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你已經被賣了,三萬塊錢,你就是商品!"人販子張三哥冷笑著說。
- 我被五花大綁扔在破舊的土房子里,面前站著三個"買主"
- ——兇神惡煞的屠夫、好色的光棍,還有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啞巴"。
- "我選擇嫁給他。"我冷靜地指向那個啞巴。
- 全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連人販子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里,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啞巴"有問題。
- 他的眼神太犀利,動作太協調,根本不像一個智力有問題的農民。
- 直到那個危險的夜晚,當人販子頭目準備對我下手時,這個"啞巴"突然開口說話了:
- "我是警察,代號夜鷹,已經潛伏180天了。"
- 我的世界瞬間顛倒——原來我的"自救選擇",竟然是最完美的掩護!
01
那天早上,我還在為不用加班早點回家而高興,誰知道下午就被人用迷藥弄昏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扔在一間破舊的土房子里,手機也不見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坐在我對面,正悠閑地抽著煙。
看我醒了,他咧嘴一笑:"小妞兒,醒了?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已經被賣了。"
我的血瞬間涼了半截。
這個男人就是人販子張三哥,他一邊抽煙一邊告訴我:"你現在在大山深處,別想著逃跑,方圓幾十里都是我們的人。識相點就老實待著,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哭和鬧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得想辦法自救。
沒過多久,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張三哥掐滅煙頭站起來:"買主來了,你給我老實點。"
三個男人先后走進屋子,像挑貨物一樣圍著我轉圈。
第一個是個胖子,滿身酒氣,一看就知道是個酒鬼。
他上下打量著我:"這個不錯,白凈,肯定能生兒子。"
第二個瘦高個兒更惡心,一雙賊眼在我身上亂瞟:"三萬塊可不便宜,得讓我先試試貨。"
我強忍著惡心,心里已經把他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最后進來的是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大概三十來歲,穿著樸素,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我。
張三哥介紹他的時候說:"這是村里的啞巴石頭,人傻但老實,力氣大能干活。"
我的心思轉得飛快。
這三個人里,酒鬼和色狼都不是善茬,只有這個啞巴看起來最無害。
雖然他可能智力有問題,但至少不會對我做什么過分的事。
"怎么樣,小妞兒,自己選一個吧。"張三哥得意地說,"反正你逃不掉,不如識時務點。"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反應。
按理說,一個正常的被拐女孩應該哭天搶地,求爺爺告奶奶。
但我偏不,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林小雨不是好欺負的。
我深吸一口氣,看向那個啞巴:"我選擇嫁給他。"
全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酒鬼不服氣:"憑什么選他?我出的錢最多!"
色狼也急了:"小妞兒,你想清楚了,跟著我至少不愁吃喝。"
我冷笑一聲:"既然你們說我已經被賣了,那我總有選擇買主的權利吧?我就選他。"
張三哥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但錢都是一樣的,他倒無所謂:"行,那就這么定了。石頭,這是你媳婦了,三萬塊錢,一分不能少。"
那個啞巴從懷里掏出一沓皺巴巴的鈔票,一張張數給張三哥。
我注意到他的手很干凈,指甲修剪得很整齊,不像常年干農活的人。
交易完成后,酒鬼和色狼氣哼哼地走了。
張三哥臨走前還威脅我:"小妞兒,別以為選了個啞巴就能翻天。這里是大山深處,你插翅難飛。要是敢逃跑或者鬧事,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等所有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這個啞巴。
他站在門邊,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那么看著我。
我仔細觀察著他。雖然衣服樸素,但很干凈;雖然不說話,但眼神很清亮,不像智力有問題的樣子。
他看我的眼神里沒有貪婪和欲望,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你真的不會說話嗎?"我試探性地問。
他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自己是啞巴。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他的動作太協調了,走路的姿勢也不像農民,更像是受過某種訓練的人。
夜幕降臨,我躺在這個陌生的床上,想起遠在家鄉的爹媽,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們現在一定急瘋了,到處找我卻不知道我在哪里。
就在這時,我聽到隔壁傳來輕微的動靜。
透過破舊的木板墻縫,我看到那個啞巴正在做一些奇怪的動作,像是在練什么功夫。
我的心跳加速了。
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啞巴,怎么會練功夫?
看來我的直覺是對的,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但他到底是什么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我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我必須想辦法搞清楚他的真實身份。
因為在這個絕境中,他可能是我唯一的希望。
02
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了我的試探計劃。
這個啞巴給我準備了早飯——白粥配咸菜,雖然簡單但很干凈。
我趁他在廚房忙活的時候,故意大聲喊:"救命啊!有人嗎?"
如果他真的是啞巴,應該會被我的聲音嚇一跳,或者做出什么反應。
但他只是平靜地從廚房探出頭,做了個手勢讓我小聲點,然后繼續忙他的事。
這反應太淡定了。
吃飯的時候,我又試了一招。
我故意把碗摔到地上,制造巨大的響聲。
正常人聽到這種聲音都會本能地轉頭看,但他的反應卻很奇怪——先是身體微微一緊,然后才慢慢轉過頭來。
這種反應像是受過訓練的人才有的條件反射。
"對不起,我不小心的。"我看著他說。
他擺擺手,表示沒關系,然后蹲下來收拾碎片。
我注意到他蹲下的動作很標準,腰板挺直,不像一般農民那樣隨意。
而且他的手指很靈活,收拾東西的時候井井有條。
下午,我決定來個更直接的測試。
我走到他身邊,突然提到了幾個敏感詞:"警察"、"逃跑"、"人販子"。
每當我說到這些詞的時候,他的眼神都會閃動一下,雖然很細微,但我還是捕捉到了。
最關鍵的是,當我說到"警察"這個詞的時候,他的手指在褲縫上輕輕敲了三下。
這個動作太快了,如果不是我一直在觀察他,根本注意不到。
晚上,我假裝肚子疼,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呻吟。
他聽到動靜后進了房間,看到我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他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手里拿著一杯熱水和一些草藥。
"你懂醫?"我驚訝地問。
他點點頭,然后做手勢讓我把藥喝下去。
我仔細觀察著他的動作,發現他把草藥搭配得很有章法,不像是亂搞的。
喝完藥后,我的"肚子疼"果然好了很多。
這更讓我確信,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這天,村里來了幾個陌生人,我從窗戶看到他們和張三哥在交頭接耳地說著什么。
我的"丈夫"也被叫了過去,但他依然保持著啞巴的形象,只是用手勢和別人交流。
但我發現了一個細節——當那些陌生人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始終在觀察周圍的環境,而不是專注地看著說話的人。
這種習慣,像是在警戒什么。
晚上他回來后,我故意問他:"今天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他做了幾個手勢,大概意思是不知道。
但我看到他的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凝重。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我直接問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
但我發現他的拳頭握得很緊,像是在壓抑著什么情緒。
我決定來個更大膽的試探。
我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翻看了他的房間。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普通,但我在床下發現了一本看起來很新的書,而且是關于法律的。
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啞巴,為什么會有法律書籍?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在他的衣柜里發現了一件襯衫,雖然洗得很干凈,但領口有個很小的血跡。
這種血跡的形狀,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劃傷留下的。
我的心跳得很快。這個人到底是誰?
當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等他睡著后,輕手輕腳地走到他床邊,想看看能不能發現更多線索。
沒想到,我剛走近,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那一瞬間,我看到的不是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啞巴的眼神,而是一種極其銳利和警覺的光芒。
我們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
他很快恢復了"啞巴"的表情,做了個手勢問我怎么了。
但我已經確信,這個人絕對不是他表面上看起來的樣子。
"你到底是誰?"我小聲問道。
他繼續裝啞巴,搖頭擺手。
但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不管他是什么人,好人還是壞人,我都要搞清楚真相。
因為在這個絕境中,只有了解真相,我才能為自己爭取到一線生機。
很快,村里又來了新的被拐女孩,是個看起來才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她哭得撕心裂肺,讓我想起了幾天前的自己。
我想去安慰她,但被村里的婦女們攔住了:"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還管別人?"
我看向我的"丈夫",發現他的拳頭又握緊了,眼中閃過一絲說不出的情緒。
我突然意識到,也許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也許我們可以成為盟友。
但前提是,我必須讓他相信我,或者讓我自己相信他。
03
晚上,我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
從窗戶望出去,發現是張三哥帶著兩個陌生男人朝我們家走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這么晚了,他們來干什么?
"啞巴,開門!"張三哥粗暴地拍著門。
我的"丈夫"起身去開門,我躲在房間里偷聽。
"張三哥,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隔壁的大嬸。
"沒你的事,回去睡覺!"張三哥惡狠狠地說。
門開了,張三哥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我透過門縫看到,那兩個人一個瘦高,一個矮胖,看起來就不是好人。
"啞巴,你那個媳婦呢?"張三哥問。
我的"丈夫"指了指房間,做手勢表示我在睡覺。
"把她叫出來,我們要檢查檢查。"矮胖子說著,眼中閃著惡心的光芒。
這些人想干什么?
"她太乖了,不哭不鬧的,我覺得有問題。"張三哥說,"一般的女人被拐到這里,哪有不哭不鬧的?要么是嚇傻了,要么就是有什么鬼主意。"
瘦高個兒接話:"是啊,我見過太多這樣的女人了。
表面上順從,暗地里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
"所以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檢查'一下。"張三哥冷笑道,"如果她真的老實,那最好。如果她有什么鬼心思,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些畜生想對我做什么?
就在這時,我聽到我的"丈夫"做了幾個手勢的聲音。
雖然聽不懂,但從語調上感覺他在阻止什么。
"啞巴,你護著她干什么?"張三哥不耐煩了,"三萬塊錢買來的,她要是有問題,你的錢就白花了。我這是在幫你。"
矮胖子更直接:"啞巴,你一邊去。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教育'一下你媳婦,讓她知道什么叫規矩。"
我聽到"丈夫"的手勢聲音變得急促起來,應該是在極力阻止。
"媽的,一個啞巴也敢攔我們?"瘦高個兒罵道。
接著我聽到推搡的聲音,應該是他們在推我的"丈夫"。
我不能再躲了。
與其讓這些畜生闖進來,不如我主動出去。
至少這樣還能控制一下局面。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各位大哥,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張三哥打量著我:"小妞兒,你挺聰明的嘛,知道主動出來。"
"我一直很配合啊,從來沒有給任何人添過麻煩。"我說。
"配合?"矮胖子冷笑,"配合的女人不會這么冷靜。我見過的被拐女人,哪個不是哭天搶地的?你這么鎮定,肯定有問題。"
"我只是覺得哭鬧解決不了問題。"我盡量保持冷靜。
"是嗎?"張三哥逼近我,"那我們今天就試試,看看你是真的順從,還是在裝。"
說著,他伸手就要抓我。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的"丈夫"突然擋在了我面前。
他的動作非常快,而且姿勢很專業,不像一個普通農民。
"啞巴,你找死嗎?"張三哥怒了。
但讓我震驚的是,我的"丈夫"這時候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一面。
他的站姿很穩,雙手微微擺開,像是在準備什么。
瘦高個兒沖過來想推開他,結果被他一個巧妙的動作就撂倒了。
"媽的,這啞巴有兩下子!"矮胖子驚呼。
張三哥也愣住了:"啞巴,你什么時候學會功夫了?"
我的"丈夫"做了幾個手勢,大概意思是自己天生力氣大。
但我看得出來,他剛才的動作絕對不是蠻力,而是有技巧的。
"算了,今天晚上就先放過你們。"張三哥見勢不妙,決定撤退。"但是小妞兒,你別以為有個啞巴護著就能翻天。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如果你真的老實,那最好。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什么鬼心思,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說完,他們三個人就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我的"丈夫"。我們面對面站著,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你剛才的動作?"我開口說道。
他連忙擺手,做手勢表示自己只是運氣好。
但我已經完全確定了,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啞巴。
他的反應速度、動作協調性,還有剛才保護我時的那種本能反應,都說明他受過專業訓練。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他避開我的目光,繼續裝啞巴。
"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也知道你不是真的啞巴。"我說,"今天晚上你保護了我,我很感激。但我也有權知道,你到底是敵是友。"
他似乎在猶豫什么,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如果你是好人,那我們可以合作。如果你是壞人,我至少要有個心理準備。"我繼續說道。
終于,他緩緩抬起頭看著我。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指在我手心里寫了一個字:等。
然后他又寫了一個字:信。
我明白了。
他在告訴我等等,相信他。
雖然我還是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今天晚上他保護我的行為,讓我決定相信他一次。
因為在這個危險的地方,我需要一個盟友。
而他,可能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04
經過昨晚的事情,我決定改變策略。
既然他讓我等和信,那我就主動一點,看看能不能讓他也信任我。
早上一起床,我就開始重新布置這個簡陋的家。
我把房間收拾得井井有條,還用野花裝飾了一下。
雖然條件有限,但至少看起來舒服多了。
我的"丈夫"回來后,明顯愣了一下。
他四處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我想讓這里看起來像個家。"我對他說,"既然我們要在一起生活,總得過得像樣一點。"
他點點頭,做手勢表示贊同。
中午,我做了一頓相對豐盛的飯菜。
雖然食材有限,但我盡量搭配得營養一些。
"你平時都是怎么吃飯的?"我邊吃邊問。
他做手勢,大概意思是隨便對付對付。
"那可不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說這話的時候,特意觀察他的反應。
果然,當我說到"革命"這個詞的時候,他的眼神又閃動了一下。
下午,我開始試著"教"他一些現代知識。
我找了些廢紙,在上面寫字給他看。
"這個字讀'法',這個讀'律'。"我故意寫了"法律"兩個字。
他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明顯表現出了超出一般農民的理解力。
他甚至主動接過筆,在紙上寫了"公正"兩個字。
我的心跳加速了。
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啞巴,怎么會寫"公正"這樣的詞?
"你的字寫得很好。"我稱贊道。
他有些尷尬地擺擺手,像是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晚上,隔壁傳來了哭聲。
是那個新來的小姑娘,她被分配給了村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
我聽著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我想過去安慰她,但被我的"丈夫"攔住了。
他做手勢告訴我,現在過去只會給她招來更大的麻煩。
"那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憤怒地問。
他的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然后在我手心里寫了一個字:快。
我明白了,他在告訴我很快就會有轉機。
這天,村里來了一個陌生人,說是縣里的干部,要檢查什么工作。
全村的人都很緊張,張三哥更是如臨大敵。
"都給我老實點,誰敢亂說話,我要他的命!"張三哥威脅道。
但我注意到,我的"丈夫"聽到"縣里干部"這幾個字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光芒。
那個所謂的縣干部在村里轉了一圈,看起來很隨意,但我發現他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停留在我的"丈夫"身上。
更讓我震驚的是,當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看到我的"丈夫"用手指在腿上輕敲了幾下,而那個干部也做了一個很隱蔽的手勢。
我的天,他們認識!
那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直接開門見山,"今天那個縣干部,你們是不是認識?"
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別裝了,我都看到了。你們用手勢交流了什么。"我繼續說。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似乎在評估什么。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是你的敵人。"我誠懇地說,"我只是一個被拐賣的普通女孩,我想活下去,也想幫助其他被拐賣的女孩。"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似乎在判斷我話語的真假。
"如果你真的是好人,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改變這里的現狀,我愿意配合你。"我說,"但我需要知道真相。"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似乎在做一個重要的決定。
最后,他走到我面前,在我手心里寫了幾個字:明天,告訴你。
我點點頭:"好,我等你。"
那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沒睡。
次日早上,他一反常態地起得很早。
他做好早飯后,把門窗都關好,然后坐在我對面。
我們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開口說了來到這里后的第一句話:"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啞巴,你到底是誰?"
等等,這句話是我想問他的!
我愣住了,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想問你同樣的問題呢。"
就在這時,他也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容。
"看來我們都不是對方想象的那個人。"他說,聲音很好聽,完全不像一個啞巴。
"那么,你先說,還是我先說?"我問。
他想了想:"我先說吧。不過在說之前,我需要你保證,不管我告訴你什么,你都要為我保密。因為這不僅關系到我的生命安全,也關系到很多人的生命安全。"
我點點頭:"我保證。"
他深吸一口氣,終于說出了讓我震驚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