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木箱的鎖扣在我手中發出清脆的斷裂聲,奶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那是你母親的東西,放下!"她尖叫著向我撲來,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貪婪。
我緊握著那張泛黃的嫁妝清單,指尖因憤怒而發抖。十五年了,母親去世的十五年里,她的嫁妝被悄悄轉移到小叔家中,而今天,我終于握住了證據。"這一切本該屬于我,"我直視奶奶顫抖的雙眼,"我要拿回屬于我母親的一切。"
01:
我叫林秋雨,今年二十八歲,從小失去了母親。那是一個雨夜,母親因病去世,留下我和爸爸相依為命。我對母親的記憶很模糊,只記得她柔軟的手和溫暖的懷抱。爸爸很少提起母親,每次說起她時,眼眶總是濕潤的。
奶奶是個傳統的農村婦女,在我的記憶中,她對我從不親近。小時候,我經常看到奶奶和小叔叔李明在一起竊竊私語,而每當我走近,他們就會立刻停止交談。小叔比爸爸小十歲,一直是奶奶的心頭肉,這在村里是人盡皆知的事實。
我上大學那年,爸爸因為操勞過度,突發腦溢血去世了。他臨終前握著我的手,艱難地說:"閣樓上...你母親的...箱子..."然后就永遠閉上了眼睛。當時我悲痛欲絕,并沒有理解爸爸話里的含義。
大學畢業后,我留在了城市工作,很少回老家。直到上個月,我接到小叔的電話,說奶奶病重,想見我最后一面。雖然與奶奶沒有太多感情,但出于孝道,我還是請了假回到了闊別多年的老家。
讓我意外的是,奶奶看起來并不像病重的樣子。她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神色如常地剝著瓜子。見到我,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后勉強笑了笑:"回來了?"
"奶奶身體好些了嗎?"我禮貌地問道。
"好多了,可能是虛驚一場。"奶奶的回答很平靜。
小叔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秋雨,你怎么來了?"
"你不是說奶奶病重嗎?"我困惑地看著他。
小叔和奶奶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尷尬地笑了笑:"可能是我太擔心了。既然來了,就住幾天吧。"
晚上,我住進了自己的老房間。躺在床上,我想起了爸爸臨終前的話。半夜里,我悄悄起床,爬上了很少有人去的閣樓。在一堆雜物中,我發現了一個積滿灰塵的木箱。木箱上有一個生銹的銅鎖,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被打開過了。
我試著用鑰匙打開,但沒有找到合適的。心急如焚的我,最后決定用工具撬開鎖扣。當鎖扣斷裂的聲音響起時,我的心跳加速。掀開箱蓋,里面是一堆精心包裹的物品:幾件繡花衣裳、一對金鐲子、一串珍珠項鏈,還有幾張照片和一本日記。最上面放著一張泛黃的紙——那是一份詳細的嫁妝清單,上面清楚地列出了母親當年嫁到李家時帶來的所有嫁妝。
正當我沉浸在這些發現中時,突然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
02:
"你在干什么?"奶奶尖銳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嚇得我差點把清單掉在地上。
我轉過身,看到奶奶站在閣樓的入口處,臉色陰沉。她的目光緊盯著我手中的嫁妝清單,眼中閃爍著不安和憤怒。
"我在看母親的東西。"我平靜地回答,雖然內心已經掀起了波瀾。
"那箱子里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是些舊衣服。"奶奶走過來,伸手想拿走我手中的清單,"把它給我,這些陳年舊事不用翻出來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緊握著那張紙,"奶奶,這是母親的嫁妝清單。上面寫著兩對金手鐲、一條翡翠項鏈、十二件繡花衣裳,還有五畝地的地契......"我一項項讀著,聲音越來越大,"可是箱子里只有一對金鐲子和幾件衣服,其他東西去哪了?"
奶奶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那些東西早就賣掉了,給你上學用了。"
"真的嗎?"我冷笑一聲,翻開母親的日記本,"母親在日記里寫道,這些嫁妝是留給她未來孩子的。爸爸從來沒有動過這些東西,我上學的錢也都是他辛苦工作掙來的。"
奶奶的眼神閃爍,明顯有些慌亂,"你胡說什么!那些東西...那些東西..."
就在這時,小叔李明被我們的爭執聲吵醒,也爬上了閣樓。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怎么回事?這么晚了還吵什么?"小叔故作鎮定地問道。
我直視著小叔的眼睛,"小叔,你知道母親的嫁妝去哪了嗎?"
小叔避開我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不清楚..."
"說謊!"我突然提高了聲音,"我剛才在你家新房的照片上,看到了小嬸戴著一條翡翠項鏈,那條項鏈和母親照片上戴的一模一樣!"
小叔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奶奶則變得更加激動,她突然撲過來搶奪我手中的清單,"把它給我!這些東西都是家里的,你一個丫頭片子憑什么拿?你母親嫁進來的東西,死了就是我們李家的!"
我躲開奶奶的抓撓,心中的怒火徹底被點燃。多年來的疑惑終于有了答案——母親的嫁妝被奶奶私自轉給了小叔,而我和爸爸被蒙在鼓里。
"法律規定,母親的嫁妝應該由她的子女繼承。這些東西本該屬于我,你們憑什么私自處置?"我強忍著淚水,聲音卻異常堅定。
奶奶被我的話激怒了,她的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你這個不孝女,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和奶奶翻臉?你以為你有這張紙就能怎樣?誰會信你?"
小叔此時也回過神來,他走過來,聲音放軟了些,"秋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當年情況特殊...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沒什么好談的!"我打斷了他的話,"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一件不少!"
就在爭執最激烈的時候,小叔突然靠近我,低聲說道:"秋雨,別鬧了。你知道嗎,你母親當年離開不只是因為病,還有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