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這個女人!"林浩推開那扇破舊的木門,憤怒的聲音在狹小的出租屋里炸響。
二十四歲的年輕人眼中布滿血絲,拳頭緊握,整個人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他死死盯著沙發上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胸口劇烈起伏著。
"浩浩...你怎么找到這里的?"角落里的男人顫抖著站起身,那張曾經在林浩記憶中高大威嚴的臉龐,如今滿是滄桑和愧疚。
"別叫我浩浩!"林浩轉過頭,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眼前這個男人燒成灰燼,
"林建國,你還有臉叫我浩浩?八年了!整整八年!媽媽死的時候你在哪里?我一個人扛著家的時候你在哪里?"
那個叫林建國的男人臉色慘白,嘴唇蠕動著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痛苦地垂下了頭。
而那個女人,從始至終都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平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八年前,媽媽還在等你回家吃飯。八年后,她的骨灰都已經冷了。"林浩的聲音在顫抖,
"而你,居然在這里和別的女人..."
故事要從兩個月前說起。
那天是母親的忌日,林浩獨自一人站在墓前,手里拿著一束白菊花。
三年了,每年的這一天,他都會來這里,對著冰冷的墓碑說說話。
"媽,我又來看你了。"他輕聲說道,
"公司那邊還是老樣子,工作很累,但是工資還可以。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秋風蕭瑟,吹得墓園里的樹葉沙沙作響。
林浩蹲下身,仔細地清理著墓碑上的灰塵。
這是他能為母親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媽,我今年升職了,現在是部門主管。"他繼續說道,
"工資比去年多了三千,我把你最愛的那套茶具買回來了,就放在家里的柜子上。"
說著說著,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他想起了母親臨終前的那個夜晚,病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母親用盡最后的力氣握住他的手。
那是一個下著雨的夜晚,醫院里很安靜,只有走廊里偶爾傳來的腳步聲。
母親已經瘦得不成人形,但她的眼睛依然很亮,里面有種說不出的堅強。
"浩浩,媽媽有個心愿。"母親的聲音虛弱得像羽毛,
"如果有一天,你能找到你爸爸,告訴他一句話。"
"什么話?"林浩當時握著母親的手,感受著她手掌的溫度一點點消散。
"告訴他,我從來沒有怪過他。"
他只是憤怒地搖頭:
"媽,你別說了。他早就不是我們家的人了。"
"媽,您別說了,好好休息。"林浩心疼地看著母親,
"那個人不值得你這樣。"
母親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緊緊握著他的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現在,站在母親的墓前,這句話像魔咒一樣反復在他心中響起。
八年了,父親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封信,甚至連母親去世的時候都沒有出現。
"媽,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我告訴他那句話。"林浩對著墓碑說道,
"他傷害了我們,拋棄了我們,為什么你還要原諒他?"
墓碑靜靜地立在那里,沒有回答。
"但是你的遺言,我必須要完成。"林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要找到他。"
林浩從墓地回到家,那個空蕩蕩的一居室讓他感到無比孤獨。
這是他用積蓄買的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很溫馨。
客廳里放著母親的遺像,她在照片里笑得很溫柔。
他走到臥室,從衣柜最深處翻出了那個積灰的小盒子。
這是父親留下的為數不多的東西,他一直不敢碰,因為一看到這些東西就會想起那個拋棄他們的男人。
盒子里裝著幾張照片,都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照片里的父親看起來很年輕,笑得很開心。
還有一個打火機,上面刻著"建國"兩個字。最后是一張泛黃的身份證復印件,上面的地址還是他們的老家。
看著這些東西,林浩的心情五味雜陳。
他恨這個男人,恨他的自私和冷漠,但同時又想念他。
畢竟,那是他的父親,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林建國,你到底在哪里?"他拿著照片,
"我必須找到你,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媽媽。"
他拿著這些東西,開始了尋找之路。
尋找一個消失了八年的人,遠比想象中要困難。
林浩先是去了父親以前工作的工廠,但那里的保安告訴他,工廠早在五年前就搬遷了,現在是一片廢墟。
"師傅,您知道以前在這里工作的工人都去哪里了嗎?"林浩問道。
"哪知道啊,都散了。"保安搖了搖頭,
"有的去了別的工廠,有的回老家了,還有的就不知道去哪了。"
林浩失望地離開了工廠,然后又去了幾個可能的地方。
他去了父親以前經常去的酒館,但老板說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了。
他去了父親的幾個老朋友家里,但他們都說沒有聯系。
"小浩,你爸爸當年走得很突然,什么都沒說就消失了。"父親的一個老同事說道,
"我們也很奇怪,好好的人怎么說走就走了。"
"叔叔,您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林浩懇求道。
"真的沒有,孩子。"老同事搖了搖頭,
"你媽媽走的時候,我們還想著通知你爸爸,但是根本聯系不上。"
林浩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他開始懷疑自己能否找到父親,也開始懷疑這樣做是否有意義。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改變了一切。
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林浩在家里整理東西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互聯網。
他打開電腦,在各大論壇和社交媒體上發布了尋人啟事。
"尋找林建國,男,現年52歲,身高1.75米,八年前在永豐機械廠工作。如有線索,必有重謝。"
他配上了父親的照片,然后耐心地等待。
起初幾天沒有任何回應,林浩幾乎要放棄了。
但是一周后,他收到了一條私信。
"你好,我在城西的一個建筑工地見過這個人。"
林浩立刻回復:
"真的嗎?什么時候?在哪里?"
"就在上個月,紅星建筑工地。這個人給我印象很深,因為他看起來很憂郁,總是一個人默默地工作。"
林浩激動得手都在顫抖。他立刻請假,趕到了那個工地。
這是一個正在建設中的住宅小區,到處都是鋼筋水泥和忙碌的工人。
工地很大,林浩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找。
"師傅,請問您見過這個人嗎?"他拿著照片問一個正在搬磚的工人。
工人接過照片看了看,皺著眉頭說:
"這個人...好像見過,但是不太確定。你找他有什么事?"
"他是我父親。"林浩如實回答。
"哦,那你等等。"工人放下手中的活,朝遠處喊道,
"老王!老王!過來一下!"
很快,一個五十多歲的包工頭走了過來。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工作服,滿臉灰塵,看起來很疲憊。
"怎么了?"老王問道。
"你看看這個人,認識嗎?"工人把照片遞給老王。
當老王看到照片的時候,表情明顯變了。
"這個人...你找他干什么?"老王的語氣變得小心翼翼。
"他是我父親,已經失蹤八年了。"林浩激動地說,
"您知道他在哪里嗎?"
老王沉默了很久,看起來在考慮什么。
最后,他把照片還給林浩,搖了搖頭。
"不認識。"
"不可能!"林浩急了,
"您剛才的表情明顯認識他!"
"我說不認識就是不認識。"老王轉身要走,
"小伙子,別在這里搗亂了。"
"等等!"林浩追上去,
"求求您,告訴我實話!我真的很想找到他!"
老王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林浩。
看到這個年輕人眼中的絕望和懇求,他的心軟了。
老王看著林浩,眼中滿是同情。
他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告訴他一些事情。
"他在城西的老街區,具體在哪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心理準備?"林浩的心跳得很快。
"他...他身邊有個女人。"
這句話像雷擊一樣擊中了林浩。他愣了幾秒鐘,然后憤怒地問:
"什么女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經常和他在一起。"老王不敢看林浩的眼睛,
"好像是...那種關系。"
林浩的世界瞬間坍塌了。
他終于明白了父親為什么要離家八年,為什么連母親去世都不回來。
原來,他有了別的女人。
"不可能..."林浩搖著頭,
"不可能...他不會這樣做的..."
"小伙子,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接受,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老王拍了拍林浩的肩膀,
"你還年輕,有自己的生活,就別去打擾他們了。"
"不!"林浩突然大聲叫道,
"我要找到他!我要問問他,他是怎么做得出這種事的!"
老王看著這個憤怒的年輕人,搖了搖頭。
他知道,勸是勸不住的。
"如果你真的要找,那就去紅星路那一帶。但是孩子,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更痛苦。"
"我不怕痛苦。"林浩咬著牙說道,
"我只想要真相。"
接下來的幾天,林浩像著了魔一樣到處打聽。
他在城西的老街區一條街一條街地找,問了無數個人。
紅星路是一條老街,兩邊都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居民樓。
樓房老舊,墻面斑駁,但是生活氣息很濃。
"大媽,您見過這個人嗎?"林浩拿著照片問一個在樓下聊天的老太太。
"這個人啊,好像見過。"老太太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看,
"是不是經常和一個女人一起出現的那個?"
"對對對!"林浩激動地說,
"您知道他們住在哪里嗎?"
"好像是32號樓,具體幾層我不太清楚。"老太太說道,
"那個男人看起來很憂郁,話也不多。"
林浩謝過老太太,立刻跑到了32號樓。
這是一棟六層的老樓,沒有電梯,樓道里很暗。
他從一層開始挨家挨戶地敲門,但大多數人都說不認識。
直到敲到三層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告訴他:
"你說的那個人,好像住在樓上。"
林浩繼續往上爬,心跳得越來越快。
他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么,但他知道,他必須要知道真相。
在五層的時候,他敲開了一扇門。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小孩。
"你好,請問您認識這個人嗎?"林浩拿出照片。
女人看了看照片,點了點頭:
"認識啊,就住在樓上。"
"樓上?"林浩的心跳得更快了。
"六層,最里面那戶。"女人說道,
"不過你最好下午去找他們,上午他們一般都不在家。"
"謝謝,謝謝。"林浩道謝后,迅速跑到了六層。
六層只有兩戶人家,林浩看到最里面那戶門上貼著一張小紙條:
"有事請下午來訪。"
看到這張紙條,林浩的心情更加復雜了。
他在樓道里坐了下來,等待著下午的到來。
時間過得很慢,林浩在樓道里坐了整整三個小時。
期間,他一直在想象著即將到來的會面。
他想象著父親會說什么,會如何解釋這八年的消失。
他也想象著那個女人會是什么樣子,會如何面對他這個"兒子"。
下午兩點,林浩終于聽到了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
他立刻站起來,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六層。林浩透過樓道的窗戶,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
一個是他朝思暮想的父親,林建國。
雖然比八年前蒼老了很多,但林浩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另一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穿著樸素,手里提著菜籃子。
她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平靜,看起來很溫和。
林浩躲在樓道的角落里,看著這兩個人。
他們在門口停了下來,父親掏出鑰匙開門。
"建國,今天買的菜挺新鮮的。"女人說道。
"嗯,晚上給你做你愛吃的紅燒肉。"父親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溫柔。
聽到這樣的對話,林浩的心如刀割。
這就是父親消失八年后的生活嗎?和別的女人過著普通夫妻的生活,而他們母子卻在家里苦苦等待。
門開了,兩個人走了進去。林浩在樓道里又等了一會兒,然后走到了那扇門前。
他在門外站了很久,手放在門把手上,卻不敢推開。
這扇門的背后,是他八年來一直在尋找的答案,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現實。
"媽媽,對不起。"他在心里對母親說道,
"我知道你讓我告訴他你不怪他,但是我做不到。我恨他,我恨他拋棄了我們。"
想到這里,林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用力推開了門。
門沒有鎖,就這樣被推開了。
屋里的場景讓林浩的怒火瞬間達到了頂點。
這是一個簡陋的一居室,大約只有四十平米。家具陳舊,但收拾得很干凈。
客廳里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擺著剛買回來的菜。
一個中年女人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看到林浩突然闖進來,她也沒有驚慌,只是平靜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是誰?"女人問道,聲音很平靜。
"我是林浩。"他冷冷地說,
"林建國的兒子。"
聽到這個名字,女人的手停頓了一下,毛衣針懸在半空中。
她仔細地看著林浩,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你是...浩浩?"女人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認識我?"林浩冷笑,
"也對,你既然能勾引我父親,當然會了解我們家的情況。"
女人沒有生氣,只是放下毛衣,靜靜地看著他。
"他不在家。"女人說道。
"我知道他不在家。"林浩走進屋里,仔細打量著這個破壞了他們家庭的女人,"但是我有話要跟你說。"
女人看著林浩,眼中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
"什么話?"
"你知道,因為你,我們家破人亡嗎?"林浩的聲音在顫抖,
"我媽媽死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看一眼。就是因為你!"
女人沉默了很久,然后輕聲說:
"孩子,你誤會了。"
"誤會?"林浩冷笑,
"我誤會什么?我親眼看到你們住在一起,這還叫誤會?"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女人站起身。
"他為了你拋棄了妻子和兒子,讓我媽媽帶著病痛和思念死去,這就是你要說的嗎?"
"等你父親回來吧,有些話,應該他親口告訴你。"
"我不想見他。"林浩的聲音充滿了仇恨,
"我只想問問你,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重新坐下,繼續織毛衣。
但林浩能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你知道我這八年是怎么過的嗎?"林浩繼續說道,聲音變得哽咽,
"我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照顧生病的母親。她每天都在想他,每天都在等他回家。"
女人的手完全停下了,毛衣線掉在地上。
"她病得很重,癌癥晚期。"林浩的眼淚開始流淌,
"每天晚上她都會問我,你爸爸什么時候回來?我只能撒謊說他在外地工作,很快就會回來。"
"孩子..."女人想要說什么,但林浩沒有給她機會。
"她每天都會在門口等,從下午等到晚上,從晚上等到深夜。"林浩的聲音越來越哽咽,
"她說,也許今天他就會回來了。"
女人的眼中有了淚水,但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還在等他。"林浩抬起頭,眼中滿是怨恨,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她是帶著對他的思念死的。而他呢?他在這里和你過著幸福的生活!"
"孩子..."女人的聲音顫抖著。
林浩站起身,
"我不懂你們這些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是怎么想的?我不懂你們是怎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幸福?"
女人看著林浩,眼中滿是痛苦和無奈。
"我..."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林浩的聲音越來越大,
"因為說出來你們就沒有理由繼續在一起了嗎?"
"不是的..."女人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女人看著林浩,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等你父親回來,讓他親口告訴你吧。"女人最終說道。
"我說了,我不想見他!"林浩的情緒徹底爆發了,
"我只想知道,你們憑什么這樣對我和我媽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林浩和女人都愣住了,轉頭看向門口。
"建國回來了。"女人輕聲說道。
林浩的心跳得很快,八年的等待即將結束,但他不知道這個結束會帶來什么。
門被推開了,林建國提著一個菜籃子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林浩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菜籃子從手中滑落,蔬菜撒了一地。
"浩浩..."他的聲音顫抖著,就像見到了鬼一樣。
"別叫我浩浩!"林浩猛地轉過身,八年的怒火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林建國,你還有臉叫我浩浩?"
林建國的臉色慘白,他看了看林浩,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整個人都在顫抖。
"你...你怎么找到這里的?"他艱難地問道。
"我為什么不能找到這里?"林浩冷笑,
"這是你的新家嗎?和你的新女人?"
林建國張了張嘴,但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看起來比八年前蒼老了很多,頭發幾乎全白了,臉上布滿了皺紋。
"回答我!"林浩抓住父親的肩膀,"回答我啊!"
"我...我..."林建國的身體在顫抖,
"我不能回去。"
"為什么不能回去?"林浩的眼淚流了下來,
"因為有了她,所以就不要我們了?"
"不是的!"林建國突然大聲說道,然后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
"不是的,浩浩,不是的..."
"那你告訴我是什么?"林浩蹲下身,看著這個曾經高大威嚴的父親,"
媽媽臨死前還在想你,她讓我告訴你,她從來沒有怪過你。但是我怪你!我恨你!"
聽到這句話,林建國哭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像個孩子一樣哭得撕心裂肺。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他不停地重復著這句話。
林浩憤怒地問道,
"選擇拋棄家庭,選擇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就是你的對不起!"
林建國看著兒子,想要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求助的光芒。
"孩子,你誤會了。"女人終于開口了,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在林浩的心上,
"你父親沒有拋棄你們,他只是..."
"他只是什么?"林浩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她,
"他只是為了你才離開的,對嗎?"
女人看著林浩,眼中滿是同情和痛苦。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開口:
轟!
林浩感覺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爆炸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拼命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女人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厚厚的文件夾,
林浩顫抖著接過文件夾,當他看到第一頁上的幾個字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林浩的手在劇烈顫抖,文件夾從手中滑落,診斷書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