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是一名記者。本來以為這次任務(wù)就是普通暗訪,沒想到玩大了。
這次暗訪我裝成富二代混進大學城,盯上了校花林小雨。
這姑娘看著清純,沒想到是犯罪集團的核心人物。
就在我快拿到關(guān)鍵證據(jù)時,身份卻暴露了......
那幫人給我注射毒品,還拍了視頻,準備讓我“永遠閉嘴”。但我沒想到在這里還有“戰(zhàn)友”。
雖然想想都后怕,但我不后悔。
那些被控制的女孩,那兩個被滅口的記者......總得有人站出來把這事捅破。
01
我叫程峰,今年28歲,是《都市日報》的調(diào)查記者。
三個月前,我接到一個匿名爆料,說城東大學城里有女大學生賣淫團伙活動,背后還涉及毒品交易。
主編老劉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了我,因為我在報社里算是膽子最大、最不怕死的一個。
“你小子注意安全,別真把自己搭進去了。”老劉遞給我一個微型攝像頭和錄音筆,“聽說這幫人心狠手辣,已經(jīng)有兩個記者失蹤了。”
我點點頭,把設(shè)備藏好。
為了這次臥底,我特意換了形象,染了一頭金發(fā),戴上耳釘,穿上名牌衣服,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家里有錢的富二代。
第一天到大學城踩點,我就注意到了林小雨。
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扎著馬尾辮,可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女孩會是賣淫團伙的核心成員呢?
“同學,請問圖書館怎么走?”我故意上前搭訕。
林小雨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閃過一絲警惕,但很快又恢復了天真的笑容:“你是新來的吧?我?guī)闳ァ!?/strong>
路上,她看似隨意地問:“你是哪個系的?以前怎么沒見過你。”
“金融系,剛轉(zhuǎn)學過來。”我隨口編了個身份,“家里做房地產(chǎn)的,我爸嫌我在原來學校太混,就把我轉(zhuǎn)到這兒來了。”
我能感覺到她在打量我,果然,分別時她主動加了我的微信。
接下來兩周,我刻意在校園里制造和林小雨的偶遇。每次見面,我都表現(xiàn)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模樣,有意無意地炫耀家里的財富。
林小雨則總是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出一點羨慕,但又保持著距離。
02
第三周周五晚上,林小雨突然發(fā)微信問我:“晚上有個派對,來嗎?都是些有趣的人。”
我知道,魚兒上鉤了。
派對在一棟校外別墅舉行,到場的大多是打扮時髦的年輕人。
林小雨介紹我認識了一個叫“龍哥”的男人,三十出頭,手腕上戴著勞力士,感覺是個笑面虎。
“聽說你家做房地產(chǎn)?”龍哥遞給我一杯酒,“最近行情不錯啊。”
我接過酒杯,故意露出紈绔子弟的笑容:“還行吧,我爸不讓我插手公司的事,每個月就給點零花錢,不夠花啊。”
龍哥和林小雨交換了一個眼神。那天晚上,他們試探性地問我有沒有興趣“賺點外快”。
“什么路子?合法的我可沒興趣。”我裝出躍躍欲試的樣子。
龍哥大笑:“放心,絕對刺激。下周六有個私人聚會,帶你見識見識。”
接下來的一周,我加緊收集證據(jù)。通過跟蹤林小雨,我發(fā)現(xiàn)她經(jīng)常出入大學城附近的一家高檔會所。
我用微型相機拍下了她和幾個女大學生進出會所的照片,還錄到了她和龍哥討論“新貨”價格的對話。
周六晚上,龍哥開車帶我去了城郊的一棟豪宅。
進門后,我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里面六七個看起來像大學生的女孩穿著暴露,陪在中年男人身邊。
有的在喝酒,有的已經(jīng)神志不清地靠在男人懷里。
03
“挑一個?”龍哥拍拍我的肩,“都是名校學生,干凈得很。”
我強忍著惡心,隨便指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清醒的女孩。被帶進房間后,那女孩開始機械地脫衣服。
“等等,”我攔住她,“你為什么要做這個?”
她愣了一下,眼淚突然流下來:“我......我欠了龍哥錢,還不上。”
我安慰了她幾句,趁機詢問了更多內(nèi)幕。
原來龍哥專門物色家庭困難的女大學生,先以高薪兼職為誘餌,然后讓她們?nèi)旧隙景a,最后控制她們賣淫。
離開豪宅時,我已經(jīng)收集了足夠多的證據(jù)。正當我準備聯(lián)系警方收網(wǎng)時,手機響了,是林小雨。
“程記者,”她冷冷的說道,“龍哥想見你,現(xiàn)在。”
我的心沉到谷底:完了,身份暴露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輛黑色面包車就停在我面前。
兩個壯漢把我拽上車,給我戴上了頭套。車開了大約半小時,我被帶到一個散發(fā)著霉味的地下室。
頭套被摘下時,我看到龍哥坐在我對面,林小雨站在他旁邊,臉上不再是那種清純的笑容,而是冷酷的表情。
“《都市日報》的程峰記者,”龍哥把玩著我的記者證,“膽子不小啊,敢潛伏到我的地盤。”
我知道求饒沒用,干脆直說:“我已經(jīng)把證據(jù)傳回報社了,你們跑不掉的。”
龍哥大笑:“傳回去?”他拿出我的手機,“你是說這個?密碼太簡單了,小雨兩分鐘就破解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所有證據(jù)都存在手機里,還沒來得及備份。
“處理干凈點,”龍哥對林小雨說,“像上次那兩個記者一樣。”
林小雨點點頭,龍哥帶著手下離開了地下室,現(xiàn)場只剩我們兩人。
04
“為什么做這個?”我試圖爭取時間,“你看起來不像和他們一伙的。”
林小雨沒回答,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針管。我呆住了,那是毒品。
“別擔心,不會要你的命,”她微笑著說,“只是讓你體驗一下我們的‘產(chǎn)品’,然后拍點有趣的視頻。有了這個,你就不敢亂說話了。”
我拼命掙扎,但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針頭刺入手臂的瞬間,一股灼熱感順著血管蔓延全身。很快,我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出現(xiàn)各種扭曲的幻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感覺到有人在解我的繩子。睜開眼,看到的是林小雨焦急的臉。
“快走!”她低聲說,“趁他們都在樓上。”
我渾身無力,腦子一片混沌,但還是踉蹌著跟她從后門逃了出去。林小雨開車帶我到了郊區(qū)的一個廢棄工廠。
“你到底......”我癱坐在墻角,毒品的作用還沒完全消退。
林小雨遞給我一瓶水:“聽著,我是警察,臥底兩年了。龍哥的團伙不僅涉及賣淫、毒品,還牽扯三起命案。我們需要你的證據(jù)。”
我震驚地看著她,不敢相信這個轉(zhuǎn)折。
“我故意讓你被抓住,是為了取得龍哥的信任,”她快速解釋,“但我沒想到他會給你注射毒品。這是我的錯。”
她從內(nèi)衣里掏出一個U盤:“這里面有我收集的所有證據(jù),包括他們殺害那兩個記者的視頻。現(xiàn)在,我需要你配合我們最后的收網(wǎng)行動。”
我勉強點點頭,毒品的后勁讓我頭痛欲裂。林小雨幫我聯(lián)系了警方,幾個小時后,一隊便衣警察接走了我們。
在醫(yī)院接受治療期間,我才知道整個案件的嚴重性。
05
龍哥的團伙控制著二十多名女大學生,涉案金額高達數(shù)千萬。
那兩個失蹤的記者因為調(diào)查得太深入,被活埋在了城郊的樹林里。
一周后,警方準備收網(wǎng)。
我和林小雨坐在指揮車里,看著監(jiān)控屏幕上各行動小組就位的畫面。
“為什么選我?”我問她,“如果我沒去,你的計劃是什么?”
林小雨盯著屏幕:“我觀察你很久了。你不是第一個來調(diào)查的記者,但是唯一一個真正關(guān)心那些女孩的。”她頓了頓,“而且,我需要一個能讓龍哥放松警惕的‘富二代’。”
行動開始,警方同時突襲了龍哥的五個據(jù)點。
但主監(jiān)控屏上,龍哥的別墅卻空無一人。
“不對勁......”林小雨臉色突變,“他知道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龍哥發(fā)來的視頻。
畫面中,一個被綁著的女孩正瑟瑟發(fā)抖,是那天晚上在豪宅里和我交談的那個女大學生。
“想要她活命,”龍哥的聲音從視頻里傳來,“就一個人來老地方。記者和警察小姐,你們有半小時的時間。”
林小雨看向我,眼中是我從未見過的恐懼:“這是個陷阱。”
我知道,但那個女孩絕望的眼神讓我無法拒絕。
“我得去,”我站起身,“這是我開始的,我要結(jié)束它。”
林小雨抓住我的手臂:“你還在戒毒期!而且他一定會殺了你!”
我掙脫她的手:“那就幫我個忙,確保這次他真的完蛋。”
沒等她回答,我就沖出了指揮車。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很可能回不來。
但那些女孩的臉,那兩個被活埋的記者,還有林小雨這兩年來承受的一切,必須有人為此負責。
開車前往別墅的路上,我的手機不斷震動。
是林小雨發(fā)來的信息,告訴我警方已經(jīng)鎖定龍哥的位置,要我拖延時間。
但最后一條信息讓我的心沉到谷底:“小雨失聯(lián)了。她可能單獨行動了。”
我開車沖進龍哥別墅的院子時,四周安靜得可怕。大門虛掩著,像是早就等著我來。
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