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2009 年江西有個男子好心領養了個女兒,一養就是 18 年。
這 18 年里,他像親生父親一樣照顧女孩,付出了無數心血。
女孩長大后竟在兩年內連續生了兩個孩子。
可孩子的父親令誰都沒想到。
01
那年深秋江西農村的稻田一片金黃,沉甸甸的稻穗壓彎了腰,微風拂過稻浪輕輕翻滾,發出沙沙的聲響。
宋家的小院子坐落在村子的邊緣,院墻是用黃泥一塊塊壘起來的,經過多年的風吹雨打,墻面斑駁陸離,不少地方已經露出了里面的土坯,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這天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那聲音尖細卻又透著虛弱。
屋里孩子的母親半靠在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
她低頭看著懷里用破布裹著的女嬰,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眼神里滿是無奈和失望。
“怎么又是閨女!”她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疲憊和不甘。
旁邊的婆婆坐在床邊,聽到這話重重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眼神里滿是埋怨,嘴唇動了動,最終卻什么也沒說。
這戶人家日子過得十分艱難,土坯房里除了幾沈破舊的桌椅,幾乎沒有像樣的家具。
他們已經有了兩個女兒,大的六歲,小的才三歲,一家人的口糧常常不夠吃,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一直以來他們都盼著這次能生個兒子,好傳宗接代,給這個家帶來新的希望。
可現實卻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他們心中的那點盼頭。
孩子的爹蹲在門口,手里拿著旱煙袋,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霧繚繞嗆得他瞇起了眼睛。
他狠狠地跺了下腳,嘴里嘟囔著:“這日子可咋過喲!”
傳統觀念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商量了一夜。
夫妻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滿是糾結和痛苦,最終還是咬咬牙,做出了一個狠心的決定。
天還沒亮,母親就抱著女嬰,腳步沉重地往村頭走去。
一路上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打濕了胸前的衣襟。
村頭有座破舊的土地廟,墻角長滿了野草,廟頂的瓦片也掉了不少,風一吹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她把孩子輕輕放在廟門口的石階上,看著孩子那沈稚嫩的小臉,心里像被刀割一樣難受。
“閨女,別怪娘心狠,娘也是實在沒辦法啊。家里窮養不起你,希望你能遇到個好人家?!?/p>
她哽咽著說完,轉身快步跑開了,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再把孩子抱回來。
太陽剛爬上山頭,村里還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中。
沈建國扛著鋤頭,從田里往家走。
他今年四十出頭,常年在地里勞作,臉被太陽曬得黑紅黑紅的,額頭上的皺紋又深又密。他腳步拖沓,心里想著家里的活計,眉頭緊鎖。
路過土地廟時,一陣細細的哭聲傳進了他的耳朵。
他停下腳步,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那哭聲像是從廟里傳出來的。
他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疑惑,便朝著廟里走去。
夕陽的余光透過破舊的廟門灑進來,照在一個小小的人兒身上。
那女嬰裹在破布里,小臉凍得發紫,嘴唇也微微顫抖著。沈建國的心猛地一揪,一股怒火涌上心頭。
“這是誰家的爹娘,咋這么狠心呢!”他低聲罵了一句,聲音在空蕩蕩的廟里回蕩。
他趕緊蹲下身,伸出手試了試女嬰的鼻息,還好氣息雖然微弱但還活著。
沈建國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脫下自己的舊棉襖,小心翼翼地把孩子包起來。
女嬰的小手冰涼冰涼的,他的手卻熱乎乎的,他緊緊地抱著孩子,仿佛要把自己的溫度都傳給她。
他抱著孩子,大步往家走去,腳下的土路被踩得咚咚作響。
家里妻子李芳正在灶臺前忙活著,鍋里煮著玉米糊糊,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她聽見門響,回頭一看只見沈建國懷里抱著個孩子,棉襖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沈小臉。
“這是咋回事啊?”李芳放下手中的勺子,急忙走了過來。
沈建國喘著粗氣,把在土地廟遇到孩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李芳聽著眼睛漸漸紅了,她心疼地看著孩子,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孩子的臉。
“這孩子太可憐了,老沈,咱們收養她吧。咱家有個兒子,一直想要個女兒,這孩子說不定就是老天爺給咱們送來的呢?!?/p>
李芳聲音哽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沈建國點了點頭,其實他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他們有個八歲的兒子,一直盼著能有個妹妹。
這孩子來得正是時候,就像上天賜予他們的禮物。
商量好后他們給女嬰取名叫沈悅,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能快快樂樂的。
那天晚上李芳找了一塊干凈的布,把沈悅重新包好。
沈建國則搬出家里的小木床,仔細地擦干凈,又鋪上了一層軟乎乎的草墊子。
沈悅睡在小木床里,小臉漸漸有了血色,也不再哭鬧了。
李芳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孩子,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第二天村里人聽說沈建國家收養了個孩子,紛紛跑來看熱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
“建國啊,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吶,這孩子遇到你,算是她的福氣?!币晃焕洗鬆斬Q起大拇指說道。
“是啊,李芳也有福氣,收養了這么俊的一個小丫頭?!币晃淮竽镆哺胶偷?。
沈悅在沈建國和李芳的悉心照料下,慢慢長大了。
她成了個活潑開朗的小姑娘,每天在村里蹦蹦跳跳的,笑聲清脆悅耳。
那笑聲傳遍了村頭村尾,仿佛給這個寧靜的小村莊帶來了無盡的生機和活力。
02
時間就像村口那輛老牛車,吱呀吱呀地往前趕,一晃眼好些年就過去了。
沈悅不再是那個在村里土路上蹦蹦跳跳、見人就喊“叔”“嬸”的小丫頭了,她已經18歲了。
她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里透紅,就像一朵剛剛綻放的荷花,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兒。
可她的性格卻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完全沒了從前那只歡快小鳥的活潑勁兒。
以前她只要一跑過村里的土路,就會熱情地和路過的每一個人打招呼,笑瞇瞇地喊上一聲“叔”“嬸”,那聲音清脆又響亮。
可現在她總是低著頭走路腳步匆匆,好像生怕被別人看見似的。
除了上學她幾乎都不出門,整天把自己關在屋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沈建國和李芳一開始沒太在意,他們覺得孩子大了,性子自然會變,這是很正常的。
可日子一長,李芳就開始犯嘀咕了,她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這天晚上李芳坐在炕邊,就著昏黃的燈光,一針一線地縫著沈悅的舊衣服。
她縫著縫著,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跟坐在一旁抽煙的沈建國念叨起來:“老沈,你說悅悅最近咋回事???以前多愛說話,現在跟個悶葫蘆似的,一句話都不多說?!?/p>
沈建國正抽著煙,煙圈一個接著一個往上飄。
他皺著眉頭,想了想說:“興許是孩子長大了,心里有自己的心事了唄。女娃兒到了這個年紀,心思都多,說不定是青春期鬧別扭呢?!?/p>
李芳聽了嘆了口氣,手里的針也停了停,沒再多說什么,可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
村里的人也慢慢察覺到沈悅的變化,開始在背后議論起來。
這天傍晚鄰居宋嬸在村口的水井邊洗菜。
她正低著頭,仔細地搓著菜葉子,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沈建國扛著鋤頭從旁邊經過。
宋嬸放下手里的籃子擦了擦手,笑呵呵地拉住沈建國說:“建國啊,悅悅最近咋回事啊?以前多活潑,見人就笑,現在咋變得這么安靜了?”
沈建國愣了一下,臉上擠出個笑容說:“孩子大了,心思多了唄,估計就是青春期鬧鬧別扭,過段時間就好了?!?/p>
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臉上帶著笑,可心里卻隱隱不安,就像有個小蟲子在心里爬。
宋嬸聽了點點頭,嘴上沒再問什么,可心里卻像種了棵草,疑惑越長越高,怎么也壓不下去。
她想起以前的沈悅,每次跑到她家門口,都會甜甜地喊一聲“宋嬸”,那聲音清脆得像山里的泉水,讓人聽了就舒坦。
可現在呢,沈悅路過她家,連頭都不抬一下,像是在躲著什么。
宋嬸越想越覺得蹊蹺,可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
日子一天天過去,村里的生活還是老樣子。
太陽每天照常升起又落下,雞鳴狗叫的聲音此起彼伏,村子里炊煙裊裊,充滿了生活氣息。
沈悅還是那樣,每天背著書包去學校,回來就鉆進屋里,幾乎不和人交流。
李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試著跟沈悅聊幾句,可沈悅總是“嗯”“哦”地應付著,根本不愿意多說。
有一次李芳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玉米糊糊進沈悅屋里,想問問她在學校的情況。
她把碗放在桌子上,坐在沈悅旁邊輕聲說:“悅悅,最近學得咋樣???跟娘說說唄?!?/p>
沈悅坐在小木凳上,低著頭不停地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半天才憋出一句:“還行,沒啥好說的。”
李芳看著她瘦削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她沈了沈嘴,想再問點什么,可最終還是沒再追問下去。
村里的集市每逢初一十五就熱鬧起來,攤子擺滿了兩條街,各種商品琳瑯滿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
這天宋嬸提著籃子去買菜。
她正沿著集市的小路走著,遠遠就瞧見了沈悅。
沈悅穿著一件寬松的舊棉襖,走路慢吞吞的,好像背著什么重東西。
宋嬸瞇著眼打量她,覺得她好像胖了點。
她笑著走過去,拍了拍沈悅的肩膀,想逗逗她開心說:“悅悅,是不是偷偷吃了啥好吃的,胖了不少呢!”
沈悅身子一僵,頭低得更深了,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沒……沒吃啥?!?/p>
她說完匆匆轉身就走了,腳步慌亂得像是要逃。
宋嬸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慢慢褪了下去。
她心里咯噔一下,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
過了幾天宋嬸又在村口碰見沈悅。
這次她看得更清楚了,沈悅的肚子微微隆起,就像揣了個小西瓜。
一開始宋嬸還以為是光線不好看錯了,可仔細一看,沒錯,沈悅的肚子確實比以前大了不少。
她站在那兒,手里的籃子差點從手里滑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又過了些日子,沈悅的肚子愈發明顯,宋嬸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心里充滿了擔憂和疑惑。
03
宋嬸心里就像壓了塊大石頭,連續好幾天都睡不好覺。
只要一閉上眼,沈悅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就在她腦海里晃悠,攪得她心神不寧。
她實在忍不住了,決定去找沈建國把這事說清楚。
那天天陰沉沉的,烏云低低地壓著,仿佛隨時都會落下雨來。
宋嬸站在沈家那扇掉了漆的木門前,心里直打鼓。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抬手敲了敲門。
門“吱呀”一聲開了,沈建國出現在門口。
他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疲憊,眼底一片烏青,一看就是沒睡好覺。
宋嬸沒繞彎子,壓低聲音,語氣里滿是擔憂:“建國啊,我瞅著悅悅那肚子,不會是……懷上了吧?”
沈建國愣了一下,接著長長地嘆了口氣,那嘆氣聲就像要把心里所有的苦都吐出來似的。
他伸手把宋嬸拉進屋里,然后關上門,低著頭點了根煙。
煙霧在屋里彌漫開來,他緩緩說道:“唉,她確實是懷孕了。我問她孩子是誰的,她死活都不肯說?!?/p>
他頓了頓抬起頭看著宋嬸,眼神里帶著一絲懇求:“宋嬸,這事您可千萬別往外說啊。要是傳出去了,悅悅以后在村里可咋待啊!咱村里人的嘴您又不是不知道,啥話都能給你傳得變了樣,悅悅的名聲可就全毀了?!?/p>
沈建國的聲音低得像耳語,還時不時往四周看看,生怕隔墻有耳。
宋嬸聽完,嘴巴沈了沈,半天都沒合上,眼里滿是震驚。
她腦子里亂成了一團麻,想起沈悅那沈清秀的臉,心里一陣陣地發酸。
可她還是點了點頭,拍了拍沈建國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建國,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知道這事兒對悅悅來說意味著啥?!?/p>
說完宋嬸轉身走了,腳步沉得像灌了鉛。
她每走一步,心里都沉甸甸的,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
沒過多長時間,沈悅的肚子就藏不住了,可她還是整天不出門,把自己關在屋里。
李芳在家忙前忙后,一會兒熬湯,一會兒洗衣,可臉上卻一點笑模樣都沒有,整天愁眉苦臉的。
一天夜里屋里突然傳出沈悅壓抑的哭聲,那哭聲斷斷續續的,聽得人心里直發慌。
第二天沈建國抱著個小女嬰從屋里走了出來,臉色鐵青,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孩子生下來了,小臉皺巴巴的,紅通通的,就像個小紅薯。
可這事兒絕對不能讓村里人知道,沈建國急得滿頭大汗,在屋里來回踱步。
他思來想去,最后托了個遠房親戚,讓他幫忙聯系外村一對沒孩子的夫妻。
三天后那對夫妻來了。
他們走進院子,遞給沈建國一個布包。
沈建國接過布包,打開一看里面是三萬塊錢,鈔票疊得整整齊齊的。
他接過錢的時候,手都抖了抖,嘴唇動了動,卻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孩子被那對夫妻抱走了,院子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安靜得就像從來沒人住過一樣。
沈建國呆呆地站在院子里,望著孩子被抱走的方向,心里五味雜陳。
宋嬸聽說了這事兒,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她站在自家門口,遠遠地看著沈家,深深地嘆了口氣。
她知道沈家現在難啊,這事兒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可她也明白,村里人嘴碎,要是這事兒傳出去了,沈悅這輩子就完了。
她咬了咬牙,決定把這秘密永遠咽回肚子里。
日子好像又恢復了平靜,村里的雞照樣在清晨打鳴,狗照樣在村子里跑來跑去。
可一年后沈悅的肚子又鼓起來了。
李芳急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她拽著沈建國的胳膊,帶著哭腔問道:“這丫頭咋又這樣了,咱們可咋辦??!這日子可咋過?。 ?/p>
沈建國皺著眉頭,在屋里不停地抽煙,一抽就是半宿。
屋里煙霧彌漫,嗆得人直咳嗽。
他心里又氣又急,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孩子又生下來了,還是個女嬰,小小的,軟軟的,就像只貓崽。
沈建國這次沒猶豫,他找了個中間人,又聯系了外村人。
這次對方只給了兩萬塊,錢比上次少了,可沈建國根本沒心思去想這些。
孩子被抱走那天,天上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窗戶上“啪啪”作響。
沈悅躲在屋里,抱著膝蓋,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
宋嬸遠遠瞧見那陌生人抱著孩子離開,心里一緊就像被什么東西揪了一下。
她沈了沈嘴,想說點什么,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村里人開始覺得不對勁了,有人嘀咕著:“沈家那丫頭,咋老不見人影,怪得很?!?/p>
還有人湊在一起,壓低聲音議論:“你說沈家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咱們???”
可沒人敢去問,也沒人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村民們隱隱察覺到沈家有些異樣,時常在背后議論紛紛。
不過因為宋嬸一直守口如瓶,這事兒并沒有在大范圍內傳開,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深潭,只泛起了一小圈漣漪,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04
日子一天天溜走,村里關于沈家的議論聲倒是比之前小了一些。
可宋嬸心里那塊沉甸甸的石頭,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壓越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總覺得沈家的事兒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遲早會炸開,到時候整個村子都得跟著抖三抖。
這天她又鬼使神差地往沈家走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跟自己說:“我就是去看看,啥也不干,就當散散心?!?/p>
可等她的腳剛邁進沈家院子,一股冷颼颼的感覺就從腳底直往上躥,就像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死死地盯著她。
宋嬸咽了口唾沫,心里直打鼓,可還是硬著頭皮壯著膽子往前走。
院子里安靜得有些可怕,連一絲風吹過樹葉的聲音都聽不見,只有她自己的腳步聲在“沙沙”作響。
她每走一步,心里就“砰砰”跳一下,手心也全是汗,濕漉漉的。
突然屋里傳出一陣激烈的吵架聲,那聲音就像炸雷一樣,把宋嬸嚇得身子一抖,差點沒站穩。
她趕緊貓下腰,像做賊似的蹭到墻邊,大氣都不敢出。
一個男人粗啞的聲音吼道:“這回可不能再心軟了,趕緊把那孩子處理了得了!”
這話就像一根針,直直地扎進宋嬸的耳朵里。
她嚇得一哆嗦,屏住呼吸耳朵緊緊地貼著墻,恨不得把屋里說的每一個字都聽清楚。
宋嬸越聽越心驚,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甲都快掐進肉里了。
她腦子里亂成了一團麻,心里有個聲音在說:“快跑,趕緊離開這兒?!笨伤耐染拖癖会斪×艘粯樱趺匆才膊粍?。
屋里的聲音越來越急,就像兩個人在爭搶什么要緊的東西。
“處理了它,咱們就啥債務也不欠了!”
男人又喊了一句,聲音里帶著一股狠勁兒。
宋嬸腦門上冒出一層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她隱約猜到他們在說啥,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她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使勁地搖頭,想把這可怕的想法從腦子里甩出去,可那聲音還是一句句地鉆進她的耳朵里。
她咬緊牙關,心里不停地告訴自己:“別慌,別慌,一定不能讓人發現我在這兒?!?/p>
可她的腿肚子已經開始打顫了,差點就要癱倒在地上。
她偷偷地瞄了眼四周,院子里還是空無一人,可她總覺得有啥東西在暗處盯著她,讓她后背發涼。
突然屋里傳來一句讓她如遭雷擊的話,讓他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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