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婆家客廳的水晶燈應聲而碎,碎片像雨一樣落下。我拎著棒球棍,怒火中燒。女兒林小月九個月的孕肚挺著,手上還拿著拖把,眼淚早已模糊了雙眼。
婆婆尖叫著躲在沙發后,而那個所謂的好女婿,竟然只會喊"媽,你快跑"。我的三個兒子和老公已經堵住了房子所有出口,沒人能逃。
"你們把我女兒當什么?生育工具還是傭人?"我一棍子砸向茶幾,價值不菲的玻璃面應聲而裂。
01:
五年前,林小月大學畢業后進入一家外企工作,作為單位里的業務骨干,她總是那么優秀。我和她爸爸都為她感到驕傲。她不僅工作出色,人緣也特別好,經常有小伙子追求。我從來沒想過她會這么快找到對象,更沒想過她會嫁進這么一個家庭。
那天小月帶著王浩回家,說是想讓我們見見。王浩西裝革履,談吐不凡,一看就是那種成功人士。他說自己是做金融投資的,家里有房有車,父母都是退休教師。我和她爸第一印象還不錯,畢竟門當戶對,小兩口看起來也挺登對。
"媽,我們打算年底結婚。"小月紅著臉告訴我。雖然覺得有點倉促,但看到女兒幸福的樣子,我也就沒多說什么。婚前我們去了王家,是一套高檔小區的大平層,裝修得富麗堂皇。王浩的父母看起來溫文爾雅,特別是他媽媽,一直拉著小月的手說:"終于有個女兒了,我一定會好好疼她。"
婚禮辦得很體面,王家出了大部分錢,我們也添了不少。新婚之后,小月辭了工作,說是王浩覺得她太辛苦,希望她在家休息。我當時就有些不安,女兒從小獨立慣了,怎么會甘心做家庭主婦?但她說王浩家不缺錢,希望她能盡快懷孕。
結婚半年后,小月懷孕了。本該是喜事,可每次視頻,我都能感覺到女兒的疲憊。她說婆婆要求很多,家務全壓在她身上。我勸她跟王浩溝通,她卻總說不想讓兩家關系緊張。直到那天,我偶然在和小月視頻時,看到了令我心碎的一幕。
視頻那頭,已經懷孕九個月的小月正艱難地彎腰擦地。她的肚子像個大西瓜,隨時可能臨產,卻還在做著重體力勞動。更讓我心痛的是,我聽到婆婆在背景里抱怨:"擦了半天還沒擦干凈,這么大個人連地都不會擦,生孩子能行嗎?"
小月沒注意到手機攝像頭的角度變了,我看到她眼角有淚,但她只是低著頭繼續擦地。這一刻,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女兒從小被我捧在手心里長大,優秀獨立,現在卻淪落到被婆家如此對待的地步。
02:
我立刻給女兒發了單獨通話的請求,電話那頭的小月聲音里帶著哭腔。
"媽,我受不了了。"她小聲啜泣著,"自從懷孕后,婆婆說我沒工作就該做全部家務,王浩也覺得這很合理。我肚子這么大了,彎腰都困難,可他們家三層別墅,每天打掃得我腰酸背痛。"
"那王浩呢?他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你這樣?"我氣得發抖。
"他...他說他賺錢養家已經很辛苦了,家務是女人的事。媽,更可怕的是,我發現他好像在外面有人了。"小月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看到他手機里和一個女同事的曖昧信息,問他時他卻說我多疑,是孕期情緒作祟。"
我聽得血壓直升,女兒聲音中的絕望讓我心如刀絞。"寶貝,你撐得住嗎?要不要我去接你回來?"
"不行,媽。他們威脅我,說如果我敢離開,就讓我凈身出戶,孩子也別想帶走。王家在當地有很多關系,我怕..."
這一刻,我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我放下電話,直接去找了老公。他正在院子里修理工具,看到我臉色不對,立刻放下手中的活。
"老林,出什么事了?"
我把看到的和聽到的一五一十告訴了他。老林是退伍軍人,性格剛直,聽完后臉色鐵青:"好個王家,敢這么對我女兒!"
我們迅速召集了三個兒子——大兒子林強,在建筑公司做項目經理;二兒子林勇,開了家健身房;小兒子林硬,剛退伍回來。聽說姐姐的遭遇,三兄弟臉色都變了。
"媽,咱們今晚就去。"林強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我還打電話給我哥,他是開運輸公司的,身邊有幾個得力手下。"妹子,你別著急,我這就帶人過來,咱們一起去給小月討個說法!"
當晚八點,我們一行十人浩浩蕩蕩開了三輛車,直奔王家所在的高檔小區。路上,我給小月發了信息:"寶貝,媽媽來接你回家,你收拾點貴重物品,準備好。"
03:
王家別墅燈火通明,想必他們正悠閑地享受晚餐。我們直接按響門鈴,開門的是王浩,看到我們這么多人,他愣了一下:"伯母,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不等他說完,林強和林勇已經一左一右架住了他,林硬則直接推開門沖了進去。客廳里,王浩父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小月則端著水果盤,艱難地彎腰放在茶幾上。
"媽!"小月看到我,眼淚瞬間決堤。
我沖上前抱住女兒,心疼地摸著她的臉:"寶貝,媽來接你回家。"
王家父母此時才反應過來,王父站起來質問:"你們這是干什么?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老林走上前,聲音冷得像冰:"你們把我女兒當傭人使喚,讓懷孕九個月的孕婦做重活,這就不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