng)民說是祖上傳下來的。"桂花回憶著,"宋教授,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沒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花瓶的流傳經(jīng)歷。"宋教授說,"繼續(xù)檢測吧。"

第三天,宋教授重點檢測花瓶的底款和內(nèi)壁。

當他用特殊的光源照射花瓶內(nèi)壁時,桂花看到了那些極其細微的金絲紋路,在光線下閃閃發(fā)光。

宋教授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震驚,手也越來越不穩(wěn)。

他不斷地調(diào)整設備,反復觀察,仔細記錄。



中午的時候,王麗和建國都來了,他們想親眼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權威鑒定。

"媽,結果怎么樣?"王麗小聲問。

"還在檢測呢。"桂花緊張地說,"宋教授說今天下午能出結果。"

建國看著忙碌的宋教授,心里也有些緊張。

雖然他一直不相信母親的花瓶是真的古董,但萬一呢?萬一真的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呢?

下午三點,宋教授終于完成了所有的檢測工作。

他收拾好設備,然后拿出一個筆記本,仔細查看著自己記錄的數(shù)據(jù)。

客廳里安靜得可怕,連墻上的時鐘滴答聲都顯得格外刺耳。

桂花、建國、王麗三個人都緊張地看著宋教授,連大氣都不敢出。

桂花的手心全是汗,緊緊地握著沙發(fā)扶手,指關節(jié)都發(fā)白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拉扯著在場每個人的神經(jīng)。

宋教授的表情時而震驚,時而不敢置信,時而激動得渾身顫抖。

他反復查看著數(shù)據(jù),手指都在顫抖,連翻頁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漏掉什么重要信息。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十五分鐘過去了...桂花感覺自己的心臟要跳出胸膛了。

七年來所有的期待、恐懼、希望都在這一刻匯聚。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開始頭暈。

建國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汗珠,王麗則緊張得咬著嘴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宋教授。

空氣仿佛凝固了,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終于,宋教授緩緩抬起頭,他的眼睛里閃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那種光芒復雜到了極點——震驚、激動、不敢置信、甚至還有一絲敬畏。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桂花的心跳聲如雷鳴般響在耳邊,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七年了,整整七年的等待,所有的答案就在這一刻。

宋教授看著桂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又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他的手還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

房間里的寂靜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那個將要改變一切的答案。

宋教授張了張嘴,但沒有聲音。

他又深吸了一口氣,這次,他的聲音顫抖得如同地震:"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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