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這個不孝的媳婦,給我滾回來!"電話那頭,婆婆的咆哮如雷貫耳。我握緊手機,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蛷d里,爸媽欲言又止的眼神刺痛我的心。
手機屏幕亮起,是丈夫發來的消息:"離婚吧,我受夠了。"七天前,我只是不想再忍受小姑子一家的盛氣凌人,誰知道這一走,五年的婚姻就此走向終點。
01:
我和李明是在大學校園里認識的,他陽光帥氣,是學校的籃球隊長,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學系學生。畢業后兩年,我們步入婚姻殿堂,當時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婚后的第一年,一切都很美好。李明在一家外企工作,薪水不錯,我在出版社做編輯,雖然工資不高,但工作環境輕松愉快。我們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小兩居里,雖然是貸款買的,但勝在交通便利,生活舒適。
問題開始于婚后第二年,當李明的父母從老家搬來與我們同住時。起初我還能適應,畢竟婆婆做飯很好吃,公公也比較安靜。但隨著時間推移,矛盾開始顯現。婆婆喜歡掌控家里的一切,從家務安排到財務支出,甚至我和李明的生活習慣都要按她的標準來。
"小芳,你這衣服怎么又亂丟?小芳,你炒的菜太咸了,我兒子不喜歡吃咸的。小芳,你怎么又買這么貴的化妝品?省點錢不好嗎?"
每天回家,我都要面對婆婆無休止的嘮叨和指責。李明呢,卻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我媽就這性格,你多擔待點。"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李明的妹妹——小姑子李娜。她比李明小五歲,結婚較晚,嫁給了一個做生意的男人。每次來我家,她都帶著優越感,時不時炫耀她老公送的名牌包、高檔首飾,還喜歡拿我和李明比較:"哥,你看看你,工作這么多年還是個小職員,我老公都已經開連鎖店了。"
我曾向李明抱怨過這些事,但他總是敷衍了事:"妹妹就是嘴上說說,你別當真。"
去年夏天,李娜一家三口來我家住了兩周。那兩周簡直是噩夢,李娜的兒子小杰才六歲,卻像個小霸王,把家里弄得一團糟。李娜不但不管教,還處處維護:"孩子嘛,天性就是愛玩,你們又不是沒經歷過。"
最氣人的是,她老公王強總是一副大老板的派頭,坐在我家沙發上指手畫腳:"這電視柜放這兒不好,應該挪到那邊去。"甚至還對我們的經濟狀況指指點點:"你們這么拮據,應該跟我學學怎么理財。"
那兩周下來,我幾乎崩潰,連續幾天晚上都偷偷哭泣。李明不但沒有安慰我,反而指責我小題大做:"就兩周時間,你至于嗎?家人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今年夏天,噩夢再次降臨。一個月前,李娜打電話來說要帶全家來住一個月,理由是他們家要裝修,而且小杰放暑假了,想來城里玩玩。
"一個月?"我驚訝地看著李明,"去年兩周我就已經受不了了,現在要一個月?"
李明卻滿不在乎:"就一個月嘛,很快就過去了。"
"我們家才70平米,擠不下這么多人。"我據理力爭。
"怎么擠不下?爸媽住一間,我妹一家住一間,我們睡客廳就行了。"李明的回答讓我徹底絕望。
"我睡客廳?我憑什么要睡客廳?這是我的家!"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你這是什么態度?"李明皺起眉頭,"我妹一家人來,難道讓他們住酒店嗎?"
"為什么不行?他們不是很有錢嗎?住酒店怎么了?"
"你太過分了!"李明拍案而起,"我妹是我親妹妹,她來我家住幾天怎么了?你這么不近人情,我真是看錯你了!"
爭吵后,我們冷戰了三天。第四天,李明告訴我他已經答應了李娜,她一家會在下周六到達。
我知道,如果我再忍下去,這種事情只會一再發生。于是我做了一個決定——在小姑子一家到來前,我要先回娘家避一避。
02:
"我想回娘家住幾天。"我站在廚房門口,對正在切菜的婆婆說。
婆婆的刀停在半空中,轉頭看我:"為什么突然要回娘家?"
"我媽身體不太好,我想回去照顧她幾天。"我撒了個謊。
"你媽身體不好怎么不早說?"婆婆皺起眉頭,"正好明娜他們要來,家里需要人手,你這時候走不合適吧?"
"就幾天,等我媽好點我就回來。"我堅持道。
"你啊,就是不懂事。"婆婆搖搖頭,繼續切菜,"明娜懷著二胎呢,你作為嫂子,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要這時候回娘家。"
什么?二胎?這是李明沒告訴我的消息。難怪他們要來住一個月,原來是等著在我家享受孕期服務啊。我心里一陣發涼,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當晚,李明回來后,我將回娘家的事情告訴了他。
"就因為我妹要來,你就回娘家?你這不是明擺著不給我面子嗎?"李明臉色鐵青。
"我只是想清靜幾天。"我低聲說。
"清靜?你是嫌棄我家人吧?"李明提高了聲音,"我妹懷孕了,你知道嗎?她需要人照顧!"
"你妹有她老公,為什么要我照顧?"我忍不住反駁,"而且這是我家,不是收容所!"
"你!"李明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什么態度?這么多年,我家對你不薄吧?現在我妹需要幫助,你卻要逃走?"
"我不是逃走,我只是想避開..."
"夠了!"李明打斷我,"你要走就走吧,看看你媽能留你幾天!"
第二天一早,趁著李明上班,我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離開了家。坐在去往娘家的出租車上,我忍不住流下眼淚。五年的婚姻,我忍讓了太多,但換來的卻是更多的委屈和不尊重。
爸媽見到我時很驚訝,但沒多問原因,只是讓我好好休息。晚上,媽媽端著一碗蓮子湯進我房間時,終于忍不住問:"是不是和李明吵架了?"
我點點頭,淚水又涌了出來:"媽,我真的很累。"
媽媽嘆了口氣:"婚姻哪有不累的?我和你爸這么多年,也吵過不少次。"
"不一樣的,媽。"我擦擦眼淚,"李明的家人太過分了,尤其是他妹妹,把我家當旅館,想來就來。"
我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媽媽,媽媽聽完后沉默了一會兒:"孩子,婆家人確實過分了點,但你這樣一走了之,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那我該怎么辦?繼續忍氣吞聲嗎?"
"當然不是。"媽媽握住我的手,"你應該和李明好好談談,讓他明白你的感受?;橐鍪莾蓚€人的事,不是一個人單方面忍讓。"
我點點頭,但心里卻沒有多大信心。李明從來就不站在我這邊,他永遠優先考慮的是他的原生家庭。
第三天,李明給我打來電話,語氣出奇的平靜:"什么時候回來?明娜他們后天就到了。"
"我不想回去。"我直接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你真的打算這樣?"
"是的,除非你能保證你妹妹一家不來住我們家。"
"不可能!"李明的聲音瞬間提高,"你太自私了!你知道嗎,明娜懷孕了,她需要照顧!"
"她有她老公,為什么要我照顧?"我反問。
"你這是什么邏輯?她是我妹妹,我家人有困難,我當然要幫忙!"
"那我呢?我是你妻子,我的感受你考慮過嗎?"我忍不住哭了出來。
"別哭了,你到底回不回來?"李明的語氣中透著不耐煩。
"不回。"我堅定地說。
"好,那你就別回來了!"李明掛斷了電話。
03: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手機像是被詛咒了一般,不斷響起。李明的父母、他的妹妹,甚至連他妹夫都打來電話,指責我不懂事、不近人情、不顧家。
"小芳啊,你這是怎么了?一點小事就回娘家,多沒面子??!"婆婆在電話里數落我。
"嫂子,你這樣真的很讓我傷心,我懷著身孕,你卻這樣對我。"李娜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聲音。
"小芳,男人在外面工作不容易,你作為妻子應該多體諒。"公公語重心長地說。
面對這些電話,我選擇保持沉默或敷衍應對。我知道,無論我說什么,他們都不會真正理解我的感受。
第五天,我收到了李明發來的一條短信:"明娜他們已經住進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我沒有回復。晚上,我夢見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中,四周都是指責和嘲笑的聲音,我想逃,卻怎么也跑不掉。驚醒后,我發現枕頭已經被淚水浸濕。
第六天,媽媽告訴我,李明來過我家,但被爸爸攔在了門外。
"他說什么了?"我忐忑地問。
"沒說什么,就問你在不在,讓你回家。"媽媽嘆了口氣,"孩子,你們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
我知道媽媽說得對,但我就是邁不出那一步。五年的委屈和不平等,已經在我心里筑起了一道墻。
第七天早上,我的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點開一看,是一組照片,照片上是李明和一個女人在餐廳吃飯,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親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雖然照片本身并不能證明什么,但聯系最近發生的一切,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不簡單。
我立刻給李明打電話,但電話提示已關機。我又試著打給婆婆,電話通了,但聽筒里傳來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找誰?"
"我找我婆婆,這是她的電話。"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