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鐵柱啊，這女人年紀不小了。”王桂花端著茶碗，看著兒子。

“媽，她人挺好的，會做飯會干活。”趙鐵柱低著頭說。

“可是她都39了，還能生孩子嗎？”老太太皺著眉頭。

“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了。”趙鐵柱聲音很輕。

林曉梅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剛做好的面條。她聽到了婆婆的話，臉色有些發白，但什么也沒說。

1

秋天的時候，趙鐵柱娶了林曉梅。

村里人都說這是個奇跡。四十二歲的光棍漢，終于有了老婆。

林曉梅是從縣城回來的。有人說她在外面打了十幾年工，攢了些錢。也有人說她是被騙了感情，才回到農村找個老實人過日子。

趙鐵柱不在乎這些傳言。他只知道林曉梅愿意嫁給他。

婚禮村里來了二十幾個人，吃了一頓飯就算完事。

林曉梅穿著紅色的外套，坐在新房里。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一些，皮膚也比村里的女人白。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王桂花握著兒媳婦的手說。

林曉梅點點頭，眼里有些濕潤。

婚后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林曉梅每天早起做飯，白天幫著喂雞養豬，晚上和趙鐵柱一起看電視。

村里的女人們經常來串門，問東問西。

“曉梅，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曉梅，你以前在城里做什么工作？”

“曉梅，你娘家在哪里？”

林曉梅總是淡淡地回答，從不多說。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桂花開始著急了。

兒媳婦嫁過來半年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更奇怪的是，她從來沒見過林曉梅洗過那種特殊的衣物。

“鐵柱，你媳婦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一天晚上，王桂花悄悄問兒子。

“什么問題？”趙鐵柱正在數當天賣雞蛋的錢。

“你想想，她都快四十了，身體會不會……”王桂花欲言又止。

趙鐵柱停下手里的動作，想了想說：“再等等看吧。”

但王桂花等不下去了。她開始偷偷觀察林曉梅的一舉一動。

2

春天來了，村里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

王桂花從鄰居家要來了一個偏方，說是能幫助懷孕的。她每天熬藥給林曉梅喝。

“媽，我不用喝這個。”林曉梅看著黑乎乎的藥汁說。

“這是好東西，多喝點對身體好。”王桂花堅持要她喝下去。

林曉梅無奈，只能每天硬著頭皮喝。但她的肚子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村里開始有了閑話。

“那個林曉梅，是不是不能生孩子？”

“都大半年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鐵柱這下可慘了，娶了個不會下蛋的雞。”

這些話傳到了趙鐵柱的耳朵里。他開始變得沉默，晚上經常獨自坐在院子里抽煙。

林曉梅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有一天晚上，趙鐵柱喝了點酒，話比平時多了一些。

“曉梅，”他停了停，又說：“算了，沒什么。”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林曉梅坐在他身邊。

“村里人都在說，說你可能不能生孩子。”趙鐵柱的聲音有些顫抖。

林曉梅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那你想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趙鐵柱嘆了口氣：“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林曉梅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好，明天就去。”

當天晚上，林曉梅在院子里坐到了很晚。月亮很圓，但她的心情卻很復雜。

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第二天一早，趙鐵柱就去借了鄰居的三輪車。

王桂花也要跟著去，她說這是大事，必須有長輩在場。

3

縣醫院里人很多，掛號排隊用了一個多小時。

婦科診室外面坐滿了人，大多是年輕的夫妻。

林曉梅緊張地握著手，手心里全是汗。

趙鐵柱和王桂花坐在她兩邊，三個人都不說話。

“林曉梅。”護士終于叫到了她的名字。

診室里，女醫生大約五十歲，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嚴肅。

“什么情況？”醫生問。

“結婚半年多了，一直沒有懷孕。”趙鐵柱搶著回答。

醫生看了看林曉梅，又看了看趙鐵柱：“家屬先到外面等著，我要給病人做檢查。”

趙鐵柱和王桂花走出了診室。

林曉梅躺在檢查床上，醫生開始用儀器檢查她的腹部。

B超的屏幕上出現了一些黑白相間的圖像。醫生皺起了眉頭，又換了個角度繼續檢查。

“你以前生過孩子嗎？”醫生突然問。

林曉梅的心跳加速了：“什么意思？”

“你的子宮有問題。”醫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而且看起來像是做過手術。”

林曉梅閉上了眼睛。她知道瞞不住了。

“你先穿好衣服，我需要和你談談。”醫生關掉了儀器。

當林曉梅重新坐到醫生面前時，醫生直接問：“你的真實情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