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人物均為化名,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加工,但核心事實真實可信。
"老張,你還記得8年前我說過什么嗎?"流浪漢老劉突然開口。
"說什么?"張建民邊收拾碗筷邊隨口應答。
"我說過會還你的。"老劉站起身,眼神變得異常嚴肅。
張建民愣了一下,8年來老劉從沒提過這事。
老劉從破衣兜里掏出什么東西,輕輕放在桌上。
當張建民看清那是什么時,手中的抹布"啪"地掉在了地上。
01
2016年3月,春寒料峭。
張建民從紡織廠下崗已經半年了,46歲的年紀再找工作困難重重。
妻子王秀芬一天到晚嘮叨個不停,14歲的兒子張磊正在上初中,花銷越來越大。
"老張,你倒是想個辦法啊!坐在家里愁有什么用?"王秀芬又開始了日常抱怨。
張建民抽著五塊錢一包的煙,眼神呆滯地望著窗外。
突然,他看見對面街角那個轉讓的門面,心中涌起一個想法。
"秀芬,要不咱開個面館?"
"面館?你會做面嗎?"王秀芬瞪大眼睛。
"學唄,總比坐吃山空強。"張建民掐滅煙頭,語氣堅定起來。
一周后,張建民用家里僅有的3萬塊積蓄,盤下了那個20平米的小門面。
地段不算好,位于老城區的一條小巷里,但租金便宜,一個月只要1200塊。
裝修很簡單,刷了墻,鋪了地磚,買了幾張二手桌椅,一個煤氣灶,幾口大鍋,就這樣開張了。
張建民給面館起名叫"建民面館",紅底白字的招牌在春日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開業第一天,張建民緊張得手心出汗。
他練習了無數遍的手搟面條,擔心客人不滿意。
上午10點,第一位客人終于推門而入。
那是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洗得發白的工作服,看起來是附近工地的工人。
"老板,來碗最便宜的面條。"
"行,牛肉面8塊,豬肉面6塊,素面4塊,您要哪種?"
"素面吧。"
張建民手腳麻利地下面、調湯、盛碗。熱騰騰的面條端上桌,工人大口吃起來。
"面條筋道,湯也鮮,不錯!"工人豎起大拇指。
這句夸獎讓張建民心里比吃了蜜還甜。
第一天下來,雖然只賣了十幾碗面,但他看到了希望。
一個月后,面館的生意漸漸穩定下來。
附近的居民和打工者開始成為常客,張建民的手藝也越來越好。
就在他以為生活終于要步入正軌時,那個改變一切的人出現了。
那天是4月15日,春雨綿綿。
下午2點多,正是飯點過后的清閑時間,張建民正在后廚洗碗,聽見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他抬頭一看,門口站著一個瘦弱的老頭,大概60來歲,頭發花白凌亂,衣服破舊不堪,渾身散發著一股酸臭味。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神——明明很疲憊,但卻異常清澈。
"老板..."老頭的聲音有些顫抖,"能給我一碗最便宜的面條嗎?"
張建民打量著他,心想又是個要飯的。
這種人他見過不少,通常給點剩飯剩菜就打發了。
"素面4塊錢。"張建民說。
老頭在身上摸了摸,掏出幾個硬幣和一張皺巴巴的一塊錢,數了數,只有2塊5毛。
"老板,我就這么多錢了..."老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能不能..."
話沒說完,他的肚子就"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張建民心軟了。這個老頭看起來確實餓壞了,而且不像那些職業乞丐,眼神很干凈。
"算了,你坐下吧。"張建民嘆了口氣。
他給老頭下了一碗素面,還額外加了個荷包蛋。
熱騰騰的面條端上桌,老頭接過碗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老頭連聲道謝,眼中竟然濕潤了。
他吃得很慢,很仔細,每一口都像在品嘗山珍海味。
吃完后,老頭主動把碗筷收拾好,放到收餐臺上。
"老板,我會記住你的好。"老頭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張建民愣了一下,這句話說得很奇怪,但他也沒多想,繼續忙自己的事。
第二天下午,老頭又來了。
還是2塊5毛錢,還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張建民又心軟了,給他下了一碗面。
第三天,第四天...
一周過去了,老頭每天都來,每次都是下午兩三點,飯點過后的時間。
張建民開始覺得奇怪,這個老頭怎么時間掌握得這么準?而且每次都是2塊5毛錢,不多不少。
02
"老張,你是不是傻?"
王秀芬知道這事后大發雷霆,"咱開面館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你這樣下去,遲早要賠死!"
"就一個老頭,能吃垮咱們?"張建民不以為然。
"一個老頭傳十個,十個傳一百個,到時候面館變成施粥點,你看著辦!"王秀芬氣得直跺腳。
但張建民已經下定決心。
他看得出來,這個老頭確實有困難,而且人很老實,從不多要,也不鬧事。
一碗面條的成本也就一塊多錢,他承受得起。
兩周后,老頭主動開口了:"老板,我能幫你干點活嗎?我不能白吃你的面。"
"你會干什么?"張建民好奇地問。
"洗碗、擦桌子、買菜,我都會。"老頭說話的時候,眼神很認真。
張建民觀察了他幾天,發現老頭確實很勤快。
每次吃完面,他都會主動收拾桌子,把地面打掃得干干凈凈。
而且他很細心,連角落里的垃圾都不放過。
"那行吧,以后你就幫我干活,算是抵飯錢。"張建民說。
老頭高興得像個孩子:"謝謝老板,我一定好好干!"
"對了,我叫張建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劉德華。"老頭停頓了一下才說。
張建民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
從那天起,老劉就成了面館的"編外員工"。
他每天上午9點準時到達,比張建民還早。
先把門前的小廣場掃得干干凈凈,然后把桌椅擺放整齊,再把昨天的碗筷重新洗一遍。動作熟練得讓張建民有些意外。
讓張建民更加驚訝的是,老劉洗碗的手法很專業,用水量剛好,清潔徹底,比張建民自己洗得還干凈。
擦桌子的時候也很仔細,連細微的污漬都不放過。
"老劉,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張建民終于忍不住問了。
"我啊..."老劉停下手中的活,眼神變得有些空洞,"做過很多事,都過去了。"
這種回避讓張建民更加好奇,但老劉明顯不想多說,他也就不再追問。
冬天來了,生意變得冷清。張建民有些擔心,但老劉卻提出了一個建議。
"老板,冬天可以做點熱湯,客人會喜歡的。"老劉說。
張建民按照老劉的建議,推出了幾種熱湯,沒想到效果很好,冬天的生意反而比夏天更穩定。
"老劉,你這主意不錯啊。"張建民夸獎道。
老劉只是淡淡一笑:"都是生活經驗而已。"
隨著時間推移,張建民發現老劉有很多讓人費解的地方。
比如他對周圍環境異常熟悉。
有一次,一個客人問路,老劉竟然能詳細說出附近每條街道的名字。
"老劉,你在這附近住了很久嗎?"張建民問。
"算是吧,對這里比較熟悉。"老劉的回答還是很模糊。
比如他的言談舉止有時候不像普通流浪漢。
有一次面館來了個喝醉酒的客人鬧事,老劉走上前說了幾句話,醉漢竟然乖乖掏錢走了。
"老劉,你剛才說什么了?"張建民好奇地問。
"沒什么,就是勸勸他。"老劉輕描淡寫地說。
但張建民明顯感覺到,老劉剛才的氣勢很不一般。
03
2017年到2019年,是面館發展最穩定的時期。生意不算火爆,但足夠維持一家人的生活。
老劉的表現一直很出色,但張建民對他的好奇心有增無減。
這三年里,又發生了幾件讓張建民摸不著頭腦的事。
第一件事是關于老劉的"急救技能"。
那是個周末的下午,面館來了一桌客人,其中有個小孩突然被魚刺卡住了喉嚨,家長急得團團轉。
張建民正要建議去醫院,老劉卻冷靜地走過去:"讓我看看。"
他讓孩子張開嘴,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后用一個簡單的方法幫孩子把魚刺吐了出來。
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手法很熟練。
"老劉,你還懂這個?"張建民驚訝地問。
"以前學過一點。"老劉輕描淡寫地說。
但張建民覺得,那不像是"學過一點",更像是經常處理這種情況。
第二件事是關于老劉的"觀察力"。
有一次,面館的燃氣灶出現了問題,張建民準備叫維修工來修。
老劉看了看,說:"不用叫人,我試試。"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問題解決了,動作專業得像個維修師傅。
"老劉,你還會修這個?"
"以前接觸過,有點經驗。"老劉說。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很多次。
電路故障、下水道堵塞、桌椅松動,老劉都能輕松解決。
張建民越來越覺得,這個流浪漢的技能有些過于豐富了。
第三件事最奇怪。
2019年的一個下午,面館來了幾個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
他們點了幾樣菜,一邊吃一邊小聲交談。
老劉端茶倒水的時候,經過他們桌邊,其中一個男人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臉色大變。
張建民看到那個男人想要說什么,但被同伴拉住了。他們很快就結賬離開了。
"老劉,剛才那幾個人,好像有人認識你?"張建民問。
"認識我?"老劉的表情很平靜,"可能是看錯了吧。"
雖然老劉這么說,但張建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04
2020年疫情期間,餐飲業受到嚴重沖擊,張建民的面館也不例外。
生意冷清,收入銳減,張建民開始擔心撐不下去。這時候老劉提出了一個建議。
"老板,可以試試外賣。"老劉說,"現在很多人不敢出門,但還是要吃飯的。"
"外賣?我不會弄那些軟件。"張建民有些為難。
"我可以幫你。"老劉說。
讓張建民震驚的是,老劉對外賣平臺的操作很熟練。
注冊、上傳菜品、設置價格,一切都處理得井井有條。
"老劉,你怎么會這些?"張建民問。
"平時看別人弄過,學了一點。"老劉的解釋還是很模糊。
外賣業務很快就開展起來,雖然利潤微薄,但確實幫助面館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
疫情緩解后,張建民發現老劉的行為有了新的變化。
他經常會盯著對面的那棟老樓看很久,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老劉,你總看那棟樓干什么?"張建民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那樓很有歷史感。"老劉說。
但從那以后,張建民注意到老劉看那棟樓的次數更頻繁了,有時候眼中還會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痛苦。
05
2021年和2022年,隨著生活逐漸恢復正常,面館的生意也重新步入正軌。
但張建民發現,老劉的狀態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依然工作認真,但經常會陷入沉思,有時候會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老板,如果有機會做更大的生意,你愿意嗎?"老劉突然問。
"當然愿意,但我沒那個能力。"張建民說。
"如果有人幫你呢?"老劉追問。
"那還用說,當然好啊。"
張建民笑了,"不過天上不會掉餡餅,哪有那么好的事。"
老劉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但眼中閃過一絲什么情緒。
更奇怪的是,老劉開始頻繁地詢問張建民的家庭情況。
"老板,小磊今年高幾了?"
"高二了,明年就高考了。"
"想報什么專業?"
"他想學計算機,但好學校的分數線太高。"
"考不上也沒關系,現在機會很多。"老劉安慰道。
這些對話看似隨意,但張建民感覺老劉問得很仔細,像是在了解什么重要信息。
2022年下半年,張建民有幾次晚上路過面館附近,都看到老劉在對面樓下徘徊,有時候還會對著某個窗戶長時間凝視。
"老劉,你晚上在這里干什么?"張建民問。
"睡不著,出來走走。"老劉的解釋很牽強。
"你住在哪里?"
"附近找個地方湊合。"老劉的回答很模糊。
這讓張建民更加困惑。老劉到底住在哪里?他每天從哪里來,又去哪里?
06
2023年,是面館經營的第八個年頭,也是老劉出現的第八年。
這一年,張建民的生活出現了危機。王秀芬突然查出了乳腺癌,需要立即手術。
醫院的費用預估需要20多萬,這對張建民來說是個天文數字。
"老張,咱家哪有這么多錢?"王秀芬躺在病床上,眼中滿含絕望。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想辦法。"張建民強撐著安慰妻子,心里卻亂成一團。
面館這些年雖然賺了一些錢,但除了日常開銷和兒子的學費,積蓄并不多。
20萬對他來說確實是個巨大的負擔。
他嘗試向銀行貸款,但由于沒有足夠的抵押物,申請被拒絕了。
親戚朋友能借的也都借了,還是差一大截。
就在張建民焦頭爛額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下午,面館來了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
他很客氣,主動提出可以借給張建民25萬,年利息只要3%,還款期限可以延長到五年。
這樣優厚的條件讓張建民受寵若驚:"您為什么愿意幫我?我們素不相識。"
"有朋友介紹,說你是個好人。"男人微笑著說。
"什么朋友?"
"一個老朋友,他說你值得幫助。"
張建民接受了這筆借款,但始終想不通是哪個朋友介紹的。
他詢問了所有認識的人,都說沒有推薦過他。
這件事成了張建民心中的一個謎。
07
2024年初,面館迎來了第八個年頭。
春節過后,外賣平臺開始大幅提高抽成比例,同時房租也連續上漲,面館的經營壓力越來越大。
"老張,這樣下去不行啊。"王秀芬擔心地說,"房租漲了500塊,外賣抽成又提高了,咱們的利潤越來越薄了。"
"是啊,我也在想辦法。"張建民愁眉苦臉。
就在這時,房東突然通知,由于要重新規劃,面館所在的這條街要拆遷,所有商戶必須在三個月內搬走。
這個消息對張建民來說如同晴天霹靂。
面館的位置雖然不算最好,但已經經營了八年,有了固定的客戶群。
如果換地方,不知道生意還能不能繼續。
"老張,要不咱別開面館了。"王秀芬提議,"你也50多歲了,身體越來越差,不如趁早轉行。"
張建民雖然不舍,但也知道妻子說得有道理。
重新找地方開面館需要一大筆錢,而且不一定能成功。
他的年紀也確實大了,精力不如從前。
經過深思熟慮,張建民決定把面館轉讓。
他在門口貼了轉讓通知,很快就有人來咨詢。
老劉知道這個消息后,沉默了很久。
"老板,你真的決定不開了?"老劉問。
"是啊,年紀大了,也該歇歇了。"張建民說,"老劉,到時候你怎么辦?"
"我啊..."老劉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我會想辦法的。"
"要不你跟著新老板繼續干?我可以幫你說說。"
"不用了,我有安排。"老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
張建民覺得奇怪,老劉一個流浪漢,能有什么安排?
最后幾天,老劉的行為變得很反常。
他經常盯著對面的樓房發呆,有時候還會對張建民欲言又止。
"老劉,你有什么話就說吧。"張建民看出了他的心事。
"沒什么,就是舍不得這里。"老劉說,但眼神很復雜。
08
2024年3月,經過一番周折,張建民終于找到了接手的人。
對方出價8萬塊,買下面館的所有設備和剩余的租期。
雖然價格不高,但張建民也算滿意了。
這8萬塊加上這些年的積蓄,足夠他們一家過幾年安穩日子。
3月15日,是面館正式轉讓的日子。
張建民早早來到店里,開始收拾東西。
老劉也來了,但看起來心情很沉重,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說話。
"老劉,你真的不跟新老板干了?"張建民再次確認。
"不了,我要走了。"老劉說。
"去哪里?"
"該去的地方。"老劉的回答很神秘。
下午2點,新老板帶著人來接手。
張建民把鑰匙交給他,完成了最后的交接手續。
面館里的客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老劉一個人坐在角落里。
他看起來很平靜,但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老劉,該走了。"張建民收拾好最后的東西,準備離開。
老劉的表情異常嚴肅,眼中有種從未見過的威嚴。"跟我走。"
就在這時,老劉緩緩站起身,走到張建民面前,從破衣兜里掏出什么東西,輕輕放在桌上。
當張建民看清那是什么時,手中的紙袋"啪"地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一樣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