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老公每和白月光重溫一次感情,都會送我一個價值千萬的鉆戒。婚后五年,我已經(jīng)有了996顆鴿子蛋粉鉆。直到收到第997枚鉆戒時,我接到了老公白月光的電話。“球場臟了,你過來打掃。”我沒有哭鬧,反而買好東西送到白月光手上,并且貼心地送了兩盒措施。老公見我如此通情達(dá)理,獎勵我陪他去打高爾夫。
可球場上白月光被投資商看中,老公卻一把將我推出去討好投資商。“只是打高爾夫而已,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今天之后我就陪你度蜜月去。”現(xiàn)場的眾人都等著我大鬧一場,但我卻一反常態(tài)答應(yīng)。
男人不知道,這是他997傷害我了。而我根本不想跟他有以后,只等著完成我對他的承諾。我們就徹底兩清了。
1
“保潔妹,你老公讓你來當(dāng)球童,你還真來啊?”“那是當(dāng)然了,樓姐可是沈總的心上人,要她來當(dāng)球童有什么不行的?”“那肯定了啊!沈哥養(yǎng)她就跟養(yǎng)條狗一樣,自然是指哪打哪啦。”看我點頭答應(yīng)做球童之后,那些曾經(jīng)嫉妒周家的人紛紛開始出言嘲諷。眼看著他們越來越過分,越來越放肆。可是沈言之卻充耳不聞,他滿眼都是淚眼朦朧的樓豐羽。明知道樓豐羽只是故意為難我,可他還是愿意順著她。“乖,只要你不想做的,我都不會讓你做的。顏辭,你去替豐羽做了吧。”要保護(hù)樓豐羽,所以將自己的老婆推出去。我啞然失笑。看來他是忘了是誰陪他白手起家,是誰利用家里的資源給他鋪路,讓他成為京圈新貴。良久,樓豐羽在沈言之的安慰下,終于止住了哭。
我想問她投資商在哪個區(qū)域,打算履行承諾去撿球,可她卻眼神閃躲。在沈言之疑惑的目光中,小聲說,“張總想我陪他玩塞球的游戲,一個球給一個億。”“嫂子你能不能替我一起做了啊……”聞言,所有不懷好意的眼神全都投過來。我腦子轟一聲,不可思議地看向沈言之。我被他仍在公司做保潔,出來陪他的投資上做球童,把自己的尊嚴(yán)放在地上給他踐踏。現(xiàn)在他還要我陪著投資商做什么游戲么?見我不語,樓豐羽又委屈地?fù)涞缴蜓灾畱牙锎罂奁饋怼I蜓灾D時滿眼心疼,轉(zhuǎn)過頭目光灼灼看向我。“豐羽體弱,玩不了什么游戲。你整天在公司做保潔,玩?zhèn)€游戲肯定沒什么的,對吧?”我苦澀一笑,他向來對樓豐羽言聽計從。畢竟樓豐羽是他年少時的女神,如果沒有我,他們早就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我哪里還敢奢求,他對我能有一點的不舍。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聲音顫抖著問,“那你能再給我一顆鉆石么?”鉆石?周圍人因我的莫名而發(fā)笑。我卻只是盯著沈言之的眼睛,他知道我在說什么。他不想應(yīng),可是樓豐羽哭濕了他的襯衫,于是迅速點頭。“算。”我苦笑:“好,我答應(yīng)。”五年前我在豪華郵輪上體驗生活的時候遇見他,與他墜入愛河。可是一夕之間父母被害,我無家可歸。是他從天而降,為我查消息,找律師,報了父母的仇。仇人被判處死刑那日,我問他這份恩情該怎么還。他寵溺地揉著我的頭發(fā),“嫁給我就好了。”十指相扣,無名指上的戒指閃閃發(fā)光。“我已經(jīng)嫁給你了。”他挑了挑眉,在我額頭親了下,“那就給我一千次機(jī)會,我每惹你哭一次,就用掉一次機(jī)會,機(jī)會一旦用完,恩情就算報完了。”
結(jié)婚五年,他對我始終寵愛入骨,體貼入微。直到兩個月前,樓豐羽從國外回來后,一切都變了。現(xiàn)在是第997次,還有兩次,我就能還完他的恩情了。被帶到球場的中央,幾個妙齡女郎已經(jīng)躺在了草地上,投資商的身邊還放著幾筐高爾夫球。沈言之臉色慍怒,“往哪里塞球?這是什么游戲?”
2
樓豐羽眼底閃過一絲心虛。“當(dāng)然是球洞里呀。”沈言之還想說什么,但是直接被樓豐羽拉走,“言之,這都是國外的游戲,你當(dāng)然不知道啦。”他忍不住數(shù)次回頭看向我,眼神復(fù)雜。“等等。”可還沒等他走出去,一個滿口黃牙的中年人叫住兩人。“樓小姐,你找個保潔小妹陪我們玩,是不是太會算計了?”“怎么是我給沈總的投資不夠?”樓豐羽看了眼神震驚的沈言之一眼,理直氣壯地說:“張總,保潔妹只是穿得破爛,實際上很有料的!”“不想試試么?”話落,她推了我一把。
一瞬間,一群長相油膩的中年男人,看向我的目光透著躍躍欲試。我像是被扼住喉嚨般,喘不上來氣。油膩男拉住我手,滿口黃牙的嘴呼出臭烘烘的氣息,讓我胃里翻江倒海。我強(qiáng)忍住胸膛劇烈的起伏,但腳步卻釘在原地,樓豐羽看好戲一般的眼神,更是讓我渾身一顫。此刻我才反應(yīng)過來,樓豐羽說的塞球游戲,其實就是讓我給別人凌辱。我只能迅速看向了沈言之,眼神求助。就算他心里只有樓豐羽,可我畢竟還是他的老婆,他不能這么坐視不理吧。但是沒想到,沈言之只是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還是將高爾夫球桿塞我的手里。“你陪著張總打一桿,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我強(qiáng)忍著心底里的惡心,但是雙腿卻像是灌了鉛動彈不得。余光瞥到樓豐羽在我耳邊冷笑,下一瞬我就不受控制向前撲去。高爾夫球桿砸在富商的頭上,而我也撞到了球桌,小腹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捂著小腹,蜷縮在地上。樓豐羽故作驚訝地大喊,“嫂子!你要是不想玩就直說啊,干嘛對張總動手啊?”聞言,投資商抄起球桿就要打我,但是被臉色陰沉的沈言之?dāng)r住,他冷冷地吐出一句,“滾。”投資商不敢多說,只能咬著牙離開。沈言之臉色難看至極,忽視我慘白的臉色,開口指責(zé):“玩?zhèn)€游戲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你還以為自己是豪門千金啊?不就是陪張總打一桿?你到底在裝什么?”我下意識地捏緊拳頭,看向沈言之。“我是你老婆!”“至于那個投資商,只不過討好你的投資商之一”只要沈言之不愿意,沒有人可以強(qiáng)迫我。
他之所以愿意把我交給別人羞辱,只因他想順著樓豐羽而已。聽著我質(zhì)問一般的怒吼,沈言之愣了一下。可還沒有等他說話,樓豐羽卻先開口指責(zé)起我來。“嫂子,你現(xiàn)在還擺什么千金的譜啊!”“你看你那副人老珠黃的樣子,要不是言之帶你來這種高端場合,你就只能在公司掃廁所,現(xiàn)在不就是這么點小事!你就敢對言之生氣!”這話像是一把刀,將我扎得鮮血淋漓。見我臉色慘白,沈言之破天荒地對樓豐羽發(fā)了脾氣。“少說兩句吧,先去車上等我。”等到樓豐羽走了,他才拿出紙巾擦額頭上的鮮血,安慰我道:“你別在意,豐羽在外國長大,說話也心直口快。”“你受傷了,今天就別去做保潔了,等我晚上忙完,回來陪你。”他說完也不讓我說話,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我直接笑出了聲音。還有兩次,我就不用在他身邊委曲求全了。他說得對,我不用在意。畢竟我已經(jīng)決定離開他,還在乎他做什么呢?
3
包扎好回家后,我很早就睡了,沈言之也沒有回來。第二天,助理送來了兩顆三十克拉鉆石。這是沈言之傷害我之后的補(bǔ)償。他讓助理特意告訴我,一顆鉆石是他讓我做球童的道歉,一顆是他逼我塞球的道歉。我面無表情地將鉆石丟進(jìn)盒子里,已經(jīng)有了997顆。看著滿抽屜的鉆石,我知道,就快要自由了。
拉開行李箱,我收拾了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好后,我準(zhǔn)備出去遛狗。沈言之送了我很多價值連城的禮物,但是我想帶走的只有丟丟。丟丟是我離家出走時唯一帶走的東西,它是我去世的哥哥送給我的禮物,我全家遇難之后,身邊就只有它了。沈言之雖然狗毛過敏,可是為了我還是將丟丟養(yǎng)在了家里。看我四處找丟丟的鏈子,保姆笑著提醒,“先生一早就回來去遛狗了。”他總是會在一些小事上盡心盡力,讓我以為他也對我愛得不可自拔。我面無表情地過去,正想把剩下的鉆石也要了。
可等我走到樓下看清現(xiàn)狀后,頓時氣血翻涌。樓豐羽捆住丟丟的四肢,將它拖行在車后。丟丟止不住地慘叫,可是沈言之卻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喝著咖啡。他明知道丟丟對我有多重要!我沖了過去,瘋狂嘶喊:“放開它!”見我過來,樓豐羽的車速更快了。等她停下來的時候,丟丟渾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一處好地方。“哎呀,嫂子我不知道你的狗這么笨,都不會掙脫繩子啊。”我摸著丟丟奄奄一息的身體,痛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言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悅道,“豐羽本來就膽小,你這一喊她肯定分不清剎車和油門,丟丟被弄成這樣只能怪你。”“再說不就是一只狗么?你至于這樣么?”我愕然地看著他:“你忘了嗎?這是我爸媽給我的遺物。”沈言之一愣,還不等他開口,樓豐羽就淚眼朦朧地哭起來。“言之都是我不好,嫂子肯定怪我傷害了她的狗。”這一下,沈言之更心疼了,連聲指責(zé)我不知好歹。
我驚愕地看著他,樓豐羽這是虐殺我的狗,但偏偏沈言之就是要縱容她。見我不語,她忽然蹲下來抓住我的手往她臉上打,“嫂子,你打我出出氣吧,是我不配跟你的狗玩。”她尖細(xì)的指甲嵌入我的皮肉,疼得我下意識想要抽手。掙扎撕扯間,丟丟忽然躍起朝著她撲了過去。我心猛地一沉:“丟丟!”樓豐羽嚇得花容失色,“言之,救命!”沈言之被嚇得滿臉慌張,抽出車?yán)锓胖乃叮鴣G丟的脖子就刺了過去。
我慌亂地想要撲過去擋在丟丟身前,“不要傷害它,它只……”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腳踢開。手起刀落,丟丟的脖子里噴出溫?zé)岬孽r血,蹦了我一臉。丟丟臨死前還舔著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一般。而我的心像是被捅穿了,抱著丟丟的尸體崩潰痛哭直到麻木。
恍惚中我看見沈言之緊張地給樓豐羽檢查身上的傷口。“快去醫(yī)院,我給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專家看。”“那嫂子的狗……”“一個發(fā)瘋的畜生,死了死了,大不了我在給他買幾顆鉆石,反正還有好幾百次!”不,沒有了,只剩最后一次了。將丟丟的尸體火化后,回到家,我拿出了便簽條。丟丟是家人留給我唯一的念想,現(xiàn)在失去了它,或許就是家人告訴我,該離開了。流著淚,我在便簽上寫下一段話,又在背面寫了一個大大的998.隨后拉開抽屜里,那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97個便簽紙。剛把便簽紙扔進(jìn)去,就對上沈言之質(zhì)問的雙眼。“你寫了什么?怎么有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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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緊,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沒有,只是隨便記錄而已。”沈言之不疑有他,笑著抱住我的肩膀,“丟丟死了,我也很難過。”“所以過幾天你去再買一只好么?我給你報銷。”不等我拒絕,他又試探著開口,“所以你能不能今天給豐羽做一碗長壽面。”“她過生日,非要吃你做的面,我也沒有辦法。”原來是有事求我,我苦笑,失望的情緒涌滿心頭。
見狀,沈言之從口袋里拿出十幾顆鉆石,“都賠給你。”這一刻我只想笑,想問問他在一起的五年到底算是什么?可是所有的質(zhì)問都哽咽在喉嚨中。“一顆就夠了。”這是最后一次,我就可以離開他了。保姆準(zhǔn)備好食材,我在廚房里正準(zhǔn)備煮面。樓豐羽有恃無恐地抱著胳膊倚在門口看我,“沒想到你這么賤?”“是不是讓你看我倆恩愛,你都愿意啊?”她一邊說著,一邊逼近,隨后直接掀翻了鍋。熱水頓時在我的手臂上濺出來一排水泡,“就算你言之娶了你又怎么樣,他心里只有我。”“他在我身上認(rèn)真動情的樣子,你個可憐鬼見過嗎?”樓豐羽紅唇白齒張張合合,可我只看到了她滿臉的嫉妒。
我心中嘲諷一笑,被從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上趕下來,成為公司掃廁所的清潔工,被老公送去給富商褻玩,她也羨慕嗎?我不想跟她爭執(zhí),就準(zhǔn)備叫保姆過來,卻沒想到她直接拿起案板上的刀,朝著我就刺了過來。我閃躲的同時,直接向后栽去,眼前一陣翻滾,渾身劇痛。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滿臉的怨毒。“他不是不愿意跟你離婚么?那要是你想殺我呢?他還能要你么?”我強(qiáng)忍疼痛,站起身:“我本來就沒想跟他過下去。”話落,樓豐羽卻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瘋狂地大笑起來。“你這話你就騙騙三歲小孩吧!誰不知道你賤得要命,掃廁所都要跟著他。”話音未落,樓豐羽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隨即拿著刀劃上了自己的胳膊,頓時鮮血噴涌。她有咬著牙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后腦“咚”的一下裝在墻上。她凄厲地大喊起來,“言之,救我!”沈言之聽到聲響急忙出來看,見到我慘白的臉色,他下意識向我跑過來。“老婆怎么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可下一瞬,就被樓豐羽抓住了褲腳。他這才注意到倒在地上的樓豐羽,頓時大驚失色。“豐羽?怎么回事!”樓豐羽抽噎著,“言之,我只是想要幫幫她,她卻說讓我給她的狗償命。”“言之,你救救我,我好疼。”隨后她看向我,掙扎著給我磕頭,“嫂子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不敢跟你搶言之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被震驚得一句話說不出來,而沈言之問也不問直接一腳踹倒我,痛感霎時傳遍全身。“周顏辭,不就是個畜生么!我都答應(yīng)給你買新的了,你還要怎樣?”他冷冷看了我一眼,一把抱起樓豐羽,對我怒斥道:“別以為我沒聽到!豐羽本來就是好心過來幫忙,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這么不知好歹的人!”“趕緊滾過來磕頭認(rèn)錯,要不然我就報警抓你!”看著他憤怒的臉色,我只覺得荒謬。家里到處有監(jiān)控,沈言之只要想就可以發(fā)現(xiàn)是樓豐羽陷害我,可他還是對樓豐羽的話深信不疑。
早已知曉他的偏心,我根本不想分辯什么。我跪在地上,滿臉慘白地朝著樓豐羽磕頭,磕到自己的額頭鮮血淋漓。沈言之瞬間變了臉色,又看見我手臂上的一排水泡,下意識地想伸手扶我。可是樓豐羽忽然大哭,“言之,我好痛,我好痛啊。”沈言之立時回神,慌亂如麻抱她去了醫(yī)院,臨走前匆忙把口袋里的鉆石都扔給我。“算是道歉,你自己上點藥吧。”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默默將一千顆鉆石收好,連同離婚協(xié)議一起放在桌子上。隨后給他發(fā)出一條短信,“一千件事情我都做到了,離婚吧。”我?guī)е帐昂玫男欣钕洌ど先ネ鶉獾娘w機(jī)。和沈言之的孽緣,到此為止了。當(dāng)飛機(jī)落地的時候,沈言之這才抽出時間看手機(jī),等看清上面寫的內(nèi)容后,瞬間瞳孔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