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汐，別緊張，太奶奶很和藹的。"

張景辰握著我的手，聲音里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顫抖。

我望著眼前這座古樸的大宅，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安。

作為醫學研究生，我很清楚人類的極限壽命，120歲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當那位傳說中的老太太緩緩擼起袖子時，我看到了這輩子最恐怖的畫面。

01

我叫陳若汐，今年二十五歲，是某醫科大學的研究生。

半年前，我和張景辰訂了婚。

他是一家投資公司的高管，溫文爾雅，對我體貼入微。

我們本來計劃下個月就舉辦婚禮。

直到收到那張邀請函。

"太奶奶一百二十歲大壽？"

我拿著燙金請柬，難以置信地看著張景辰。

"這不可能吧，世界上最長壽的人也才一百一十幾歲。"

張景辰笑了笑，眼神有些閃躲。

"我們張家人都比較長壽，這是祖傳的福氣。"

"可是從醫學角度來講..."

"醫學不能解釋的事情很多。"

他打斷了我的話，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這樣。

"等你見了太奶奶就明白了，她雖然年事已高，但精神好得很。"

我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

作為學醫的，我對人的微表情比較敏感。

張景辰明顯在隱瞞什么。

"景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告訴我？"

"沒有，只是家里人比較傳統，有些習俗你可能不太理解。"

他握住我的手，溫度卻有些涼。

"放心吧，等你嫁到張家來，就會明白我們家族的秘密了。"

這話讓我心里一沉。

什么秘密需要嫁過去才能知道？

"那你能先透露一點嗎？"

"時機還沒到。"

張景辰搖搖頭，起身去倒水。

"總之，太奶奶很期待見你，她說要給你一個特殊的禮物。"

特殊的禮物？

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不對勁。

從認識張景辰到現在，他很少提起家里人。

每次我問起，他總是輕描淡寫地帶過。

現在突然要帶我去見家人，還說什么祖傳秘密。

醫學院的訓練讓我習慣了用理性思考問題。

人類的平均壽命在不斷提高，但一百二十歲仍然是極限。

更何況，如果真有人活到這個歲數，早就成為世界新聞了。

為什么張家人能如此長壽？

"景辰，你們家有幾口人？"

"人挺多的，幾代同堂呢。"

張景辰回到沙發上，神情有些不自然。

"我爺爺奶奶、父母、叔叔姑姑，還有一些遠房親戚。"

"你爺爺奶奶多大了？"

"爺爺去年剛過九十大壽，奶奶八十六了。"

如果太奶奶真的一百二十歲，那她的兒子女兒豈不是都要一百歲了？

可張景辰的父母我見過，看起來最多五十歲。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你父母看起來很年輕啊。"

"我們家人都顯年輕，可能是基因好吧。"

張景辰的回答越來越敷衍。

我決定換個話題。

"太奶奶身體怎么樣？"

"很硬朗，每天都要打太極，還會看書寫字。"

"有什么特別的養生方法嗎？"

張景辰沉默了一會兒。

"有，不過這是家族秘密，外人不能知道。"

又是家族秘密。

我越來越好奇張家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我嫁過去，就能知道了嗎？"

"當然。"

張景辰點點頭，但眼神依然回避著我。

"太奶奶說，只有真正的張家人，才有資格知道長壽的秘訣。"

長壽的秘訣？

聽起來像是武俠小說里的情節。

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

02

周六上午，張景辰開車來接我。

"今天你要見很多長輩，記得要有禮貌。"

他一邊開車一邊提醒我。

"太奶奶最不喜歡沒規矩的年輕人。"

我點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

為了今天的見面，我特意選了一套保守的長裙。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來到郊區一座古樸的大宅前。

青磚黛瓦，飛檐翹角，顯然有些年頭了。

"這就是我家的老宅，我們家世代都住在這里。"

張景辰指著那棵參天古槐。

"這棵樹比太奶奶還要老呢。"

我抬頭看著那棵古槐，樹干粗得三四個人才能合抱。

確實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大門口站著幾個人，看到我們的車子，紛紛迎了上來。

"明遠回來了！"

一位穿著旗袍的中年女性走上前。

她看起來也就四十歲左右，皮膚白皙，幾乎沒有皺紋。

"二姑好。"

張景辰下車打招呼。

"二姑，這是我未婚妻陳若汐。"

"若汐，叫我孫姨就行。"

女人熱情地握住我的手。

"早就聽景辰提起你，果然是個水靈的姑娘。"

我有些拘謹地回應："孫姨好。"

"快進去吧，太奶奶等著見你呢。"

走進大門，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這座宅子比想象中還要大，亭臺樓閣，假山流水。

庭院深深，曲徑通幽。

"我們張家在這里住了快三百年了。"

孫姨一邊走一邊介紹。

"這些房子都是祖上傳下來的。"

我注意到庭院里還種著很多藥材。

人參、當歸、川芎，品種繁多。

"這些藥材是太奶奶種的？"

"是啊，太奶奶最懂藥理，她調配的藥方特別有效。"

孫姨的語氣中帶著自豪。

"我們張家人之所以這么長壽，全靠太奶奶的秘方。"

又是秘方。

我越來越懷疑這個所謂的秘方到底是什么。

走過幾道門，我們來到一個大廳。

廳內已經坐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

讓我驚訝的是，這些人看起來都比實際年齡年輕很多。

"若汐，來見見你未來的公公婆婆。"

張景辰拉著我走向一對夫婦。

男人看起來五十出頭，女人更年輕，只有四十多歲的樣子。

"爸媽，這是若汐。"

"伯父伯母好。"

我禮貌地問候。

"好孩子，終于見到你了。"

張母握住我的手，笑容滿面。

"景辰經常提起你，說你聰明漂亮，學醫的。"

"伯母過獎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

"學醫好啊，懸壺濟世，積德行善。"

張父點點頭。

"我們張家祖上也是學醫的。"

這時，我注意到他們的手。

皮膚細膩，血管清晰可見，完全不像六七十歲的人。

"伯父伯母保養得真好。"

我由衷地贊嘆。

張母意味深長地笑了。

"我們張家人都不顯老，等你嫁過來，也會這樣的。"

這話聽得我心里發毛。

什么叫"也會這樣"？

難道他們有什么特殊的保養方法？

"對了，太奶奶呢？"

張景辰環顧四周。

"還在房間里準備呢。"

張父回答。

"今天來了這么多人，她老人家也很激動。"

我數了數，大廳里大概有二十多個人。

按張景辰的介紹，有叔叔姑姑，還有表兄弟姐妹。

可這些人的年齡和外貌嚴重不符。

自稱五十多歲的看起來像三十多歲。

自稱四十多歲的看起來像二十多歲。

這太不正常了。

"若汐，你怎么了？臉色有點白。"

張景辰關切地問。

"沒事，可能是有點緊張。"

我勉強笑了笑。

其實我是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如果說一兩個人顯年輕還能理解，但整個家族都這樣，就太奇怪了。

"別緊張，我們都是一家人。"

一位自稱張景辰表姐的女子走過來。

她看起來二十出頭，卻說自己已經三十五歲了。

"等你正式嫁進來，太奶奶會告訴你我們家族的秘密。"

"什么秘密這么神秘？"

我試探性地問。

"長生不老的秘密。"

表姐神秘地笑了。

"你看我們張家人，哪個顯老的？"

長生不老？

這更像是神話傳說了。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03

"太奶奶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廳里的人都站了起來。

我順著眾人的視線望去，看到一位老太太在兩個中年婦女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她身著深紅色的旗袍，頭發雖然花白，但梳理得很整齊。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手臂始終穿著長袖，即使今天天氣很熱。

"太奶奶好！"

眾人齊聲問候。

老太太緩緩點頭，目光在人群中掃視。

當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時，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

她的眼神很銳利，不像一個一百二十歲的老人。

"景辰，把你未婚妻帶過來。"

太奶奶的聲音很清晰，中氣十足。

張景辰拉著我走上前。

"太奶奶，這是若汐。"

"孩子，過來讓我看看。"

太奶奶伸出手，示意我走近。

我硬著頭皮上前，太奶奶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涼，但力氣很大。

"骨相不錯，血氣也足。"

太奶奶自言自語地說著什么。

"學醫的是吧？很好，我們張家需要懂醫的媳婦。"

"太奶奶過獎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親是中學老師，母親在銀行工作。"

"普通人家啊。"

太奶奶點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有兄弟姐妹嗎？"

"沒有，我是獨生女。"

聽到這個答案，太奶奶明顯很滿意。

"獨女好，嫁到我們張家來，就不用牽掛娘家了。"

這話讓我很不舒服。

什么叫不用牽掛娘家？

難道嫁了人就要斷絕和父母的聯系嗎？

"太奶奶，該入席了。"

張父適時地提醒。

"好，今天是我一百二十歲生日，大家都要高興。"

太奶奶在主位坐下，眾人也紛紛入座。

我被安排在太奶奶的右手邊，張景辰坐在我旁邊。

"若汐，你覺得太奶奶怎么樣？"

張景辰小聲問我。

"精神很好，不像一百二十歲的人。"

我如實回答。

"我告訴過你，我們張家人都長壽。"

張景辰得意地說。

"太奶奶七十歲以后就不怎么變老了。"

七十歲以后不變老？

這完全違背了生物學常識。

人體細胞會不斷衰老，這是自然規律。

怎么可能停止衰老？

除非...

我想到了一些可怕的可能性。

比如基因改造，或者某種特殊的醫療手段。

但以目前的科技水平，延緩衰老是可能的，逆轉衰老卻還做不到。

"太奶奶有什么特殊的生活習慣嗎？"

我忍不住問。

"她每天都要喝特制的藥湯，還有一些別的保養方法。"

張景辰的話很模糊。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有太奶奶和爸爸知道配方。"

正說著，服務員開始上菜。

都是一些珍貴的食材，燕窩、魚翅、人參湯。

"太奶奶，今年的'特制藥酒'準備好了嗎？"

張父問道。

"當然準備好了。"

太奶奶點點頭。

"今年我要挑選一個特殊的人來品嘗。"

說著，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

我心里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若汐，等會兒你要好好品嘗太奶奶的藥酒。"

張母在一旁說道。

"那是我們張家的傳統，新人入族前都要喝的。"

新人入族？

這個說法讓我更加不安。

"伯母，我酒量不太好..."

"這不是普通的酒，是藥酒，對身體有益。"

太奶奶打斷了我的話。

"特別是對年輕女子，有很好的滋補效果。"

我注意到，當太奶奶說這話時，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即使在室內，她也穿著長袖。

而且袖口系得很緊，一點皮膚都不露出來。

這太奇怪了。

一個正常的老人，為什么要這樣遮住手臂？

難道手臂上有什么不能見人的東西？

"太奶奶，您的手臂怎么了嗎？為什么一直穿長袖？"

我鼓起勇氣問道。

太奶奶的臉色瞬間變了。

"沒什么，只是習慣了。"

她的聲音明顯冷了下來。

"年紀大了，怕冷。"

可今天明明很熱，大廳里的其他人都穿得很清爽。

只有太奶奶穿著長袖。

張景辰在桌子下面輕輕踢了我一腳，示意我不要再問。

我只好閉口不言。

但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張家人看起來都很年輕，太奶奶聲稱一百二十歲卻精神矍鑠。

她的手臂似乎藏著什么秘密。

而且她對我格外關注，說什么要給我特制藥酒。

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我開始后悔答應來參加這個壽宴。

04

飯菜進行到一半，我借口上洗手間起身離開。

其實我想趁機觀察一下這座宅子。

作為學醫的，我有很強的觀察力和好奇心。

走出大廳，我沿著走廊慢慢走著。

墻上掛著很多張家歷代的照片。

讓我震驚的是，這些照片跨越了幾十年，但照片中的人幾乎沒有變老。

二十年前的家族合照中，太奶奶和現在一模一樣。

三十年前的照片中，張景辰的父母也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怎么可能？

我仔細看了看照片的拍攝時間，確實是真的。

而且照片的質感和色調證明它們不是偽造的。

"若汐，你在看什么？"

張景辰不知什么時候跟了出來。

"我在看你們家的照片，很有趣。"

我指著墻上的相框。

"你們家人真的不顯老啊。"

"我說過了，這是家族基因。"

張景辰的解釋依然敷衍。

"我們繼續往前走走吧。"

他拉著我繼續向前。

走廊的盡頭有一扇厚重的鐵門。

門上掛著"禁止入內"的牌子。

"那是什么地方？"

我好奇地問。

"家族藥房。"

張景辰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

"太奶奶平時在那里制藥，閑人免進。"

我湊近了聽，隱約聽到里面有機器運轉的聲音。

還有一些像是液體流動的響動。

"有人在里面嗎？"

"可能是太奶奶的助手在整理藥材。"

張景辰拉著我離開。

"我們回去吧，離開太久不禮貌。"

走回大廳的路上，我又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細節。

墻上有很多張歷代張家女性的畫像。

這些女性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手臂始終被長袖遮住。

無論是古代的繡像還是近代的照片，都是如此。

"為什么你們家的女性都穿長袖？"

我忍不住問。

"這是家族傳統。"

張景辰回答得很快。

"張家女性到了一定年齡，都會穿長袖，象征成熟和智慧。"

什么樣的傳統需要遮住手臂？

我越來越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回到大廳時，太奶奶正在和其他親戚聊天。

"回來了？"

她看到我們，笑了笑。

"若汐，過來坐我身邊，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

"太奶奶。"

"孩子，你覺得我們張家怎么樣？"

太奶奶問我。

"都很熱情，也很年輕。"

我如實回答。

"年輕？"

太奶奶意味深長地笑了。

"我們張家有保持年輕的秘訣，這是祖傳的。"

"是什么秘訣？"

"等你正式嫁進來，我會親自教你。"

太奶奶伸手摸了摸我的臉。

"你的皮膚很好，血色也不錯，很適合我們家的養生方法。"

她的手依然很涼，而且我注意到她的指甲很長，而且很鋒利。

"太奶奶，您說的養生方法是什么？"

"這是秘密，不能隨便告訴外人。"

太奶奶搖搖頭。

"但我可以告訴你，這種方法需要特殊的'原料'。"

原料？

什么養生方法需要原料？

我想起了剛才聽到的機器聲和液體流動聲。

難道他們在制造什么特殊的藥物？

"原料是什么？"

"等你嫁過來就知道了。"

太奶奶的笑容變得神秘。

"到時候，你也會變得像我們一樣年輕。"

這話讓我背后發涼。

我開始意識到，張家的所謂長壽秘訣，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我，可能已經陷入了什么陷阱。

05

宴會進行到下午，我實在坐不住了。

"我想出去透透氣。"

我對張景辰說。

"好，我陪你去花園走走。"

花園很大，種滿了各種藥材和花草。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

"若汐，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張景辰關切地問。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停下腳步，直視著他的眼睛。

"你們家人真的都這么年輕嗎？"

"我已經解釋過了，這是基因優勢。"

張景辰有些不耐煩。

"為什么你總是懷疑？"

"因為這違背了生物學常識。"

我據理力爭。

"人類不可能停止衰老，更不可能逆轉衰老。"

"那你怎么解釋太奶奶的年齡？"

"我覺得她的實際年齡沒有那么大。"

我說出了心中的懷疑。

"或者她用了什么特殊的醫療手段。"

張景辰的臉色變了。

"你在胡說什么？"

"我沒有胡說，我只是在用科學的方法思考問題。"

我堅持自己的觀點。

"還有，為什么太奶奶一直穿長袖？她的手臂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夠了！"

張景辰突然發火了。

"若汐，你是我的未婚妻，應該相信我，相信我的家人。"

"我想相信，但你們給我的信息太奇怪了。"

我也有些生氣。

"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應該對我坦誠。"

張景辰沉默了一會兒。

"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為什么？"

"因為時機還沒到。"

他的回答依然模糊。

"等我們結婚后，你自然會明白一切。"

結婚后？

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嫁給了張景辰，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解真相了。

"景辰，我想見見太奶奶，單獨和她聊聊。"

我做了一個決定。

"為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你們家的傳統，畢竟我要嫁進來。"

張景辰猶豫了一下。

"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問太敏感的問題。"

太敏感的問題？

看來張景辰也知道家里有問題。

我們回到大廳，正好遇到太奶奶的貼身女傭。

"太奶奶在房間里休息，說想單獨見見若汐小姐。"

女傭說道。

張景辰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

"那你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我點點頭，跟著女傭向太奶奶的房間走去。

房間在宅子的最深處，走了很久才到。

"太奶奶，若汐小姐來了。"

女傭敲門說道。

"讓她進來吧。"

里面傳來太奶奶的聲音。

我推門進去，房間里彌漫著濃重的藥香。

太奶奶坐在一張古式的太師椅上，正在翻看一本古書。

"坐吧，孩子。"

她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想和我聊什么？"

"太奶奶，我想了解一下您的長壽秘訣。"

我開門見山。

"作為學醫的，我對這個很感興趣。"

太奶奶放下書，仔細地看著我。

"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

"那你要先向我保證，無論聽到什么，都不會告訴外人。"

她的聲音變得嚴肅。

"否則，后果很嚴重。"

后果很嚴重？

這聽起來像是威脅。

但我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

"我保證。"

太奶奶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們張家的秘密。"

她站起身，走向房間角落的一個柜子。

"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嘗嘗我的特制藥酒。"

她從柜子里取出一個精美的玉瓶。

瓶子里裝著暗紅色的液體。

"這是什么？"

我接過玉瓶，仔細觀察。

液體很粘稠，顏色很像...

血液。

我的手開始顫抖。

"這是我們張家的傳統藥酒，每個新成員都要喝的。"

太奶奶的聲音變得陰冷。

"喝了它，你就會明白我們家族的秘密。"

我看著手中的玉瓶，心中涌起強烈的恐懼。

這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藥酒。

而太奶奶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詭異。

我意識到，我可能陷入了極大的危險。

06

"太奶奶，這藥酒是用什么制成的？"

我顫抖著問道。

"秘方。"

太奶奶的笑容變得詭異。

"幾百年來，我們張家就是靠它保持年輕的。"

我努力保持冷靜，試圖拖延時間。

"能先讓我看看您的脈象嗎？作為學醫的，我想了解一下您的身體狀況。"

太奶奶意外地同意了。

"可以。"

我伸手搭在她的脈搏上。

脈象很奇怪，跳動頻率比正常人慢很多。

而且她的體溫明顯偏低。

這不是正常人應有的生理指標。

"太奶奶，您的脈象..."

"很特別對不對？"

太奶奶打斷了我。

"這就是長生的代價。"

長生的代價？

我越來越確定，張家人的所謂長壽，背后隱藏著可怕的秘密。

"太奶奶，您的手臂為什么一直穿長袖？"

我鼓起勇氣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

太奶奶的表情瞬間變了。

"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

太奶奶緩緩站起身，走到房間中央。

"看清楚了，這就是我們張家長生不老的秘密。"

她開始擼起右手的袖子。

我清楚地看見了她的手臂——那一刻，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