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理性閱讀!
漆黑的雨夜,我猝不及防地遇見了九年未見的前夫林嘉偉。
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西裝革履的男人,如今穿著外賣衣服,被雨水淋得狼狽不堪。
當(dāng)初離婚時,他信誓旦旦的說:"我一定會過得比你好,你不要后悔。"
沒想到如今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現(xiàn)在的他,我拿出錢包想接濟,他卻說:"女兒考上清華了。"
這句話像塊冰錐扎進了我的心里,瞬間凍僵了所有思緒……
01
窗外,雨點敲打著玻璃,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肚子早已開始抗議。
打開外賣軟件,我隨意點了一份牛肉面,然后繼續(xù)審閱著手中的文件。
"叮咚——"門鈴聲響起。
我放下文件,起身去開門。
雨水的氣息夾雜著面食的香氣撲面而來,但更讓我震驚的是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林...林嘉偉?"我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穿著外賣制服、被雨水淋得狼狽不堪的男人,竟然是我九年前的前夫。
他也明顯愣住了,手中拿著的外賣袋微微顫抖。"蘇...蘇雨晴?"
我們就這樣尷尬地對視著,九年的時光在這一刻被壓縮成了幾秒鐘的沉默。
他看起來比我記憶中的樣子老了許多,眼角的皺紋變得明顯,曾經(jīng)挺拔的身姿也略顯佝僂。
"你怎么會..."我下意識地想問,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送外賣而已。"他低下頭,把外賣袋遞給我,"不好意思,沒看清地址。"
我接過外賣,心中五味雜陳。
九年前離婚時,他信誓旦旦地說會過得比我好,可現(xiàn)在的落魄模樣與當(dāng)年的自信形成了多么鮮明的對比啊。
"最近...過得怎么樣?"我試探性地問道。
"還行。"他簡短地回答,目光飄忽不定,似乎不愿多談。
我忍不住回想起九年前那場激烈的爭吵,那時我們兩個人都說了很多傷人的話,最后決絕地分手。
"女兒...她還好嗎?"我鼓起勇氣問道。
提到女兒,他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挺好的,她...她考上清華了。"
"什么?"我驚訝地睜大眼睛,"小雯考上清華了?"
他點點頭,眼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
我下意識地拿出錢包,想給他一些錢。
從他的穿著和狀態(tài)來看,生活應(yīng)該很拮據(jù)。
曾經(jīng)的精英白領(lǐng),如今卻在送外賣,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
"給你,拿著吧。"我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復(fù)雜,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不用了,我得走了,還有其他訂單。"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步伐急促,仿佛在逃避什么。
"等等!"我想叫住他,但他已經(jīng)快步走向電梯,連頭都沒回。
關(guān)上門,我靠在門上,心情無比復(fù)雜。
九年了,我們的生活軌跡已經(jīng)完全分離,可今晚這場意外的重逢,卻像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女兒考上清華了?那個當(dāng)年我們爭得你死我活的女兒,如今已經(jīng)長大成人,考上了全國最頂尖的大學(xué)。
而他,曾經(jīng)風(fēng)光的IT公司高管,現(xiàn)在卻淪落到送外賣的地步。
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02
那晚之后,前夫的身影一直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
尤其是他提到女兒時那驕傲的眼神,與他整個人落魄形象形成的強烈反差,讓我無法釋懷。
我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塵封已久的相冊。
翻到我們當(dāng)年的婚紗照,他西裝革履,意氣風(fēng)發(fā);我白紗飄飄,笑靨如花。
那時的我們,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今天的局面。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九年前,我們的婚姻走到了盡頭。
"林嘉偉,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記得自己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他,"每天早出晚歸,連女兒的面都見不到幾次!"
"我這不是為了這個家嗎?"他疲憊地反駁,"公司正是關(guān)鍵時期,我不能放手。"
"關(guān)鍵時期?從我們結(jié)婚開始,哪一年不是關(guān)鍵時期?你心里還有沒有這個家?"
爭吵越來越激烈,最終以我提出離婚告終。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在爭奪女兒撫養(yǎng)權(quán)時,他表現(xiàn)得異常堅決,甚至不惜放棄大部分財產(chǎn)也要爭取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
"為什么非要搶走小雯?"我質(zhì)問他,"是不是為了討好你父母?讓他們看到你盡到了做兒子的責(zé)任?"
"你不懂。"他只是這樣回答,眼神復(fù)雜而堅定。
最后,法院考慮到我工作忙碌,經(jīng)常需要出差,而他由父母幫忙照顧孩子,判決女兒歸他撫養(yǎng)。
那一刻,我心如刀割,卻又無可奈何。
離婚后,我搬離了那個充滿回憶的家,與女兒和前夫再無聯(lián)系。
這些年來,我專注于事業(yè),成為了公司的中層管理者,生活無憂,卻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從抽屜深處找出一張舊照片,照片中的前夫摟著女兒,兩人笑得燦爛。
照片背面寫著一行字:"爸爸永遠愛你,永遠是你的依靠。"
這讓我感到困惑:他當(dāng)初真的只是為了面子才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嗎?從照片中流露出的溫情來看,似乎并非如此。
我記得離婚前的最后一次大爭吵,他突然變得沉默,不再反駁我的指責(zé),只是默默收拾東西準備搬出去。
"你就這么走了?"我問他。
"有些事,你不會明白的。"他只留下這句話,帶著女兒離開了。
現(xiàn)在想來,他的話似乎另有深意。
那時的我被憤怒和委屈蒙蔽了雙眼,沒有去思考他話中的含義。
我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撥通那個已經(jīng)淡出我記憶的號碼。九年了,他換了工作,可能也換了號碼。況且,我們還能說什么呢?
但那句"女兒考上清華了"卻一直回蕩在我耳邊,讓我無法平靜。
我知道,我必須弄清楚這九年來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03
"林嘉偉?那個家伙現(xiàn)在可慘了。"張琳是我們當(dāng)年的共同朋友,也是我能聯(lián)系到的唯一知道前夫近況的人。
我們在咖啡廳見面,她看起來比九年前更加干練,事業(yè)有成的氣息撲面而來。
"怎么慘法?"我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內(nèi)心卻早已忐忑不安。
"唉,他早就辭職了,這些年一直在打零工,送外賣、做代駕,什么都干。"張琳嘆了口氣,"我偶爾會看到他,每次都感覺他瘦了一圈。"
我心頭一震,"為什么會這樣?他原來在公司前途那么好。"
"具體原因不清楚,他從來不多說。"張琳攪動著咖啡,"不過他女兒倒是了不得,聽說成績特別優(yōu)秀,多次獲得獎學(xué)金。前年我偶然碰到他,他還特意拿出手機給我看女兒的獎狀,那個驕傲勁兒,嘖嘖。"
我沉默片刻,"他住在哪里?"
"好像是城郊那邊的老小區(qū),具體地址我不清楚。"張琳突然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們離婚這么多年了,突然關(guān)心起他來?"
"前幾天偶然碰到了,就是好奇。"我避開她的目光。
"聽說他為了女兒的學(xué)費,連房子都賣了。"張琳又補充道,"一個大男人,能為女兒做到這地步,也是不容易。"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擊中我的心臟。
賣房子供女兒上學(xué)?他不是一直住在他父母那里嗎?
離開咖啡廳后,我鼓起勇氣,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令我失望的是,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我又試著發(fā)了條短信:"小雯,我是媽媽。聽說你考上清華了,恭喜你。有空我們見面聊聊好嗎?"
信息發(fā)出去后,我緊張地等待回復(fù),可一直到晚上,手機都沒有任何動靜。
我嘗試在社交媒體上搜索女兒的信息,卻發(fā)現(xiàn)她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刻意隱藏自己的存在。
這讓我不禁懷疑,她是否在刻意回避我這個母親?
那天晚上,我又夢到了女兒五歲時的樣子,夢中她天真爛漫地笑著,喊我"媽媽"。醒來時,枕邊竟然有淚痕。
次日,我再次聯(lián)系張琳,希望她能提供更多線索。
"你真的想找他們?"張琳問。
"嗯,有些事想當(dāng)面問清楚。"我堅定的說。
"我只知道他周末會去城東的公園陪女兒。"張琳頓了頓,"說真的,你們離婚后,他過得十分不好。但是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他從來沒怪過你。"
這句話讓我心里一顫。
他有什么事情要做?
帶著滿腹疑問,我決定周末去公園碰碰運氣。
也許,是時候面對過去了。
04
周六下午,我早早來到城東公園,在人來人往中尋找著前夫和女兒的身影。
兩個小時過去了,公園里的人群逐漸稀少,卻始終不見他們的蹤影。
就在我準備放棄時,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
是他,林嘉偉。他獨自一人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目光望向遠方,神情恍惚。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他身邊,"可以坐這里嗎?"
他轉(zhuǎn)過頭,看到是我,明顯愣了一下,"你...怎么會在這里?"
"想來散散步。"我在他旁邊坐下,"小雯沒和你一起來嗎?"
"她今天有活動。"他簡短地回答,眼神閃爍,似乎在回避什么。
我們沉默了片刻,初夏的風(fēng)輕輕拂過湖面,泛起細微的波紋。
"林嘉偉,"我終于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睛,"我從朋友那里聽說了一些事,你為什么放棄原來的工作?你的生活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苦笑一聲,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雨晴,有些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不,我需要知道真相。"我堅持道,"女兒真的考上清華了嗎?這些年你們過得怎么樣?"
"嗯,她確實考上了清華。"提到女兒,他眼中又閃現(xiàn)出那種驕傲的光芒,"小雯很優(yōu)秀,從小學(xué)到高中,一直是班級第一。她努力、懂事,從不讓我操心。"
"那你呢?"我打斷他,"為什么會送外賣?為什么生活會變得這么...困難?"
他沉默良久,最后輕聲說道:"其實,如果沒有她,我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
這句話像道驚雷劈在我的頭頂,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腦子一片空白。
"她?她是誰?"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