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知畫作為新入宮的妃子，嫉妒永琪對小燕子的專寵，設計陷害小燕子與蕭劍有染，導致乾隆震怒將小燕子逐出皇宮。

小燕子在離開皇宮的路上遭遇山洪，頭部受傷失去記憶，被善良的商人柳青元所救并帶回江南照顧。

兩年后，逐漸康復的小燕子雖仍無法記起過去，但被柳青元的真誠打動，答應成為他的妻子，開始了平靜的市井生活。

永琪終于獲準出宮尋找小燕子，在江南巧遇正在逛街的她，震驚地發現她不僅不認得自己，還即將與他人成婚......

01

乾清宮內卻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氣氛。小燕子跪在大殿中央，額頭抵著冰冷的地面，耳邊回蕩著乾隆皇帝震怒的聲音。

"

永琪面色蒼白地站在一旁，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皇阿瑪，此事定有誤會，小燕子她絕不會——"

"夠了！"乾隆打斷他的話，指著地上散落的信件，"這些情書白紙黑字，還有她與那蕭劍私會的證詞，難道都是假的？

朕念在舊情，才只是將她逐出宮去，已是格外開恩！"

小燕子抬起頭，眼中噙著淚水卻倔強地不讓它們落下。"皇阿瑪，這些信不是我寫的，我從未與蕭劍有過私情！這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站在乾隆身旁的知畫輕啟朱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姐姐，證據確鑿，何必再狡辯？若非永琪哥哥為你求情，按宮規這可是死罪啊。"

永琪猛地轉頭看向知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知畫卻只是微微低頭，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來人！"乾隆一聲令下，"即刻將小燕子送出宮門，永世不得踏入紫禁城半步！"

兩名侍衛上前架起小燕子，她掙扎著回頭看向永琪，眼中滿是絕望與哀求。"永琪，你信我..."

永琪心如刀絞，正要上前，卻被知畫輕輕拉住衣袖。"永琪哥哥，皇阿瑪正在氣頭上，你若再為她求情，只怕會連累自己..."

就在這猶豫的瞬間，小燕子已被拖出大殿。永琪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胸口如壓了一塊巨石，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三日后，北京城外陰云密布，一場暴雨即將來臨。

小燕子獨自一人背著簡單的包袱，步履蹣跚地走在泥濘的官道上。

她已被剝奪了格格身份，身上只穿著粗布衣裳，發間再無往日華麗的珠翠。

"永琪..."她喃喃自語，眼淚終于奪眶而出。三天了，他沒有來送她，甚至沒有一封書信。難道他真的相信了那些偽造的證據？相信她背叛了他？

雨點開始砸落，越來越大，很快便成了傾盆大雨。

小燕子渾身濕透，卻仍機械地向前走著。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只知道必須離開這座埋葬了她所有幸福的皇城。

山路因雨水變得濕滑危險。突然，一陣轟隆巨響從上方傳來——山洪爆發了！小燕子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洶涌的泥水沖下了山坡。

她的頭重重撞在一塊巖石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當小燕子再次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陌生的屋子。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床上，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藥香。

"姑娘，你終于醒了。"一個溫潤的男聲響起。小燕子艱難地轉頭，看到一位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坐在床邊，面容清俊，眼中滿是關切。

"我...這是哪里？"小燕子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可怕。

"這是我家。我在河邊發現了你，你傷得很重，尤其是頭部。"男子遞來一杯溫水，"我叫柳青元，是揚州商人，這次是北上進貨。姑娘怎么稱呼？"

小燕子接過水杯，突然愣住了。名字？她叫什么名字？她努力回想，卻只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我...我不記得了..."

柳青元眉頭緊蹙，輕輕按住她想要起身的動作。"別急，大夫說你頭部受了重創，可能會暫時失去記憶。你先好好休息，等傷好些再慢慢想。"

小燕子茫然地點點頭，心中卻涌起一陣莫名的恐慌。她是誰？從哪里來？為什么會在河邊？這些問題在她腦海中盤旋，卻找不到任何答案。

02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兩年過去。

揚州城春日明媚，瘦西湖畔游人如織。

一座雅致的宅院內，小燕子正坐在亭子里繡花。陽光灑在她恬靜的側臉上，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燕兒，看我給你帶了什么。"柳青元手持一個精致的木盒走進亭子，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小燕子抬頭微笑，眼中已不復兩年前的迷茫。"青元哥，又亂花錢了。"

"今日是我們相識兩周年，怎能不慶祝？"柳青元打開木盒，里面是一支精美的玉簪，"喜歡嗎？"

小燕子接過玉簪，指尖輕輕撫過溫潤的玉面。

這兩年來，柳青元對她無微不至，不僅請遍名醫為她治療，還耐心陪伴她度過每一個因記憶缺失而恐懼的夜晚。

雖然她仍未能想起自己的過去，但在柳青元的呵護下，她已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開始了新的生活。

"很美，謝謝你。"小燕子真誠地說。

柳青元忽然單膝跪地，握住她的手。"燕兒，這兩年來，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今日我想正式向你提親，你愿意成為我的妻子嗎？"

小燕子愣住了，臉頰泛起紅暈。

她并非對柳青元無情，只是心底總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空缺，仿佛遺失了某種重要的東西。

"我..."

"不必現在回答。"柳青元體貼地說，"三日后是花朝節，我們在瘦西湖畔賞花時，你再告訴我答案，好嗎？"

小燕子感激地點點頭，心中卻更加紛亂。

與此同時，北京城郊的一隊人馬正快馬加鞭向南行進。

為首的男子一襲月白色長袍，眉目如畫卻帶著化不開的憂郁。正是愛新覺羅·永琪。

"五阿哥，前面就是揚州地界了。"隨從恭敬地報告。

永琪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兩年了，自從小燕子被逐出宮后，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她的下落。

知畫的陰謀最終敗露——那些所謂的情書被證實是仿造，蕭劍也證明了自己與小燕子的清白。

乾隆后悔不已，終于允許永琪出宮尋找小燕子。

"根據最后的消息，有人曾在揚州見過一位相貌酷似小燕子的女子。"永琪喃喃自語，"小燕子，這次我一定要找到你..."

揚州城花朝節這天，街頭巷尾張燈結彩，游人摩肩接踵。小燕子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與柳青元并肩走在瘦西湖畔。春風拂過湖面，帶來陣陣花香。

"燕兒，考慮得如何了？"柳青元輕聲問道，眼中滿是期待。

小燕子深吸一口氣，正欲開口，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

一隊人馬從人群中穿過，為首的白衣男子勒馬停在不遠處，似乎也在賞景。

不知為何，小燕子的心突然劇烈跳動起來。

她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那名男子，恰好對上他回望的目光。四目相對的瞬間，仿佛有電流穿過全身。

那男子——永琪——猛地瞪大眼睛，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小...小燕子？"

他幾乎是跌下馬來，踉蹌著向前幾步。小燕子困惑地皺起眉，下意識后退了半步，躲到柳青元身后。

"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吧？"柳青元護在小燕子身前，警惕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

永琪的目光死死鎖定在小燕子臉上，聲音顫抖："小燕子，是我啊，永琪！這兩年我找遍了整個大清，終于...終于找到你了！"

03

小燕子從柳青元身后探出頭，眼中滿是陌生與困惑。"抱歉，我不認識你。而且...我也不叫小燕子，柳大哥叫我燕兒。"

永琪如遭雷擊，臉色瞬間慘白。"你說什么？你不記得我了？"他急切地上前一步，卻被柳青元攔住。

"這位公子，燕兒兩年前受傷失憶，確實不記得從前的事了。若你認錯了人，還請不要驚嚇她。"

"失憶？"永琪喃喃重復，突然注意到小燕子與柳青元之間親密的姿態，以及她手上拿著的繡著鴛鴦的帕子，一個可怕的猜測浮上心頭。"你們...是什么關系？"

柳青元坦然道："燕兒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正準備擇日成婚。"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刺入永琪心臟。他踉蹌后退，眼前一陣發黑。兩年苦苦尋找，換來的竟是心愛之人即將嫁作他人婦？

"不可能..."永琪搖著頭，突然激動地沖上前，"小燕子，你看看我！仔細看看！我是永琪啊，你的永琪！

我們曾在御花園賞月，在漱芳齋對詩，你為了救我擋過刺客的刀...這些你都忘了嗎？"

小燕子被他的激動嚇到，臉色發白。

柳青元立刻將她護在身后，語氣嚴厲起來："夠了！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刻離開，否則我要報官了！"

周圍的游人開始駐足觀望，竊竊私語。永琪的隨從們也圍了上來，場面一時劍拔弩張。

小燕子突然按住太陽穴，面露痛苦之色。"我的頭...好痛..."

一些零碎的片段在她腦海中閃現——紅墻金瓦、一個模糊的男子面容、漫天飛舞的燕子風箏...但這些畫面轉瞬即逝，留下的只有更加劇烈的頭痛。

"燕兒！"柳青元顧不上與永琪對峙，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小燕子，"我們回家，我馬上請大夫來。"

永琪眼睜睜看著柳青元半摟半抱地帶著小燕子離開，心如刀絞。他想要追上去，卻被隨從攔住。

"五阿哥，此地人多眼雜，不宜鬧大。不如我們先找地方安頓，再從長計議。"

04

永琪死死盯著小燕子遠去的背影，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兩年了，七百多個日日夜夜的思念與悔恨，好不容易找到她，卻已是物是人非。

"查！"他咬牙命令，"給我查清楚那個柳青元是什么人，還有...小燕子這兩年來的一切！"

夕陽西下，永琪站在客棧窗前，望著揚州城華燈初上。

隨從剛剛回報，柳青元是揚州有名的絲綢商人，家世清白，兩年前從北方帶回一位失憶女子，對外稱是遠房表妹，一直以禮相待，近日才正式提親。

"五阿哥，還有一事..."隨從猶豫道，"屬下打聽到，柳家已定下三日后為二人舉行訂婚宴。"

永琪手中的茶杯"啪"地碎裂，瓷片刺入掌心，鮮血順著手腕滴落，他卻渾然不覺。

"小燕子..."他痛苦地閉上眼，"你真的...徹底忘記我了嗎？"

揚州城的夜空被繁星點亮，柳家宅院內卻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小燕子躺在床上，額頭上敷著冷毛巾，大夫剛剛離開。柳青元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眼中滿是擔憂。

"燕兒，還疼嗎？"他輕聲問道，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

小燕子搖搖頭，眼神卻飄向窗外的夜空。"柳大哥，那個人...他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是他口中的'小燕子'嗎？"

柳青元的手微微一僵，隨即恢復如常。"別多想，你現在的名字是柳燕兒，是我的未婚妻。那個陌生人或許只是認錯了人。"

"可是..."小燕子皺起眉，"當他提到那些事情時，我的頭雖然很痛，但好像有一些畫面閃過...御花園、風箏..."

她突然抓住柳青元的手，"柳大哥，如果我真的是那個小燕子，如果我還有家人、有過去..."

"燕兒！"柳青元突然提高了聲音，隨即又壓低下來，"對不起，我只是...這兩年來，我視你如珍寶，好不容易等到你答應嫁給我，現在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要奪走你，我..."

小燕子驚訝地看著柳青元激動的表情，這是兩年來她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她正想說什么，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

"少爺，門外那位公子不肯離去，說非要見燕兒小姐一面。他...他帶來了這個。"

管家從門縫遞進來一個精致的燕子風箏，翅膀上繪著栩栩如生的羽毛，尾部掛著一個小小的玉墜——正是當年永琪送給小燕子的定情信物。

小燕子看到風箏的瞬間，如遭雷擊，猛地坐起身來。

05

她的頭又開始劇烈疼痛，但這一次，更多的畫面如潮水般涌來——永琪在御花園教她放風箏，兩人在雨中相擁，在漱芳齋偷偷相會...

"啊！"她抱住頭，痛苦地蜷縮起來。

"燕兒！"柳青元驚慌失措地抱住她，轉頭對管家怒吼，"把那東西扔出去！讓那個人滾！"

管家慌忙退下，柳青元將小燕子緊緊摟在懷中，聲音顫抖："別想了，什么都別想了...你就是我的燕兒，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小燕子在他懷中無聲地流淚，那些閃回的片段讓她既熟悉又陌生，心底有個聲音在吶喊，告訴她這些記憶真實存在。

告訴她那個叫永琪的男子與她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

夜深了，小燕子終于疲憊地睡去。柳青元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門，來到書房，從暗格中取出一封信——那是兩年前他在救治小燕子時，從她貼身衣物中找到的，署名"永琪"的情書。他一直藏著這封信，自私地希望小燕子永遠不要恢復記憶。

"少爺..."老管家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說吧。"柳青元疲憊地揉著太陽穴。

"那位公子...他說他明日還會來。他還說..."老管家猶豫了一下，"他說他叫愛新覺羅·永琪，是當今皇上的五阿哥。"

柳青元的手猛地一抖，信紙飄落在地。

他早該想到的，那人的氣度、衣著、隨從...都不是普通人家。如果對方真是皇子，那他這兩年的所作所為，豈不是欺君之罪？

"備轎，"柳青元突然下定決心，"我要親自去見這位五阿哥。"

揚州城最好的客棧內，永琪站在窗前，手中摩挲著另一只燕子風箏——這對風箏是他和小燕子一起制作的，一只在她那里，一只他一直珍藏著。

窗外月光如水，卻照不亮他心中的陰霾。

"五阿哥，柳青元求見。"隨從在門外輕聲稟報。

永琪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恢復平靜。"讓他進來。"

柳青元進門后，二話不說直接跪地行禮。"草民柳青元，叩見五阿哥。"

永琪冷冷地看著他，"起來吧。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柳青元站起身，卻不敢抬頭直視永琪。"五阿哥，草民...有兩件事要坦白。第一，燕兒確實是我兩年前在河邊救起的，當時她頭部重傷，失去了記憶。"

永琪的呼吸一滯，手指不自覺地收緊，風箏竹骨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第二件呢？"

柳青元深吸一口氣，從懷中取出那封保存了兩年的信。"這是在燕兒...在小燕子姑娘衣物中找到的。

我...我出于私心，一直隱瞞未報。請五阿哥治罪。"

06

永琪幾乎是搶過那封信，認出正是自己當年寫給小燕子的。

他的手微微發抖，眼中既有憤怒又有釋然。"你明知她的身份，卻還..."

"我愛她。"柳青元突然抬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這兩年來，我視她如珍寶，從未有過半分怠慢。

她頭痛發作時，我整夜不眠地照顧；她因記憶缺失而恐懼時，我耐心安慰。我承認我自私，但我對她的感情是真的。"

永琪沉默良久，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疲憊："她...這兩年過得好嗎？"

柳青元沒想到會有此一問，愣了一下才回答："起初很艱難，頭痛頻繁發作，夜里常常驚醒哭泣。

后來慢慢好轉，她喜歡上了刺繡和養花，尤其愛看燕子筑巢..."他突然停住，意識到"燕子"二字對面前這位皇子的意義。

"明日就是你們的訂婚宴？"永琪突然問道。

柳青元點點頭，眼中既有期待又有憂慮。"五阿哥若要阻止..."

"我不會。"永琪轉身背對著他，"如果...如果她真的選擇你，我會離開。

但在此之前，我要見她一面，最后一次嘗試喚醒她的記憶。

若她仍不記得我，或選擇留在你身邊，我絕不強求。"

柳青元深深鞠躬，"謝五阿哥成全。"

次日清晨，小燕子早早醒來，發現枕邊放著那只燕子風箏。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來，指尖輕撫過每一道紋路，那種熟悉感再次涌上心頭。

"小姐，少爺說今日訂婚宴前，有位客人想見您。"丫鬟在門外輕聲說道。

小燕子知道是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換上一條淡綠色的裙子，略施粉黛，來到后花園的涼亭。永琪已經等在那里，一襲月白色長袍，在晨光中宛如謫仙。

"小燕子。"他輕聲喚道，眼中盛滿柔情與期待。

小燕子站在三步之外，警惕而困惑。"五...五阿哥，柳大哥告訴我您的身份了。但我真的不記得您..."

永琪沒有急著靠近，只是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包，緩緩打開——里面是一對泥塑的小燕子，做工粗糙卻充滿童趣。"

記得這個嗎？你說宮里的玩意兒太精致，非要拉著我一起捏泥巴..."

小燕子盯著那對泥塑，眉頭緊鎖。一些畫面閃過——兩個孩子蹲在河邊玩泥巴，笑聲清脆...

"還有這個。"永琪又拿出一方繡著歪歪扭蹙燕子圖案的手帕，"你第一次學刺繡，扎得滿手是血也不肯放棄..."

更多記憶涌現——燭光下，一個少女笨拙地拿著針線，旁邊坐著耐心指導的少年...

小燕子的頭開始隱隱作痛，她扶住亭柱，呼吸變得急促。"為什么...為什么這些畫面如此熟悉，卻又像隔著一層紗..."

永琪眼中閃著淚光，向前一步卻又克制地停下。"小燕子，兩年前你被陷害逐出宮，我找了你整整七百三十天。

若你真的決定留在柳家，我絕不強求。但請你...至少試著想起我們的過去。"

他拿出最后一樣東西——一把精致的小刀。"這是你為我擋下的那一刀...你說'永琪，我寧愿自己受傷也不要看你流血'..."

07

這句話如同鑰匙，瞬間打開了記憶的閘門。小燕子眼前浮現出清晰的畫面——刺客的刀光，她毫不猶豫地撲向永琪，劇痛中看到他驚恐的臉...

"啊！"她抱住頭，痛苦地蹲下身。記憶如洪水般涌來——漱芳齋的初遇，御花園的誓言，被知畫陷害的冤屈，離宮時的絕望...

"小燕子！"永琪再也忍不住，沖上前扶住她搖晃的身體。

當小燕子再次抬頭時，眼中已噙滿淚水，但那不再是困惑的淚，而是記憶復蘇的激動。"永琪...真的是你嗎？"

永琪如遭雷擊，隨即狂喜地將她擁入懷中，聲音哽咽："你記得我了？你真的記得我了？"

小燕子在他懷中點頭，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襟。"我記得...我都記得了..."

就在這時，柳青元的聲音從亭外傳來："燕兒？"他看到相擁的兩人，臉色瞬間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