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瘋了嗎?她是你嫂子,現在正需要人照顧,你怎么能這時候回娘家?"丈夫李明站在門口,臉漲得通紅,攔住正在收拾行李的我。
我冷笑一聲,將衣服用力塞進行李箱:"是啊,你妹妹生孩子很重要,但憑什么我一個外人要伺候她坐月子?婆婆不是來了嗎?你們一家人好好享受天倫之樂吧!"婆婆在門口冷眼旁觀,小姑子則倚在她懷里,得意地看著這一幕。
01:
我和李明結婚三年,原本以為找到了一個疼我愛我的好丈夫。李明是個設計師,有才華,對我也體貼,婚前戀愛時幾乎把我捧在手心里。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太孝順,對家里的妹妹也寵愛有加。
剛結婚那年,我就發現婆婆對我并不友善。她時常指責我做飯不合她口味,打掃衛生不夠徹底,甚至批評我的穿著打扮。每次李明回來,我想告訴他婆婆的所作所為,他卻總是說:"我媽年紀大了,你多擔待些。"我忍了又忍,為了這段婚姻,我告訴自己要堅持。
更讓我頭疼的是李明的妹妹小玲。她比我小兩歲,至今單身,在一家公司做銷售。每逢周末,她幾乎都要來我家"蹭吃蹭喝",李明不但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還會特意準備她愛吃的菜。有一次,小玲嫌我做的飯難吃,當著我的面把飯菜倒進垃圾桶,然后嚷嚷著要哥哥帶她出去吃。我氣得發抖,而李明卻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好好好,哥帶你去吃好的。"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地出門,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去年春節,我懷孕兩個月,婆婆和小姑子來我家過年。我原本期待著能得到家人的關心和照顧,結果婆婆卻讓我下廚做一桌子菜。當我因為孕吐躲在衛生間時,隱約聽到婆婆對李明說:"這么點小事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帶孩子?我看她就是矯情。"我心如刀絞,卻不敢辯解。
更糟的是,我在懷孕期間流產了。醫生說可能是太勞累,身體承受不了。而李明卻站在婆婆那邊,說是我自己不注意身體。失去孩子的痛苦加上家人的不理解,我整個人都消沉了。那段日子,我常常一個人躲在臥室里哭。李明也不來安慰我,他似乎認為我"小題大做"。
最近,小玲突然宣布自己懷孕了,卻不愿透露孩子父親是誰。婆婆當即決定要來照顧女兒坐月子,并理所當然地選擇了我家。他們甚至沒有提前跟我商量,某天我下班回來,就發現家里多了兩個人——婆婆和挺著大肚子的小玲。
"小蘭啊,小玲馬上就要生了,我們就先住在這里了。"婆婆神情自若地說,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強忍著怒氣,看向李明,他卻避開我的目光,低聲說:"就幾個月,你多體諒一下。"
02:
小玲的預產期越來越近,她卻把我家當成了自己的領地。我的衣柜被她占用了一半,化妝臺上擺滿了她的護膚品,就連我最喜歡的那個杯子,也成了她專用的"孕婦杯"。
每天早上,我要比平時提前一小時起床為大家準備早餐。婆婆對我的廚藝挑三揀四:"這粥太稀了蛋炒得太老了小玲現在是孕婦,你怎么不多用點心?"而李明只是低頭吃飯,假裝沒聽見。
下班回家后,我還要負責晚餐和家務。小玲整天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理由是"孕婦需要休息"。婆婆則忙著給她按摩腿部,嘴里念叨著:"我們小玲啊,從小就受不得苦。"
那天晚上,我正在廚房切菜,婆婆走過來說:"小蘭,你看小玲馬上就要生了,到時候坐月子,這照顧的事情就得麻煩你了。"
我手一抖,差點切到手指:"阿姨,我還要上班,恐怕沒時間照顧小玲。"
婆婆臉色一沉:"什么上班?家里有這么重要的事,你還惦記著上班?小玲可是你小姑子,照顧她是你應該做的!"
我咬緊牙關沒有回應。當晚,李明回到臥室,我把這事告訴他,希望他能站在我這邊。
"老婆,我媽說得也有道理。小玲生完孩子需要人照顧,我媽年紀大了,很多事情做不了。你就請個假,幫忙照顧幾周吧。"
"李明,你是不是忘了我去年流產的事?當時你們誰來照顧我了?"我的聲音顫抖著。
李明皺起眉頭:"那不一樣,你那是自然流產,小玲這是要生孩子。"
"哪里不一樣?就因為她是你妹妹,所以她的事更重要?"
"你別無理取鬧了!"李明提高了聲音,"就這么定了,你請假在家照顧小玲。"
我盯著這個陌生的男人,突然意識到,在他心里,我永遠排在他母親和妹妹之后。
三天后,小玲順利生下了一個女嬰。婆婆喜出望外,張羅著給孩子取名字,買衣服、買奶粉,整個家里彌漫著喜悅的氣氛。而我,則被分配了最繁重的工作——洗尿布、煮催奶湯、半夜起來哄孩子。
03:
"嫂子,水溫不對,太燙了!"小玲把手伸進我剛倒好的洗澡水里,皺著眉頭抱怨。
我默默倒掉水,重新調溫。這已經是今天第三次了,無論我做什么,在小玲眼里都是錯的。
"小蘭,你怎么這么不細心?"婆婆站在一旁指責我,"小玲現在是產婦,你得小心再小心。"
我咬緊牙關,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自從小玲生完孩子,我就像家里的保姆,日夜操勞卻得不到一句感謝。李明每天回家只顧著逗弄外甥女,對我的辛苦視而不見。
那天晚上,我正在廚房準備小玲的營養餐,婆婆走進來,神秘兮兮地說:"小蘭啊,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媽?"我強迫自己保持禮貌。
"小玲這孩子啊,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對象。這孩子的爸爸也不知道是誰,孩子總不能沒有父親。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了。"
我心里突然涌起不祥的預感:"什么辦法?"
婆婆壓低聲音:"我想讓你和李明收養這個孩子,就當是你們自己的。反正你去年不是流產了嗎?這不正好?"
我手中的湯勺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您說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有什么?都是一家人。小玲還年輕,總要找個好歸宿。帶著孩子哪有男人要?你就當做好事吧。"婆婆的語氣就像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冷笑一聲:"阿姨,您太看得起我了。我沒這么偉大,也不想替別人養孩子。小玲的孩子,該由她自己負責。"
"你!"婆婆氣得臉色鐵青,"我就知道你心眼小!虧李明對你那么好!"
晚上,李明回來后,婆婆立刻向他告狀。我本以為這種荒唐的提議李明會第一時間拒絕,沒想到他竟然沉思片刻后說:"媽,您先別急,讓我和小蘭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