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52 歲的張嘉雯與林忠翰結婚 30 余年,婚姻從甜蜜走向冰冷。
某天傍晚,林忠翰帶著渾身香水味,攜抱著雙胞胎的薇薇回家,提出離婚,還將張嘉雯掃地出門。
看著曾經共患難的丈夫為新歡如此絕情,張嘉雯痛心不已。
而離婚后,張嘉雯拿著存款搬離,在平淡日子里,偶遇 23 歲的健身教練李辰。
李辰的體貼入微與林忠翰的冷漠形成鮮明對比,他記得她的喜好,關心她的生活,兩人關系逐漸親密。
當張嘉雯身著紅旗袍,在李辰陪伴下前往民政局簽財產分割協議時,早已等候的林忠翰和薇薇見到李辰,薇薇竟突然失聲驚叫...
1.
我叫張嘉雯,今年52歲,和丈夫林忠翰結婚已經30年7個月了。
我們的婚姻,從最初的甜蜜到后來的平淡,再到如今的冰冷,好似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寒冬。
那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樣在廚房里忙碌著,準備一家人的晚餐。
鍋鏟在鍋里翻炒的聲音,油煙機的嗡嗡聲,構成了這個家的日常。
這時,門突然被猛地推開,林忠翰帶著一股陌生的香水味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穿紅裙的女人,懷里抱著兩個襁褓中的嬰兒。
“張嘉雯,你出來。”林忠翰的聲音十分冰冷,我擦著手從廚房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女人,她的紅裙在我眼里格外刺眼,而懷里的一對雙胞胎更是讓我感到不適。
“這是誰?”我的聲音微微顫抖,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圍裙。
紅裙女人往林忠翰身邊靠了靠,金鐲子隨著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姐姐好,我叫薇薇,忠翰說你們早就沒感情了。”
林忠翰從錢包里掏出煙點上,煙霧繚繞中,他開口了:“離婚吧,房子歸你,存款分你一半。”
雙胞胎突然哭了起來,薇薇趕緊從包里摸出奶瓶,臉上掛著假笑:“喲,寶貝不哭。”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三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就這么被他輕描淡寫地一筆勾銷。
我看著林忠翰,那個曾經和我一起擠在十五平筒子樓里的男人,如今卻為了另一個女人和孩子,要拋棄我和這個家。
“憑什么?”我終于喊了出來,但廚房抽油煙機的聲音蓋過了我的聲音。
林忠翰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甩在桌上:“給你五千,去酒店住幾天,等我把東西搬完。對了,你那些廣場舞的衣服,明天讓人扔了,看著礙眼。”
薇薇抱著孩子往后退了一步,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忠翰,別讓她嚇著寶寶。”
在那一刻,我終于知道,這個家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2.
夜深人靜,我躺在客房的床上,聽著主臥里傳來的嬰兒啼哭聲和林忠翰的呼嚕聲,心里五味雜陳。
我想起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一起奮斗的日子,那些共同經歷的風雨,如今都成了過眼云煙。
我和林忠翰是技校同學,他學汽修,我學縫紉。
結婚時沒房沒車,擠在十五平的筒子樓里,但那時候的我們,眼里只有彼此,心里只有對未來的憧憬。
我懷著大女兒的時候,他半夜出去給人修車,我就在燈下給人做衣服改褲腳。
后來他開了汽修廠,我在店里幫忙,擦零件、記賬本,什么活都干。
女兒五歲那年,他第一次夜不歸宿,說是陪客戶喝酒。
我在沙發上等到天亮,給他煮了醒酒湯,他卻嫌太腥。
從那以后,他襯衫上的口紅印和半夜靜音的電話,成了家常便飯。
我想過離婚,可女兒還在上大學,汽修廠的賬也亂得像團麻。
直到那天,我在他手機里看見薇薇的B超單:雙胞胎,十三周。
他回家時我把單子摔在他臉上,他卻笑了:“正好,兒子女兒都有了,你也省心。”
如今我站在客房門口,看著主臥床上堆著薇薇的粉色睡衣,床頭柜上擺著孕婦鈣片,心里一片荒涼。
3.
離婚手續辦得很快,林忠翰立馬就把汽修廠轉到了薇薇名下,說“女人管錢踏實”。
我拿著五十萬存款,搬進了女兒學校附近的老小區。
每天去菜市場買菜、跳廣場舞,晚上和女兒視頻時,都要強裝開心。
那天在超市,我蹲在貨架前挑土豆,塑料袋突然斷了。
三十個土豆滾了一地,我手忙腳亂地去撿,這時一個穿白色衛衣的小伙子蹲了下來,幫我一起撿。
“姐姐,您沒事吧?”他抬起頭,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我突然想起林忠翰年輕時幫我修縫紉機的樣子,那時候的他,也是這么溫暖。
后來我才知道,他叫李辰,二十三歲,在附近的健身房做教練。
一來二去,我們漸漸熟了。
他總說我“不像阿姨,像姐姐”,有天下大雨,我跳完廣場舞在公交站躲雨,他騎著電動車沖過來,把頭盔扣在我頭上:“張姐,我送您回家。”
路過蛋糕店時,他突然剎車:“等我一下!”回來時手里多了塊草莓蛋糕,包裝紙上還滴著水:“上次聽您說女兒喜歡吃這個。”
我從來沒被人這樣放在心上過。
林忠翰生日我給他買金鏈子,他說“浪費錢”;我生病發燒,他讓我自己去醫院;就連離婚那天,他都沒正眼看過我。
而李辰卻記得我隨口說的每句話,知道我喜歡喝茉莉茶,每次來都帶包新茶。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李辰也越來越親密。
簽財產分割協議那天,我特意穿了件紅色旗袍,李辰說“喜慶”。
他帶著我去民政局:“別怕,有我呢。”
4.
林忠翰和薇薇已經在大廳等著。
可當他們看見李辰,薇薇的臉突然白了,她失聲驚叫道:“你!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