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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主自殺后附身在靈狐,還想讓我換命,我讓她附身到了野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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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這個真公主剛回皇宮,假公主就上吊自殺了。

太子哥哥沒有怪我,熱心送了我一只靈狐。

我的未婚夫也送了我十分特別的紅寶石發(fā)簪。



兩者結(jié)合,我竟然和靈狐交換了身份。

我想報仇,卻被剝皮剔骨。

死后,我才知道假公主靈魂附在靈狐身上。

他們設(shè)計這一切,是為了讓假公主借我的身體復(fù)活。

再睜眼,我竟然回到了太子送我靈狐這天。

這次,我即使死,也要所有人給我陪葬!

1

太子公儀睿抱著一只靈狐幼崽找到我時,我還沉浸在上輩子被折磨至死的恐懼和痛苦里。

上輩子,我被公儀睿和我的未婚夫合伙設(shè)計,與附在靈狐身體里的假公主公儀芷柔換了命。

我從御廚的刀下逃脫,咬斷了公儀芷柔和我未婚夫的脖子。

卻不敵公儀睿,被他泄憤剝皮剔骨,剁成了肉醬。

“瑛兒,非心性純善之人不能讓靈狐認(rèn)主,大哥忍痛割愛,你可得好好養(yǎng)。”

我的未婚夫汪鵬催促著我趕緊接過靈狐。

我看著縮在公儀睿懷里,假裝自己乖巧可愛的公儀芷柔,心里殺意沸騰。

公儀睿以為我害羞,含笑將靈狐往我懷里塞。

我想也不想趕緊避開,靈狐飛速掉落,公儀睿臉色瞬間變了,手忙腳亂去接。

汪鵬心疼地看了眼被嚇得炸毛了的公儀芷柔,滿面怒容斥責(zé)我:“瑛兒你怎么回事?靈狐這么可愛你躲什么?”

我盯著正用怨恨眼神瞪我的公儀芷柔,幽幽地道:“狐貍騷臭,我不喜歡,但這靈狐皮做成圍脖確實好看。”

公儀睿瞬間變了臉色,死死抱著靈狐,不敢再讓我接觸。

上一世,我被帶回皇宮后,對天家親情期待又忐忑。

誰知公儀芷柔接受不了自己是假的,上吊自殺了。

大哥不僅沒有遷怒于我,反而怕我因此遭受非議,特意送我靈狐作伴。

我欣喜若狂,連睡覺都抱著靈狐。

可靈狐心性頑劣,它故意打碎我寢宮的名貴瓷器,把屎尿拉到我吃飯喝水的器具里,還經(jīng)常趁我不注意發(fā)狂撕咬我。

只要有宮女在場,她就瑟瑟發(fā)抖,裝出一副被我打怕了的可憐模樣。

大哥特意跑來告誡我:

“妹妹,皇家公主得溫柔有禮、大度善良,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他說這話時,我清楚地看到靈狐窩在他懷里,露出了詭異又得意的笑容。

我尖叫著喊:它不是靈狐是妖孽!

公儀睿對我失望至極,罵我腦子有病!

汪鵬得知此事后,送了我一支紅寶石發(fā)簪,據(jù)說是在佛前開過光的。

我視若珍寶,天天都戴著。

我當(dāng)時不明白,為何公儀睿每次視線落到我頭上,都會露出滿意的神色。

直到七天后,我被汪鵬帶進(jìn)了公儀睿的暗室里,莫名昏迷后再醒來,我變成了靈狐躺在御廚的案板上。

我拼了半條命才逃回我宮里。

卻看到公儀睿和汪鵬圍著占據(jù)了我身體的公儀芷柔,譏笑我一個賤民也妄想當(dāng)鳳凰。

原來,公儀芷柔自殺后,靈魂附身在了靈狐身上,公儀睿和汪鵬聯(lián)手騙取我的信任,就是為了讓我和公儀芷柔換命!

我趁公儀芷柔和汪鵬落單,撲上去咬斷了他們的脖子。

卻不敵公儀睿,被他抓去活生生剝皮剔骨,剁成了肉醬。

這一世,公儀睿怕我真會殺了公儀芷柔做圍脖,將靈狐養(yǎng)在了他自己宮里。

想讓我換命的賊心不死。

我不知道換命的關(guān)鍵究竟是什么。

是必須和靈狐朝夕相處?

還是我天天戴著的紅寶石發(fā)簪?

抑或汪鵬帶我去的暗室才是關(guān)鍵?

總之,這次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所有人!

2

公儀芷柔一心報復(fù)我,趁夜偷偷溜進(jìn)了我的宮殿。

宮女們伺候我起床,一掀開被子,就對上了滿床黃色的尿漬和黑色的糞便,惡臭撲鼻。

宮女恐懼又驚駭,以為我睡夢中失禁了。

我咬牙切齒,知道這又是公儀芷柔那只靈狐干的好事。

她為了報復(fù)我,什么不要臉的事都干得出來。

正想著,我突然聽到了床尾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示意宮女噤聲,猛地?fù)溥^去,拉開了床尾的被子。

公儀芷柔正爪子、牙齒齊上,惡狠狠將我從民間帶回來的一個手抄本撕得粉碎。

紙張碎片混著狐貍的口水黏在一起,再也無法被復(fù)原。

我眼疾手快,抓住靈狐的后腿,用力將它甩向墻壁。

“砰!”

靈狐重重撞在墻上,瞬間失去意識。

我爬下床,抄起桌上的茶杯,直奔昏過去的靈狐。

正要砸斷它的四肢,公儀睿急匆匆闖進(jìn)來,看到地上的靈狐,臉色大變。

他狠狠推開了我,將靈狐抱在懷里。

“貝貝!貝貝你怎么了?”

公儀睿見喊不醒靈狐,紅著眼睛瞪著我:“你對貝貝做了什么?”

我指著我慘不忍睹的床,面色霜寒。

“這畜生在我床上拉屎撒尿,還撕爛我最珍貴的東西,我打死它都不為過!”

公儀睿擔(dān)心靈狐身體里的公儀芷柔,快步朝外走的同時,眼神陰森看了我一眼。

“如果我的貝貝出現(xiàn)什么問題,公儀瑛,你宮里所有的下人,我都會讓他們替貝貝償命!”

公儀睿話語里的認(rèn)真,讓我后背瞬間起了一層冷汗。

他是宴朝的太子,要我滿宮宮人的性命,只需要輕飄飄一句話。

我得找個幫手,一個能震住公儀睿,不讓他濫殺無辜的人!

公儀睿剛走,汪鵬就急匆匆來了。

一進(jìn)門,他就質(zhì)問我:“公儀瑛,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半點公主的氣度?”

“心胸狹隘!殘暴無腦!你這樣,等皇上和皇后回來,如何會喜歡你?”

“別說當(dāng)公主,你這樣,就是當(dāng)我的狀元夫人都不配!”

我被氣得頭暈,抓起一把被公儀芷柔撕碎的手抄本碎片,扔在了汪鵬臉上。

“汪鵬,你是知道我吃街坊鄰居的百家飯長大的……

就連我被接回皇宮,他們都怕我過得不好,特意將他們賴以生存的開店秘方送給我。”

我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

“你與我相識數(shù)年,又是我的未婚夫,你問都不問,就斷定是我欺負(fù)了那只狐貍?”

汪鵬愣了一下,脫口而出道:

“那是我以前瞎了眼!芷柔才是全天下最善良美麗的……”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汪鵬緊急閉嘴,作賊心虛般轉(zhuǎn)身跑了。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充滿疑惑。

公儀睿想救公儀芷柔我理解,可汪鵬又是為什么呢?

他愛慕了我好幾年,才成功當(dāng)上我的未婚夫。

且他性情正直良善,這也是上輩子我對他毫不設(shè)防的原因。

究竟還有哪點異常是我沒注意到的?

3

為了弄死公儀芷柔,我買通了負(fù)責(zé)喂靈狐的宮女。

給公儀芷柔的食物里,摻了會導(dǎo)致腸胃長期脹氣的藥粉。

藥物起效很快,公儀芷柔食欲不振,整只狐貍精神萎靡,走幾步路累得趴下。

公儀睿整日守著她,急得嘴巴都起了泡。

卻怎么查都查不到被下毒的痕跡。

他最懷疑我,找了個理由,抓走了我宮里的掌事姑姑。

威逼利誘,也沒能找出我毒害靈狐的證據(jù)。

公儀芷柔卻不管有沒有證據(jù)。

晚上我習(xí)慣性地檢查茶具,竟然在茶杯蓋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可疑的白色粉末。

我沒有聲張,隔日特意跑了趟太醫(yī)院。

太醫(yī)仔細(xì)檢查后,臉色大變:“這是烈性催情藥,一點點就能讓人失去理智、深陷欲海。”

我心頭一動,問了句題外話:“你們見過太子養(yǎng)的那只靈狐嗎?”

果不其然,有個小學(xué)徒說,昨日那只靈狐來過太醫(yī)院。

我怒不可遏,帶著那杯茶就去找公儀芷柔算賬。

我特意避開了所有人,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砉珒x睿的聲音:

“妹妹你再忍忍,當(dāng)初哥哥能把你和公儀瑛調(diào)包,明天也一定能幫你和公儀瑛換命。

到時候,你就是大宴朝貨真價實的公主!”

“狗皇帝強占了我娘害她慘死,我要讓他也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到那時候,宴朝的天下,早已經(jīng)屬于我!”

我猛地停住腳步。

原來,公儀睿竟然和公儀芷柔是親兄妹!

公儀睿也并不是我母后的兒子,他是父皇強占臣妻生下來的私生子!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恨不得沖進(jìn)去打死這個無恥的賤人。

但理智告訴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再等等,等他們開始實施換命計劃……

第二天一早,汪鵬果然寶貝似的捧著一個長條錦盒來找我。

“瑛兒,這陣子是我忽視了你,也委屈了你。”

他眼神溫柔,笑著從錦盒里拿出了那支紅寶石發(fā)簪。

因為吸足了血水,發(fā)簪上的紅寶石透著妖異又危險的色澤。

“瑛兒,這支發(fā)簪是我跑遍了整個京城才挑出來最適合你的,希望你能喜歡。”

我強裝感動,紅著臉轉(zhuǎn)開頭,不和汪鵬對視。

我怕我藏不住眼底的恨意。

汪鵬感嘆:“上次看你羞澀到不敢看我,還是兩年前我與你訂婚時,我攢了三個月零花錢給你了買了一支金簪。”

“你當(dāng)時抱著我哭,說這是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之后更是天天都戴著,寶貝得不行。”

我心里一陣刺痛。

汪鵬送我紅寶石發(fā)簪,前世的我有多感動,這一世我就有多心寒。

我們的甜蜜過往,成為了他誘騙我給公儀芷柔換命的籌碼。

我強壓下心中的悲傷,紅著眼眶哽咽道:“汪鵬,我想吃王阿婆做的酸菜燒餅了。”

汪鵬面露難色,剛要說王阿婆遠(yuǎn)在千里之外,買不到她的酸菜燒餅。

我一臉失望,沖他撒嬌:“你出宮去買嘛~你肯定能買到類似的,求求你了~”

汪鵬無奈,只能點頭答應(yīng)。

他剛走,我派去盯著東宮的小宮女跑進(jìn)來告訴我:

就在剛才,太子公儀睿被國師叫去了城外萬佛寺。

他們倆這一去,沒有一個時辰絕對回不來。

我的機會來了!

4

我匆匆做好準(zhǔn)備,沒來得及喘口氣,公儀睿和汪鵬就回來了。

大約是怕我這個變數(shù)鬧幺蛾子,他倆不約而同先來了我宮里。

雖然兩人裝得若無其事,但眼睛里,滿是即將干壞事時,藏不住的興奮之色。

汪鵬笑著來拉我的手:“瑛兒,我路上碰見的大哥,大哥說東宮的月季花開得正好。

不如我們一起去賞花吧?正好戴上我送你的那支紅寶石發(fā)簪。”

我心里冷笑,面上卻裝作欣喜的樣子:“好啊,那我換件衣服。”

公儀睿見我磨磨蹭蹭,忍不住開口:“汪鵬好心邀你同去,妹妹你就別跟他鬧別扭端架子了,動作快點!”

我沒理他,故意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換了身新衣裙出來。

汪鵬一見我,眼睛瞪得老大:“瑛兒,你的紅寶石發(fā)簪呢?”

我假裝不在意地擺擺手:“哦,那個啊。我覺得不太配這件衣服,就沒戴。”

汪鵬的反應(yīng),驗證了我對紅寶石發(fā)簪是換命關(guān)鍵的猜測。

他好說歹說哄了我好久,我才裝作不情不愿的,將紅寶石發(fā)簪戴在了頭上。

到了東宮,公儀睿進(jìn)門就先找靈狐。

沒一會兒,他臉色蒼白跑出來,到處翻箱倒柜。

“貝貝呢?來人!貝貝去哪兒了?”

他瘋了一樣,把整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東宮的下人將東宮每個角落都找遍了。

依舊沒找到靈狐。

公儀睿呼吸都粗重了,想到什么,沖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領(lǐng)。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走了貝貝?你怎么這么惡毒!你不得好死!”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響亮的耳光就落在了我臉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大哥!”汪鵬連忙上前拉住公儀睿,“你冷靜點,先找到貝貝再說。”

他轉(zhuǎn)向我,語氣溫和:“瑛兒,你別怪大哥,他太喜歡貝貝了。你老實告訴我們,貝貝去哪兒了?”

我冷冷地盯著汪鵬,鉚足了勁,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汪鵬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嗤笑道:“你們一直防著我,我哪有的機會來東宮偷走靈狐?”

“再說了,就算是我干的,那只畜生死了就死了,我拍手叫好都來不及,憑什么要告訴你們讓你們?nèi)ゾ人俊?/p>

聽到這話,公儀睿和汪鵬同時神情一滯。

他們對視一眼,眼中是相同的驚疑不定。

我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他們依舊覺得是我偷走了靈狐,甚至懷疑他們今天都因不同原因出宮,是我的安排。

我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格外自在地往身后軟榻上一躺,心情格外爽。

沒了靈狐,我看他們還怎么換命!

5

“說起來,我今天饞肉了,我讓御膳房做了道紅燒狐貍,等會就送來。”

我這話一出口,公儀睿和汪鵬的表情瞬間僵住。

公儀睿臉色驟變,捂著嘴沖到一旁狂吐。

汪鵬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我看著他們夸張的反應(yīng),忍不住冷笑。

上一世我被綁在案板上,若不是我拼死逃走,也會被御廚開膛破肚,變成一道美味的紅燒狐肉。

公儀睿紅著眼沖過來,一腳踹在我胸口,死死踩住。

“我殺了你!就是你!你把貝貝帶走了!說!你把它藏哪了?”

我胸口一悶,口鼻血腥味彌漫,忍著痛故作驚訝問道:“大哥怎么這么說?

不過是一只狐貍,你這么喜歡的話,那我再買一只送你好了。”

公儀睿徹底失去理智:“那才不是普通狐貍,她是…….”

汪鵬用力扯了他一把,公儀睿的話戛然而止。

汪鵬勸著公儀睿放開了我,扶著我起來。

他明明眼里全是厭惡,還得努力裝作溫柔哄著我說實話。

“瑛兒,你看你不喜歡貝貝,大哥就把它關(guān)在東宮,沒讓它來打擾你對不對?”

“乖,別鬧脾氣了,快告訴我們貝貝在哪?”

我聳聳肩,笑嘻嘻地說:“好吧,不逗你們了,我看大哥這么喜歡小動物,就把靈狐送到狩獵場配種去了。”

“說不定再過幾個月,東宮就能有很多只小靈狐了呢。”

公儀睿和汪鵬震驚地對視一眼,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你說什么?”公儀睿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我故意裝作天真無邪的樣子,眨巴著眼睛說:“怎么了?大哥你難道不喜歡靈狐?”

汪鵬急得直跺腳,拉著公儀睿沖出了門。

能順利偷走靈狐,還得從昨天晚上說起。

我意識到宮里沒人能壓住公儀睿后,趁夜偷偷出宮,去觀星塔求見了宴朝唯一的一位國師。

國師身負(fù)大神通,輕易不出觀星塔。

除了父皇,其他人都會被拒之門外,是宴朝最權(quán)威的人物。

我以死相逼才見到國師,直接坦白了我的重生經(jīng)歷。

國師告訴我,公儀睿是太子,和宴朝氣運相連,他供奉邪物,整個宴朝的氣運都會成為那邪物的踏腳石。

為此,他主動提出會配合我拖住公儀睿,給我爭取行動的時間。

確定公儀睿和汪鵬都去了狩獵場后,我匆匆趕回自己的宮殿,收拾好行李,出宮搬去了觀星塔住下。

父皇母后不在,皇宮就是公儀睿的地盤,于我十分不利。

我就不信,公儀睿手再長,還能伸到國師的住處?

6

在國師的術(shù)法下,我從觀心鏡里,看到此刻正在狩獵場里的公儀睿和汪鵬。

他們找到公儀芷柔時,她整只狐渾身是血,瑟瑟發(fā)抖躲在草叢里。

兩條后腿已經(jīng)被咬斷了,看起來凄慘至極。

公儀睿一劍砍死了不遠(yuǎn)處蠢蠢欲動的豺狼,不顧臟污抱起了靈狐,心疼地親了她毛茸茸的腦袋一口。

又咬牙切齒放狠話:

“公儀瑛!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

汪鵬也拳頭緊握,壓抑著心里的憤怒,勸道:“公儀瑛現(xiàn)在不能死,先給她和芷柔換命,讓她自己嘗嘗這斷腿之痛。”

“到時候,她怕是恨不得立馬死了才好,我們偏要留她一條命,讓芷柔親自折磨她出氣!”

我看到這一幕,心里一陣發(fā)寒。

曾經(jīng)對我千好萬好的未婚夫,卻為了公儀芷柔,想讓我求死不能。

或者說,這才是他的真實本性?

公儀睿和汪鵬帶著公儀芷柔趕回東宮,去了公儀睿的密室。

密室里供著的,是一尊木雕的黃鼠狼雕像。

國師說,那就是被公儀睿供奉的邪物。

汪鵬從供桌上拿起一串紅寶石項鏈,小心翼翼地戴在了靈狐脖子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附身在靈狐身上的公儀芷柔急了,急躁地叫個不停。

公儀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是親眼看著紅寶石發(fā)簪戴在我頭上的,沒理由換命不成功。

“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成功?”

他一把揪住汪鵬的衣領(lǐng),大聲咆哮:“你這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汪鵬嚇得臉都白了,急忙保證:“可能是公儀瑛現(xiàn)在沒戴那發(fā)簪,我這就去把公儀瑛帶過來!”

這個想法注定沒結(jié)果,他們翻遍了整個皇宮,才不得不信,我不見了。

汪鵬手里拿著我特意留在東宮軟榻上的紅寶石發(fā)簪,黑著臉告訴公儀睿:

“她這是在和我耍小性子,指望著我去求她、給她道歉。”

“大哥,她不會跑遠(yuǎn)的,你別著急,我們先給芷柔治傷。”

公儀睿沒了辦法,只能先送靈狐去太醫(yī)院治傷。

路上,公儀睿安撫著靈狐,語氣平靜卻帶著風(fēng)雨欲來的危險:

“妹妹你放心,公儀瑛跑不掉的,我有的是辦法讓那賤人乖乖配合!”

汪鵬也道:“芷柔你放心,我對公儀瑛知根知底,她有很多軟肋,為了不讓我們?nèi)ゴ驍_那些曾經(jīng)幫助她的人,她一定會乖乖聽話!”

我透過觀心鏡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斗志被徹底激發(fā)。

公儀睿和汪鵬不會放過我,正好,我也不想放過他們!

他們無法進(jìn)觀星塔傷害我,只有騙我出去這一招。

我會更加謹(jǐn)慎小心,和他們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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