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hù)當(dāng)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你瘋了嗎?媽都這樣了,你還在乎那點錢?"
電話里,丈夫的聲音帶著哭腔,語無分寸。
"什么意思?你說清楚!"我緊握著話筒。
"媽她...她真的出事了!你快過來,快點!"
手機(jī)從我顫抖的手中滑落,重重摔在地上,屏幕瞬間四分五裂。
01
三天前的晚上,當(dāng)張偉從客廳拿起我最愛的香檳色手袋,從里面拿出我的銀行卡時,我正在廚房洗碗。
"萍姐,幫我把卡里的錢都轉(zhuǎn)到媽的卡上。"
水池里的盤子從我手中滑落,發(fā)出刺耳的響聲。我擦了擦手,轉(zhuǎn)過身看著這個與我同床共枝十五年的男人。
他穿著我去年買的深藍(lán)色襯衫,臉上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表情——既認(rèn)真又有些緊張。
"你說什么?"
"媽年紀(jì)大了,我想把工資直接給她。"張偉避開我的目光,低頭看著手中的銀行卡。
我沉默了幾秒,胸口莫名涌起一股不安。
我們的房貸還有三年才能還清,女兒下個月就要上初中了,各種費用都需要準(zhǔn)備。這個時候,他要把工資全部交給婆婆?
"為什么?"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媽一個人住,我想多照顧她。"張偉說這話時,眼神有些躲閃。
我想問更多,但看到他那種不容置疑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十五年的婚姻生活告訴我,當(dāng)張偉做出這種表情時,任何爭論都是沒有用的。
"好吧。"我艱難地說出這兩個字。
張偉松了一口氣,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謝謝你理解。"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我一直想著張偉的話。
他說要照顧媽媽,但是之前我們給婆婆的生活費不是一直都很充足嗎?為什么突然要把工資全部上交?
身邊的張偉呼吸平穩(wěn),似乎睡得很香。而我,卻在黑暗中睜大眼睛,內(nèi)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涌上來。
第二天上午,我去婆婆家送茶葉。
"媽,我們買了你最愛的綠茶。"
王芳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平時她見到我總是笑瞇瞇的,今天卻有些沉默。
"坐吧。"她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我坐下后,嘗試著說些什么,"媽,您身體還好吧?"
"還好。"她的回答很簡短。
我又試著問,"那您平時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王芳看了我一眼,突然問道,"小偉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驚。
我本來想說張偉想把工資都給她,但是看到她的表情,我莫名地改變了主意。
"沒有啊,什么都沒說。"
王芳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如果他說什么奇怪的話,你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但心中的不安更加強(qiáng)烈了。
為什么婆婆會問這個問題?是不是連她也覺得張偉的行為有些異常?
從婆婆家回來后,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張偉到底在隱瞞什么?
晚上,女兒小雨從學(xué)?;貋恚吹轿页聊臉幼樱瑔柕?,"媽,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勉強(qiáng)笑了笑。
張偉從臥室走出來,拍了拍女兒的頭,"去寫作業(yè)吧。"
等女兒回到房間,我忍不住問道,"張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他愣了一下,"沒有啊,你想多了。"
"那為什么要把工資全部給媽媽?"
"我說過了,想多照顧她。"張偉有些不耐煩。
我看著他,想要說什么,但他已經(jīng)坐到了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播放著新聞,聲音很大,似乎在故意阻止我們的對話。
我坐在旁邊,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qiáng)烈。
02
第二天早上,我送女兒上學(xué)的時候,遇到了鄰居劉姨。
"小蕭,你家小偉最近是不是很忙?我好幾天沒見他了。"
"還好吧,就是工作忙一點。"
"那天我看到他很晚才回家,一個人在樓下抽煙,看起來很沮喪的樣子。"
我心中又是一驚。張偉不是一個愛抽煙的人,平時工作壓力大的時候也很少抽煙。他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吧。"我勉強(qiáng)笑了笑。
"男人都這樣,有什么事情不愿意跟老婆說。"劉姨搖了搖頭。
送完女兒后,我坐在公交車上,腦子里一直在想劉姨的話。
張偉最近確實有些反常,除了要把工資交給婆婆,他回家后話也比以前少了很多。
中午休息時,我決定給張偉打個電話。
"小偉,你吃飯了嗎?"
"吃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沒有,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想再問,但他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下午,我心神不寧地在公司里坐著,無法集中精神工作。同時小張過來和我聊天。
"蕭姐,你這幾天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家里有點事情。"
"男人的事情?"小張是個80后,說話很直接。
我點了點頭。
"我覺得男人一旦有什么秘密不愿意說,肯定是有大事情。"小張說,"我前夫當(dāng)時也這樣,后來發(fā)現(xiàn)他欠了很多錢。"
她的話讓我心中一沉。會不會張偉也遇到了經(jīng)濟(jì)問題?
晚上回到家,女兒已經(jīng)在寫作業(yè)了,張偉還沒回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了,平時他最晚七點就會到家。
我給他打電話,但是沒有人接。
等到九點多,張偉才回來。他看起來很疲憊,衣服也有些凌亂。
"你去哪里了?"我問。
"公司開會。"
"這么晚還開會?"
"最近有個重要項目。"張偉說完就進(jìn)了臥室。
我跟著進(jìn)去,看到他坐在床邊,頭埋在手中,似乎在思考什么。
"小偉,你到底怎么了?"
他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沒什么,只是工作壓力大。"
我坐到他旁邊,"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訴我。"
張偉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搖了搖頭。
那天夜里,我又失眠了。我躺在床上,聽著張偉的呼吸聲,心中的不安達(dá)到了頂點。我有種預(yù)感,一定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03
第二天是周五,我請了半天假,決定去銀行查一下我們的賬戶。
銀行的工作人員幫我查詢了最近的交易記錄,我發(fā)現(xiàn)張偉說的工資確實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到了婆婆的賬戶上。
不只是這個月的,甚至連上個月的一部分也轉(zhuǎn)了過去。
我的心一緊,這意味著我們家現(xiàn)在的流動資金所剩不多了。
從銀行出來后,我直接去了張偉的公司。
"請問張偉在嗎?"
"張工程師?他請假了。"前臺的小姑娘說。
我愣了一下,"請假?請了幾天?"
"這個我不太清楚,您稍等一下。"
小姑娘去問了一下,回來說,"張工程師已經(jīng)請了三天假了,說是家里有事情。"
我心中一震。這三天他都是早上和我一起出門的,但是他根本沒有去公司。他到底去了哪里?
我當(dāng)時就想給他打電話,但是理智告訴我,應(yīng)該先弄清楚情況。
我在公司樓下等了一會兒,決定先回家?;丶业穆飞?,我腦子里一直在想各種可能性。
會不會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問題?會不會是身體上有什么問題?還是說,他真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回到家后,我開始在家里尋找蛛絲馬跡。在張偉的書房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的東西。
他的抽屜里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我不記得見過這個地址,但是電話號碼看起來很熟悉。
我拿出手機(jī),撥打了這個號碼。
"喂?"一個女人的聲音。
"請問您是?"
"你找誰?"
"我是張偉的妻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不認(rèn)識什么張偉。"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我感覺到了一陣眩暈。這個女人為什么要撒謊?而且從她的聲音里,我聽出了一種慌亂。
當(dāng)時我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但是我最不愿意想的就是那種可能性。
下午,我還在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女兒從學(xué)校回來了。
"媽,你臉色好難看。"
"沒事,可能是感冒了。"我勉強(qiáng)笑了笑。
"那你休息一下吧。"女兒很懂事,自己去房間寫作業(yè)了。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qiáng)烈。我有種預(yù)感,一定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張偉這幾天的反常行為,對婆婆的過度關(guān)心,還有那個神秘的電話號碼,這一切都讓我覺得有什么大事即將發(fā)生。
晚上八點,張偉回來了。他看起來比昨天更疲憊,眼睛有些紅腫,似乎哭過。
"小偉,你..."
"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他沒有給我說話的機(jī)會,就直接進(jìn)了臥室。
我跟著進(jìn)去,看到他坐在床邊,手里拿著手機(jī),似乎在看什么信息。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張偉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表情,"沒有,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知道他又在撒謊。
"小偉,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訴我。"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搖了搖頭,"沒什么,真的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坐到他旁邊,"如果是經(jīng)濟(jì)問題,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不是經(jīng)濟(jì)問題。"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是什么?"
張偉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驚。什么叫做不對的事情?
"你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假設(shè)。"他勉強(qiáng)笑了笑,但是這個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那天夜里,我又沒有睡著。我能感覺到張偉也沒有睡著,他一直在翻來翻去。
我有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一定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04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來想睡個懶覺,但是早上八點,我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是張偉的手機(jī),我看到他接了電話,然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什么?現(xiàn)在?"
"好,我馬上過來。"
他掛斷電話,立即起身開始穿衣服。
"怎么了?"我問。
"家里有點事情,我要出去一下。"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么事情?"
"媽那邊有點情況,我過去看看。"
我想跟他一起去,但是他拒絕了。
"你在家照顧小雨就行了,我一會兒就回來。"
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我心中的不安達(dá)到了頂點。
這一天,我一直在等張偉的消息。我給他打了幾次電話,但是他都沒有接。我發(fā)微信給他,也沒有回復(fù)。
下午,我實在忍不住了,決定去婆婆家看看。
到了婆婆家樓下,我看到張偉的車停在那里。我上樓敲門,但是沒有人應(yīng)答。我又敲了幾次,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我用鑰匙開門,屋里很安靜。
"媽?小偉?"
沒有人回應(yīng)。
我在屋里查看,發(fā)現(xiàn)廚房里有一些沒有洗的碗,看起來是早上用過的。客廳里的沙發(fā)上有一些凌亂的衣服。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我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決定給張偉打電話。
還是沒有人接。
我又給婆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我內(nèi)心的不安越來越強(qiáng)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婆婆家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人回來。我決定先回家,等張偉回來再說。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是婆婆出什么意外了?還是說,他們遇到了什么麻煩?
回到家后,我坐在客廳里等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
下午六點,我給張偉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晚上八點,我又給他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我開始害怕了。會不會出了什么事情?
晚上九點,我實在忍不住了,決定報警。但是又想了想,如果只是普通的事情,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坐在客廳里看著墻上的時鐘,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心情越來越緊張,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將發(fā)生。
晚上十點,我決定再去婆婆家看看。
到了樓下,我發(fā)現(xiàn)張偉的車還在那里。我上樓用鑰匙開門,屋里還是很安靜。
"有人嗎?"我喊道。
這次,我聽到了回應(yīng)。
"在這里。"是張偉的聲音,從里面的房間傳來。
我走過去,看到張偉坐在床邊,眼睛紅腫,看起來像是哭過。
"小偉,你這一天都在這里嗎?"
他點了點頭,"媽她..."
"媽怎么了?"我心中一緊。
張偉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
"媽她...她出了點事情。"
"什么事情?"
張偉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我們回家再說吧。"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問張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都沒有回答。他只是說,"等回到家我們再說。"
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qiáng)烈。從張偉的表情來看,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嚴(yán)重的事情。
回到家后,女兒已經(jīng)睡了。我和張偉坐在客廳里,周圍很安靜。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我問。
張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媽她...她可能要出大事了。"
"什么意思?"
"你記得我把工資都給她的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
"其實...其實那些錢不是給她生活用的。"
我心中一沉,"那是用來做什么的?"
張偉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這件事情比較復(fù)雜,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看著他,心中的不安達(dá)到了頂點。
"你必須說清楚。"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張偉看了我一眼,最后說,"媽她...她可能涉及到一些法律問題。"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我。
"什么法律問題?"
"這個...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看著張偉,感覺他還是在隱瞞什么。
"小偉,我們是夫妻,你不能什么都不告訴我。"
他看了我一眼,最后說,"等明天情況確定了,我再告訴你。"
這一晚,我們兩個人都沒有睡好。我能感覺到張偉一直在翻來翻去,似乎在思考什么。
第二天是周日,我們剛吃完早飯,張偉的手機(jī)就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接啊。"我說。
他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慌亂的聲音,我聽不清楚內(nèi)容,但是能感覺到對方很急。
張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他說,"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后,他立即起身。
"怎么了?"我問。
"媽她...她真的出事了。"他的聲音在顫抖。
"什么事情?"
"我現(xiàn)在必須馬上過去。"
我看著他慌張的樣子,心中的不安達(dá)到了頂點。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張偉看了我一眼,最后說,"之前的事情...現(xiàn)在出大問題了。"
我感覺到一股強(qiáng)烈的眩暈感襲來。
我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緊緊握著扶手,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