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建軍,你又要請假?”王總的聲音在辦公室里響起,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王總,我奶奶...她...”李建軍站在王總面前,手里握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剛剛結束的通話記錄。
“你奶奶怎么了?上個月你不是說你奶奶的弟弟去世了嗎?前天又說是什么遠房表叔?”王總冷笑著看著李建軍,“一個月請了五次喪假,你家親戚是不是死光了?”
辦公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兩個人身上。
李建軍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拳頭緊緊握著,青筋暴起。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市人民醫院”。
當他接起電話,聽到電話里傳來的消息時,他的眼中涌出了淚水。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01
九月的天空灰蒙蒙的,李建軍匆忙走進公司大樓。他的步伐有些急促,眼神里帶著一絲疲憊和焦慮。作為廣告公司的一名設計師,李建軍一向是準時上班的代表,很少遲到,更別說請假了。
“建軍,你今天怎么這么晚?”前臺小雯關心地問道。
李建軍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說:“小雯,我奶奶昨天晚上突然病重,在醫院住院了。我得跟王總請個假,去醫院看看她。”
小雯點點頭,眼中滿是同情:“快去吧,王總應該會理解的。”
李建軍來到王總辦公室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王總的聲音傳出來。
“王總,我想請兩天假。我奶奶昨天晚上急性心臟病發作,現在在市人民醫院的重癥監護室。”李建軍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總抬起頭看了看李建軍,見他眼圈微紅,臉色憔悴,便點了點頭:“行,你去吧。記得開病危通知書,這樣公司好安排工作。”
“謝謝王總。”李建軍深深鞠了一躬。
李建軍匆忙離開公司,坐上開往醫院的公交車。車窗外的景色在眼前飛快掠過,他的心情卻無法平靜。奶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父母在他十五歲那年因為車禍雙雙離世,是奶奶一手把他拉扯大,供他讀完大學。
市人民醫院的重癥監護室里,七十八歲的李奶奶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各種監護設備在她身邊滴滴作響,醫生說情況很危險,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奶奶,您一定要堅持住。”李建軍握著奶奶的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奶奶雖然虛弱,但意識還算清醒。她用微弱的聲音說:“建軍啊,奶奶這把年紀了,生死都看淡了。你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別為了奶奶耽誤了前程。”
“奶奶,您別說這些話。醫生說您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李建軍緊緊握著奶奶的手。
在醫院陪伴了兩天,奶奶的病情稍微穩定了一些,從重癥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李建軍這才放心地回到公司上班。
同事們見到他回來,都紛紛關心地詢問奶奶的病情。李建軍一一回答,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建軍,你奶奶怎么樣了?”小雯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謝謝,情況稍微好了一些,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李建軍接過茶杯,心中充滿感激。
工作重新步入正軌,李建軍每天下班后都會去醫院陪伴奶奶。奶奶住在六人間的病房里,除了她之外,還有五位老人。這些老人有的是腦梗后遺癥,有的是慢性腎病,有的是糖尿病并發癥。
最讓李建軍感到心酸的是,這些老人很多都沒有家屬陪伴。有的子女在外地工作,有的子女忙于生計無暇照顧,還有的干脆就是孤寡老人,無兒無女。
奶奶是個善良的老人,她看到其他老人孤獨無助,便主動和他們聊天,關心他們的病情。漸漸地,整個病房的氣氛變得溫馨起來。
“張大爺,您今天感覺怎么樣?”奶奶關心地問隔壁床的老人。
張大爺七十五歲,因為腦梗半身不遂,說話也不太利索。他的兒子在深圳工作,女兒遠嫁新疆,平時很難見面。
“還...還行,就是這腿不聽使喚。”張大爺艱難地說道。
“別著急,慢慢會好的。建軍,你幫張大爺按按腿。”奶奶對孫子說道。
李建軍毫不猶豫地走過去,輕輕地幫張大爺按摩腿部。張大爺眼中涌出了淚水:“好孩子,謝謝你們。”
就這樣過了兩個星期,李建軍以為生活會慢慢回到正軌。但是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這個時候,張大爺的病情突然惡化了。
那天晚上,李建軍正在病房里陪伴奶奶,突然聽到張大爺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護士趕緊過來查看,發現張大爺又一次腦梗發作,情況非常危險。
醫生護士忙成一團,但是張大爺的病情惡化得太快了。盡管醫護人員全力搶救,張大爺還是在深夜時分離開了人世。
奶奶看著張大爺的遺體,眼淚如雨下:“可憐的老張啊,走得這么孤獨。他的兒女都不在身邊,這可怎么辦啊?”
護士長走過來,嘆了口氣說:“老人家的兒子在深圳,說工作脫不開身,要三天后才能趕過來。女兒在新疆,更是來不了。現在遺體放在太平間,后事也沒人料理。”
奶奶聽了更加難過:“這世道啊,老人走了連個送行的人都沒有。”
李建軍看著奶奶傷心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酸楚。他安慰奶奶說:“奶奶,您別太難過了,這不是您能決定的事情。”
奶奶搖搖頭:“建軍啊,人這一輩子最怕的就是走得孤獨。老張平時和我們聊得這么好,就像親人一樣。我不能讓他走得這么凄涼。”
02
第二天一早,奶奶就讓李建軍幫忙聯系殯儀館,要為張大爺料理后事。李建軍開始覺得不妥,畢竟他們和張大爺只是萍水相逢,沒有血緣關系。
“奶奶,這樣不太好吧?張大爺的兒女知道了會不高興的。”李建軍擔心地說。
奶奶堅決地搖頭:“建軍,做人要有良心。老張生前把我們當親人,我們也不能在他走后袖手旁觀。他的兒女遠在千里之外,總不能讓老人的遺體在太平間一直放著吧?”
李建軍被奶奶的話感動了,他向公司請了一天假,幫助料理張大爺的后事。那天在殯儀館,除了李建軍和奶奶,就只有病房里的幾個老人來送張大爺最后一程。
王總接到李建軍的請假電話時,語氣有些不悅:“怎么又請假?前兩個星期你不是剛請過假嗎?”
“王總,是我奶奶病房里的一位老人去世了,沒有家屬在身邊,我們想幫忙料理一下后事。”李建軍解釋道。
“不是你的親戚你料理什么后事?這種事情醫院和民政部門會處理的。”王總的聲音更加不耐煩了。
“王總,我奶奶和那位老人感情很深,她堅持要送老人最后一程。我不能讓奶奶一個人去處理這些事情。”李建軍堅持說道。
王總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同意了:“行吧,就這一次。以后這種事情少摻和。”
回到公司后,同事們對李建軍的行為議論紛紛。有人覺得他善良,有人覺得他多管閑事。
“建軍這人心地倒是不錯,但是為了一個不相干的老人請假,這樣下去王總會有意見的。”辦公室里有人小聲議論。
“是啊,現在工作這么難找,為了這種事情得罪領導不值得。”另一個同事附和道。
小雯聽到這些議論,心中為李建軍感到不平:“我覺得建軍做得對,人要有點良心。那些老人在醫院里多可憐啊,有人關心總比沒人關心好。”
李建軍聽到這些議論,心中五味雜陳,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選擇。奶奶教給他的是做人的道理,不是算計得失的本事。
事情本來應該就此結束,但是命運再次作弄了這個善良的家庭。一個星期后,病房里的劉奶奶也走了。
劉奶奶是個孤寡老人,無兒無女,平時就靠著微薄的退休金生活。她患有嚴重的糖尿病,并發癥很多,住院期間一直是奶奶在照顧她。
劉奶奶走得很安詳,臨終前拉著奶奶的手說:“老姐姐,這輩子能遇到你,我知足了。你就是我的親人。”
奶奶哭得泣不成聲:“老劉啊,你放心走吧,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葬禮。”
這一次,李建軍沒有猶豫,主動向公司請假為劉奶奶料理后事。劉奶奶是孤寡老人,如果沒有人管,民政部門只會草草火化埋葬,連個像樣的告別儀式都沒有。
王總這次的態度明顯冷淡了許多:“李建軍,你這個月已經請了兩次假了。公司不是慈善機構,你要分清楚輕重緩急。”
“王總,我知道公司的難處,但是劉奶奶是個孤寡老人,如果我們不管,她就真的沒人送最后一程了。”李建軍懇求道。
王總不耐煩地揮揮手:“行行行,去吧。但是這種事情要有個度,不能沒完沒了。”
辦公室里的議論聲更大了,有些同事開始質疑李建軍的動機。
“建軍到底在搞什么啊?一個月請了兩次喪假,還都不是他的親戚。”
“會不會是在外面做什么兼職?借口請假?”
“我看他每次請假回來都挺累的,不像是休息。”
小雯聽不下去了,站出來為李建軍辯護:“你們別瞎猜了,建軍不是那種人。他是真心想幫助那些老人。”
“小雯,你別被他騙了。現在這社會,誰會無緣無故地對陌生人這么好?”有同事冷笑道。
李建軍聽到這些議論,心中很難受,但他沒有過多解釋。他知道有些人永遠不會理解這種簡單的善良。
兩個星期后,病房里又走了一位老人。這次是王叔叔,六十八歲,患有慢性腎病。王叔叔有一個兒子,但是因為家庭矛盾,父子倆已經十多年沒有聯系了。
王叔叔臨終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和兒子和解。他拉著奶奶的手說:“老太太,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我兒子。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做個好父親。”
奶奶安慰他說:“老王,人都有做錯事的時候,重要的是有一顆悔改的心。你的兒子總有一天會理解你的。”
王叔叔的后事比較復雜,因為需要聯系他的兒子。李建軍通過各種渠道終于找到了王叔叔兒子的聯系方式,但是對方聽說父親去世的消息后,態度很冷淡。
“我和他早就斷絕關系了,愛怎么處理怎么處理,別找我。”王叔叔的兒子在電話里冷冷地說道。
李建軍聽了心中一涼,但還是堅持說:“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您的父親。人死不能復生,就算有再大的恩怨,也應該給他一個體面的葬禮。”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最后說:“我在外地,回不去。如果有人愿意幫忙料理,我可以出一部分費用。”
03
就這樣,李建軍再次請假為王叔叔料理后事。這已經是他這個月第三次請喪假了。
王總這次的臉色很難看:“李建軍,你到底在搞什么?一個月請了三次喪假,你家到底死了多少人?”
“王總,這次是我奶奶病房里的王叔叔去世了。他兒子在外地回不來,我們幫忙料理一下后事。”李建軍耐心解釋道。
“又是病房里的人?李建軍,你是不是把公司當成慈善機構了?你的本職工作是設計師,不是殯葬服務員!”王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王總,我知道這樣請假不太合適,但是那些老人真的很可憐。他們把我奶奶當成親人,我奶奶也把他們當成親人。既然是親人,就不能袖手旁觀。”李建軍據理力爭。
王總冷笑道:“親人?李建軍,你腦子是不是有病?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能當親人?你這樣下去,我看你也別在公司干了,直接去殯儀館上班算了!”
李建軍被王總的話激怒了,但他還是壓制住內心的憤怒:“王總,您說話太過分了。我請假是按照公司規定來的,也開了相關證明。”
“證明?你每次都說是親戚去世,結果都是一些不相干的老頭老太太!你這不是欺騙公司是什么?”王總步步緊逼。
辦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偷偷觀望這場爭執。有人幸災樂禍,有人為李建軍擔心,還有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小雯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為李建軍說話:“王總,建軍沒有欺騙公司。那些老人雖然不是他的血親,但確實和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法律上,這種關系也是被認可的。”
王總瞪了小雯一眼:“小雯,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要糊弄我?”
氣氛越來越緊張,李建軍知道再爭論下去也沒有意義。他深吸一口氣說:“王總,不管您相不相信,我都會堅持自己的選擇。如果公司覺得我的行為不合適,我可以承擔相應的后果。”
王總見李建軍態度強硬,更加憤怒:“好,很好!李建軍,你給我等著!”
第四次請假是在三天后。這次是病房里的趙爺爺,八十二歲,因為心臟病去世。趙爺爺有兩個女兒,但都嫁到了外省,平時很少回來看望。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后,兩個女兒都說要趕回來,但至少需要兩天時間。
奶奶不忍心讓趙爺爺的遺體在太平間孤獨地等待,堅持要先為他舉行一個簡單的告別儀式。
“建軍啊,趙爺爺平時最怕孤獨了。他的女兒們要兩天后才能趕到,我們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冰冷的太平間里等著。”奶奶哭著說道。
李建軍看著奶奶傷心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心疼。他知道奶奶是真心把這些老人當成了親人,看著他們一個個離世,奶奶的心里比誰都難受。
“奶奶,您別太傷心了。我這就向公司請假,我們一起送趙爺爺最后一程。”李建軍堅定地說道。
當李建軍再次走進王總辦公室時,王總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李建軍,你又來了?這次又是哪個'親戚'去世了?”王總的語氣中滿含諷刺。
“王總,是病房里的趙爺爺去世了。他的女兒們都在外地,要兩天后才能趕到。我奶奶希望能先為老人舉行一個告別儀式。”李建軍如是說道。
王總拍桌而起:“夠了!李建軍,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一個月請了四次喪假,每次都是什么病房里的老人!你以為編個理由我就會相信?”
“王總,我沒有撒謊。這些老人確實都是在我奶奶的病房里去世的,我們之間確實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李建軍試圖解釋。
“感情?”王總冷笑道,“李建軍,你知道現在外面都在傳什么嗎?有人說你在外面做殯葬生意,專門賺死人錢!有人說你在賭博欠了債,編理由請假去要賬!你這樣下去,不僅影響自己的形象,還影響公司的聲譽!”
李建軍聽到這些傳言,心中涌起一陣憤怒:“王總,那些都是無稽之談!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我絕對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
“人格?”王總嗤笑道,“一個一個月請四次喪假的人還談什么人格?李建軍,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用這種荒唐的理由請假,我就直接開除你!”
辦公室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其他同事都屏住呼吸,等待著事態的發展。有人暗自慶幸不是自己遇到這種情況,有人為李建軍感到同情,還有人覺得李建軍確實有些過分。
李建軍深深地看了王總一眼,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他知道說什么都沒有用了。王總已經完全不相信他,其他人也在質疑他的動機。
04
這一次,李建軍沒有理會公司的態度,堅持請假去為趙爺爺料理后事。他知道這樣做可能會丟掉工作,但他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更不能讓奶奶失望。
在殯儀館里,李建軍和奶奶為趙爺爺舉行了一個簡單而莊重的告別儀式。除了他們,還有病房里剩下的幾位老人也堅持要來送趙爺爺最后一程。
“趙大哥,您一路走好。我們會想念您的。”奶奶在趙爺爺的遺體前輕聲說道。
看著奶奶虔誠的樣子,李建軍心中涌起一陣暖流。他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不管別人怎么看,他都不會后悔。
第五次請假來得比預想的要快。就在李建軍剛剛回到公司上班的第二天,病房里最后一位老人——孫奶奶也走了。
孫奶奶七十六歲,是個很開朗的老人。她有一個兒子,但是因為車禍成了植物人,已經躺在另一家醫院的重癥監護室里三年了。孫奶奶這次住院就是因為長期照顧兒子,身心俱疲導致的心臟病。
孫奶奶臨終前拉著奶奶的手說:“老姐姐,我走了以后,我那可憐的兒子就真的沒人照顧了。我這心里不踏實啊。”
奶奶含著眼淚安慰她:“老孫,你別擔心。我會讓建軍幫你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孫奶奶聽了,眼中露出一絲安慰:“有你這樣的朋友,我這輩子值了。”
孫奶奶去世后,奶奶整整哭了一夜。她對李建軍說:“建軍啊,我們病房里的老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了。我心里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什么。”
李建軍安慰奶奶說:“奶奶,您別太傷心了。您已經為他們做得夠多了,他們在天堂里一定會感激您的。”
奶奶搖搖頭:“建軍,我不是為了得到他們的感激。我只是覺得,人這一輩子能夠相遇就是緣分,既然有了這份緣分,就不能辜負。”
李建軍被奶奶的話深深感動了。他決定再次請假,為孫奶奶料理后事,同時也想辦法聯系她兒子的主治醫生,看看能不能給予一些幫助。
當李建軍第五次走進王總辦公室時,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下來了。大家都知道要有好戲看了。
“王總,我想請一天假。”李建軍直接開門見山。
王總抬起頭,冷冷地看著李建軍:“又要請假?這次又是哪個'親戚'?”
“是病房里的孫奶奶去世了。她有一個植物人兒子,沒人照顧,我想幫忙處理一下相關事宜。”李建軍如是說道。
辦公室里響起了竊竊私語聲,有人在小聲議論:“這已經是第五次了吧?”
王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站起身來,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度:“李建軍!你當我是傻子嗎?”
這一聲怒吼把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嚇了一跳,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他們兩個。
“一個月請了五次喪假!五次!你以為編幾個感人的故事我就會相信?”王總的聲音在辦公室里回蕩。
李建軍平靜地看著王總:“王總,我沒有編故事。這些都是事實,我可以提供相關證明。”
“證明?什么證明?死亡證明嗎?”王總冷笑道,“李建軍,你家親戚是不是死光了?還是說你專門收集別人的死亡證明來糊弄公司?”
這句話一出,辦公室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李建軍的臉色變得煞白,拳頭緊緊握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