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女兒是父母的搖錢樹",這句流傳已久的說法,在我身上得到了最直接的印證。很多家庭中,兒子是傳宗接代的寶,女兒則是用來養兒子的提款機。我曾天真地以為,隨著社會進步,這種重男輕女的陳舊觀念已經逐漸消失,直到弟弟要結婚的消息傳來,我才真正體會到什么是"親情的代價"。
"小琳,媽跟你說正經事。"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嚴肅。
我心里咯噔一下,母親很少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除非是要錢。上次聽到這個語氣,是三年前弟弟買車,母親"建議"我出十萬塊錢"支持一下弟弟"。
"媽,您說。"我握緊手機,強迫自己保持平靜。
"你弟弟要結婚了,對方家里要六十萬彩禮。我和你爸能拿出四十萬,還差二十萬..."母親停頓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我深吸一口氣:"媽,我剛買房子,月供都還很吃力,實在拿不出這么多錢。"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母親的聲音陡然提高:"你這孩子,平時花錢大手大腳,輪到幫弟弟就說沒錢?你弟弟結婚是大事,你作為姐姐難道不應該出力嗎?"
"媽,我從來沒有大手大腳。我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辛苦賺來的。"我努力控制著情緒,"再說,我結婚的時候,家里一分錢都沒給我,為什么弟弟結婚我要拿出二十萬?"
"你這是什么話!"母親幾乎是在吼叫,"你是女兒,嫁出去是別人家的人。你弟弟是兒子,傳宗接代靠他!你要是不出這個錢,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我被這句話震住了,眼淚瞬間涌出。三十年來,我一直是家里的"好女兒",勤奮學習,工作努力,有錢就往家里寄。卻沒想到在母親心里,我的價值僅限于為弟弟提供經濟支持。
"媽,您真的要為了二十萬,和我斷絕母女關系嗎?"我的聲音顫抖著。
"不是錢的問題,是你的態度!"母親的聲音冷若冰霜,"我再說一次,二十萬,三天內打到我卡上。不然,你就再也不用回這個家了!"
掛斷電話,我癱坐在沙發上,淚流滿面。丈夫小林從廚房出來,看到我的樣子,連忙放下手中的菜刀:"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我把電話內容告訴了他。小林的臉色逐漸變得嚴肅:"又是你弟弟的事?上次買車,這次結婚,你媽是把你當提款機了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抽泣著,"二十萬不是小數目,我們剛買完房子,根本拿不出來。但如果不給,媽媽真的會和我斷絕關系..."
小林坐到我身邊,輕輕抱住我:"別擔心,我們一起想辦法。不過我得說,你媽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
那晚,我輾轉難眠。小林輕輕撫摸著我的背,安慰我:"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是你得想清楚,這二十萬給了,以后還會有三十萬、五十萬..."
我知道他說得對。弟弟從小就是家里的"小皇帝",我則是那個為家里分擔重任的"好姐姐"。大學畢業后,我把第一年的工資幾乎全部寄回家,供弟弟上大學;他畢業后找不到滿意的工作,我又資助他創業;前年他結婚要買車,我再次掏錢...每次我都安慰自己,這是對家人的愛和責任。但這一次,母親的威脅讓我無法再自欺欺人。
"我決定了,"我看著小林的眼睛,"這次我不會給錢。"
第二天一早,母親就打來電話,語氣咄咄逼人:"錢準備好了嗎?"
"媽,我真的拿不出這么多錢。"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和小林剛買房子,貸款還了一大半,手頭確實很緊張。"
"借!找朋友借!實在不行,把你那套房子賣了!"母親的聲音幾乎扭曲,"你弟弟這次必須結婚,對方家里的條件已經談好了,就差這二十萬彩禮錢!"
我被她的無理取鬧驚呆了:"媽,您聽聽自己在說什么?讓我賣房子給弟弟付彩禮?"
"有什么不對?你是姐姐,幫弟弟是應該的!"母親理直氣壯,"再說了,當初你上大學,家里不也傾其所有供你讀書嗎?現在你工作穩定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句話刺痛了我。上大學那會兒,家里確實拿出了積蓄支持我。但大學四年,我勤工儉學,幾乎沒再花家里一分錢。畢業后,我更是加倍奉還,幾乎掏空積蓄幫家里翻修老房子、供弟弟上學。
"媽,我從沒有忘記您的養育之恩。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我的聲音哽咽了。
"少廢話!"母親打斷我,"我最后說一次,二十萬,明天之前必須到賬。否則,你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掛斷電話,我崩潰地哭了起來。小林默默地遞給我紙巾,然后輕聲說:"我們去你家一趟吧,當面談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