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耳光聲清脆地回蕩在擁擠的公交車內,原本嘈雜的車廂瞬間安靜。23歲的李明身體僵直,眼神渙散,隨后像斷了線的木偶般轟然倒地。
滿臉怒氣的趙大媽愣在原地,嘴唇微顫。"他、他裝的吧?"車廂里有人不確定地問。救護車鳴笛聲由遠及近,人群慌亂散開。誰也沒想到,一個普通的星期三,一場突如其來的爭執,竟會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01:
那是六年前的夏天,剛滿17歲的李明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命運的無情。
那天下著瓢潑大雨,李明穿著單薄的校服,抱著一摞潮濕的教科書,站在醫院的走廊上。母親的病房里,醫生正在和父親交談,低沉的聲音透過半掩的門縫傳來:"肺癌晚期……最多三個月……"
李明感到一陣眩暈,雨水和淚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從那天起,他開始了打工生涯。早上送外賣,晚上在便利店當店員,周末去建筑工地搬磚。瘦弱的身體幾乎撐不住這樣的強度,但他咬牙堅持著。
"你要是不讀書了,我死也不會瞑目。"母親虛弱的聲音成了他堅持的唯一動力。他答應母親,無論如何也要完成學業。
母親去世那天,天空格外晴朗。李明跪在母親的床前,握著她已經冰冷的手,許下了一個諾言:"媽,我一定會考上大學,一定會讓您在天上也為我驕傲。"
生活依然殘酷地向前推進。父親受不了打擊,開始酗酒,不久后因酒精中毒住院,家里的債務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李明不得不輟學全職工作,但他沒有放棄學習,每天晚上下班后,他都會在昏暗的臺燈下翻開那些早已泛黃的教科書。
三年后,他通過自學考上了城市里的一所普通大學。這個消息讓他的父親第一次露出了母親去世后的笑容。
"兒子,你媽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父親摟著他的肩膀,眼里閃著淚光。
大學生活本該是美好的,但對李明依然是一場與貧困的戰斗。他靠著勤工儉學,勉強支撐著學費和生活費。他省吃儉用,從不參加同學們的聚會,幾乎所有時間都用來學習和打工。
他的座右銘是:"既然命運給了我苦難,我就要給命運一個驚喜。"
直到那個命運的星期三到來。李明剛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準備去做家教。他登上了37路公交車,車廂里人很多,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站著。車開了沒多久,一位約六十多歲的婦女上了車,她穿著艷麗的紅色上衣,頭發染成褐色,手里提著幾個大包小包。
這位就是后來被人稱為"趙大媽"的女人,一個在小區里出了名的刁蠻任性的人物。她上車后,直接把包往李明腳邊一放,理直氣壯地說:"小伙子,給大媽讓個座。"
李明有些為難:"阿姨,我也是剛上車,而且前面有老人專座……"
趙大媽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都沒有了!我腿疼,你看不見嗎?"
周圍的乘客開始側目而視,有人小聲議論,有人搖頭嘆氣。李明感到一陣尷尬,但他確實也很疲憊,而且車上確實有空著的老人專座。
"阿姨,前面真的有座位,我可以扶您過去。"李明試圖安撫趙大媽的情緒。
02:
"你是在說我老眼昏花看不見是嗎?"趙大媽提高了嗓門,整個車廂的人都向這邊望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懂得尊重老人!我上了年紀,腿腳不便,你一個大小伙子站一會兒會死啊?"
李明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快。他知道爭論下去只會讓場面更難堪。"好吧,阿姨,您坐這兒吧。"他正準備讓出位置。
就在這時,公交車猛地剎車,李明一個踉蹌,不小心踩到了趙大媽放在地上的一個袋子。
"我的菜!你踩壞我的菜了!"趙大媽尖叫起來,聲音刺耳得讓周圍的乘客都皺起了眉頭,"你是故意的吧?就因為我讓你讓座?"
"阿姨,對不起,是車突然剎車,我不是故意的。"李明連忙道歉,蹲下身查看袋子里的情況,里面的幾個西紅柿確實被踩得稍微變形了。"阿姨,我賠給您新的。"
"賠?你拿什么賠?這可是我特意去老家摘的,不是市場上能買到的!"趙大媽的聲音越來越高,臉上的怒氣也越來越明顯。
車廂里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有乘客開始勸解:"大媽,他已經道歉了,而且是意外,您別這樣。"
"你們懂什么!"趙大媽對著那位好心的乘客怒吼,"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欠管教!"
李明站起身,從口袋里掏出錢包:"阿姨,我真的很抱歉。這樣吧,我賠您一百塊錢,您看行嗎?"
趙大媽看了看李明手中拿出的錢,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隨即又變成了憤怒:"就一百?我這可是特意從鄉下帶來的,一路顛簸,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嗎?"
李明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的錢包里只有一百五十塊錢,那是他今天做家教的全部收入,還要支付這周的生活費。但為了息事寧人,他又掏出了五十塊:"阿姨,一共一百五,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了。"
趙大媽伸手就要去拿錢,但這時,旁邊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大媽,別太過分了。年輕人已經很有誠意了,而且本來就是意外。"
"就是,"另一位阿姨也附和道,"你那幾個西紅柿最多也就十幾塊錢,人家都賠你一百多了,還想怎樣?"
趙大媽被眾人的指責弄得有些尷尬,但她不肯認輸,反而更加惱羞成怒:"你們懂什么!這錢不是問題,是態度問題!這小伙子從一開始就對我不尊重!"
李明感到莫名其妙:"阿姨,我從頭到尾都很客氣啊,是您……"
"你還敢頂嘴?"趙大媽突然提高了音量,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看你就是欠管教!"
話音未落,趙大媽突然抬起手,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李明的左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擁擠的公交車內回蕩,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李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左臉迅速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渙散,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搖晃。不到五秒鐘的時間,李明的雙眼一翻,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轟然倒在了公交車的過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