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公海拍賣會上,我選中一枚粉鉆作為和未婚夫的婚戒。
可男人的小侄女每次都比我多加九毛九。
男人笑得寵溺:“老婆,粉色嬌嫩,適合小姑娘,你讓讓她。”
可我卻反手點了天燈。
小姑娘哭著跑了出去,男人說了句小孩就是任性,然后笑著替我戴上鉆戒。
當晚我就被人打暈,扔進了乞丐堆凌辱蹂躪。
我拼命反殺了那群畜生死里逃生,可男人說我臟了,轉頭要迎娶小侄女。
手下們為我打抱不平:
“秦哥,就因為虞姐搶了軟軟小姐的粉鉆,您就把她扔給乞丐,有點過了吧。”
男人輕吐煙圈,把玩著從我手上卸下的粉鉆:
“多嘴!只有她徹底臟了,我才能退婚,光明正大娶軟軟。”
“可要是虞姐發現這事,一氣之下反水怎么辦?”
秦執眸光一凜,嗓音驟沉:
“離了我,她只有死路一條,掀不起風浪。”
男人不知道,門外的我聽到了一切。
將仍是處子身的檢查單撕碎扔進垃圾桶后,我直接給他的死對頭發去微信。
“秦執的身家和命要不要?九毛九賣你!”
1
我正準備弄架飛出邊境的直升機時,秦執突然回來了。
他掃了眼我手里的軍火庫出入單,眼神贊賞。
“看來你挺自覺的,還知道不能耽誤基地工作。”
我無語,將單子遞給他簽字。
見狀,秦執皺了皺眉,奪過單子輕嗤:
“你這是什么態度?虞泱?不就是灌你吃了點避孕藥嗎?被乞丐糟蹋成那樣,難不成你還惡心到要給他們生孩子?”
看著他賊喊捉賊的倨傲樣子,我胃里一陣犯惡心。
半月前,秦執派人把我打暈扔進乞丐堆,我血淋淋殺出來,強撐著回來找他時。
卻發現他和蘇軟軟,在我們的婚房里摟著熱情激吻。
我被氣得暈死過去,睜眼卻看到秦執猙獰的臉。
他當著所有兄弟的面,說我臟了,要取消和我的婚禮,還強按著逼我灌了一整瓶避孕藥,我嘔吐到脫水,他卻以出差為由人間蒸發了一周。
我再三追問,手下才支支吾吾告訴我,不是出差,而是秦執帶著蘇軟軟出去散心游玩了。
我為他出生入死十年,可他卻不顧我死活,為了娶蘇軟軟親手將我推入深淵。
“嗯,對不起。”我淡淡敷衍了一聲。
想到過去的重重,現在的我只是為了拿到直升機離開,不想跟他辯駁。
拿過他簽完字的單子,我剛轉身欲走,卻被他身上黏膩的香水味沖到,忍不住干嘔了下。
“虞泱!!”
秦執瞳孔一縮,猛地箍住我手腕。
“怪不得最近你這么安分,竟然是背著我懷孕了?”
“之前軟軟還提醒我說,不看著你吃避孕藥,你故意吐了怎么辦?虞泱!你怎么這么賤!”
胃里又是一陣翻涌,我哇的一口吐在秦執的皮衣上,虛弱反駁:
“我沒懷孕!這只是避孕藥的后遺——”
可我話沒說完,秦執像是看不到那些嘔吐物一樣,掐著我后頸,就將我往樓下醫療室拽。
他一腳踹開醫療室大門,看向穿著白大褂的蘇軟軟,急切道:
“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給我打了!!”
蘇軟軟驚呼一聲,將藥遞給秦執,這才假惺惺勸慰我:
“虞姐你別怪小叔叔,他也是關心你,你被乞丐侵犯他已經很傷心了,這個野種真的不能留!”
“小叔叔因為你已經丟盡了臉面,你就別再侮辱他了,把孩子流了吧。”
一股無名怒火涌上心頭,我撕心裂肺沖她低吼:
“我都說了我tm沒懷孕!不信你們叫醫生來給我檢查啊!”
蘇軟軟卻一臉淡定,睜眼仍舊誣陷我:
“要什么檢查?我就是醫學生,你浮腫這么明顯,肯定是懷孕,虞姐姐你就別狡辯了!”
聞言,秦執強勢掰開我下巴,就把一整瓶墮胎藥囫圇塞進我嘴里。
“賤人!還想騙我?我告訴你,這個野種必須死!你tmd別想給我戴綠帽子!”
“你給我咽啊!為什么不咽下去?”
痛!兩側嘴角傳來無比的痛,連帶著整個頭,都要裂開了。
大片苦水在口中蔓延,我張嘴想吐,死死梗著喉嚨不咽下去。
秦執卻大手按上我頭蓋骨,砰的合上我嘴,掐住我脖子,竟用蠻力狠狠往下捋。
嗓子被干澀硬片剌的生疼,避孕藥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很快,隨著腹部的絞痛,藥效猛地發作,我一陣干嘔。
晃動間,嫣紅的血水從雙腿間流下。
瞬間身下一片赤紅。
秦執將墮胎藥吃多后的的刺激性出血,認成了我流產的征兆。
他滿意的點點頭后,帶著蘇軟軟走了。
離開前,他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似憐憫,似心疼,更似施舍。
“泱泱,不要怪我,我答應你,只要這個野種沒了,我就給你一個回到過去的機會,好嗎?”
看著他們的離開,我無力癱倒在地,使勁摳嗓子眼,胃酸混合著藥片和血絲被生生嘔出。
手機屏幕忽的亮起,裴厭回復了我的信息。
“成交!”
簡短兩字,卻讓我渾身一松,突然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秦執,既然你為了蘇軟軟,不惜毀我至此。
那我如你所愿,離開就是。
2
跟裴厭商量好具體接應細節,我收拾好身下臟污踉蹌回房。
經過書房,卻聽到秦執和手下的談話。
“秦哥,嫂子的婚紗已經送來了,是按您要求請了數百個頂尖設計師連夜趕制的。”
“就是虞姐,您這樣對她也太殘忍了...”
秦執啪的一巴掌甩在手下臉上:
“虞泱也是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同情!只要她不生事,我會把她留在身邊,好吃好喝富養一輩子的,軟軟都已經同意了,你還要說什么?!”
“你只需要管好明天的婚禮和下面人的嘴,敢漏出半點口風,我剮了他!”
我苦笑一聲,趕緊回房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時,我撿起腳下掉落的一條子彈頭項鏈,我一怔,隨手扔到了旁邊。
這時,蘇軟軟大剌剌破開我房門,邁著得意的步伐走了進來。
“虞泱,生吃避孕藥的滋味好受嗎?哼,就算沒懷孕,你也——”
她話音卡在一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猛地將我推開。
我才被秦執折磨了一通,身心疲憊,被她這么一推,趔趄幾下直接摔倒在地,下身倏地又涌出鮮血。
蘇軟軟珍視的捧著手中的項鏈,然后陰毒著眼看向我:
“這項鏈可是我送給小叔叔的,怎么會在你這?”
“好啊,虞泱,你人賤手也賤!竟敢偷我和小叔叔的定情信物,我撕了你!”
她撲上來就要抓我的臉,我閃身躲開,又順手甩了她一巴掌后,忍著劇痛喘息,才看清她手里的東西。
項鏈很別致,上面綴著一個陳舊的子彈頭。
是我十二歲剛認識秦執時,他就戴著的。
后來他見我喜歡,就將這條項鏈送給了我,只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他們兩人的定情信物。
可看著蘇軟軟氣急的樣子,我還是不免嗤笑。
“蘇軟軟,你搞清楚再發瘋!這項鏈是秦執親手送給我的。”
蘇軟軟聲音尖銳,幾乎刺破空氣:
“胡說!你就是小叔叔養的一條狗,他怎么可能把項鏈送你?我打死你個賤人!”
下一秒,“啪!”的一個清脆巴掌聲響起。
但打人的不是我,蘇軟軟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只見她迅速把項鏈塞到我手上,跪在地上恐懼的向我求饒。
“虞姐姐,求你把項鏈換給我吧,它真的對我很重要,這婚...這婚我不結了,還不行嗎?”
我正疑惑皺眉,下一秒卻被秦執猝不及防的一腳踹飛在衣柜上。
“虞泱!我愿意接盤你這個賤貨,不代表就給你臉能欺負軟軟!”
我呆滯的看著秦執扶起蘇軟軟,她眼淚瞬間掉得更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叔叔,我送你的項鏈,姐姐說是你給她的,我好難受啊,真的是你給她的嗎?”
“她還用項鏈威脅我,讓我終止明天的婚禮!”
提及項鏈秦執心頭一虛,可只是一瞬,他就指著我鼻子罵:
“我就說這項鏈怎么不見了,原來是被你偷了!想阻止我和蘇軟軟的婚禮?你想得美!”
看著他睜眼說瞎話,一字一句在我心尖凌遲,我凄然:
“秦執,你確定項鏈是我偷的,還有....”
“你……真要娶她?”
嘴唇在蠕動,我像只行尸走肉,雖然早就想到他辦婚禮是瞞著我的,便仍想親口確定什么。
可秦執冰冷的話敲碎了我最后的期待。
“我想娶誰還輪不到你置喙!”
這一刻,對他的感情消磨殆盡,我咬牙看向秦執:
“秦執,我說過,你敢背叛我,我就殺了你....”
話音剛落,蘇軟軟卻指著我,一臉憤懣:
“明明是你先背叛的小叔叔!你個賤人還偷他的項鏈,好啊,既然你這么喜歡項鏈,那就張嘴,吃了它,不然今天這事別想翻篇!”
我愕然的看著蘇軟軟,有些不可置信,
可下一秒,秦執就向我大步走來。
“好!既然軟軟都給你臺階下了!就給我吃了!”
話音一落,秦執就奪過我手里的項鏈,又一次使勁掰開我的嘴,直接把項鏈塞了進去。
他歇斯底里對著我亂吼:
“就你能耐,還敢威脅我?吃啊!你這么能耐,子彈吞進肚子里也沒事吧!”
“欺負了軟軟就別想好過!你最好吃了子彈也別求到我頭上!看看你到底能怎么殺了我?!”
“我不吃!別碰我!”
我的憤怒徹底爆發,對著秦執拳打腳踢,可冰冷的金屬項鏈依舊被迫吞進了肚子。
“別碰我!滾!”
我使勁掙扎,隨手拿過旁邊的椅子,歇斯底里的揮舞,這才把兩人趕了出去。
“滾啊!滾出去!”
砰的一聲,將門重重摔上,我跌坐在地,大口喘氣。
沒有時間悲傷,腹部一陣疼痛,金屬不能在肚子里久留。
我拿過匕首掀起衣服,對準肚子就要下刀,把項鏈直接剖出來。
可下一秒,陽臺窗戶卻被人猛地打開。
露出裴厭那張吊兒郎當的臉!
3
見匕首已經在我肚子上,劃出血淋淋的一道口子。
裴厭瞳孔一縮,緊張兮兮道:
“我不是都答應帶你走了嗎?你干嘛想不開自殺?”
然后一個滑跪來到我床邊,伸手就要搶走匕首。
我偏手躲過,輕嘖一聲,像看智障一樣斜了他一眼:
“滾!”
說完,卻疑惑他為什么會出現在秦執的基地里?
剛想詢問,人卻被他一把抱起,裴厭看向我擔憂的目光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我就一會沒看住,你就被秦執折磨成這樣,不知道還手嗎?一天天的不讓人省心!”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一直都在監視我?
我在男人懷里掙扎,想下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我有急事要干,弄不好會死人的?”
裴厭卻將我箍得死死,眼神真誠而堅定:
“虞泱!現在就跟我走吧,別回來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裴厭的嗓音磁性而蠱惑,對上他心疼的目光,我竟也忘了反抗。
靜默良久后我開口:
“那....把我證件都帶上。”
本來我是打算開直升機走的,現在反倒是沒什么用了。
裴厭帶我去了一處地下室,我這才發現,他早就滲透進了基地內部,看來我選他同盟還真是選對了人。
他讓人親自給我做了手術,取出了肚子里的子彈頭項鏈,我終于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
可一大早,卻得知秦執將基地封死,地毯式找了我一整晚。
畢竟這是秦執的地盤,權衡再三,我還是出了地下室,掩護裴厭先離開。
剛走上大街,一輛越野突然別停在我面前,秦執大步下車,雙眼布滿血絲,十足憔悴。
他氣喘吁吁,猛地將我摟進懷里,像是要將我揉進骨髓。
我不及防的被他撞到傷口,疼的皺著眉冷嘶一聲,秦執小心放開我,聲音緊張顫抖:
“泱泱,你的傷怎么樣?昨晚你沒回來,我擔心的找了你一晚上...”
秦執現在深情的模樣和昨天恨不得我死時,簡直判若兩人。
見我肚子上涌出血跡,他竟自責的哭了:
“醫生都告訴我了,說你還是處子身,沒懷孕,是我腦子有病,對不起!”
“我娶軟軟是因為鬧自殺我,我真的沒辦法,泱泱,那是一條人命,我不能不管她。”
“但你放心,我不和她領證也絕不碰她,用婚禮安撫好她以后,我們就去愛爾蘭結婚好嗎?這輩子我只娶你一個人。”
他說得那么信誓旦旦,可無名指上那枚婚戒,卻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看向秦執,眼神悲涼,問:
“秦執,這么多年,你愛過我嗎?”
他一瞬怔愣,大手摟我入懷,極盡深情:
“愛,我只愛你,泱泱。”
回別墅后,得知我自己剖腹取出了項鏈,秦執心疼極了,叫來好多醫生給我治療。
可醫生剛進房間,卻直接將我綁上床,一針麻醉劑下去,我陷入昏迷。
隱約間卻聽到了秦執的冰冷的命令聲:
“趕緊給她抽血,要是耽誤了軟軟的治療,我弄死你們這群廢物!”
手臂刺痛,殷紅的血線在我眼前輕晃,卻令我更清醒幾分。
秦執走了,醫生們小聲抱怨著,我這才得知,原來昨天我走后,蘇軟軟和秦執吵架了,激憤之下竟拿刀捅了自己,血濺當場。
秦執想起我和蘇軟軟血型相同,這才一夜沒睡到處找我。
他不是擔心我,找我只是為了救蘇軟軟。
麻醉劑漸漸生效,身體隨著血液流逝也逐漸冰冷,我撐不住昏了過去。
再次恢復意識,我是被房內啪啪啪的旖旎聲吵醒。
“軟軟,別這樣,你身體還虛著,很容易受傷的。”
“小叔叔,你不覺得當著虞泱的面浴血奮戰才最刺激嗎?快進來,軟軟想你了,快呀....”
“軟軟乖,那你難受了跟小叔叔說。”
秦執動情的壓著她晃動低喘,蘇軟軟銷魂的嬌哼著。
“小叔叔,我還以為你會生我氣,轉頭找那個老女人求安慰呢?”
床的另一邊晃動的更加激烈,秦執急切的親吻蘇軟軟回應她的疑問。
“誰想碰她?一想到她雙手沾血,滿身惡心的疤我就想吐,留她只是利用,你要是看她不爽,隨便玩,小叔叔給你撐腰。”
原以為已經心死放下,但被自以為最愛的人背叛欺瞞至此,卻仍是鉆心的痛。
我為他拼死拼活的這些年,于秦執而言究竟算什么呢?
算我蠢嗎?
麻木的聽了一晚上床戲,天亮了,兩人對著床上要死不活的我冷哼一聲,這才離開。
我虛弱起身,踉蹌著到軍火庫取了直升機,負責人嫌棄的睨了我一眼:
“拿了就趕緊走,別耽誤我參加秦哥的婚禮。”
真是墻倒眾人推,眼見著蘇軟軟上位,一個小小庫管都能給我擺臉色了。
我冷冷一笑,一巴掌甩他臉上,在他震驚但又不敢叫囂的惶恐眼神下,開著直升機走了。
直升機升空,我遠遠看到草坪處,一男一女相對而立,潔白浪漫。
但音響之大,連我隔得老遠都能聽見,是秦執在向蘇軟軟剖白心跡。
“軟軟,其實當你還是個小女孩時,我就愛上了你,我管束你,監督你不要早戀,從來都是因為我愛慘了你,害怕你被別人拐走。”
“為了能娶到你,我心思陰暗,手段卑劣,無所不用其極,我承認我是個畜生!”
“但因為你,畜生也想做人了,軟軟,我愛你!”
話落,他忽的心臟劇烈跳動,跳得發疼,好像就要失去什么...
同一時刻,我扛出直升機倉里的火箭筒,對著基地軍火庫就是一炮。
砰的一聲巨大轟響,軍火庫炸了!
婚禮現場所有人都瞬間慌了,一個二五仔驚叫著闖進來大喊:
“老大,軍...軍火庫發生爆炸!”
“虞姐.....虞姐的別墅被夷為平地了!連尸骨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