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師父,我遇到一個人,明知道痛苦,卻怎么也離不開,這是為什么?"年輕僧人眼中滿含淚水。
老禪師放下茶杯,緩緩搖頭:"孩子,你這不是遇到了愛情,而是撞上了孽緣。"
《楞嚴經(jīng)》有云:"因地不真,果招紆曲。"世間有兩種緣分:正緣如春風化雨,滋養(yǎng)心田;孽緣似毒酒醉人,越飲越沉淪。古德曾言:"情不重不生娑婆,愛不深不墮輪回。"那些讓人欲罷不能的糾纏,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話說宋朝年間,終南山清音寺有位名叫慧空的年輕僧人。慧空自幼聰穎,十八歲便已通讀經(jīng)藏,深得方丈空明禪師贊許。他容貌清俊,氣質(zhì)出塵,寺中香客常有女子前來,皆為其風度所傾倒,但慧空心如止水,從未為任何世俗情感所動。
那年春日,一位名叫柳如煙的女子來到清音寺進香。她年約二十,容顏絕美,身著素色長裙,舉止優(yōu)雅。柳如煙自幼失母,隨父經(jīng)商,見多識廣,性情中卻帶著幾分孤傲清冷。
初見慧空時,柳如煙正在大雄寶殿上香祈福。慧空從殿后走過,兩人目光相遇的瞬間,慧空忽覺心頭一震,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胸中炸開。他連忙垂下眼簾,但那一眼的驚艷已深深烙印在心中。
柳如煙亦是心頭一動,但她很快收斂神色,依然虔誠地上香禮佛。
"敢問師父法號?"柳如煙上完香后,輕聲詢問。
"貧僧慧空。"慧空合十回禮,聲音竟有些顫抖。
"小女子有些佛法疑惑,不知師父可否開示?"柳如煙的聲音如珠玉落盤,清脆悅耳。
慧空點頭應允。柳如煙問的都是些尋常的佛理問題,慧空一一作答,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腦海中全是柳如煙的音容笑貌。
從那日起,柳如煙每隔幾日便來寺中,名為聽經(jīng)聞法,實則兩人都心照不宣。慧空發(fā)現(xiàn),每當聽到柳如煙的腳步聲,他就會莫名緊張;每當看到柳如煙的身影,他就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躁動不安。
"師父近日似有心事?"一日,師兄慧明關(guān)切地詢問。
慧空強作鎮(zhèn)定:"并無異常。"
"你的氣色有些不對,面色時紅時白,雙目也失了往日的清澈。"慧明皺眉道,"莫非是修行上遇到了障礙?"
慧空心中一驚,原來自己的變化如此明顯。他開始留意自己的狀況,發(fā)現(xiàn)確實與以往大不相同:白日里心神不寧,夜晚輾轉(zhuǎn)難眠;食不甘味,卻又時常感到胸悶氣短。
最讓他困擾的是,每當想起柳如煙時,他的內(nèi)心就會翻江倒海,甚至會出現(xiàn)幻聽幻覺。有時在誦經(jīng)時,會突然聽到柳如煙的笑聲;有時在打坐時,會感覺到她就在身邊。
"這定是心魔作祟!"慧空暗自警覺,開始加倍用功修行,試圖驅(qū)除心中雜念。但越是強壓,那種思念就越發(fā)洶涌,如潮水般一陣陣襲來。
一日夜深,慧空在禪房中打坐,忽然聽到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他睜眼一看,竟是柳如煙獨自一人來到寺中。
"如煙?你怎么這個時候來?"慧空連忙起身。
"我睡不著,想來看看你。"柳如煙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知道這樣不合適,但我控制不了自己。"
慧空看到柳如煙眼中的淚光,心中頓時柔軟下來。他想要安慰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話都說不清楚。
"慧空,我有話要對你說。"柳如煙走近幾步,"我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但我就是忍不住要見你。每天不見你,我就覺得生不如死;見到你,我又覺得痛苦萬分。"
慧空聽到這話,心中既感動又痛苦。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感受和柳如煙如出一轍:每日不見她時,心中如有千萬螞蟻啃噬;見到她時,又被一種巨大的罪惡感所折磨。
"如煙,你不應該來。"慧空強迫自己說出這句話,但聲音顫抖得厲害。
"我知道。"柳如煙淚如雨下,"但我真的控制不了。慧空,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為什么會這樣痛苦?"
慧空想要伸手為她拭淚,但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
"你快回去吧,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慧空背過身去,不敢再看她。
柳如煙站在那里良久,最終轉(zhuǎn)身離去。慧空聽著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心如刀絞。
從那夜之后,慧空的狀況更加糟糕。他開始嚴重失眠,每夜都被奇怪的夢境折磨;白日里食不下咽,常常惡心想吐;說話時聲音沙啞,有時甚至失聲。
師父空明禪師察覺了慧空的異常,召他前去問話。
"慧空,你近來身體有恙?"空明禪師眼神犀利。
慧空不敢隱瞞,將自己的狀況一一說出,但沒有提及柳如煙的事。
"你可曾遇到什么特殊的人或事?"空明禪師繼續(xù)追問。
慧空沉默不語。
"出家人不打誑語。"空明禪師的聲音嚴厲起來,"你身上這些癥狀,貧僧見過,那是心魔入體的征象。"
慧空聽到"心魔"二字,心中大震:"師父,什么是心魔?"
"心魔者,非外來之邪,乃內(nèi)心執(zhí)念所化。"空明禪師緩緩說道,"當人對某事某人產(chǎn)生強烈執(zhí)著時,這種執(zhí)著就會化作心魔,蠶食人的神智,擾亂人的身心。"
"那要如何化解?"慧空急問。
"首先要找到執(zhí)念的根源,然后斷除它。"空明禪師看著慧空,"但這個過程極其痛苦,需要極大的勇氣和定力。"
慧空離開方丈室后,心情更加沉重。他知道自己的執(zhí)念就是對柳如煙的情愫,但要斷除它,簡直比登天還難。
接下來的幾日,柳如煙沒有再來寺中。慧空以為自己會松一口氣,但事實上,他的痛苦更加劇烈。他時時刻刻都在想念她,想象著她在做什么,是否也在痛苦。
第五日黃昏,慧空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煎熬,偷偷下山尋找柳如煙。他在鎮(zhèn)上打聽到柳如煙的住處,是一座雅致的小院。
當他站在院門外時,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砹鐭煹目蘼暋K男乃查g揪緊,推門而入。
柳如煙坐在院中石桌旁,見到慧空出現(xiàn),先是驚喜,然后又是驚慌:"你怎么來了?"
"我擔心你。"慧空走到她身邊,發(fā)現(xiàn)柳如煙的臉色極差,雙眼紅腫,整個人憔悴不堪。
"我這幾日一直在想,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柳如煙抬頭看著慧空,"但我發(fā)現(xiàn)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念。"
慧空點頭:"我也一樣。"
"慧空,我覺得我們之間有種說不清的力量在牽引著。"柳如煙的聲音很輕,"這種感覺不像是普通的愛情,更像是..."
"像是什么?"慧空問。
"像是債務。"柳如煙的話讓慧空心中一震,"我總覺得我欠你什么,或者你欠我什么,所以我們才會如此痛苦地糾纏在一起。"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陣馬蹄聲。柳如煙的父親柳員外回來了。
"快走!"柳如煙推著慧空往后門跑,"被我父親發(fā)現(xiàn)就糟了!"
慧空回到寺中后,徹夜難眠。柳如煙的話一直在耳邊回響:"像是債務。"第二日一早,他匆忙來到方丈室。
"師父,弟子有疑惑!"慧空跪在空明禪師面前,"為什么孽緣讓人痛苦卻難以割舍?弟子明知與那女子糾纏下去必是萬劫不復,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空明禪師放下經(jīng)書,深深看了他一眼:"慧空,你可知孽緣最可怖之處何在?"
"弟子愚鈍,請師父開示。"
"孽緣會通過一些特殊的征象來迷惑人心,讓人誤以為那是真愛的表現(xiàn)。"空明禪師語氣凝重,"若不能識破這些征象,便會被它們牽著鼻子走。"
慧空急問:"那些征象會如何提醒我們快逃?"
空明禪師緩緩開口:"這些征象共有四種,第一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