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公逼我提前剖腹產,好取胎盤給他體弱多病的初戀何純補身體。 被拒絕后,他勃然大怒,將孕晚期的我塞進逼仄電梯夾層。 孕肚受到擠壓,孩子窒息而亡。 我痛到肝腸寸斷,苦苦哀求他送我去醫院。 “還想去醫院?姜茴梔,你一個殺豬女,這么矯情做什么?” 他一腳踹開我,硬生生剝走胎盤,頭也不回離開,滿眼都是郁純: “太好了,有了胎盤,純純有救了!” 為哄何純吃下胚胎餃子,老公答應和她玩抽簽游戲。 抽到的結果是送我去野豬林改造。 …… 后來。 野豬橫行的劇毒雨林里。 反而是他跪著哭求我放過他和何純。
1
“到時候,咱們再找幾個男人和嫂子一起去野豬林,免得她一個人害怕。”
客廳里,何純坐在郁景琛腿上。
她剛抽完簽。
整個人都很興奮,吃著餃子手舞足蹈的:“景琛,你可不能心疼后悔!”
“不會,只要你乖,”郁景琛寵溺回應她,“我什么都聽你。”
我站在門口,手里提著給何純買的十幾杯奶茶,如墜冰窟。
剛動完流產手術的身體虛弱不堪。
郁景琛卻強行給我辦了出院手續,只因何純想讓我去給她買奶茶。
想到他們的抽簽游戲。
我走進去時,渾身都在發顫。
郁景琛打量著我,皺眉輕問:“怎么抖得這么厲害,是不是很難受……”
“景琛——”
何純摟住郁景琛脖子,讓他把頭轉向了自己:
“嫂子殺了四五年豬,力氣活一直干著,身體好著呢,一個小手術而已,你不用擔心。”
郁景琛笑著捏了捏她臉蛋,寵溺無比。
隨手將何純吃剩的胚胎餃子扔到我面前,云淡風輕的:“你也補補身體。”
“你——”
我捏緊拳頭瞪他。
“郁景琛,你難道是沒有心嗎,餃子餡可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
郁景琛驟然打斷了我的話,神色冷厲:
“姜茴梔,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別人的野種!”
“……你胡說什么?”我愣怔良久,捏緊裙擺問他。
孩子就是他郁景琛的!
“你自己看。”
郁景琛將手機扔到我臉上,里面是一份親子報告。
報告顯示,我未出世的孩子和他沒有丁點血緣關系。
“……”
我整個人愣在原地:“這不可能——”
和郁景琛結婚前,我沒談過一場戀愛。
婚后一夜,他心情不好將自己灌醉,把我當成何純要了我。
期間除了他,我沒和任何男人接觸過。
孩子怎么就不是他的了?
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我張嘴想要解釋,卻被郁景琛狠狠扇了一耳光。
他語氣冰冷嘲弄:
“水性楊花的女人,結婚了也不老實,還真是個賤骨頭。”
臉被打得火辣辣疼。
聽著他刻薄尖酸的咒罵,我習慣性地吞下了所有委屈。
任憑郁景琛把奶茶悉數倒在我身上頭上,不敢有任何反擊。
我爸車禍后成為植物人。
我還需要郁景琛幫我擔負醫藥費。
“嫂子,你說這事鬧的,景琛對你那么好,還給你爸付醫藥費,你怎么能欺騙他呢?”
何純在一旁滿臉幸災樂禍:“不愧是殺豬女,還真是沒有心。”
看她這幅樣子。
我頓時明了,這事和何純多半脫不了關系。
果然,找借口支開郁景琛后,何純就自爆挑釁我了。
“報告單我做了手腳,”她掀起一臉惡笑,“姜茴梔,我一定要把你趕出郁家。”
“嗯,”我明確告訴她,“我不會走的。”
雖然對郁景琛早已失望透頂,可我爸的命,還需要他拿錢救。
在我爸醒來之前,我絕對不會離開郁家。
聽到我被傷成這樣,還要賴在郁景琛身邊。
何純一愣,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姜茴梔,你還真想當一輩子郁太太啊,去做夢吧——”
何純咧嘴獰笑,忽然往自己身上潑了杯水后,拽著我手朝我哭喊:
“嫂子,你不想喝我倒的水就直說,為什么還要潑我!”
郁景琛正在廚房里給她熬粥。
聽到哭喊,他神色慌急趕來,心疼地抱住何純。
看向我的眼神冷厲陰沉:
“姜茴梔,你明知道純純身體不好,竟然還在這么冷的天潑她水?”
當年因為郁景琛父親逼他抽簽娶了我。
兩人激烈爭吵后,何純一氣之下去了國外,音信全無。
結果上月她突然回國來找郁景琛。
還帶了一身病,動不動就暈倒。
郁景琛因此恨上了我。
他始終以為,如果不是因為娶我。
何純也不會堵氣出國,就不會害這一身病。
“姜茴梔,”郁景琛一把掐住我脖子,“你簡直就是個禍根,毒婦!”
我平靜開口:“我沒潑她,不信你去調監控……”
“夠了,我沒心情聽你的任何狡辯!”
因為柔弱病殃殃的何純,郁景琛對我沒有丁點耐性。
抱著何純去換了干凈衣服后。
為了懲罰我,郁景琛逼我跪在雪地里。
讓十幾個傭人輪流潑我從冷庫里取來的冰水。
寒風夾雜冰雪。
我凍到渾身發抖,小腹陣陣刺痛,鮮血順著大腿滾落,我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暈厥。
郁景琛冷著臉,不為所動。
“景琛——”
我捏了捏手指,向郁景琛服軟:
“我再也不敢了景琛——”
我拽住郁景琛褲腿,抬頭求他,“景琛,求求你不要這樣。”
夜色下,我臉色蒼白,一臉的可憐。
郁景琛眸孔微顫,冰雕一樣冷漠的臉色柔軟了些。
他叫停了傭人們。
郁景琛彎腰要來扶我時,旁邊看熱鬧的何純忽然毫無征兆暈倒。
“純純!”
郁景琛立刻丟下我抱起她,發了瘋似地召集了幾十個頂級醫生。
醫生們圍著何純研究了半天,愣是沒從她身上研究出半點暈倒的病因。
幾分鐘后,郁景琛忽然沖向正在喝姜湯驅寒的我。
“姜茴梔,你好狠毒的心!”
他一腳踹在我心口:“你竟然咒純純去死!”
2
我被踹翻在地,手被摔碎的碗片劃破,滿是血。
郁景琛眼底閃過幾絲愣怔,卻不為所動:
“這是從你衣柜里翻出來的!”
他朝我扔了只扎滿銀針的娃娃,娃娃正是何純的模樣。
“怪不得純純總是無緣無故暈倒,”郁景琛怒不可遏,“原來是你在背后扎小人咒她!”
因為祖母熏陶,郁景琛一直很敬畏神明。
他堅信何純不定時的暈厥癥,和我“背后扎小人”脫不了干系。
“不是我!”
我忍住疼痛爬起來,“景琛,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只知道你和你爸一樣。”
郁景琛冷聲打斷我,“殺豬時手起刀落,絕對不是什么心腸軟的人。”
我爸是郁家專屬屠夫,給郁家家殺了幾十年豬。
一場意外車禍后,爸爸陷入植物人狀態。
奈何他與郁家簽了終身合同,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是郁家屠夫。
因為支付不起五百萬違約金,加上還需要郁家幫我救治爸爸。
我被迫放棄當一名畫家,女承父業,成了郁家屠夫。
那時郁景琛還沒這么恨我,他對我謙遜溫和,照顧有加。
甚至經常感慨:
“梔梔,你這么有才,當屠夫太可惜了,要是郁家當家人是我,我一定放你走。”
因為郁景琛的憐惜,我對他心生愛慕。
但深知我們之間地位懸殊,何況他還有何純。
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合適距離。
直到郁家當家人郁老爺子忽然回國,強勢逼他抽簽娶妻。
而抽中簽的人,又恰好是我。
我沒顧得及思考那么多名媛貴女中,為什么中簽的人是我。
稀里糊涂嫁給了郁景琛。
婚后郁景琛態度大變,各種打壓我。
郁老爺子去世,他掌管郁家后更是越發肆無忌憚。
帶了一個女人又一個女人回來,讓我親眼看著他和她們作恨……
我從最開始的吃醋心痛,到后來麻木不覺。
主動幫他買避孕套,幫他安頓鬧著懷孕要名分的女人……
我對郁景琛已經毫無期待。
只要他不停下我爸的治療,別說玩女人,就是想殺人放火都隨便。
“姜茴梔,我恨你,要不是你,我和純純早在一起了!”
一次醉酒后。
郁景琛強行壓了上來,狠厲的撞擊我,撕碎我……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能參加抽簽,還能抽中簽!”
“我明明已經安排好一切,中簽的人一定是純純!”
“可為什么中簽的人偏偏是你……”
“啪——”
思緒被郁景琛一個耳光抽回。
我捂著發燙的臉。
如一條死狗,任憑他將我拽到何純房間。
“給純純跪下道歉。”郁景琛一把將我推到地上。
我倔強爬起來,站著沒動:“我憑什么要道歉?”
“不跪?”
郁景琛居高臨下冷視著我,“好,我現在就打電話過去,讓他們停掉你父親一切治療……”
“對不起。”
我倏然跪下,沖何純重重磕了磕頭。
“景琛,嫂子可是咒我去死呢,隨隨便便一個道歉就行了嗎?”
何純摟著郁景琛撒嬌裝可憐:“這樣未免太便宜她了!”
“嗯?不夠嗎?”
郁景琛摸著何純頭發,溫聲問她:“那你還想讓她做什么?”
3
“我要她照著小人被扎的部位扎自己。”
何純眨著眼睛,一臉清純善良:“可以嗎景琛?”
“……”
郁景琛明顯愣了會兒,望向我。
片刻哄著何純:
“算了純純,不是還要送姜茴梔進野豬林了嗎?把她扎死了,到時候咱們就沒樂子了。”
“……”
聽著郁景琛云淡風輕的話,我如墜冰窟。
“對吼。”
何純親了親郁景琛的臉:“還好景琛你提醒了我,我都快忘記這一茬了!”
雖然郁景琛提出不扎,可何純卻不想這么輕易放過我。
鬧著讓郁景琛安排傭人把我縫進豬皮里,推到豬圈里和豬過夜。
我又怕又冷,驚厥暈了過去。
昏昏沉沉醒來時。
發現自己已經回了房間,受傷的手還上了藥,裹了紗布。
“是郁先生上的藥哦——”
吳媽端著飯菜過來。
繪聲繪色向我描述昨晚郁景琛給我上藥時,多么多么溫柔,多么多么細心。
“郁先生還特意囑咐了,最近不要太太您殺豬了,您就負責把手養好。”
用剩的藥膏還在床頭柜上。
我盯著藥膏,心里很不是滋味……
“姜茴梔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她愈合能力比一般人強。”
郁景琛摟著何純走進來,身后跟著名醫生。
他面無表情靠近我,拆開紗布查看我手。
“嗯,”我聽到他嘀咕,“果然恢復得很好。”
隨后郁景琛站起身,沖醫生吩咐:“直接動手吧。”
“動手?”
我從郁景琛短暫的溫柔中回過神:“你們要干什么?”
“嫂子,我昨晚暈倒,摔傷了手。”
何純沖我展示她擦破了點皮的手掌:“所以景琛就想讓你給我捐點皮。”
“……”
原來郁景琛突然關心我手,給我擦藥。
是為了讓我的手快點恢復,好給何純捐皮膚。
平靜無瀾的心腔猛然抽動。
我想起了剛來郁家那會,郁景琛還會給我買手套,護手霜。
他說我的手將來要拿的是畫筆,別被殺豬刀弄傷了。
可如今,他竟然成了那把傷害我的“殺豬刀”。
“嫂子,我還不確定你哪塊皮適合我。”
何純陰狠帶笑的聲音拉回我思緒。
她打量著我的手,扭頭吩咐醫生:“所以,干脆就把她兩只手的皮全部剝下來好了——”
郁景琛沒有表態,默認了,甚至還補了一句:“不打麻藥,免得傷到皮子。”
“……確……確定嗎?”醫生驚愕問他。
郁景琛蹙眉嗯了一聲。
“景琛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何純一臉激動抱住了他。
得到郁景琛允許,醫生掏出了工具。
他握著手術刀沖我過來時,我抓起一把椅子,瘋狂攔在身前。
“不要靠近我!”
如果將來有機會,我還是想當一名畫家。
我不能失去雙手!
醫生被椅子掄中肩膀,不敢再靠前了。
“廢物。”
郁景琛一把奪過手術刀,冷臉沖我過來。
他一把掐住我脖子的同時,我莽足力氣沖他下體狠狠一踢。
“嘶——”
郁景琛跌坐在了地上。
“景琛!”
何純尖叫著沖去扶郁景琛時,我發了瘋似的拽住何純頭發,狠狠撞著墻壁。
“你和郁景琛不拿我當人,還殺了我的孩子,一起毀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