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舒雅站在陌生又熟悉的門前,手指顫抖地按下門鈴。十六年的恨意在胸口翻騰,她幾乎喘不過氣。
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出現在她面前,而她身后那個自稱是父親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小雅,別進去!"可已經太遲了。她看到了母親,那個拋棄她十六年的女人,正滿臉驚恐地看著她。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她從小熟悉的鄰居叔叔。"你...你真的是我親生父親?"林舒雅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01:
"你真的要找她嗎?"林舒雅的爸爸——林大勇坐在餐桌前,手里的筷子在碗里無意識地攪動著,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女兒。
林舒雅抬起頭,眼神堅定。今年她十八歲,剛剛高考結束,十六年前,她才兩歲,母親就帶著所謂的"情人"離家出走,從此再無音訊。
她曾無數次想象母親的模樣,也曾在深夜里偷偷哭泣,問自己為什么會被親生母親拋棄。
"爸,我必須去。"林舒雅放下筷子,"我想知道答案,我需要知道為什么。"
林大勇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他放下筷子,急切地說:"小雅,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媽媽...她可能有她的苦衷。"
"苦衷?"林舒雅冷笑一聲,"什么苦衷能讓一個母親拋棄自己兩歲的女兒十六年不聞不問?我甚至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
林大勇沉默了??蛷d墻上掛著的全是林舒雅從小到大的照片,唯獨沒有一張母親的影像。
很小的時候,林舒雅曾經問過爸爸,為什么家里沒有媽媽的照片,林大勇只說全都被他銷毀了。
"你是怎么找到她的?"林大勇終于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社交網絡。"林舒雅回答,"我在一個小城市的餐廳老板社交賬號上看到了她。"她沒有告訴爸爸的是,她已經暗中關注那個賬號兩年了,從一個偶然的標簽開始,一步步確認那個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小雅,你...你有沒有看到..."林大勇欲言又止。
"看到什么?"
"沒什么。"林大勇迅速搖頭,"如果你一定要去,我陪你。"
林舒雅搖搖頭:"不,爸爸,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一個人去面對她。"
那天晚上,林舒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手機屏幕上是那個女人最新發的照片,站在一家叫"家常味道"的小餐館前,笑得燦爛。
照片里,一個中年男人從背后摟住她的腰,親密無間。林舒雅盯著那個男人的側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卻又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
高考結束的第三天,林舒雅背著簡單的行李,踏上了去往S市的列車。林大勇一直送到車站,臨別時緊緊抱住女兒,在她耳邊低聲說:"無論發生什么,爸爸永遠愛你。"
火車緩緩啟動,林舒雅看著站臺上日漸蒼老的父親,突然意識到這些年來,父親一個人把她拉扯大有多么不容易。而那個母親,卻和別的男人過著幸福的生活,甚至可能已經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
02:
S市是個不大不小的城市,林舒雅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家名為"家常味道"的小餐館。透過玻璃窗,她看到一個身材略微豐滿的女人正在收銀臺忙碌,正是她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個女人——她的母親,秦美華。
林舒雅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十六年了,她終于要面對這個拋棄她的女人。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餐館的門。
門鈴清脆地響起,秦美華抬起頭,臉上還帶著職業性的微笑:"歡迎光臨,請問..."話音戛然而止,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賬本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你...你是..."秦美華的聲音顫抖。
"你不認識我了嗎,媽媽?"林舒雅冷冷地說,故意加重了"媽媽"兩個字。
秦美華身體晃了晃,扶住了收銀臺才沒有摔倒。餐館里的幾個顧客好奇地望過來。
"不...不是這里..."秦美華慌亂地環顧四周,然后壓低聲音說,"你跟我來。"
她帶著林舒雅穿過廚房,上了二樓的住宅區。一進門,秦美華就迅速關上門,背靠著門板,仿佛在防止林舒雅逃跑,又仿佛在阻止什么人進來。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秦美華問,聲音依然發抖。
"這重要嗎?"林舒雅冷笑一聲,"十六年了,你第一句話不是問我過得好不好,而是問我怎么找到你?"
秦美華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變成了警惕:"你爸爸知道你來這里嗎?"
"我爸爸?"林舒雅諷刺地重復,"你是說那個被你拋棄,卻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的男人嗎?"
秦美華沒有回答,她走到沙發前坐下,示意林舒雅也坐。林舒雅卻站在原地不動。
"為什么?"林舒雅直截了當地問,"為什么拋下我和爸爸?就因為那個男人嗎?"
秦美華抬頭看著女兒,眼中竟有一絲復雜的情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有什么不簡單的?"林舒雅打斷她,"你為了情人拋棄家庭,這有什么復雜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秦美華的臉色再次變得慘白:"完了..."
門開了,一個穿著廚師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林舒雅時,他的表情從驚訝迅速變成了震驚。
"你...你是..."男人結結巴巴地說。
林舒雅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您就是那個勾引我媽媽,拆散我家庭的人吧?"
男人看起來完全懵了,他轉向秦美華:"美華,這是..."
秦美華站起身,聲音顫抖:"老張,這是...這是我女兒,小雅。"
名叫老張的男人呆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這...這就是小雅?"
林舒雅被他的反應弄糊涂了:"你認識我?"
老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急切地轉向秦美華:"美華,你必須告訴她真相了!事情已經瞞了十六年,夠了!"
秦美華搖著頭,眼淚奪眶而出:"不行,不能說...他會恨我的..."
"誰會恨你?我爸爸嗎?"林舒雅越來越困惑,"他早就恨透你了!"
"不是你爸爸..."秦美華低聲說。
03:
老張上前一步,語氣堅定:"美華,小雅有權利知道真相。這不公平,對所有人都不公平。"
秦美華崩潰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捂住臉:"我該怎么說?我要怎么開口?"
林舒雅感到一陣眩暈,她隱約感覺到即將聽到的可能會顛覆她的世界。她退后一步,靠在墻上才能穩住身體:"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什么真相?"
老張深吸一口氣,看著林舒雅的眼睛:"小雅,我不是你媽媽的情人...我是她的哥哥。"
"哥哥?"林舒雅愣住了,"可是...可是社交網絡上..."
"那些照片只是普通的兄妹合影。"老張解釋道,"我們開這家餐館已經十年了,你媽媽一直在這里工作,一直在關注著你。"
林舒雅轉向秦美華:"那你為什么離開?為什么拋棄我和爸爸?如果不是為了情人,那是為了什么?"
秦美華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因為...因為我發現林大勇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林舒雅,她感到雙腿發軟,不得不扶住墻才沒有跌倒:"什么...什么意思?"
"你的親生父親..."秦美華停頓了一下,"是我們以前的鄰居,張明。"
這個名字讓林舒雅心頭一震。張明,那個總是笑瞇瞇給她買糖吃的鄰居叔叔,那個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搬走的鄰居。
"不...不可能..."林舒雅搖著頭,"爸爸...林大勇才是我的父親!"
"對不起,小雅。"秦美華哭著說,"當年我和張明有了一段感情,但后來我們分手了,我嫁給了林大勇。我以為我已經忘記了張明,直到你出生..."
"你出生后,我才發現你和張明長得太像了。"秦美華繼續說,"我做了親子鑒定,確認了你是張明的女兒。"
林舒雅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她想起小時候鄰居們常說她和爸爸長得不像,而林大勇總是笑著說她像媽媽。那是謊言嗎?
一切都是謊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