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光明、星月,其實我在杭州有棟別墅......”
糊涂了21年的徐建國看著兒女,突然開口,
這二十一年來,他被阿爾茨海默癥纏擾,對家人的呼喚常充耳不聞。
可如今,他竟記起在浙江有一棟250平的別墅。
子女們驚愕不已,趕忙陪著父親奔赴杭州。
當他們站在那棟豪華別墅前時,卻發現這棟別墅的來歷并不簡單......
01
老人的房間里,混雜著濃重的藥水味和舊物散發的氣息。
徐建國坐在窗邊那把破舊的藤椅上,身形佝僂,雙眼直直地望向窗外。
窗外四季更迭,景色不斷變換,可他仿若失了神,對一切都視若無睹。
這一坐,便是二十一個年頭,風雨無阻,日復一日。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他布滿皺紋的臉上,
那張臉猶如被定格,毫無表情,恰似時間在此刻停滯。
“爸,該吃藥了?!毙旃饷鬏p輕推開門,端著一杯水,手里捏著幾片藥走進來。
徐建國仿若未聞,目光依舊緊鎖窗外,一動不動。
徐光明無奈嘆氣,將藥和水輕放在床頭柜上,緩緩蹲下,試圖讓自己的視線與父親平齊。
“爸,您得按時吃藥?!彼f著,伸手輕拍父親的手,
這般動作,他每日重復,已然持續二十一年。
自從老人被診斷出阿爾茨海默癥,這個家便天翻地覆。
曾經的父親,在單位是雷厲風行的高管,思維敏捷精力充沛,對子女既嚴厲又慈愛。
可如今病魔纏身,只剩一具空殼,靈魂好似早已遠去。
徐光明小心翼翼地將藥遞到父親嘴邊,老人機械地張嘴,吞下藥物,旋即又恢復那副木然模樣。
“今天感覺咋樣,爸?”徐光明照例詢問,心里明知不會有回應。
今日老人竟緩緩轉頭,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光明,”他聲音沙啞且微弱,“我想吃紅燒肉?!?br/>徐光明瞬間愣住,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這可是二十一年來,父親頭一回喊他名字,頭一回明確表達自己的需求。
“爸,您說啥?”徐光明不敢置信,又問了一遍。
“紅燒肉,你媽做的那種,放了八角和桂皮的。”
老人的聲音愈發清晰,每一個字都敲在徐光明的心坎上。
徐光明激動得雙手顫抖,他怎么也想不到,父親竟還記得母親做的紅燒肉滋味,而母親已離世十五年之久!
“好,好的,爸,我這就去做?!毙旃饷鲝娙讨鴾I水,趕忙應下。
他轉身沖出房間,慌亂地掏出手機,撥通妹妹徐星月的電話。
“星月,你快來,爸爸他……他突然能說話了,還想起媽媽做的紅燒肉!”
電話那頭的徐星月聽聞,震驚得半晌說不出話。
許久,她才回過神:“哥,你別逗我,這咋可能?”
“我沒開玩笑,你趕緊過來!”
02
掛斷電話,徐光明的手仍抖個不停。
他心急如焚地打開手機,瘋狂搜索紅燒肉的做法。
此刻,每一個菜譜都像是連接父親記憶的紐帶,他迫切希望復刻出母親的味道。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究竟是奇跡降臨,還是父親病情好轉的征兆?
亦或是臨終前的回光返照?
徐光明使勁搖頭,不敢再想,滿心只想著做好這道紅燒肉。
徐星月一路疾馳,匆忙趕到父親家。
推開門,只見哥哥在廚房與餐廳間忙碌,父親坐在餐桌前。
那個被病魔折磨得形容憔悴、目光呆滯的老人,此刻竟坐得筆直,眼中閃爍著久違的光芒。
“爸……”徐星月聲音發顫,試探著喊道,聲音里滿是不敢置信。
老人緩緩轉頭,目光落在徐星月身上,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笑意。
“星月,你來了?!边@一聲呼喚,瞬間擊中徐星月,
她淚水奪眶而出,積壓二十一年的情緒如決堤洪水般傾瀉。
她幾步上前,撲進父親懷里,放聲大哭。
二十一年了,無數次在夢中渴望聽到父親喚自己名字,
如今夢想成真,怎能不讓她動容。
“別哭,別哭?!崩先颂郑p拍女兒后背,聲音雖虛弱卻飽含慈愛,
“爸爸沒事。”徐光明端著剛出鍋、熱氣騰騰的紅燒肉走來,雙手微顫,將盤子小心放在父親面前。
“爸,您嘗嘗,看味道對不?!彼穆曇魩е诖?,亦有緊張。
老人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色澤紅亮的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
他微微閉眼,臉上皺紋似乎舒展不少,仿若沉浸在美好回憶中。
“不錯,挺像你媽媽做的,就是少了點醋?!崩先搜氏氯?,緩緩說道。
徐光明和徐星月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與喜悅,
父親不僅清晰記得母親做的紅燒肉,還能精準指出味道差異,實在令人驚喜。
“爸,您感覺咋樣?”徐星月強壓激動,輕聲問道。
“頭有點疼,但比之前清醒多了?!?/p>
老人放下筷子,揉了揉太陽穴,目光略帶迷茫,“我好像睡了很久?!?/p>
徐光明和徐星月心中一緊,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向父親解釋這患病的二十一年,
生怕刺激到剛剛恢復意識的父親,只能含糊其辭,試圖岔開話題。
飯后,老人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現在啥時候了?”他聲音帶著疑惑。
“2023年4月,爸?!毙旃饷髭s忙回答,緊緊盯著父親,捕捉他的每一絲反應。
老人聽后,微微皺眉,努力回憶。
“我記得我生病了,可具體啥時候,記不清了?!?/p>
徐星月見狀,連忙握住父親的手,輕聲安慰:“沒事,爸,慢慢想。”
老人點頭,繼續說道:“我有個朋友,姓張,叫張守誠,他應該還在浙江?!?/strong>
徐光明和徐星月對視,記憶中從未聽聞父親有這么一位朋友。
不過,父親工作生涯結識眾多人,他們也未覺太過異常。
“他是爸爸的好朋友?”徐星月輕聲問。
“嗯,好朋友,也是合作伙伴?!崩先搜凵衩噪x,似穿越回過去,
“我們在浙江一起搞過一個大項目。”
徐光明好奇,忍不住問:“啥項目,爸?”
老人并未直接回答,目光飄向遠方,緩緩道:
“我們在浙江買了房子,一棟大別墅。”
03
徐光明和徐星月呆立當場,震驚與疑惑寫滿臉上。
他們從未想過,與自己相伴多年的父親,竟在遙遠的浙江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
“爸,您確定?”徐光明聲音發顫,心存一絲父親記錯的僥幸。
老人用力點頭,語氣篤定:“當然確定,250平方米的別墅,在杭州西湖區,當時花了不少錢?!?/strong>
徐星月與徐光明對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父親發病前是國企中層,收入不算低,
但要在寸土寸金的杭州西湖區購置這般大面積的別墅,實在難以想象。
“爸,您還記得具體地址不?”徐星月壓下震驚,試探著問。
老人眉頭緊皺,思索片刻,無奈搖頭:
“具體門牌號記不清了,就在西湖邊上,靠近雷峰塔那片?!?/strong>
徐光明迅速掏出手機,查詢杭州西湖區雷峰塔附近房價。
看到結果時,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如今那區域的別墅,市場價至少兩千萬。
“爸,您啥時候買的這房子?”徐光明強壓內心波瀾,繼續問。
“1999年吧,那時房價還不高?!?/strong>老人不緊不慢地回答。
1999年,那是父親發病前兩年。
徐光明努力回憶,卻想不起那段時間父親有任何購置房產的跡象,
父親的生活按部就班,工作勤懇,生活節儉,絲毫未透露過此事。
“房產證在哪,爸?”徐星月問出關鍵問題,聲音急切。
老人眼神瞬間茫然,思緒陷入迷霧:“房產證……我記不清了,應該是……在我的保險箱里。”
“保險箱?”徐光明和徐星月同時脫口而出,滿是驚訝。
他們與父親生活多年,竟從未聽說家中有保險箱。
老人點頭,努力回想:“在書房地板下面,書柜后面有塊活動地板,保險箱就在下面。”
徐光明立刻起身,快步沖向書房。
父親的書房二十多年幾乎未變,一切維持原樣。
他費力搬開厚重書柜,果然發現地板上有塊略微凸起之處。
他雙手用力,掀開地板,一個小型保險箱出現在眼前。
徐光明心跳加速,大聲喊道:“星月,找到保險箱了!”
徐星月和父親聞聲趕來。
老人望著保險箱,眼中閃過復雜神色。
“密碼是多少,爸?”徐光明急切問道。
老人緩緩閉眼,與模糊記憶抗爭:“應該是……你媽媽的生日,0325?!?/strong>
徐光明迅速輸入密碼,保險箱發出清脆“咔嗒”聲,緩緩打開。
里面整齊擺放著一疊文件,最上面正是一本紅色房產證。
徐光明顫抖著拿起房產證,小心翼翼翻開查看。
房產證上清晰寫著:房屋坐落于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區雷峰塔路15號,建筑面積252平方米,產權人:徐建國。
徐光明和徐星月呆若木雞,盯著房產證上的信息,不敢相信眼前事實。
父親真的在杭州擁有一套價值連城的別墅,且已靜靜存在二十四年。
04
徐光明打開保險箱,里面有本紅色房產證,旁邊是一疊泛黃、邊緣不整的文件,文件上壓著幾張褪色照片。
徐光明拿起照片,其中一張里,年輕時的父親身著洗得發白的襯衫,身姿挺拔,笑容燦爛。
父親身旁站著個陌生男子,兩人親密搭肩,身后是棟歐式別墅。
徐星月湊過來,指著陌生男子疑惑問:“爸,這是張守誠?”
老人坐在一旁,看著照片點頭,聲音帶著懷念:“對,這是張守誠,我好朋友。”
徐光明放下照片,翻閱文件。
文件多是商業合同與協議書,記錄著復雜商業交易,涉及資金往來、股權分配等內容。
這與徐光明記憶中按部就班的國企父親截然不同,他從未聽父親提及涉足大型商業活動。
徐光明抬頭,困惑問:“爸,這些文件咋回事?”
老人接過文件,手指顫抖,眼睛漸亮:“這是我和守誠的合作項目,我們投資了一家高科技企業?!?/strong>
徐星月皺眉,滿心不解:“高科技企業?爸,您從沒跟我們說過這些。”
老人聲音低沉,語氣凝重:“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們?!?/strong>
徐光明和徐星月對視,眼中滿是不安。
他們懷疑父親說的是真實記憶,還是癡呆癥引發的幻想。
徐光明猶豫,小心翼翼問:“爸,您能詳細說說這秘密不?”
老人搖頭,神情嚴肅:“不行,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p>
說著,他表情堅定起來,“我們得去看看那棟別墅?!?br/>徐光明和徐星月愣住,讓剛從癡呆狀態恢復的老人長途跋涉去杭州,似乎不妥。
徐星月趕忙勸阻:“爸,您身體可能不適合長途旅行?!?/p>
老人眼神堅決:“我必須去,別墅里有重要東西,我得親自去取?!?/p>
徐光明不知所措:“啥重要東西,爸?”
老人不再言語,只是重復:“我們必須去杭州?!?/p>
徐光明和徐星月商量許久,決定先咨詢醫生意見。
次日,他們帶父親去醫院。
醫生聽聞老人突然恢復記憶,面露驚訝。
醫生解釋:“這種情況醫學上罕見,部分阿爾茨海默癥患者晚期可能出現短暫清醒期,但通常持續時間不長?!?/strong>
徐光明心里一緊:“您是說,我父親這狀態可能是暫時的?”
醫生點頭,遺憾道:“很遺憾,是的。根據以往案例,清醒期一般也就幾天到幾周?!?/p>
徐星月接著問:“那我們能帶他去杭州嗎?他非要去看房子。”
醫生思索片刻:“從醫學角度,旅途中有人照顧,按時服藥,別太勞累,短途旅行可行。不過,建議盡早安排,趁他現在還清醒。”
從醫院出來,徐光明和徐星月決定尊重父親意愿,安排杭州之行。
他們網上訂了三張高鐵票,打算次日出發。
當晚,徐星月整理父親行李,打開衣柜翻找衣物時,發現深處夾著本陳舊日記本。
日記本黑色封面,邊角磨損。徐星月猶豫后,翻開日記。
日記內容讓她震驚不已。
上面記錄父親在1997年到1999年間,與張守誠合作經營高科技公司,負責神秘技術研發。
從日記看,這項技術引來他人覬覦,父親和張守誠面臨巨大威脅。
日記最后一篇寫于1999年8月15日,內容模糊,提到“計劃已啟動”
“必須保護好資料”,還有“若出意外,西湖的房子將是最后保障”。
徐星月心跳加速,隱隱覺得父親的癡呆癥或許與這些神秘事件有關。
但她糾結是否要將發現告訴哥哥和父親。
夜深,四周寂靜。
徐星月悄悄來到父親房間。
推開門,見父親未睡,正坐在窗邊望向夜空。
徐星月輕聲問:“爸,您還好不?”
老人轉頭,露出疲憊笑容:“星月,來陪爸爸坐會兒?!?br/>徐星月走到父親身邊坐下,猶豫許久,拿出日記:“爸,我找到這個?!?/p>
老人看著日記,眼中閃過驚訝,繼而滿是悲傷:“你看了?”
徐星月點頭:“看了一部分。爸,這些都是真的?您和張叔叔的公司,那些威脅,還有……”
老人長嘆:“是真的。我本不想讓你們知道,可命運弄人。”
徐星月小心翼翼問:“您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啥嗎?”
老人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們到了杭州,你和你哥哥都會知道?!?/strong>
徐星月看著父親堅定眼神,知道再問無用。
她默默陪父親坐了會兒,回到自己房間。
那晚,徐星月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預感,次日的杭州之行將揭開塵封多年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徹底改變他們的生活。
次日清晨,徐光明、徐星月和父親踏上前往杭州的高鐵。
一路上,老人情緒平靜,仿若只是尋常出游。
徐光明和徐星月卻心事重重。
徐光明回想近期父親突然恢復記憶、提及別墅、發現保險箱和文件等事,感覺如夢似幻,又似謎團即將解開。
徐星月則滿腦子是日記內容,父親和張守誠的秘密、神秘技術、父親患病原因,這些問題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05
抵達杭州后,徐光明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告知司機前往西湖區雷峰塔附近。
車子沿西湖緩緩行駛,西湖湖水清澈,能看到湖底水草搖曳。
遠處,雷峰塔屹立,透著古樸氣息。
老人坐在窗邊,望著窗外,輕聲說:“這里變化不大,還是那么美?!?br/>說話間,車子拐進一條安靜小路,路邊柳樹成排,細長柳枝隨風輕擺。
老人目光突然專注,身子前傾:“快到了,再往前點?!?/p>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一棟歐式別墅前。
別墅被高高的灰色石頭圍墻環繞,看上去十分堅固。
門口鐵藝大門纏繞著常青藤,有些地方已長出嫩綠葉子。
徐光明和徐星月下了車,站在大門前,被別墅的豪華震撼。
別墅外墻米黃色,色澤鮮亮,屋頂褐色瓦片排列整齊。
老人從口袋掏出一把老舊卻磨得發亮的鑰匙,走向大門,將鑰匙插進鎖孔轉動。
隨著“咔嗒”聲,大門緩緩打開。
此刻,徐光明和徐星月只覺一切如夢,難以相信父親真擁有這般別墅。
走進院子,映入眼簾的是修剪整齊的茂盛草坪,四周幾棵高大松樹挺立。
別墅主體歐式風格,落地窗干凈,能清晰看到屋內。
雖二十多年無人居住,但別墅外觀保養良好,幾乎不見歲月痕跡。
徐光明忍不住問:“爸,有人定期打理這兒?”
老人點頭:“嗯,我委托了物業公司,他們每月來維護?!?/p>
徐光明和徐星月驚訝對視,心想父親默默支付物業費二十多年,卻從未提及別墅之事。
走進別墅,一股淡淡的木質香氣撲面而來。
客廳寬敞明亮,陽光灑在地上。
家具都蓋著防塵布,老人熟練揭開,露出真皮沙發和實木茶幾。
沙發皮質光滑,茶幾木頭紋理清晰,一看便知品質上乘。
老人說:“這里很久沒人住了,你們先在這兒休息,我去書房看看?!?/p>
說完,朝樓上走去。
徐光明和徐星月站在客廳中央,一時不知所措。
這豪華別墅、精美家具,一切都如此陌生,卻又實實在在屬于父親。
徐星月壓低聲音問:“你覺得爸爸說的那些事是真的嗎?關于高科技公司和受威脅的事兒?!?/p>
徐光明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別墅和文件是真的,說不定爸爸真有我們不知道的過去。”
兩人決定在別墅四處看看。
別墅共三層,一樓是客廳、餐廳和廚房。
餐廳里有張長長的實木餐桌,周圍擺放著椅子。
廚房廚具齊全,雖落了些灰塵,但仍能看出當年高檔。
二樓是主臥和幾間客房,主臥床鋪寬大柔軟,床單質地優良。
在主臥衣柜里,他們發現幾套男裝和女裝,
男裝尺寸明顯是父親的,女裝則與已故母親身材相符,
看來母親生前也知曉這棟別墅,甚至可能來過。
就在他們沉浸在驚訝中時,樓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在安靜別墅里格外刺耳。
緊接著,傳來父親的呼喊:“光明!星月!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