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處理。

"蘇沂！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連個勺子都拿不穩！"

林成山的怒吼聲在飯桌上炸開，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緩緩從桌子底下直起身子，手里握著剛撿起的勺子，臉上還掛著剛才被湯汁濺到的水珠。

四雙眼睛齊刷刷盯著我，空氣仿佛凝固了。

婚后第四天，我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決定。

01

那天早上六點，我就被樓上傳來的腳步聲吵醒了。

"又起這么晚！"林成山在樓下客廳大聲嚷嚷，"都幾點了還不起床做飯！我兒子要上班的！"

我揉著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手機，才六點零五分。昨晚我和林棟到十一點多才睡，因為他媽媽吳桂蘭一直在跟我們念叨家里的各種規矩。

"沂沂，你別理我爸。"林棟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他就是脾氣不好，習慣就行了。"

"習慣？"我轉過頭看著他，"林棟，我們才結婚三天，你爸就這樣對我，以后還得了？"

"別這樣說，我爸其實挺好的。"林棟不敢看我的眼睛，"昨天他還夸你做的菜好吃呢。"

我冷笑一聲。昨天林成山明明當著我的面說："這菜咸死了，連我家桂蘭都比你做得好。"

樓下的叫罵聲越來越大："林棟！你媳婦是不是聾了？這都幾點了還不下來！"

我氣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強忍著起床洗漱。走到樓下時，林成山正坐在餐桌前，眉頭緊鎖地看著我。

"喲，終于舍得起床了？"他陰陽怪氣地說，"我們家可不養閑人，既然嫁進來了，就得按我們家的規矩辦事。"

"爸，沂沂昨晚睡得晚。"林棟想要解釋。

"睡得晚？"林成山拍桌而起，"你們年輕人就是矯情！我們那個年代，天不亮就得起床干活！"

吳桂蘭在廚房探出頭來："老林，別說了，孩子們剛結婚，讓她適應適應。"

"適應什么適應！"林成山瞪了妻子一眼，"規矩就是規矩！蘇沂，你以后每天早上五點半必須起床，六點開始做早飯，知道嗎？"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爸，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還不快去做飯！"林成山指著廚房，"愣著干什么？"

我咬著牙走進廚房，吳桂蘭小聲對我說："沂沂，你別和你爸一般見識，他就是這個脾氣。"

"媽，為什么非要五點半起床？"我問道，"林棟八點才上班，七點做早飯不是也來得及嗎？"

"哎，你不懂。"吳桂蘭嘆了口氣，"你爸以前當工人的時候，每天四點就得起床。現在退休了，還保持著這個習慣。他覺得年輕人都太懶了。"

我在廚房忙活了半個小時，做了白粥、煮蛋和咸菜。端到餐桌上時，林成山看了一眼，臉色更難看了。

"就這些？"他皺著眉頭，"我們家桂蘭以前每天早上至少做四樣菜，你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嗎？"

"爸，今天時間有點緊..."我試圖解釋。

"時間緊？時間緊是因為你起床晚！"林成山一拍桌子，"你看看你，細胳膊細腿的，能干什么活？我真不知道我兒子看上你哪一點！"

林棟在一旁為難地看著我們，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說話。

"老林，你少說兩句。"吳桂蘭趕緊勸道，"沂沂才來幾天，慢慢就好了。"

"慢慢就好了？"林成山冷笑，"她一個師范學院畢業的，還比不上我們村里的小學生？連個早飯都做不好！"

我感覺眼眶有些發熱，強忍著沒有流淚。

"爸，沂沂已經很努力了。"林棟終于開口，但聲音很小。

"努力？"林成山轉向兒子，"你看看你，為了這個女人，連爸都不幫著說話了！"

整個早餐時間，餐桌上的氣氛都很壓抑。我幾乎沒怎么吃，只是機械地往嘴里塞著白粥。

吃完早飯，林棟要去上班了。他走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沂沂，你別往心里去，我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刀子嘴豆腐心？"我苦笑，"林棟，你覺得這樣的生活我能過多久？"

"別這樣想，等我爸慢慢了解你，就好了。"林棟匆匆吻了吻我的臉頰，"我先去上班了，晚上回來我們再聊。"

看著林棟離開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陣失落。這就是我夢想的婚姻生活嗎？

02

林棟走后，我開始收拾餐具。剛把碗筷端到廚房，就聽到林成山在客廳大聲說話。

"桂蘭，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悄悄豎起耳朵聽著。

"這個蘇沂，我是越看越不順眼。"林成山壓低了聲音，但我還是能聽清楚，"你看她那個樣子，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

"老林，人家姑娘剛嫁過來，你別太苛刻了。"吳桂蘭小聲勸道。

"苛刻？我哪里苛刻了？"林成山的聲音又高了起來，"我只是要求她早點起床做個早飯，這很過分嗎？"

"可是五點半是不是太早了..."

"早什么早！"林成山打斷了妻子的話，"我告訴你，這個蘇沂就是被家里慣壞了！她家什么條件？一個普通職工家庭，女兒讀個師范學院就覺得了不起了？"

我在廚房里握緊了拳頭。

"她爸媽來的時候，你看那個架勢，"林成山繼續說道，"好像我們家高攀了他們似的。什么玩意兒！"

"老林，你小聲點，別讓沂沂聽到了。"吳桂蘭擔心地說。

"聽到就聽到！"林成山毫不在意，"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嫁到我們家就得守我們家的規矩！"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如果現在沖出去和他理論，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過了一會兒，林成山出門了，說是去找老朋友下棋。吳桂蘭走進廚房，看到我在洗碗，表情有些尷尬。

"沂沂，你爸剛才的話..."她欲言又止。

"媽，我都聽到了。"我轉過身看著她，"你覺得他說得對嗎？"

吳桂蘭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沂沂，你爸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他其實沒有惡意的。"

"沒有惡意？"我幾乎要笑出聲來，"媽，你剛才也聽到了，他是怎么說我和我家里人的。"

"他就是一時氣話..."吳桂蘭為難地說，"你知道的，男人嘛，面子很重要。你剛來，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夠好，讓他覺得丟了面子。"

"那您覺得我應該怎么做？"我問道。

"你就順著他一點，別和他頂嘴。"吳桂蘭小聲說道，"等他氣消了，就好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這就是傳統的婆媳關系嗎？兒媳婦永遠都要忍讓，永遠都要順著公公的意思？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慢。我在家里打掃衛生，擦桌子拖地，想讓自己忙碌起來，這樣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中午林成山回來的時候，情緒似乎好了一些。看到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他點了點頭："嗯，這還差不多。"

我沒有回應，繼續手里的活。

"中午吃什么？"林成山問吳桂蘭。

"我去買點菜，讓沂沂做。"吳桂蘭說道。

"她會做什么？"林成山撇了撇嘴，"別到時候又是一桌子黑暗料理。"

我在一旁聽著，心里的火氣又上來了。但我強忍著沒有發作。

吳桂蘭買菜回來后，我主動去廚房做飯。為了不讓林成山再找茬，我特意做了四個菜：紅燒肉、炒青菜、蒸蛋羹，還有一個西紅柿雞蛋湯。

端菜上桌的時候，林成山看了一眼，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這還像個樣子。"

但是當他嘗了一口紅燒肉后，臉色又沉了下來："這肉怎么這么老？還有這個湯，一點味道都沒有！"

我咬著牙說："爸，可能我手藝還不夠好，我會繼續努力的。"

"努力？"林成山冷笑，"你們這些城里長大的孩子，從小就嬌生慣養，哪里會做飯？"

"老林，你少說兩句，菜做得挺好的。"吳桂蘭幫我說話。

"好什么好！"林成山拍了拍桌子，"你就是太心軟了！她做得不好你就說好，這樣怎么能讓她進步？"

我低著頭吃飯，一句話都不說。

"蘇沂，你抬起頭來！"林成山突然大聲說道，"我跟你說話呢！"

我緩緩抬起頭，看著他。

"我問你，你以前在家里做過飯嗎？"林成山逼視著我。

"做過。"我如實回答。

"做過？"林成山不信，"那你怎么連個紅燒肉都做不好？"

"可能是調料的問題..."我試圖解釋。

"調料的問題？"林成山打斷了我，"我看是態度的問題！你根本就沒有用心做！"

我深吸一口氣："爸，我真的已經很用心了。"

"用心？"林成山站了起來，"你知道什么叫用心嗎？用心就是要提前準備，要反復試驗，要精益求精！你呢？隨便炒兩個菜就算用心了？"

我感覺委屈得要哭了，但還是強忍著："爸，我會繼續學習的。"

"學習？"林成山冷笑，"你都二十五歲了，還要學習做飯？我們家桂蘭十八歲就會做一桌子好菜了！"

這句話徹底刺痛了我。我猛地抬起頭看著他："爸，每個人的成長環境不同..."

"成長環境不同？"林成山的聲音更大了，"這就是借口！我告訴你，既然嫁到我們家，就要按我們家的標準來！"

氣氛再次變得劍拔弩張。

03

下午的時候，鄰居張嬸來串門了。她是林成山的老朋友，兩家住得很近。

"哎喲，這就是棟子的新媳婦啊？"張嬸打量著我，"長得倒是挺標致的。"

"標致有什么用？"林成山在一旁說道，"不會做飯，不會干活，就知道睡懶覺。"

我在廚房里聽著，臉燒得通紅。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張嬸附和道，"我家那個兒媳婦也是，剛來的時候什么都不會，我花了兩年時間才調教好。"

"調教？"林成山來了興趣，"你是怎么調教的？"

"很簡單啊，"張嬸得意地說，"就是要嚴格要求，不能心軟。她做得不好，就讓她重新做，直到做好為止。"

"對！就是要這樣！"林成山拍手叫好，"桂蘭就是太心軟了，總是護著她。"

"女人嘛，心都比較軟。"張嬸說道，"但是當婆婆的不能心軟，要不然兒媳婦就上天了。"

我在廚房里聽著她們的對話，氣得渾身發抖。什么叫調教？我是人，不是動物！

"張嬸說得對，"林成山聲音更大了，確保我能聽到，"蘇沂，你過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走出廚房："爸，什么事？"

"張嬸想看看你的手藝，你去給她泡杯茶。"林成山吩咐道。

我點點頭，轉身去泡茶。

"等等！"林成山又叫住了我，"記住，要用最好的茶葉，茶要泡得濃一點，張嬸喜歡喝濃茶。"

我泡好茶端出來，張嬸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這茶怎么這么淡？"

"淡？"林成山立刻瞪著我，"我不是告訴你要泡濃一點嗎？"

"我已經放了很多茶葉了..."我委屈地說。

"放了很多？"張嬸搖搖頭，"小姑娘，泡茶是有講究的，不是隨便放點茶葉就行了。"

"重新泡！"林成山命令道。

我只好重新去泡茶。這一次我放了更多的茶葉，泡出來的茶確實濃了很多。

張嬸喝了一口，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這回還差不多。"

"看到了嗎？"林成山對我說，"做事情就要認真，不能敷衍了事。"

我咬著牙點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張嬸和林成山一直在談論如何管教兒媳婦的經驗。我在一旁聽著，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展覽的動物。

"成山啊，你要對她嚴格一點，"張嬸臨走的時候說道，"現在不嚴格，以后就管不住了。"

"我知道，"林成山點點頭，"我會好好教育她的。"

張嬸走后，林成山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蘇沂，你聽到張嬸的話了嗎？"

"聽到了。"我低聲回答。

"聽到了就要好好反思！"林成山指著我，"你看看你剛才的表現，泡個茶都泡不好，還要我提醒兩遍！"

"爸，我真的已經..."

"別給我找借口！"林成山打斷了我，"從明天開始，你每天要做三遍家務：早上一遍，中午一遍，晚上一遍！"

"三遍？"我震驚地看著他。

"對，三遍！"林成山理直氣壯地說，"只有這樣，你才能養成勤勞的習慣！"

我感覺眼淚要掉下來了，但還是強忍著："我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快去干活！廚房的碗還沒洗呢！"林成山吼道。

我轉身走向廚房，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

04

晚上林棟回家的時候，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他看到我紅腫的眼睛，關切地問："沂沂，你怎么了？"

我搖搖頭："沒事，可能是被油煙熏的。"

"真的沒事嗎？"林棟不放心地問。

我不想讓他為難，所以點點頭："真的沒事。"

吃晚飯的時候，林成山又開始挑刺了："這個菜咸了，那個菜淡了，湯太稠了..."

林棟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爸，沂沂已經很努力了，你別總是批評她。"

"我批評她？"林成山瞪著兒子，"我這是在教育她！你看看她做的菜，能吃嗎？"

"我覺得挺好吃的。"林棟為我辯護。

"你就是護著她！"林成山怒了，"林棟，我告訴你，她是你媳婦，但我是你爸！你到底聽誰的？"

林棟被問得啞口無言。

看到林棟為難的樣子，我心疼地說："棟，你爸說得對，我確實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

"沂沂..."林棟看著我，眼中滿是愧疚。

"聽到了嗎？"林成山得意地說，"你媳婦都比你懂事！"

吃完晚飯，我和林棟回到房間。他一進門就抱住了我："沂沂，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我靠在他的懷里，眼淚又涌了出來："棟，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別這樣說，"林棟撫摸著我的頭發，"我爸就是這個脾氣，等他習慣了就好了。"

"習慣？"我推開他，"林棟，你覺得我應該習慣被人這樣對待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棟慌張地解釋。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看著他的眼睛，"你覺得你爸說得對，還是我太矯情了？"

"沂沂，別這樣想。"林棟握住我的手，"我當然站在你這邊，但我爸是長輩，我們得尊重他。"

"尊重？"我冷笑，"林棟，你知道今天你爸都跟鄰居說了什么嗎？他說要調教我，把我當成動物一樣！"

林棟沉默了。

"你說話啊！"我情緒激動起來，"你就這樣看著你爸羞辱你的妻子嗎？"

"沂沂，你冷靜一點。"林棟試圖安撫我，"我會跟我爸談的。"

"談？你怎么談？"我質問道，"你連在飯桌上為我說句話都不敢，還指望你能跟他談？"

這句話刺痛了林棟。他低下頭，半天沒說話。

"林棟，我問你一個問題。"我看著他，"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受不了了，選擇離開，你會怎么辦？"

"別說傻話，"林棟急忙說道，"我們才剛結婚，不要想這些不好的事情。"

"我沒有說傻話！"我提高了聲音，"我是在問你，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會選擇你爸還是選擇我？"

林棟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的沉默已經給了我答案。

我轉過身，背對著他："林棟，我累了，我想睡覺了。"

"沂沂..."林棟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那一夜，我幾乎沒有睡著。我一直在想，這樣的婚姻還有意義嗎？

05

第四天早上，我依然在五點半準時起床。這一次我學乖了，做了五個菜：小米粥、煎蛋、炒土豆絲、涼拌黃瓜，還有醬菜。

林成山看到滿桌子的菜，表情稍微好了一些："嗯，這還像個樣子。"

但是當他吃了一口土豆絲后，臉色又變了："這土豆絲怎么這么硬？你是不是沒炒熟？"

我嘗了一口，確實有點硬："可能是我火候掌握得不好。"

"火候掌握不好？"林成山搖搖頭，"連個土豆絲都炒不好，你還能做什么？"

我咬著牙沒有回話。

"算了，算了，"林成山擺擺手，"反正也就這樣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做出什么好菜來。"

吃完早飯，林棟去上班了。臨走前他緊緊握了握我的手，眼中滿是歉意。

上午的時間，我按照林成山的要求打掃了一遍房子。中午的時候，我做了三個菜一個湯，林成山倒是沒有過分挑刺，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湊合吃吧。"

下午，我在廚房準備晚飯的食材。林成山在客廳看電視，聲音開得很大。

到了傍晚，我開始做晚飯。今天我特別用心，希望能讓林成山滿意一次。

我做了紅燒魚、宮保雞丁、麻婆豆腐和紫菜蛋花湯。每一道菜我都反復嘗味道，確保調料合適。

正當我在廚房忙碌的時候，聽到林棟回來的聲音。

"沂沂，需要幫忙嗎？"林棟走進廚房問道。

"不用，馬上就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用勺子盛湯。

"今天的菜看起來不錯。"林棟夸獎道。

"希望你爸能滿意吧。"我苦笑著說。

很快，菜就全部做好了。我端著最后一碗湯走向餐廳，準備開始吃飯。

全家人都坐在了餐桌前。林成山看著滿桌子的菜，表情難得地緩和了一些。

"這些菜看起來還不錯。"他說道。

我心里一陣欣喜，以為今天終于能過個安穩的晚餐了。

但是，意外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我正準備給大家盛湯，手里拿著勺子。也許是因為太緊張了，也許是因為碗太滑了，勺子突然從我手里滑了出去，掉到了地上。

"啪"的一聲，勺子掉在了地板上。

瞬間，餐桌上的氣氛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反應。

我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說道："對不起，我撿一下。"

說著，我彎下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勺子。

就在我低頭彎腰的那一瞬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吃飯時，我不小心手一滑，勺子掉到了地上。

"對不起，我撿一下。"我連忙彎腰去撿。

就在我低頭的那一瞬間，林成山突然拍桌而起：

"你這是什么意思？故意的是吧？在我面前裝什么裝？"

我愣住了，手里拿著勺子，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爸，沂沂她只是..."林棟想要解釋。

"閉嘴！"林成山的臉漲得通紅，"你媳婦在我面前彎腰，這是在羞辱我！故意讓我看不該看的！"

空氣瞬間凝固，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

吳桂蘭臉色煞白："老林，你別胡說..."

"我胡說？"林成山指著我，"她一個年輕女人，在我這個長輩面前故意彎腰，還不是故意的？"

這一刻，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惡意揣測。

餐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有墻上時鐘嘀嗒嘀嗒的聲音格外清晰。

我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握緊勺子，眼中的光芒從震驚轉為冰冷。

林棟張著嘴想說什么，卻發不出聲音。

吳桂蘭臉色煞白，雙手不知所措地絞著圍裙。

林成山瞪著我，等待著我的反應，眼中滿是得意和挑釁。

"沂沂..."林棟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我緩緩環視了一圈，嘴角浮起一絲讓所有人都看不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