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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爾從沒想過,一匹瘸腿的野馬會改變他的一生。
那匹棕色的雄馬拖著殘廢的后腿,在草原上艱難地尋覓著什么。當巴雅爾第一次見到它時,馬兒正用前蹄瘋狂地刨著一個不起眼的土包,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你這畜生在干什么?"巴雅爾好奇地走近。
野馬突然抬頭,那雙深邃的眼睛里竟然透出一種近乎人性的執著。它繼續刨土,仿佛在尋找什么珍貴的東西。
巴雅爾收留了這匹奇怪的馬,卻發現它每天都要回到那個土包前重復同樣的動作。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夜晚,當他終于拿起鐵鍬挖開土包時...
01
2014年的草原比往年更加嚴酷。巴雅爾趕著羊群行走在轉場的路上,天空中烏云密布,風卷著雪花呼嘯而過。
"阿爸,前面那個山溝可以避風!"十六歲的兒子巴特爾指著遠處的一道山谷。
巴雅爾瞇起眼睛看了看天色,點點頭。"快,把羊群趕過去,這雪越下越大了。"
父子倆忙著驅趕羊群時,山溝深處傳來一聲微弱的馬嘶。巴雅爾停下腳步,仔細傾聽。
"阿爸,你聽到了嗎?"巴特爾也察覺到了異樣。
"聽到了,像是馬叫。"巴雅爾皺著眉頭,"可這荒郊野外的,哪來的馬?"
風雪越來越大,羊群已經躲進了山溝避風。巴雅爾把羊群交給兒子看管,獨自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在山溝的最深處,一片亂石堆中,巴雅爾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一匹棕色的野馬側身倒在石縫里,后腿明顯變形,鮮血已經凝固在腿上。它的呼吸很微弱,眼神卻依然警覺。
"天哪,這是怎么受的傷?"巴雅爾小心翼翼地靠近。
野馬看到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后腿根本使不上力。它發出痛苦的嘶鳴,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
巴雅爾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野馬的傷勢。"腿骨斷了,傷口還很新鮮。你是被狼群追傷的吧?可憐的家伙。"
他回頭沖著山溝外喊道:"巴特爾!快過來幫忙!"
巴特爾聽到父親的呼喚,跑了過來。看到受傷的野馬,他驚訝地張大了嘴。"阿爸,這馬傷得這么重,還能救嗎?"
"先試試看。"巴雅爾從腰間取下水壺,"你去找些干草和木棍,我給它包扎一下。"
"可是阿爸,咱們還要趕路呢。"巴特爾有些猶豫。
巴雅爾已經開始清理野馬的傷口。"趕什么路?這雪停不下來,今晚只能在這里過夜了。"
經過一番忙碌,父子倆用木棍和繩子給野馬做了簡單的夾板。野馬似乎感受到了他們的善意,不再掙扎,安靜地躺著。
當晚,巴雅爾用氈子搭了個簡易的窩棚,一家人和受傷的野馬一起度過了風雪夜。野馬緊緊挨著篝火,偶爾發出輕微的嘶鳴。
"阿爸,這馬的眼神好奇怪。"巴特爾望著野馬深邃的眼睛,"感覺它好像能聽懂我們話似的。"
巴雅爾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這匹野馬的眼神確實與眾不同,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智慧。"草原上的馬都有靈性,特別是野馬。"
第二天雪停了,巴雅爾面臨著一個選擇。是繼續轉場,還是帶著這匹受傷的野馬?
"阿爸,咱們家已經有五匹馬了,再多一匹,草料都不夠。"巴特爾提醒著父親。
巴雅爾看著野馬,心中五味雜陳。"可是就這樣丟下它,它必死無疑。"
野馬仿佛聽懂了他們的對話,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情。它努力抬起頭,輕聲嘶鳴著,聲音中帶著顫抖。
"算了,帶上它吧。"巴雅爾做出了決定,"我們蒙古人最講究的就是善待馬匹。救一條命,總比眼睜睜看著它死去強。"
回到家中,妻子薩日娜看到丈夫帶回來一匹瘸腿的野馬,頓時皺起了眉頭。
"巴雅爾,你這是干什么?家里的馬夠多了,還撿個廢馬回來?"薩日娜雙手叉腰,顯然很不高興。
"這馬受了重傷,我不能見死不救。"巴雅爾耐心地解釋著。
"受傷?受傷就更沒用了!"薩日娜圍著野馬轉了一圈,"你看這后腿,明顯是斷過的。就算好了,也是個瘸子。能干什么活?"
巴雅爾沒有回答,而是專心為野馬準備草料。"我給它起個名字,就叫騰格里吧。"
"騰格里?長生天?"薩日娜冷笑一聲,"你還真把這廢馬當寶貝了。"
盡管妻子不滿,巴雅爾還是堅持精心照料著騰格里。他用祖傳的蒙醫草藥為它治傷,每天按摩它的腿部,幫助恢復血液循環。
鄰居巴音聽說了這件事,專門跑來看熱鬧。
"巴雅爾,你真是傻了。"巴音搖著頭,"這馬就算腿好了,也跑不快。還不如殺了吃肉,能換好幾斤羊肉呢。"
"巴音大哥,馬肉咱們蒙古人不是隨便吃的。"巴雅爾一邊給騰格里梳理鬃毛,一邊回應著。
"那也比養個廢物強啊。"巴音指著騰格里,"你看它這樣子,典型的病秧子。"
騰格里聽到這話,突然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瞪著巴音。那眼神中竟然透著一絲不屑,仿佛在說:誰是廢物還不一定呢。
巴音被這眼神看得心里發毛,訕訕地離開了。
經過兩個月的精心照料,騰格里的腿傷基本愈合了。雖然還是有些跛,但已經能夠正常行走。最讓巴雅爾驚訝的是,這匹野馬竟然不愿意離開。
"騰格里,你的傷好了,可以回到草原上去了。"巴雅爾打開馬圈的門,想要放它走。
騰格里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巴雅爾,然后又走回了馬圈。它用鼻子蹭著巴雅爾的手,發出輕柔的嘶鳴聲。
"這馬真是奇怪。"薩日娜也覺得不可思議,"野馬不是都向往自由的嗎?怎么這個反而不走了?"
"可能是覺得咱家好吧。"巴雅爾笑著摸了摸騰格里的脖子,"既然它愿意留下,那就讓它留下吧。"
從那以后,騰格里就成了巴雅爾家的一員。它雖然跛腳,但非常聰明,能夠理解主人的很多指令。更神奇的是,它對巴雅爾表現出了極度的依戀,無論巴雅爾走到哪里,它都要跟著。
02
騰格里在巴雅爾家住下來的第三個月,開始表現出一種奇怪的行為。
每天早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向草原時,騰格里就會獨自離開馬圈,一瘸一拐地走向草原深處。巴雅爾第一次發現這個現象時,還以為它是想回到野外。
"騰格里,你要去哪里?"巴雅爾跟在它后面,想看看究竟。
騰格里回頭看了看主人,發出一聲輕柔的嘶鳴,然后繼續前行。它的目標很明確,徑直走向距離牧場約兩公里外的一個小山包。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土包,高不過三米,長約十米,表面長著稀疏的草。在廣袤的草原上,這樣的土包隨處可見,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騰格里走到土包前,突然停下了腳步。它低下頭,用前蹄開始刨土。動作很有節奏,仿佛在尋找什么重要的東西。
"你在干什么?"巴雅爾困惑地走近。
騰格里專注地刨著土,根本不理會主人的疑問。它的眼神極其專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腳下這片土地。更奇怪的是,它刨土的位置非常精確,始終在同一個點上,從不偏移。
刨了大約十分鐘,騰格里停下來,圍著那個小坑轉了幾圈,然后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這馬是不是有病?"薩日娜聽巴雅爾描述了這個情況后,擔心地皺起眉頭。
"我也覺得奇怪。"巴雅爾摸著下巴,"好好的馬,為什么要去刨土?"
第二天,騰格里又去了那個土包。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專注。巴雅爾這次仔細觀察了它的行為,發現騰格里刨土時的表情非常認真,甚至帶著一絲急切。
"騰格里,那里有什么東西嗎?"巴雅爾蹲下身子,檢查被刨開的土。
土壤很普通,沒有任何異樣。巴雅爾用手挖了挖,除了石子和草根,什么也沒有。
連續一個星期,騰格里都重復著同樣的行為。每天早晨準時出發,到達土包后刨土十分鐘,然后離開。這個奇怪的習慣讓整個牧場的人都知道了。
"巴雅爾大哥,你家那匹馬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年輕的牧民達來問道,"我昨天路過,看到它又在那里刨土。"
"我也不知道它在干什么。"巴雅爾搖搖頭,"可能是野馬的天性吧。"
"什么天性?我放了二十年馬,從沒見過這樣的。"達來笑著擺手,"要不你帶它去看看獸醫?"
巴雅爾覺得這個建議不錯。第二天,他把騰格里牽到了縣里的獸醫站。
獸醫蘇和是個有經驗的老大夫,他仔細檢查了騰格里的身體狀況。
"這馬的身體很健康,腿傷也恢復得不錯。"蘇和拍拍騰格里的脖子,"就是這個刨土的行為確實有些奇怪。"
"蘇大夫,這是病嗎?"巴雅爾急切地問道。
蘇和沉思了一會兒。"從醫學角度看,這不算是病。有些動物會表現出強迫性行為,可能是因為壓力或者環境變化造成的。"
"那該怎么辦?"
"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如果它除了刨土,其他方面都正常,那就沒什么大問題。"蘇和安慰道,"也許過一陣子它就不這樣了。"
回到家后,騰格里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習慣。無論風吹雨打,它都要去那個土包前刨土。巴雅爾試圖阻止過幾次,但騰格里會表現得非常焦躁不安,甚至拒絕進食。
"算了,讓它刨吧。"薩日娜最終妥協了,"反正也沒害處,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巴特爾從學校回來過周末,也對騰格里的行為感到好奇。
"阿爸,我跟同學們說了這件事,他們都覺得很神奇。"巴特爾興奮地說著,"有同學說,也許那下面埋著什么寶貝呢。"
"寶貝?"巴雅爾哈哈大笑,"這荒山野嶺的,能有什么寶貝?"
"那為什么騰格里總是刨同一個地方?"巴特爾認真地分析著,"如果是隨便刨刨,它應該會換地方才對。"
這話讓巴雅爾陷入了思考。確實,騰格里刨土的位置極其精確,每次都是同一個點,誤差不超過十厘米。這種精確性確實有些不尋常。
村里的老薩滿德力格爾聽說了這件事,專門過來看了看騰格里。
"這馬有靈性。"德力格爾摸著花白的胡須,"動物的感覺有時候比人更敏銳。"
"德力格爾阿爺,您覺得那下面有什么?"巴雅爾虛心請教。
老薩滿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草原上有很多我們不了解的秘密。既然這馬這么執著,說明那里確實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那我要不要挖開看看?"
"不急。"德力格爾拍拍巴雅爾的肩膀,"時機到了,自然會有答案的。"
就這樣,騰格里的奇怪行為持續了整整三個月。草原上的人們都知道了這匹"神馬"的傳說,甚至有外地的人專門跑來觀看。
"巴雅爾,你家這馬現在可出名了。"鄰居巴音帶著一絲羨慕,"昨天還有城里來的記者想要采訪呢。"
"記者?"巴雅爾有些意外。
"是啊,說要拍個紀錄片什么的。不過被我打發走了。"巴音揮揮手,"咱們牧民的事,讓那些城里人瞎折騰什么。"
巴雅爾點點頭,他也不希望騰格里被太多人打擾。這匹馬已經成為了他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他只想安靜地陪伴著它。
03
進入冬季后,草原變得蕭瑟起來。騰格里依然堅持著每天的"工作",風雪都無法阻擋它的執著。
"這馬真是犟。"薩日娜透過窗戶看著遠處的騰格里,"大冬天的還要去刨土,也不怕凍壞了蹄子。"
巴雅爾也為此擔心,他給騰格里的蹄子包上了厚厚的布條,但這依然阻止不了它每天的例行公事。
一天晚上,全家人都已經睡下了。突然,馬圈里傳來急促的馬嘶聲。
"怎么回事?"薩日娜被吵醒了。
巴雅爾披上衣服走出氈包,看到騰格里在馬圈里不安地踱步,不停地嘶鳴著。它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顯得異常焦躁。
"騰格里,怎么了?"巴雅爾走近馬圈。
騰格里看到主人,立即跑到柵欄邊,用頭不停地撞擊著柵欄。它的動作很急迫,仿佛有什么緊急的事情要做。
"你想出去?"巴雅爾試探著問道。
騰格里發出一聲響亮的嘶鳴,眼神中流露出懇求的神情。它后退幾步,然后朝著那個土包的方向跑去,但被柵欄擋住了。
"大晚上的,你要去那里干什么?"巴雅爾覺得奇怪。
騰格里從來沒有在夜晚表現出要去土包的沖動。它總是在早晨去,從不例外。今晚的異常讓巴雅爾感到不安。
"阿爸,它是不是病了?"巴特爾也被吵醒了。
"看起來不像是病了。"巴雅爾仔細觀察著騰格里的狀態,"更像是著急要去什么地方。"
薩日娜裹著氈子走出來。"這馬是瘋了嗎?大半夜的折騰什么?"
騰格里聽到薩日娜的話,轉過頭看著她,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種哀求的神情。它輕聲嘶鳴著,聲音中帶著顫抖,仿佛在訴說著什么。
"它的眼神好奇怪。"薩日娜也注意到了,"我從沒見過馬有這樣的表情。"
巴雅爾走到柵欄邊,伸手摸了摸騰格里的脖子。馬兒立即安靜下來,但眼中的懇求神情更加明顯了。
"你是想讓我陪你去嗎?"巴雅爾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
騰格里聽到這話,激動地點了點頭。這個動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天哪,它真的能聽懂話。"巴特爾瞪大了眼睛。
巴雅爾心中涌起一種奇怪的沖動。也許是被騰格里的執著感動了,也許是想要解開這個謎團,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薩日娜,我去拿鐵鍬。"
"鐵鍬?你要干什么?"薩日娜驚訝地問道。
"我想看看那個土包下面到底有什么。"巴雅爾的聲音很堅定,"騰格里這么執著,肯定有它的原因。"
"大晚上的去挖土?你瘋了嗎?"薩日娜攔住了丈夫。
"阿爸,要不明天再去吧。"巴特爾也覺得不妥。
但騰格里聽到巴雅爾要去挖土,立即興奮起來。它在馬圈里跳躍著,發出歡快的嘶鳴聲,仿佛在說:對,就是這樣!
"你們看它的反應。"巴雅爾指著騰格里,"它明顯知道我在說什么。"
薩日娜看著騰格里興奮的樣子,心中也產生了好奇。"真的要去挖嗎?"
"既然它這么想去,我就滿足它這個愿望。"巴雅爾已經下定了決心,"反正挖個坑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他回到屋里拿出鐵鍬,又取了一個手電筒。騰格里在馬圈里急切地等待著,看到主人拿著工具出來,它興奮得不停地嘶鳴。
"打開柵欄吧。"巴雅爾對兒子說道。
巴特爾猶豫地看了看母親,薩日娜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柵欄一打開,騰格里立即沖了出去。它沒有像平時那樣慢慢走,而是盡最大努力快速地朝著土包奔去。即使跛著腿,它的速度也很快。
"小心點,別摔了!"巴雅爾在后面跟著,心里既擔心又好奇。
月光灑在草原上,遠山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騰格里到達土包后,立即開始刨土。它的動作比白天更加急迫,仿佛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騰格里,讓我來吧。"巴雅爾走到土包前,打開手電筒照向地面。
騰格里停下動作,退到一邊,眼睛緊緊盯著巴雅爾手中的鐵鍬。它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仿佛知道即將發生什么重要的事情。
巴雅爾深吸一口氣,將鐵鍬插入土中。
"天哪...這是什么?"巴雅爾的聲音在夜風中顫抖。
鐵鍬碰到了堅硬的東西,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那匹跛足野馬站在一旁,不再刨土,而是靜靜地注視著巴雅爾的每一個動作。它的眼中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情感,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巴雅爾的手越挖越深,那個物件的輪廓逐漸清晰。當他完全清理出泥土,看清眼前東西的瞬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住了。
手中緊握的套索瞬間松開,重重地砸在地上。巴雅爾瞪大雙眼,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嘴唇劇烈顫抖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這怎么可能..."巴雅爾的聲音如蚊蚋般微弱,他死死盯著眼前的發現,整個人都在發抖。
眼前的一切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讓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被埋在荒野土包下的東西,竟然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