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永琪和小燕子在大理過著平靜幸福的生活,遠離宮廷紛爭,兩人感情深厚,小燕子懷有身孕。
一封來自北京的家書打破平靜,稱知畫病重,臨終前想見永琪一面。永琪陷入兩難,最終在小燕子的理解下決定回京探望。
永琪承諾一個月內返回,小燕子雖有不舍但仍支持他的決定,兩人依依惜別,永琪踏上回京之路。
永琪到達榮王府發現知畫只是輕微風寒,但知畫以各種理由挽留他,從母親生病到朝中事務,使他遲遲無法返回大理。
三個月后永琪終于回到大理,卻發現小燕子已離開,只留下一封信和肚中孩子的消息,永琪陷入深深的悔恨……
01
永琪推開窗戶,陽光斜斜地灑進來,照在床上還在熟睡的小燕子臉上。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唔...別鬧..."小燕子翻了個身,把被子卷得更緊了。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永琪笑著坐在床邊,"昨天不是說要去集市嗎?再不起來,好吃的都被別人買光了。"
小燕子一聽"好吃的"三個字,立刻睜開了眼睛,一骨碌爬起來:"你怎么不早說!"她急匆匆地穿衣服,卻發現腰間的帶子系不上了。
"奇怪,這衣服怎么變小了..."她嘟囔著。
永琪走過來幫她系好,手輕輕撫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是衣服小了,是這里大了。"他的聲音里滿是藏不住的喜悅。
小燕子臉一紅,拍開他的手:"都怪你!現在走路都費勁,昨天還吐了三次..."
"我的錯我的錯,"永琪連忙賠笑,"今天想吃什么?我給你買雙份!"
這是他們離開京城來到大理的第三年。當初為了避開宮廷紛爭,也為了能自由自在地生活,永琪放棄了榮親王的身份,帶著小燕子遠走他鄉。
雖然日子清貧了些,但兩人從未后悔過這個決定。
02
"永琪!你看這個簪子好看嗎?"集市上,小燕子在一個首飾攤前駐足。她拿起一支木雕的燕子形狀的發簪,在頭上比劃著。
永琪湊近看了看:"好看是好看,不過..."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不如看看這個?"
小燕子好奇地打開布包,里面是一支銀簪,簪頭是一只展翅欲飛的燕子,眼睛處嵌著兩顆小小的藍寶石,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這是..."小燕子瞪大了眼睛。
"我找了城西最好的銀匠,照著我的圖紙打的。"永琪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想等你生辰那天送的,但看你今天這么喜歡簪子..."
小燕子眼眶一下子紅了,她撲進永琪懷里:"你什么時候偷偷準備的?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要是讓你知道了還叫驚喜嗎?"永琪笑著揉揉她的頭發,"來,我給你戴上。"
正當永琪為小燕子簪發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五阿哥!可算找到您了!"
兩人回頭,只見爾康風塵仆仆地站在不遠處,臉上滿是焦急。
"爾康?你怎么來了?"永琪驚訝地迎上去。
爾康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京城出事了,老爺讓我務必親自送信給您。"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是榮王府的家書。"
永琪接過信,拆開一看,臉色漸漸變了。小燕子察覺到異樣,湊過來問:"怎么了?"
"知畫...病得很重。"永琪聲音有些發緊,"信上說,她...可能撐不了多久了,想見我最后一面。"
03
小燕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知畫,那個曾經差點成為永琪福晉的女子,也是她心中一直隱隱作痛的刺。
雖然永琪最終選擇了她,但每次想到知畫看永琪的眼神,小燕子心里還是會不舒服。
回"家"的路上,三人沉默不語。
小燕子走在前面,永琪和爾康跟在后面。
"情況真的這么嚴重嗎?"永琪小聲問爾康。
爾康點點頭:"聽說是染了肺癆,太醫都說沒救了。
她一直念叨著您的名字,老爺實在不忍心,才讓我來送信。"
永琪眉頭緊鎖。雖然他和知畫沒有夫妻之實,但畢竟曾經有過婚約,知畫又一直對他情深義重。
如果真是最后一面...
晚飯時,小燕子反常地安靜。永琪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回去。"
小燕子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可她...畢竟是快要死了。
如果不去,你會后悔一輩子的。"
"但我答應過你再也不離開大理。"永琪堅定地說。
04
小燕子咬了咬嘴唇:"那...你去見她最后一面,然后就回來?"
"最多一個月,我一定回來。"永琪保證道,"爾康可以留下來陪你。"
"不用了,"小燕子搖搖頭,"爾康跟你一起回去吧,路上有個照應。
我一個人沒問題的,隔壁王大娘會照顧我。"
夜深人靜時,小燕子幫永琪收拾行李。她把自己的一個香囊塞進包袱里:"這里面有我求的平安符,你隨身帶著。"
永琪從背后抱住她,手輕輕放在她的小腹上:"等我回來,應該能趕上孩子出生。"
"你要是敢遲到,我就讓孩子跟我姓蕭!"小燕子故意兇巴巴地說,但聲音已經哽咽了。
第二天清晨,永琪和爾康啟程回京。小燕子站在門口,一直揮手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盡頭。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她自言自語地摸著肚子,"爹爹很快就會回來的,對不對?"
然而,一個月過去了,永琪沒有回來。小燕子每天都會到城門口張望,卻始終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她安慰自己可能是路上耽擱了,又等了兩周,終于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永琪寫道,知畫的病情有所好轉,但還需要人照顧,他不得不推遲歸期。
小燕子把信讀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像壓了塊石頭。
又過了半個月,第二封信來了。這次永琪說,知畫的母親也病倒了,作為曾經的女婿,他不能袖手旁觀。
字里行間滿是歉意,但歸期卻再次延后。
小燕子開始失眠。她摸著越來越大的肚子,常常一坐就是大半夜。
王大娘勸她別多想,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永琪和知畫現在在做什么?他真的只是照顧病人嗎?
05
三個月后的一個雨天,小燕子終于收到了第三封信。
這次信很短,只說朝中有要事,皇上命他暫時留在京城處理。信的末尾潦草地寫著"勿念"二字。
小燕子把信揉成一團扔進了火盆。她終于明白了什么,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王大娘,"她擦干眼淚,聲音異常平靜,"能幫我找個穩婆嗎?我可能快要生了。"
另一邊,京城榮王府中,永琪正被各種事務纏身。
知畫的病確實好轉了,但她總是以各種理由留他:今天要商量家事,明天要陪她去看花,后天又說有重要客人來訪...
"五阿哥,您看這幅畫如何?"知畫拿著一幅新作的水墨畫走進書房。
她穿著淡粉色的衣裙,氣色紅潤,哪還有半點病人的樣子。
永琪勉強笑了笑:"很好。知畫,我正想跟你說,大理那邊..."
"哎呀!"知畫突然驚呼,"我想起來了,今天額娘說要請您過去用晚膳呢!她特意準備了您愛吃的菜。"
永琪皺眉:"知畫,我已經離開大理三個月了。小燕子她..."
"五阿哥!"一個侍衛匆忙跑進來,"皇上召您即刻入宮!說是邊境軍情緊急!"
永琪只得起身,臨走前對知畫說:"今晚我必須寫信給大理。"
然而等他處理完軍務回府,已是深夜。第二天一早,又有新的朝政等著他處理。
就這樣,日復一日,他的歸期一拖再拖。
06
直到四個月后的某天,爾康急匆匆地找到正在兵部議事的永琪:"五阿哥!大理來人了!"
永琪這才驚覺自己已經離開大理七個月之久。他匆忙趕回榮王府,見到了從大理來的信使——是隔壁的王大娘。
王大娘一見到他就哭了:"王爺啊!您怎么才...小燕子姑娘她...她..."
永琪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怎么了?生病了?"
"不是..."王大娘搖頭,"她走了。生完孩子第二天就走了,只留下這封信。"
永琪雙手顫抖地接過信,拆開后小燕子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
"永琪: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帶著孩子離開了大理。七個月的等待,足夠讓我明白一個事實:你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孩子很健康,是個男孩。我給他取名'念琪',但我想他這輩子可能沒機會見到自己的父親了。
不必找我們。祝你與知畫幸福。
——小燕子"
永琪如遭雷擊,信紙從指間滑落。他突然想起離開大理那天的承諾:"最多一個月,我一定回來。"
而現在,他不僅錯過了孩子的出生,還永遠失去了小燕子。
"不...不是這樣的..."永琪喃喃自語,突然抓住王大娘的手,"她去哪了?你一定知道!"
王大娘搖頭:"她真的沒說。那天夜里生完孩子,第二天一早就抱著孩子走了,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永琪跌坐在椅子上,悔恨如潮水般涌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幾個月來被各種理由絆住腳步,其實都是知畫精心設計的局。
07
"備馬!"他突然站起來,"我要去大理!"
"可是王爺,皇上那邊..."
"什么都不重要了!"永琪幾乎是吼出來的,"我要去找我的妻子和孩子!"
當永琪日夜兼程趕回大理時,他們的家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灰。
小燕子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只留下那支他送的銀簪,靜靜地躺在梳妝臺上。
永琪拿起銀簪,終于崩潰地跪倒在地,痛哭失聲。
永琪跪在他們曾經共同生活的小屋里,手里攥著那支銀簪,簪子的尖頭刺進掌心,血珠滲出來,他卻感覺不到疼。
王大娘站在一旁,不停地用圍裙擦眼淚。
"王爺,您別太...小燕子姑娘走的時候特意囑咐我照顧好屋子,說您要是回來了..."王大娘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她還說了什么?"永琪猛地抬頭,眼睛里布滿血絲,"任何話,任何細節,都可能幫到我!"
王大娘想了想:"她說...要帶著孩子去一個沒有回憶的地方。
對了,臨走前她問我江南是不是真的很美,說一直想去看看。"
"江南..."永琪喃喃自語,突然站起身,"備馬!我這就去江南!"
"王爺,江南那么大,您上哪兒找啊?"王大娘著急地拉住他。
永琪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里面是一縷用紅線綁著的頭發:"這是小燕子的頭發,是我們成親時結發的信物。
就算找遍整個大清,我也要找到他們母子!"
當天下午,永琪就帶著簡單的行裝出發了。
他放棄了所有王爺的排場,只騎著一匹馬,像當年和小燕子私奔時一樣輕裝上路。
每到一個城鎮,他就拿著小燕子的畫像四處打聽,晚上就睡在最便宜的客棧。
08
一個月后,永琪來到了蘇州。這里水道縱橫,街巷錯綜復雜,找人如同大海撈針。
他在茶館里向小二打聽,描述著小燕子的樣貌。
"哎喲,客官您說的這位娘子,我好像有點印象。"小二撓著頭,"前陣子是有個抱著嬰兒的小娘子,說話帶點京腔,在城東的繡莊接過活計。"
永琪的心猛地跳快了幾拍:"繡莊在哪兒?快帶我去!"
城東的繡莊老板是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她看了看永琪手中的畫像,點點頭:"是有這么個小娘子,手藝不錯,就是總愁眉不展的。做了半個月活,突然辭工走了。"
"她有沒有說去哪兒?"永琪急切地問。
老太太搖搖頭:"沒說。不過..."她猶豫了一下,"她臨走前去過當鋪,好像是當了什么東西。"
永琪立刻跑遍蘇州城的當鋪,終于在第三家找到了線索。
當鋪老板拿出一個玉佩:"客官認識這個?"
永琪一把抓過玉佩——這是他們成親時他送給小燕子的定情信物,上面刻著"永結同心"四個字。
"她...她當了多少錢?"永琪聲音發顫。
"二十兩銀子。"老板說,"那小娘子看起來挺著急用錢,我本想壓價,看她抱著孩子可憐,就給了實價。"
永琪用雙倍價錢贖回了玉佩,又問:"她有沒有說要去哪兒?"
"好像提了一句要去邊關投奔親戚..."老板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