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故事創作,部分細節經藝術處理,人物均為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小雨躺在血泊中,雙手緊緊護著隆起的腹部,聲音撕心裂肺。
就在剛才,她只是想勸阻幾位廣場舞阿姨不要在小區樓下擾民,誰知道領頭的王秀蓮竟然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小雨重重摔在臺階上,鮮血瞬間染紅了她身下的地面。
"你們怎么能這樣?我肚子里是雙胞胎啊!"小雨絕望地哭喊著。
120急救車呼嘯而來,醫護人員緊急將小雨送往醫院。然而,命運的殘酷才剛剛開始,沒有人能想到,這場看似簡單的鄰里糾紛,將會引發一連串令人震驚的后果...
01
下午六點半,夕陽西下,春城小區里又響起了熟悉的廣場舞音樂。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音響里傳出的歌聲震耳欲聾,樓上的居民們紛紛探出頭來,臉上寫滿了無奈。
小雨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飯,突然感覺肚子里的兩個小家伙開始躁動不安。她輕撫著七個月的孕肚,皺起了眉頭。
"又來了。"她嘆了口氣,走到陽臺邊往下看。
樓下的小廣場上,二十多位大媽正跟著領舞的王秀蓮賣力地扭動著身體。王秀蓮今年五十八歲,是這個廣場舞隊的隊長,也是小區里出了名的"刺頭"。
"砰砰砰——"
小雨敲了敲防盜窗,想提醒樓下的人聲音太大了。可是音樂聲蓋過了一切,根本沒人注意到她的動作。
這時,丈夫陳浩下班回來了。
"又在跳啊?"陳浩放下包,走到小雨身邊,"昨天不是跟她們說過了嗎?"
"說了有什么用?王秀蓮壓根不聽。"小雨摸著肚子,"寶寶們都被吵得不安生,一直在踢我。"
陳浩看著妻子疲憊的樣子,心疼不已。小雨懷的是雙胞胎,本來就比普通孕婦辛苦,最近還經常失眠,就是因為樓下這些大媽天天在這里"蹦迪"。
"我去跟她們說說。"陳浩擼起袖子就要下樓。
"算了,你去了也沒用。"小雨拉住他,"王秀蓮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誰的面子都不給。上次7樓的李大爺去說,她還跟人家吵起來了。"
陳浩握住妻子的手:"那不能就這么忍著啊,你現在是孕婦,需要安靜的環境。"
"再忍忍吧,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小雨勉強笑了笑。
02
王秀蓮在小區里是個"名人"。她早年下崗后一直靠打零工維持生活,脾氣越來越暴躁。五年前老伴去世后,她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廣場舞上,自封為隊長,管理著這支二十多人的隊伍。
"大家注意了,明天下午我們要參加市里的廣場舞比賽,動作一定要整齊!"王秀蓮拿著小喇叭喊道。
"王隊長,咱們每天在這里練,會不會影響樓上的居民啊?"一個新來的大媽小聲問道。
"影響什么影響?"王秀蓮瞪了她一眼,"這是公共場所,我們有跳舞的權利!那些人嫌吵,可以搬走啊!"
"可是我聽說3樓那家有個孕婦......"
"沒有可是!"王秀蓮打斷了她,"我們鍛煉身體有什么錯?難道要為了那些人,讓我們這些老年人連娛樂的地方都沒有?"
其他大媽聽了這話,紛紛點頭贊同。王秀蓮在她們心中就是主心骨,說什么都是對的。
"就是,我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我們跳舞的時間都是規定的,晚上8點就結束了。"
"年輕人就是矯情,我們那時候哪有這么多事?"
連續一個星期,廣場舞的音樂依然準時響起。小雨的失眠越來越嚴重,有時候半夜還能聽到肚子里的寶寶在踢她。
這天上午,小雨到某醫院做產檢。
"小雨啊,你這血壓有點高,而且看起來很疲憊。"醫生關切地說,"最近是不是沒休息好?"
"是的,樓下有人跳廣場舞,每天都很吵。"小雨如實回答。
"這可不行,你現在懷的是雙胞胎,本來就屬于高危妊娠,一定要保證充足的睡眠。"醫生嚴肅地說,"長期睡眠不足會影響胎兒發育,甚至可能導致早產。"
聽到這話,小雨心里更加擔心了。
回到家,她把醫生的話告訴了陳浩。
"不行,我必須去跟她們說清楚。"陳浩再也忍不住了,"醫生都說了,這樣下去會影響孩子。"
"你千萬別沖動。"小雨拉住他,"王秀蓮那個人最吃軟不吃硬,你要是跟她吵起來,她會更加故意的。"
"那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和孩子受罪吧?"
小雨想了想說:"要不我自己去找她談談,女人之間說話,她可能會聽得進去。"
03
第二天傍晚,小雨下定決心要去找王秀蓮好好聊聊。她換了件寬松的孕婦裝,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廣場上,王秀蓮正在指揮大家練習新舞蹈。看到小雨過來,她的眼神明顯冷了下來。
"王阿姨。"小雨禮貌地打招呼,"能打擾您幾分鐘嗎?"
"有什么事?"王秀蓮頭也不回,繼續盯著隊員們的動作。
"是這樣的,我現在懷孕七個多月了,懷的還是雙胞胎。"小雨耐心地解釋,"醫生說我需要多休息,可是......"
"可是什么?"王秀蓮終于轉過身,打量著小雨的肚子,"懷孕了不起啊?懷孕就能管別人跳舞?"
"不是的,我不是要管您跳舞。"小雨連忙解釋,"我只是想能不能把音響聲音調小一點,或者時間稍微......"
"調小一點?"王秀蓮冷笑一聲,"調小了我們怎么跳?你以為就你一個人住在這樓上?別人怎么不嫌吵?"
周圍的大媽們聽到爭執聲,也圍了過來。
"就是,我們跳舞又不違法。"
"公共場所,憑什么不讓我們用?"
"年輕人就是矯情,我們那時候懷孕哪有這么多事?"
面對眾人的指責,小雨感到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阿姨們,我真的不是故意找麻煩。"她哽咽著說,"醫生說了,如果我再休息不好,可能會早產,到時候兩個孩子都有危險......"
"少在這里裝可憐!"王秀蓮不耐煩地擺擺手,"醫生的話能信?現在的醫生就會嚇唬人!"
"王阿姨,求求您了,我......"
"行了!"王秀蓮突然提高了聲音,"別在這里浪費我們的時間!我們還要練舞呢!"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小雨急了,伸手想拉住她:"王阿姨,您聽我說完......"
"別碰我!"王秀蓮猛地甩開胳膊,力道之大,直接把小雨推了個趔趄。
小雨本來就重心不穩,這一推更是站不住腳,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
"啊——"她驚恐地叫出聲,想要穩住身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砰!"
小雨重重地摔在了臺階上,肚子直接撞在了水泥臺階的棱角上。
"哎呀!"圍觀的大媽們發出驚呼聲。
小雨躺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冷汗直冒。她用顫抖的手摸向小腹,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我的孩子......"她絕望地呻吟著。
很快,鮮血從她身下滲了出來,在地面上慢慢擴散開來。
"出血了!快叫救護車!"有人喊道。
王秀蓮站在一旁,臉色也變了。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又不愿意承認是自己的錯。
"我又沒有故意推她!是她自己站不穩!"她嘴硬道。
"王秀蓮,你這是殺人啊!"樓上有人探出頭憤怒地喊道。
"什么殺人不殺人的,別胡說八道!"王秀蓮反駁道,但聲音明顯有些發虛。
周圍的大媽們也慌了神,有的在一旁議論紛紛,有的則悄悄溜走了。
"這下麻煩了,出人命了。"
"早就說別跟孕婦較勁,你看......"
"王隊長這回闖大禍了。"
這時,陳浩聽到樓下的動靜,匆忙跑了下來。看到妻子躺在血泊中,他的腦子瞬間空白了。
"小雨!小雨!"他抱起妻子,聲音顫抖得厲害,"你怎么樣?孩子怎么樣?"
"疼......"小雨虛弱地說,"肚子好疼......"
"是她先動手的!"王秀蓮見陳浩來了,連忙為自己辯解,"她要拉我,我才推開她的!"
"你胡說!"陳浩怒火中燒,"我妻子那么溫和的人,怎么可能主動動手?"
"就是她動手的!大家都看見了!"王秀蓮環顧四周,想找人證。
可是剛才還站在旁邊的大媽們,這會兒都躲得遠遠的,沒人愿意站出來作證。
救護車呼嘯而來,醫護人員迅速趕到現場。
"讓開讓開!"急救人員推開圍觀的人群,立刻對小雨進行急救。
"血壓下降,心率加快,胎心音異常!"護士緊急報告著小雨的情況。
"立即送醫院!"醫生果斷下令。
小雨被抬上擔架,陳浩跟著上了救護車。在車上,他握著妻子的手,不停地安慰她:"沒事的,會沒事的,孩子們都會平安的......"
可是他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04
小區里炸開了鍋。
剛才還在跳舞的廣場上,現在只剩下一灘血跡和散落的音響設備。王秀蓮站在原地,臉色慘白,雙手不停地顫抖。
"王秀蓮,你這回闖大禍了!"5樓的張大媽指著她說,"人家孕婦好好的,被你一推......"
"我沒有故意推她!"王秀蓮還在狡辯,"是她自己站不穩!"
"站不穩?她好好的一個人,你不推她能摔倒?"
"就是,大家都看見了,明明是你推的!"
"現在血流了一地,這要是出了人命,你負得起責任嗎?"
面對鄰居們的指責,王秀蓮心虛了。她知道自己確實推了小雨,但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重。
"那...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她嘴硬道,"誰知道她這么不經推?"
"你還有理了?"
"人家孕婦,你推人家干什么?"
"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天天在這里大吵大鬧,現在好了,出事了吧?"
王秀蓮被圍攻得無話可說,灰溜溜地收拾起音響設備,準備回家。
"王隊長,咱們還跳不跳了?"一個大媽小聲問道。
"跳什么跳!沒看出事了嗎?"王秀蓮沒好氣地說,"都散了吧!"
大媽們面面相覷,也都各自回家了。廣場舞隊就這樣不歡而散。
王秀蓮回到家里,越想越害怕。她知道如果小雨真的出什么事,自己肯定脫不了干系。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她在屋里來回踱步,"絕對不能承認是我故意推的。"
她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給兒子王磊商量對策。可是撥了幾次號碼,又都掛斷了。她怕兒子知道這件事后會埋怨她。
夜深了,王秀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小雨摔倒時的情景,還有那一灘刺眼的血跡。
"不會出事的,不會出事的。"她不停地自我安慰,"年輕人身體好,應該沒事的。"
05
醫院里,急救室的燈一直亮著。
陳浩在門外來回踱步,心急如焚。他已經在這里等了三個小時,醫生還沒有出來。
"小雨,你一定要挺住啊。"他雙手合十,不停地祈禱,"孩子們也要平安啊。"
走廊里不時有護士匆忙跑過,每一次腳步聲都讓陳浩的心跳加速。他多么希望有醫生出來告訴他,妻子和孩子都平安無事。
這時,小雨的父母也趕到了醫院。
"浩浩,小雨怎么樣了?"小雨的母親劉美鳳滿臉焦急,"醫生說什么了嗎?"
"還在搶救。"陳浩的聲音沙啞,"已經三個多小時了。"
"怎么會這樣?好好的怎么會摔倒?"小雨的父親宋建華握緊了拳頭,"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浩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聽完后,劉美鳳氣得直哭:"這個王秀蓮,怎么能對孕婦動手?她還是不是人?"
"我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宋建華憤怒地說,"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陳浩立刻沖上前去:"醫生,我妻子怎么樣?"
醫生摘下口罩,臉上的表情凝重無比,深深地嘆了口氣......
"小雨她那么年輕,孩子們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他們怎么會死呢?!"
"節哀順變。"醫生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里充滿了無奈。
"啊——!!!"
一聲絕望到極致的嘶吼從陳浩的喉嚨里爆發出來,那聲音不似人聲,更像是瀕死野獸的哀鳴。
他雙腿一軟,重重地跪倒在地,雙手瘋狂地捶打著冰冷的地面,發出"咚咚"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