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天,我站在廁所門口,手心全是冷汗。李強關上廁所門已有十分鐘,里面傳出壓抑的呻吟聲。
內心的猜疑像火山噴發,忍無可忍地推開門:"你到底在干什么?"李強驚慌抬頭,手中緊握著手機,臉色蒼白如紙。"沒什么..."他慌亂收起手機,我卻已經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醫院掛號頁面。
那一刻,我心如刀絞,原來每次麻將局后,他都是來偷偷處理他的病痛。
01:
回想五年前,我和李強的初遇充滿了浪漫與驚喜。那是一個普通的周末,我在咖啡廳里備課,他作為建筑師正在為項目構思。我不小心打翻了咖啡,弄濕了他的設計圖。在我手忙腳亂道歉時,他卻笑著說:"沒關系,有時候意外會帶來更好的靈感。"就是這樣一句話,讓我對這個溫柔穩重的男人有了好感。
三個月的戀愛后,我們步入婚姻殿堂。剛結婚那會兒,李強是個標準的居家好男人,從不應酬,每天準時下班回家。我們有說不完的話題,無論是生活瑣事還是未來規劃,都能聊得熱火朝天。婚后第二年,一切開始變得不同。
那是李強接手一個大項目后,工作壓力陡增。他開始頻繁應酬,常常半夜才回家,身上帶著濃重的煙酒味。我理解他的工作需要,但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慢慢地,他開始喜歡上打麻將,說這是放松的方式。起初是偶爾周末,后來發展到每周都要去幾次。
"小玲,這是我唯一的放松方式了,你就別管了。"每次我提出異議,他總是這樣回應,語氣里帶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奇怪的是,每次打完麻將回來,李強都會直奔廁所,有時候甚至鎖上門待上半小時。起初我并沒在意,以為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但頻率越來越高,時間越來越長,我開始覺得不對勁。尤其是那次,我無意中聽到廁所里傳來他壓抑的呻吟聲,以及翻找藥品的聲音。
"你最近怎么總往廁所跑?身體不舒服嗎?"我試探性地問。
"沒什么,可能是吃壞肚子了。"他敷衍地回答,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那段時間,我們的交流越來越少,李強變得沉默寡言,常常心不在焉。我注意到他開始偷偷看手機,收到信息就躲著我回復。夜深人靜時,他以為我睡著了,會悄悄起床,拿著手機走到陽臺長時間通話。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瞥見他手機上跳出一條消息:"今晚還來嗎?"發信人是"阿雯"。那一刻,我的心涼了半截。是出軌了嗎?這個念頭像一條毒蛇盤踞在我心頭,讓我無法呼吸。
02:
"李強,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一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問出口。
他愣了一下,隨即表情變得復雜:"你在胡說什么?"
"那你為什么總是躲著我看手機?為什么每次打麻將回來就躲進廁所?誰是阿雯?"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所有的猜疑和委屈一股腦兒涌出。
"你偷看我手機?"李強的表情由驚訝轉為憤怒,"你就這么不信任我?"
"我不是有意的,但你最近太反常了!"
"我沒什么反常的,是你太敏感了!"他煩躁地揮了揮手,轉身進了臥室,"我累了,不想吵。"
那一晚,我們背對背躺在床上,中間仿佛橫著一條無形的鴻溝。我輾轉反側,腦海中回放著這段婚姻的點點滴滴。李強真的變了嗎?還是我太敏感了?但那些蛛絲馬跡又不是憑空捏造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有意觀察李強的一舉一動。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監視,變得更加謹慎。手機不離身,每次接電話都會走到陽臺或者廁所。而我,也變得越來越敏感,開始記錄他出門和回家的時間,甚至偷偷查看他的信用卡賬單。
一個周四的晚上,李強說要和客戶打麻將,可能會晚點回來。我點頭應允,但在他出門后,我決定跟蹤他。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跳得厲害,既害怕發現真相,又害怕被他發現。
我遠遠地跟在他身后,看著他進了城東的一家麻將館。透過玻璃,我看到他確實在和幾個男人打麻將,這讓我稍微松了口氣。但三個小時后,當他離開麻將館時,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拐進了附近的一家小診所。
診所?深夜的診所?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我站在對面的小巷里,看著診所的燈光,想象著里面可能發生的事情。半小時后,李強走出診所,手里拿著一個小袋子,表情疲憊。
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診所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后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我看到他的嘴唇在動,臉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那一刻,我既希望他是在給我打電話,又害怕那通電話的接收者是別人。
當他掛斷電話,驅車離開時,我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跟上。讓我松了口氣的是,他直接回了家。我給司機說了另一個地址,等他進屋后才悄悄回家。
推開家門,屋里一片漆黑。我輕手輕腳地進入,聽到廁所里傳來水聲。又是廁所,我心里一沉。這次,我決定直接面對。
我站在廁所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后輕輕敲門:"李強,你在里面嗎?"
沒有回應,只有持續的水聲。我又敲了幾下,聲音大了些:"李強?"
終于,水聲停了。"怎么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我...我想和你談談。"
"現在不行,等會兒。"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我今晚跟蹤了你。"
門內一片寂靜,幾秒鐘后,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李強打開門,臉色蒼白,眼睛里滿是驚訝和一絲恐懼。
"你說什么?"
"我跟蹤了你,看到你去了診所。"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瞞著我?"
李強的肩膀垮了下來,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他靠在門框上,無力地嘆了口氣:"進來吧,我給你看樣東西。"
03:
我跟著李強進入廁所,看到洗手臺上擺著幾瓶藥和一些醫用棉簽。他拿起一瓶藥,遞給我:"我得了腸炎,比較嚴重的那種。"
我接過藥瓶,看著上面的說明書,心里一陣酸楚:"為什么不告訴我?"
"不想讓你擔心。"他苦笑著說,"開始只是偶爾不舒服,我以為休息幾天就好了。后來越來越頻繁,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
"尤其是打麻將的時候。"他有些羞愧地低下頭,"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打麻將,但那是我唯一能忘記痛苦的時候。全神貫注在牌局上,就能暫時不去想那些不舒服。"
"那為什么每次回來都要躲在廁所?"
"因為打麻將太投入,常常忘記按時服藥。回來后癥狀就會加重,我得趕緊處理。"他指了指洗手臺上的藥物,"有些治療過程...不太雅觀,我不想你看到。"
我感到一陣愧疚和自責:"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
"出軌了?"他苦笑著搖搖頭,"我哪有那個精力啊。"
"那阿雯是誰?"我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李強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阿雯是診所的護士。她負責我的治療預約和隨訪。"
這時,我注意到他手機上跳出一條消息。是阿雯發來的:"李先生,記得按時服藥,有不適隨時聯系我。"
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但隨即又被另一種擔憂填滿:"你的病...嚴重嗎?"
李強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我實情。最終,他緩緩說道:"醫生說可能是結腸息肉,需要做進一步檢查。"
"結腸息肉?那不是可能...可能會癌變的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只是可能性,不一定。"他握住我的手,"我下周二預約了腸鏡檢查,本來不想告訴你的。"
"為什么不告訴我?我是你妻子啊!"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