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在兒子學校門前的早市上,認識了一個賣青菜的女孩。
我馬上搬過去她的出租房,和她一起住。
我兒子的成績馬上直線下降。
我媳婦得了抑郁癥,住進了精神病醫院……
一個真實的案例告訴你:和熟人發生婚外情,下場到底有多慘……
1
哈爾濱的冬天總是來得又急又猛。
清晨六點,呵氣成霜,我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向學校。
兒子小凱睡眼惺忪地跟在我身后,書包帶子歪在一邊。
"爸,今天家長會你能來嗎?"小凱突然問。
我喉嚨發緊:“爸爸要加班,讓媽媽去吧?!?/p>
小凱低下頭不再說話。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上次家長會,他媽媽因為逛街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送完孩子,我習慣性地拐進早市。
市場里熱氣騰騰,叫賣聲此起彼伏。
賣油條的老張沖我點頭,我機械地回應,目光卻被一個新攤位吸引。
“大哥,看看白菜?今早剛從地里砍的,帶著露水呢!”
聲音清脆得像是冰棱墜地。
攤位后站著個二十出頭的姑娘,裹著件褪色的軍大衣,袖口磨得發亮。
她正笨拙地整理菜攤,凍得通紅的手指不太靈活,但動作卻出奇地麻利。
我走近時,她抬頭一笑,右臉頰陷出個淺淺的酒窩。
那雙眼睛——我愣住了——像是兩汪清泉,在這灰蒙蒙的早市里亮得驚人。
"多少錢?"我指著白菜。
"兩塊五一斤,給您算兩塊。"
她利落地挑了顆最飽滿的,“看您買了鯉魚,送您把香菜配著吃?!?/p>
她彎腰拿香菜的瞬間,我注意到她軍大衣領口露出的脖頸,白得像是新剝的蔥段,與那張被寒風吹得通紅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我叫小菜。"她突然說,“大哥怎么稱呼?”
"我姓陳。"我有些局促。
"陳哥!"她脆生生地叫道,眼睛彎成月牙,“明天還來啊,我給你留最新鮮的。”
回家的路上,我腦海里全是她遞菜時指尖的觸碰——粗糙卻溫暖,像是冬日里突然照進來的一束陽光。
三個月過去,小菜的攤位成了我每天必去的地方。
她總是穿著那件臃腫的棉襖,頭發隨意地扎成馬尾,但笑起來時眼角的細紋和潔白的牙齒總讓我恍惚——這分明是個青春正好的姑娘。
"哥,今天特意給你留了土豆。"
這天早晨,她神秘兮兮地從攤位下拿出個布袋,“新品種,蒸著吃特別面?!?/p>
她叫我"哥"時,尾音微微上揚,像是在撒嬌。
我接過袋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她卻沒有立即縮回。
"你手真涼。"我不由自主地說。
"那給我暖暖?"她調皮地眨眨眼,隨即自己先笑出聲,“開玩笑的啦!”
第二天,她的攤位空著。
第三天也是。
我問旁邊賣豬肉的老李。
"那丫頭啊,"老李剁著排骨,“聽說弟弟考上大學了,不干了?!?/p>
我站在空蕩蕩的攤位前,突然意識到自己甚至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手里的塑料袋突然變得沉重無比。
周末,妻子非要拉著我去中央大街的商場。
"萬達新到了限量款包包,"她對著鏡子試背,“才兩萬八?!?/p>
我麻木地站在一旁,看著她刷卡時熟練的動作。
結婚十年,我的工資卡早就不在自己手里。
"我去喝杯咖啡。"我實在受不了奢侈品店里的香水味。
商場三樓的奶茶店人滿為患。
我縮在角落的沙發里,盯著手機里兒子的班級群消息。
“大哥,麻煩讓一下。”
一個穿著牛仔熱褲的女孩彎腰給手機充電。
她的腿白得晃眼,發梢掃過我的臉頰,帶著茉莉花香。
我慌忙往旁邊挪,卻聽見一聲輕笑。
“哥,是我啊!”
女孩直起身,我才認出那雙眼睛——是小菜!
但眼前的她與早市判若兩人:披肩長發柔順光亮,牛仔短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白色吊帶背心下隱約可見纖細的腰肢。
"認不出來了?"她轉了個圈,香水味撲面而來,“我現在在化妝品專柜上班。”
我張著嘴說不出話。她自然地挨著我坐下,超短褲下的長腿緊貼著我的膝蓋。
"我請你喝奶茶。"她不等我回答就招手點單,“就當謝謝哥一直照顧我生意?!?/p>
她喝奶茶時粉嫩的舌尖輕輕舔過吸管,我不得不移開視線。
"哥臉紅什么?"她突然湊近,呼吸噴在我耳畔,“是不是想歪了?”
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她卻笑得前仰后合。
臨走時,她往我手里塞了張紙條:“我微信,加我啊~”
紙條上還殘留著她手心的溫度,我鬼使神差地把它藏進了襪子里。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失眠了。
妻子在旁邊打著呼嚕,手機屏幕的光映著我浮腫的臉。
小菜的朋友圈里全是明媚的笑容——在江邊自拍,在咖啡館打卡,甚至還有一張對著鏡子拍的健身照,運動內衣勾勒出青春的曲線。
"哥,睡了嗎?"凌晨一點,她突然發來消息。
我手指發抖:“還沒?!?/p>
"猜猜我在哪?"她發來一張夜景照片,是我們城市的地標建筑,“剛下班,夜景真美。”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她告訴我她弟弟考上北京的重點大學,她得拼命賺錢供他讀書。
“你呢哥?怎么總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我猶豫再三,還是簡單說了家里的情況。
她回復得很快:“這種女人你也要?離了算了!”
我苦笑著放下手機。
離婚?我連買包煙都要看妻子臉色。
第二天上班時,我不斷查看手機。
中午,小菜發來一張自拍:她趴在化妝品柜臺,領口若隱若現。
"想我沒?"配文這樣寫道。
我的心跳加速,卻不知如何回復。
下午三點,她又發來消息:“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十分鐘,終于回復:“好?!?/p>
下班后,我破天荒地去了理發店。
妻子打電話來質問為什么沒按時回家,我撒謊說單位加班。
小菜約在一家小火鍋店。我到時她已經點好了菜,還特意要了瓶白酒。
"哥,今天不醉不歸!"她給我倒滿一杯,“慶祝我弟弟拿到獎學金!”
兩杯酒下肚,她臉頰泛起紅暈,說話也更加大膽。
"哥,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嗎?"她突然說,“那么多顧客,就你從來不還價,還總幫我收攤?!?/p>
我喉嚨發緊,不知如何接話。她卻又笑起來:“逗你的啦!不過哥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p>
結賬時我們爭著買單,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說好我請的!"她的手勁大得驚人,掌心粗糙的繭子摩擦著我的皮膚,卻讓我心頭一熱。
走出飯店,夜風一吹,她踉蹌了一下。
我下意識扶住她的腰,她順勢靠在我肩上。
"哥,送我回家吧。"她仰起臉,嘴唇幾乎碰到我的下巴,“我一個人害怕?!?/p>
我的心跳如鼓,理智告訴我不該去,但雙腳卻不受控制地跟著她上了出租車。
出租車在夜色中穿行,小菜整個人靠在我身上,發間的茉莉花香混合著淡淡的酒氣,讓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司機透過后視鏡瞥了我們一眼,嘴角掛著曖昧的笑。
"哥,你心跳好快。"她突然把手貼在我胸口,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我的襯衫紐扣。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卻舍不得用力。
"別鬧…"我的聲音啞得不像自己。
她咯咯笑起來,湊到我耳邊:"哥,你耳朵紅了。"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廓,我渾身一顫。
出租車停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小菜付錢時,我注意到她錢包里夾著張照片——一個戴眼鏡的男孩,應該就是她常提起的弟弟。
"到了。"她拉著我下車,腳步還有些虛浮。樓道里的聲控燈壞了,黑暗中她緊緊攥著我的手,掌心微微出汗。
三樓左側的門前,她摸索鑰匙時整個人靠在我懷里。"喝多了…"
她含糊地說,后腦勺蹭著我的下巴。我扶住她纖細的腰肢,隔著單薄的衣料能感受到肌膚的溫度。
門開的瞬間,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撲面而來。
小菜摸索著開燈,不到二十平的單間一覽無余:墻角擺著簡易衣柜,床邊的小書桌上堆滿化妝品,墻上貼著幾張勵志語錄和弟弟的獎狀。
"坐呀。"她踢掉高跟鞋,光腳踩在木地板上,“要喝水嗎?”
我僵硬地站在門口,理智告訴我應該離開,但雙腿卻像生了根。
小菜端著水杯回來,不知何時已經脫掉了外套,只穿著吊帶背心,鎖骨處有一顆小小的痣。
"哥,你出汗了。"她伸手抹去我額頭的汗珠,突然踮腳吻了上來。
那一瞬間,我腦海里閃過妻子的臉,但唇上的柔軟觸感很快吞噬了這絲愧疚。
她的吻生澀卻熱烈,像是壓抑了太久的情感突然決堤…
她的手急不可待的……
我感覺我襯衫的下擺,一股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