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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兒媳罵破鞋,我果斷離婚回老宅,3年后我回來,他們卻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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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當我穿著白大褂出現在診所門口時,那個曾經罵我"破鞋"的兒媳趙雅麗瞬間癱坐在地上。

"柳...柳醫生?"她的聲音在顫抖。

三年前,我被她當眾羞辱,被丈夫冷漠對待,憤然離婚回到農村老家。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個沒文化的農村婦女,包括和我生活了二十二年的丈夫。

可誰也沒想到,三年后當他們抱著奄奄一息的孩子跪在我面前時,我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神醫"。

那一刻,我看著眼前這些曾經輕視我的人,心中五味雜陳。我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醫術?這二十五年來,我一直在隱藏什么秘密?



01

我叫柳婉茹,今年四十八歲。說起這個名字,村里的老人都會搖頭嘆息,說我這輩子命苦。但我自己知道,有些苦是自己選擇的,有些痛是心甘情愿承受的。

二十二年前,我嫁給了喪偶的蘇建華,成了他七歲兒子蘇浩然的繼母。

那時候村里人都說我傻,一個黃花大閨女,為什么要嫁給一個帶著拖油瓶的男人?可我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

那年秋天,我第一次見到蘇建華的時候,他正在縣城的建材市場里忙活。汗水順著他黝黑的臉頰流下,雙手滿是老繭,但眼神很誠懇。他身邊站著一個瘦弱的小男孩,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后。

"這是我兒子浩然。"蘇建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孩子他媽走得早,這些年都是我一個人帶著。"

我蹲下身子,和小浩然平視:"你幾歲了?"

"七歲。"小家伙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上學了嗎?"

"上了,但是...但是老師說我的作業寫得不好。"小浩然的眼中閃過一絲委屈。

我看了看他的手,指甲縫里全是泥土,手背上還有幾道小傷口。一個七歲的孩子,本該在母親懷里撒嬌的年紀,卻要幫著父親干活。

"沒關系,以后姐姐教你寫字,好不好?"

"真的嗎?"小浩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那一刻,我的心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也許是母性的本能,也許是對這對父子的憐惜,我決定要照顧他們。

蘇建華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在縣城開了個小裝修公司。說是公司,其實就是他帶著幾個工人接些零散的活兒。他對我很好,至少在最初的幾年里是這樣的。每次從工地回來,他總是會給我帶些小禮物,有時是一朵花,有時是一塊好看的石頭。

"婉茹,你說我們這樣的人家,配得上你這么好的姑娘嗎?"他常常這樣問我。

"傻話,什么配不配的。過日子就是要踏踏實實,互相關心。"我總是這樣回答。

而小浩然,那個瘦弱的孩子,在我的照顧下慢慢變得開朗起來。第一次叫我"媽"的時候,是在一個下雨的夜晚。他發了高燒,迷迷糊糊地抓著我的手。

"媽,您會不會也像我親媽一樣離開我?"他的小手燙得像火炭。

"不會的,媽媽會一直陪著你。"我抱著他,心中涌起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感。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但又抓不住那個念頭。我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額頭,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然后對蘇建華說:"去廚房給我拿個雞蛋來,再燒點開水。"

"雞蛋?"蘇建華有些困惑。

"對,用雞蛋清調點蜂蜜,給孩子喝下去,再用溫水擦身體。"我的話說得很肯定,就像做過無數次一樣。

按照我的方法,小浩然的燒很快就退了。蘇建華看著我,眼中滿是驚訝:"婉茹,你怎么這么懂?"

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些知識就像從骨子里流出來的一樣,但我說不出它們的來源。

"可能是小時候聽村里的老人說過吧。"我含糊地回答。

從那以后,家里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來問我。而我,總是能夠給出一些有用的建議。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這些知識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那些年,我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個家。白天幫著蘇建華打理生意上的賬目,我發現自己對數字特別敏感,對財務管理也很有一套。公司的賬目在我手里,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婉茹,你真是我的福星。"蘇建華常常這樣夸我。

晚上回到家,我會輔導浩然功課。我發現自己對孩子的學習很有心得,不僅能夠幫他理解難題,還能教他一些學習方法。

"媽,您怎么什么都懂?"浩然常常這樣問我。

"因為媽媽希望你能學好啊。"我總是這樣回答,但心里也在疑惑。

有一次,浩然的語文老師在家長會上特意表揚了他:"浩然這孩子進步很大,特別是古詩文方面,背得特別好。他媽媽一定是個有文化的人。"

聽到這話,我心中既高興又困惑。我確實會背很多古詩,但我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學的。那些詩句就像刻在我腦海里一樣,隨時都能脫口而出。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每當我念這些詩的時候,心中總會涌起一種莫名的情感,仿佛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人也在念著同樣的詩句。

歲月就這樣平靜地流淌著。浩然慢慢長大,個子也竄了起來,學習成績也越來越好。他考上了縣里的重點中學,后來又考上了省城的大學,學的是市場營銷專業。

"媽,我要去省城上大學了。"臨走的那天,已經長成大小伙子的浩然抱了抱我。

"好好學習,照顧好自己。"我拍拍他的肩膀,心中既驕傲又不舍。

大學四年,浩然很少回家。偶爾回來,也總是急匆匆的,話也不多。我能感覺到,隨著他的成長,我們之間的距離在慢慢拉遠。

"媽,城里的生活節奏快,我工作很忙。"這是他每次離開時的標準告別詞。

我理解他,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但有時候,當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時,心中總會涌起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畢業后,浩然留在了省城工作,在一家房地產公司做銷售。他很努力,收入也不錯,很快就在省城站穩了腳跟。

02

浩然在省城工作的第三年,帶回來一個女朋友。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周末,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就聽到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

浩然下車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她穿著一身名牌衣服,化著精致的妝容,一看就是城里人。

"媽,這是雅麗,我女朋友。"浩然介紹道,臉上帶著驕傲的神色。



"阿姨好,我是趙雅麗。"女孩的聲音很甜,但我能感覺到她眼神中的那種審視,就像在打量一件不太滿意的商品。

"叫媽吧,都是一家人了。"我熱情地說,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計。

"哦,好的...媽。"她勉強叫了一聲,但明顯很不自然。

那次見面,我盡量表現得熱情一些。我做了一桌子好菜,都是浩然愛吃的。但雅麗似乎對我的手藝不太滿意。

"這個菜有點咸了。"她小聲對浩然說。

"媽,雅麗平時吃得比較清淡。"浩然解釋道。

我趕緊去廚房重新做了一道清爽的涼菜。但我注意到,雅麗吃得很少,總是用紙巾擦著嘴,仿佛我做的菜有什么不干凈的地方。

晚上,我聽到他們在房間里竊竊私語。

"你繼母看起來...挺樸素的。"雅麗的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到了。

"就是個農村婦女,沒什么文化。不過人很好,對我也不錯。"浩然這樣回答。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陣刺痛。在浩然眼中,我真的就是這樣一個形象嗎?一個沒文化的農村婦女?

第二天,雅麗要看浩然小時候的照片。我翻出了一本厚厚的相冊,里面記錄著浩然從七歲到十八歲的成長歷程。

"這是浩然剛上小學時的照片。"我指著一張照片說,"那時候他很瘦,總是生病。"

"這是他第一次考了滿分的時候,高興得不得了。"

"這是他中學時參加作文比賽得獎的照片。"

雅麗翻著照片,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我以為她是被浩然的成長經歷感動了,但她接下來的話讓我愣住了。

"阿姨,您和浩然長得不太像呢。"

"雅麗!"浩然趕緊制止她。

"我是說,可能是因為不是親生的緣故吧。"雅麗繼續說道。

空氣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我知道她說得沒錯,我確實不是浩然的親生母親。但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外人看待過。

"是啊,我不是浩然的親媽。"我平靜地說,"但我希望能做個好繼母。"

"當然,當然,您已經做得很好了。"雅麗趕緊說道,但我能聽出她話里的敷衍。

那次見面后,我就感覺到了什么。雅麗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種距離感,仿佛我是一個需要應付的麻煩。

半年后,浩然和雅麗結婚了。婚禮在省城舉辦,很隆重。我和蘇建華作為男方家長出席了婚禮。

婚禮上,我看著穿著婚紗的雅麗,心中五味雜陳。她確實很漂亮,也很有氣質,和浩然站在一起很般配。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恭喜您,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雅麗在敬酒的時候對我說。

"是啊,一家人。"我笑著回應,但心中卻沒有多少喜悅。

婚禮結束后,新婚夫婦去度蜜月了。我和蘇建華回到了縣城。

"你怎么看起來不太高興?"蘇建華問我。

"沒有啊,我很高興浩然找到了好姑娘。"我說。

"那就好。雅麗這姑娘不錯,有文化,有工作,配咱們浩然正合適。"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但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擔憂。

一年后,他們有了孩子。雅麗懷孕期間,我主動提出要去城里照顧她。

"媽,您年紀大了,城里的生活您可能不習慣。"浩然有些猶豫。

"沒關系,我想照顧我的孫子。而且雅麗懷孕,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我堅持道。

"那...好吧。不過您要是覺得不習慣,隨時可以回家。"

就這樣,我來到了省城,住進了他們的家。

他們住在一個高檔小區里,房子有一百多平米,裝修得很漂亮。客廳里鋪著白色的地磚,墻上掛著現代畫,沙發是真皮的,看起來很高檔。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家少了些什么東西,也許是少了家的溫暖吧。

雅麗懷孕七個月了,肚子已經很大。我看著她笨拙的樣子,母性的本能讓我想要好好照顧她。

"雅麗,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媽,我最近胃口不太好,您隨便做點清淡的就行。"

我按照孕婦的營養需要,精心準備了一些菜肴。但雅麗似乎對我的手藝并不滿意。

"媽,這湯有點腥味。"

"媽,這菜放的鹽有點多。"

"媽,您能不能少放點油?我現在聞不得油腥味。"

我盡量迎合她的要求,不斷調整自己的做菜方式。但似乎不管我怎么做,她都有意見。

更讓我困惑的是,每當我想要和她聊聊孕期的注意事項時,她總是顯得很不耐煩。

"媽,我有孕期指導書,還有醫生的建議,您不用太操心。"

"可是我覺得您最近的臉色有點不太好,可能是血虛..."

"媽,您別瞎操心了,我定期去醫院檢查的,醫生說一切正常。"

我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也許她說得對,現在的年輕人都相信科學,我一個農村婦女,確實不應該多嘴。

但奇怪的是,我看著雅麗的樣子,總是能感覺到一些細微的變化。她的臉色、舌苔、脈搏,這些細節都在向我傳遞著某種信息。雖然我說不出具體的道理,但我就是覺得她的身體狀況不太理想。

03

雅麗生產那天,我在醫院里忙前忙后。從凌晨開始,她就開始有規律的宮縮。我陪著她在產房外等待,心中既緊張又興奮。

當護士把孩子抱出來時,我看著那個小小的生命,心中涌起無法言喻的喜悅。

"是個男孩,七斤二兩,很健康。"護士笑著說。

我接過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小家伙的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小手握成拳頭,皮膚紅紅的,像個小猴子。

"奶奶,您看,小家伙長得多像爸爸。"護士笑著說。

我仔細看了看,確實很像浩然小時候的樣子。那小鼻子,那小嘴巴,還有那倔強的小下巴,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真的很像。"我輕聲說道,眼中不禁有些濕潤。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了第一次抱浩然時的情景,想起了他叫我"媽"時的羞怯模樣,想起了陪伴他成長的點點滴滴。

"媽,您怎么了?"浩然注意到我眼中的淚光。

"沒什么,太高興了。"我擦了擦眼角,"這孩子真是個寶貝。"

雅麗從產房出來后,看起來很虛弱。我想要照顧她,但她總是顯得很不耐煩。

"媽,我想休息一會兒。"

"好,你好好休息,我來照顧孩子。"

但接下來的日子,卻讓我越來越感到困惑和挫敗。雅麗坐月子期間,我負責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我按照傳統的方式,給她燉雞湯、煮小米粥、做紅糖雞蛋。

"媽,這湯太油膩了,我喝不下去。"雅麗皺著眉頭說。

"那我重新給你燉一個清淡點的?"

"算了,我還是喝牛奶吧。"

"媽,粥里能不能放點燕窩?我聽說對身體好。"

"燕窩?"我有些困惑,"這個...我不太懂。"

"就是那種很貴的補品,對產婦恢復很有幫助。"

我去市場打聽了一下,燕窩確實很貴,一小盒就要幾百塊錢。但為了雅麗的身體,我還是買了回來。

"媽,您做的菜口味太重了,我現在要吃清淡一點的。"

"媽,這個菜有點涼,我現在不能吃涼的。"

"媽,您能不能學學網上的月子餐做法?現在都講究科學坐月子。"

我盡力迎合她的要求,但似乎永遠都做不對。更讓我困惑的是,每當我想要抱抱孩子時,她總是會找各種理由阻止。

"媽,您剛從廚房出來,手上有油煙味,別熏著孩子。"

"媽,孩子剛睡著,您別吵醒他。"

"媽,您的抱法不對,這樣會影響孩子的脊椎發育。"

"媽,您得先洗手消毒,現在的孩子抵抗力弱,容易感染。"

每次我想要接近孩子,雅麗總是能找出各種理由。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是不是真的不適合照顧孩子?

但奇怪的是,每當孩子哭鬧時,我總能很快找到原因。是餓了、困了,還是不舒服,我似乎有一種天生的直覺。

有一次,孩子半夜突然哭個不停,雅麗和浩然都慌了神。

"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浩然緊張地問。

"要不要去醫院?"雅麗也很著急。

我看了看孩子的狀況,摸了摸他的小手和額頭,然后下意識地說:"不用著急,孩子沒有發燒,哭聲也很有力,應該是腸脹氣。您把孩子豎起來抱,輕輕拍拍后背,再順時針揉揉小肚子。"

"腸脹氣?媽,您怎么知道的?"浩然驚訝地問。

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些知識就像刻在我骨子里一樣,但我說不出它們的來源。

"可能是以前帶你的時候學的吧。"我含糊地回答。

按照我的方法,孩子很快就安靜下來,甚至還打了個小嗝,然后甜甜地睡著了。

"真的有用!媽,您真厲害。"浩然高興地說。

但雅麗的臉色卻變得很難看。她什么都沒說,但我能感覺到她的不滿。

"下次還是去醫院吧,畢竟專業一點。"她冷冷地說。

從那以后,類似的事情還發生了幾次。孩子有什么不舒服,我總是能夠很準確地判斷出問題所在,而且我給出的建議往往都很有效。但雅麗對此卻越來越不滿。

"您到底想干什么?"有一次她直接質問我。

"我沒想干什么,只是想幫忙照顧孩子。"我誠實地回答。

"幫忙?您這是在顯擺!您以為自己比醫生還厲害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確實不是醫生,但為什么我會有這些知識?為什么我能夠如此準確地判斷孩子的狀況?這些疑問在我心中越來越強烈。

04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雅麗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明顯。她似乎看我什么都不順眼,而我也越來越感到壓抑和困惑。

有一天,我在小區里散步,遇到了一個鄰居老太太。她的孫子突然摔倒了,膝蓋磕破了皮,流了不少血。

老太太急得不知所措:"怎么辦?怎么辦?要不要去醫院?"



我看了看傷口,很自然地說:"不要緊,只是皮外傷。您先別慌,我去拿點東西。"

我回家拿了碘伏和紗布,還有一些消炎的藥膏。我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給孩子清理傷口。

"先用生理鹽水沖洗一下,把臟東西清理干凈。然后用碘伏消毒,最后包扎一下就好了。"

我的動作很熟練,就像做過千百次一樣。清理、消毒、包扎,每一個步驟都很專業。

"您是醫生嗎?手法這么專業。"老太太感激地問。

"不是,我只是..."我又一次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您一定學過醫!這手法,比我們社區醫院的護士還專業。"老太太堅持說道。

就在這時候,雅麗從樓上下來買菜,正好看到這一幕。她看到我蹲在地上給別人家的孩子包扎傷口,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您在干什么?"她走過來問道。

"孩子摔傷了,我幫忙處理一下。"我解釋道。

"謝謝這位奶奶,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老太太連聲道謝。

雅麗勉強笑了笑,但我能看出她很不高興。

晚上回到家,雅麗在浩然面前大發雷霆:"您媽到底想干什么?在小區里裝什么醫生?萬一出了事誰負責?"

"媽,雅麗說得有道理。您以后還是別多管閑事了。"浩然居然站在了她那邊。

我想要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能說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知識是從哪里來的。

類似的事情還發生了幾次。有一次,小區里一個孩子突然發高燒,家長急得要去醫院。我看了看孩子的狀況,建議先用物理降溫的方法。

"先把孩子的衣服解開,用溫水擦拭身體,特別是額頭、腋下、手心腳心這些地方。然后多喝溫開水,促進出汗。"

按照我的方法,孩子的燒很快就退了,省去了半夜跑醫院的麻煩。

"您真是太厲害了!比我們家樓下的診所醫生還專業。"孩子的媽媽感激地說。

但這些事情傳到雅麗耳朵里,她卻越來越不滿。

"您到底想證明什么?"有一次她直接質問我。

"我沒想證明什么,只是看不得孩子受苦。"我如實回答。

"別裝了!您就是想顯擺,想讓別人夸您!一個農村來的老太太,裝什么有文化!"雅麗的話越來越難聽。

我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愛出風頭了?但每當看到孩子們痛苦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幫助他們。這種沖動是如此強烈,就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一樣。

有一天下午,我在小區的圖書角里翻閱一本健康雜志。說來奇怪,那些關于疾病的描述,那些癥狀介紹,我竟然都能理解。

"感冒的典型癥狀是鼻塞、流涕,伴有輕微發熱..."

"腸胃炎的主要表現為腹痛、腹瀉,嚴重時可出現脫水..."

"小兒常見病的識別要注意觀察孩子的精神狀態..."

更奇怪的是,當我看到某些疾病的描述時,腦海中會自動浮現出一些處理方法,就像有人在我耳邊輕聲提醒一樣。

"您看得懂這些嗎?"一個路過的年輕媽媽好奇地問。

"有一點點吧。"我謙虛地回答。

"太厲害了!我大學學的就是護理專業,有些內容我都覺得不太好理解。您平時一定看很多這方面的書吧?"

我搖搖頭,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就在這時,雅麗出現了。她看到我手中的健康雜志,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您在看什么?"她質問道。

"就隨便翻翻。"我趕緊把雜志放下。

"隨便翻翻?您認識幾個字啊?裝什么文化人!"雅麗的聲音很尖銳,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

我感到臉上發燒,趕緊低下頭走開了。

05

事情的轉折點發生在去年春天。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末,我在小區的兒童游樂場看著孫子玩耍。幾個小朋友圍在我身邊,纏著我講故事。

我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古詩詞就那樣自然地從我嘴里流了出來: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孩子們聽得入迷,連路過的大人也停下來傾聽。我講得很投入,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個時光。

"奶奶,您怎么知道這么多詩啊?"一個小女孩天真地問。

"因為這些詩很美,值得記住。"我笑著回答。

"我媽媽說,只有有文化的人才會背這么多詩。"另一個孩子說。

"奶奶,您能教我們背詩嗎?"

"當然可以,我們先從簡單的開始..."

正在這時,我看到雅麗從遠處走來,她的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

"媽,您在干什么?"她的聲音很冷。

"就是陪孩子們玩玩。"我站起身說。

"玩玩?"雅麗冷笑一聲,"您這是在干什么?在這里裝什么文化人?"

周圍的人都停下來看著我們,我感到非常尷尬。

"雅麗,別這樣說話。"我小聲勸道。

"別這樣說話?"雅麗的聲音更大了,"您以為自己是誰?一個農村來的破鞋,還裝什么有文化!您以為背幾首詩就了不起了嗎?"

"破鞋"這兩個字像針一樣刺進我的心里。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我感到天旋地轉,臉上火辣辣的。

"您在外面勾三搭四,還要裝成什么好人!都這個年紀了,還不知道羞恥!"雅麗繼續罵著。

我想要解釋,但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浩然和蘇建華也趕了過來。我以為他們會為我說話,但我錯了。

"媽,您確實有點過分了。"浩然皺著眉頭說,"您在這里這樣,讓我們很難做人。"

"就是,婉茹,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還這么不懂事?"蘇建華的話更是讓我心如刀絞。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這個我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家,這些我用心愛著的人,竟然都站在了我的對立面。

我一言不發地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您要去哪里?"蘇建華問。

"回老家。"我平靜地說。

"回去就回去,正好省心了。"雅麗在一旁冷嘲熱諷。

"您別鬧了,有話好好說。"蘇建華還想勸我。

"我沒有鬧。"我看著他的眼睛,"建華,我們離婚吧。"

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連雅麗都愣住了。

"您說什么?"蘇建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們離婚。"我重復了一遍,聲音很平靜,但很堅定。

06

辦理離婚手續的那天,天空飄著小雨。我和蘇建華在民政局門口站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您真的想好了嗎?"蘇建華最后問了一句。

"想好了。"我點點頭。

"為什么?就因為雅麗說了幾句重話?"



"不是因為她說什么,是因為您的選擇。"我看著他,"二十二年了,建華。在最需要您站在我身邊的時候,您選擇了站在她那邊。"

蘇建華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說。

離婚證辦得很快,就像我們的婚姻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種奇怪的輕松,仿佛卸下了背負多年的重擔。

回到老家村子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父親坐在院子里抽煙,看到我拖著行李回來,他什么都沒問,只是默默地幫我拿行李。

"爸,我回來了。"我說。

"嗯,回來就好。"父親的話很簡單,但我聽出了其中的溫暖。

晚上吃飯的時候,父親才問起我的情況。

"離了?"

"嗯。"

"后悔嗎?"

我想了想,搖搖頭:"不后悔。"

父親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我知道他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但他的理解和支持比千言萬語都重要。

回到村子的日子很平靜。我幫父親打理家務,偶爾到地里干點農活。村里的老鄰居們對我的遭遇都很同情,但我不愿意多說什么。我只想好好生活,好好陪伴父親。

但奇怪的是,我總是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夢里有模糊的白色影子,有聽不清的聲音,有說不出的奇怪味道。每次醒來,我都感到很困惑。這些夢境是如此真實,仿佛不是夢,而是記憶。

有一天,村里的王大娘突然暈倒了。村里人都慌了神,有人說要馬上送縣醫院。我看了看王大娘的情況,脫口而出:"不用去醫院,這是低血糖引起的。先給她喂點糖水。"

"婉茹,您怎么知道的?"村長驚訝地問。

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按照我的方法,王大娘很快就醒了過來。

"真是神了!婉茹,您什么時候學會看病了?"王大娘握著我的手說。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但從那以后,村里人一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來找我。而我,總是能夠很準確地判斷出問題所在。

"婉茹,您真應該去學點治病的本事。"村里的赤腳醫生老李對我說,"您這天分,不學點這方面的東西可惜了。"

"學點治病的本事?"我心中一動。

"是啊,您這么有天分,而且心地善良,肯定能幫助很多人。"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在想,也許老李說得對,也許我真的應該去學點治病的本事。但是,一個四十八歲的農村婦女,現在開始學這些,會不會太晚了?

春天來了,村子里開始變得生機勃勃。我在院子里種了一些蔬菜,日子過得很充實。但我心中的困惑卻越來越強烈。

那些關于治病救人的知識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我能夠如此準確地判斷疾病?為什么每當我看到病人時,會有一種強烈的使命感?

有一天,我鼓起勇氣對父親說:"爸,我想學點治病的本事。"

父親正在院子里修理農具,聽到我的話,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您這個年紀了,還學得會嗎?"他問。

"我想試試。"我認真地說。

父親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表情。他凝視了我很久,仿佛在考慮什么重要的決定。

"您等我一下。"父親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向房子后面的老屋。

那間老屋平時鎖得嚴嚴實實,我從小就知道不能隨便進去。父親說那里放著一些重要的東西,但從來沒有詳細說過是什么。

過了一會兒,父親拿著一把很舊的鑰匙走了出來。鑰匙上還有些鐵銹,看起來很久沒有用過了。

"跟我來。"父親的聲音顯得有些沉重。

我跟著父親走到老屋門前,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空氣中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說不清是什么,但讓我覺得很熟悉。

父親用鑰匙打開了那扇厚重的木門。門軸發出吱呀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屋子里光線昏暗,有一股陳舊的味道。我看到墻邊放著幾個大木箱,上面積了厚厚的灰塵。

父親走向其中一個箱子,慢慢打開了箱蓋。

我屏住呼吸,好奇地想要看清箱子里的東西。然而,當我看清箱子里的內容時,整個人都震驚了。

那不是什么中草藥,也不是農具或者雜物,而是...

父親回過頭看著我,眼神變得深不可測:"閨女,有些事情該告訴您了。您以為您是誰?"

我的手開始顫抖,腦海中突然涌現出無數個模糊的畫面,那些被我刻意遺忘的記憶正在瘋狂地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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