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一年賺600萬,這錢不能全歸你個人,你必須交出550萬!"
方建國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鋒利。我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杯中的茶水泛起一圈圈漣漪。
三年來我隱瞞身份,在方家裝作普通上班族,可公公無意中發現我月入70萬的真相后,竟要求我上交65萬給小叔子買房,否則就讓我離婚滾出方家!
"要是你不聽我的話,就等著離婚吧!"面對全家人的道德綁架和丈夫的沉默背叛,我被逼到了絕境。一邊是貪婪的公婆,一邊是軟弱的丈夫,我該如何選擇?
我緩緩放下茶杯,抬起頭看向那個曾經叫我"好閨女"的男人,淡淡說出了一句話……
01
我叫蘇雅,今年33歲,在華鼎投資做合伙人,月入70萬。但在方家,我一直裝作普通上班族。
那天下午,我正在廚房做飯,聽到客廳里傳來方建國驚呼的聲音:"天哪!70萬!"
我心一緊,快步走出去,看到他正拿著我的手機,臉色通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原來我剛才接電話時,銀行短信正好彈出來:您尾號8888的儲蓄卡收到轉賬700000.00元,余額......
"爸,您怎么看我手機?"我強裝鎮定地問。
方建國激動得手都在抖:"雅雅,這、這是你的工資?"
我點點頭,已經沒法再隱瞞了。三年來,我在這個家里一直很低調,穿的是幾十塊錢的衣服,坐地鐵上班,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真實收入。但紙終究包不住火。
"七十萬!一個月七十萬!"方建國來回踱步,嘴里念叨著,"我工作三十年,一年才掙十二萬,你一個月就是我六年的收入!"
我見事情敗露,干脆坐下來坦白:"是的,爸,我在投資公司工作,收入確實比較高。"
方建國突然停下腳步,看著我的眼神變了,從之前的輕視變成了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貪婪光芒。他搓著手說:"雅雅啊,你看,咱們都是一家人,你這么有錢......"
我心里一沉,知道麻煩來了。我從來沒想過,金錢會成為這個家庭和睦的終結者。
"爸,我會繼續承擔家里的開支,您別擔心。"我試圖打消他的念頭。
但方建國顯然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了,他立刻掏出手機給小兒子方宇軒打電話:"兒子!好消息!大好消息!你嫂子發財了!月薪七十萬!咱家要發達了!"
電話里傳來方宇軒興奮的聲音:"真的嗎?那我明天就回家!"
掛了電話,方建國笑得合不攏嘴,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臺印鈔機。他開始在客廳里來回走動,嘴里念叨著:"七十萬啊,一年就是八百四十萬,三年就是兩千多萬......"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曾經叫我"好閨女"的老人,心里五味雜陳。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在這個家的地位徹底變了,但不是往好的方向。
晚上方宇成回來,一進門就看到父親滿面紅光。方建國興沖沖地把情況告訴了兒子,方宇成震驚地看著我:"雅雅,你真的月薪七十萬?"
我點點頭。方宇成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有驚喜,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卑。畢竟他一個月才八千塊工資。
"那咱家以后就不用愁錢了!"方建國高興地說,"雅雅,你看家里這套老房子該裝修了,還有宇軒要結婚買房,都需要錢呢。"
我看出來了,他已經開始打算如何花我的錢了。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02
第二天一大早,方建國就坐在客廳里等我起床。看到我出來,他立刻熱情地站起來:"雅雅,來來來,爸給你倒杯茶。"
這種待遇我從來沒享受過。以前他看我就像看空氣,現在居然主動倒茶,臉上堆滿了我從未見過的笑容。
"雅雅啊,爸昨晚想了一夜,"他一邊倒茶一邊說,"你一個人賺這么多錢,壓力一定很大吧?"
我點點頭:"確實挺累的。"
"是啊,所以爸覺得,咱們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助,共同富裕嘛。"方建國笑瞇瞇地說,"你看,你一個月七十萬,花得完嗎?不如拿出一部分來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這樣對大家都好。"
還沒等我回答,門外就傳來鑰匙聲,方宇軒回來了。
"嫂子!"他一進門就沖我喊,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以前他見我最多點個頭,今天居然主動打招呼。
"聽我爸說你月薪七十萬?"方宇軒坐下來,眼神炯炯有神,"嫂子真厲害!"
我尷尬地笑了笑。
方宇軒突然話鋒一轉:"嫂子,我正好要買房結婚,你看能不能......"
"你想要多少?"我直接問。
"五百萬!"方宇軒張口就來,"我看中了市中心一套別墅,首付加裝修差不多五百萬。"
我差點被茶水嗆到:"五百萬?那你每個月還貸款怎么辦?"
"那不用我操心,"方宇軒理所當然地說,"我一個月工資五千塊,肯定還不起。但是嫂子你月薪七十萬,幫我還貸款不是很輕松嗎?"
我被他的厚顏無恥震驚了。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居然要讓嫂子給他買房還幫他還貸款?
"宇軒,五百萬不是小數目,我需要考慮一下。"我委婉地拒絕。
方宇軒臉色立刻變了:"嫂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一個月七十萬,五百萬對你來說不就是七個月的工資嗎?我們是一家人啊!"
這時候方建國也加入了進來:"宇軒說得對,雅雅,古話說長嫂如母,你作為大嫂,幫助小叔子是應該的。"
我感到一陣惡心。我從來沒想過,血緣關系會被包裝成道德綁架的工具。
"我明確告訴你們,五百萬我不會給,這個錢我沒有義務出。"我站起來說。
父子倆的臉色都變了。方建國陰沉著臉說:"雅雅,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嫁到我們方家,就是方家的人,你的錢就是方家的錢,怎么能說沒有義務呢?"
"我的錢是我自己賺的,跟方家沒有關系。"我冷冷地說。
這時候周美華從房間里出來,看到氣氛不對,趕緊打圓場:"哎呀,你們父子倆也真是的,一大早就討論這么嚴肅的事情。雅雅,你別生氣,他們也是為了家里好。"
然后她拉著我坐下,語重心長地說:"雅雅啊,媽知道你是好孩子,也知道你不是不愿意幫助家里。但是你想想,宇軒都三十了還沒結婚,你做嫂子的,是不是應該幫一把?都是一家人嘛。"
這種溫情牌比方建國的強硬更讓我反感。我正要反駁,方宇成下班回來了。
一進門看到這場面,方宇成問:"怎么了?都坐在客廳里。"
方建國立刻把剛才的對話告訴了兒子,重點強調了我的"自私"和"不顧家"。
方宇成聽完,居然沒有為我說話,而是拉著我到一旁小聲說:"雅雅,要不你就幫幫弟弟吧?五百萬對你來說真的不算什么,但對我們家來說意義重大。家和萬事興嘛。"
我看著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心徹底涼了。
03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方家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方建國每天都想方設法跟我聊天,話題總是繞不開錢。他時而暗示家里經濟困難,時而夸贊我的能力,時而感嘆方宇軒的不容易。
更讓我惡心的是,他開始在外面炫耀。小區里的鄰居見到我都會說:"小蘇真厲害啊,聽說月薪七十萬?"搞得我在小區里都不敢正常行走。
這天周末,方建國說要辦家庭聚餐,慶祝我"升職加薪"。我知道他沒安好心,但架不住方宇成的勸說,只能同意。
中午十二點,親戚們陸續到了。二叔、三嬸、四姑,還有幾個堂兄弟姐妹,客廳里坐得滿滿當當。
剛開始氣氛還算和諧,大家都恭維我工作能力強、前途無量之類的。但飯吃到一半,方建國開始發揮了。
"各位,今天請大家來,主要是有件事想跟大家商量,"方建國站起來說,"我們家雅雅現在月薪七十萬,這是好事,但我覺得她花錢的觀念有問題。"
全桌人都看向我,我心里一緊。
"她啊,一個月賺七十萬,但舍不得拿出來改善家里生活。宇軒要買房結婚,她都不愿意幫忙。你們說,這合理嗎?"
二叔立刻接話:"這確實不太合理。雅雅既然嫁到方家,就應該以方家為重。一個女人拿著這么多錢,也不知道該怎么花。"
三嬸也點頭:"就是啊,古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雅雅現在是方家的人,賺的錢自然也是方家的。"
四姑更直接:"雅雅,你月薪七十萬,幫小叔子買個房怎么了?這不是應該的嗎?"
我被這些人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我從來沒想過,善良的外表下可以隱藏如此丑陋的嘴臉。
"各位長輩,我尊重你們,但我有幾句話要說,"我站起來,"第一,我的工資是我自己的勞動所得,跟方家沒有關系。第二,我沒有義務為小叔子買房。第三,我已經承擔了家里的大部分開支,問心無愧。"
話音剛落,方宇軒就跳了起來:"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嫁給我哥,就是我們方家的人,怎么能說跟方家沒關系?"
方建國更是拍桌子:"雅雅!你這是什么態度?這些都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小姑方宇琴突然開口了:"蘇雅,平時看你挺老實的,沒想到有錢了就翹尾巴。你以為你賺得多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沒有我們方家,你什么都不是!"
她這話徹底激怒了我:"方宇琴,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為什么這樣說我?"
"我說的是實話!"方宇琴站起來,"你一個外人,憑什么拿著我們方家的錢不松手?"
"什么叫方家的錢?這是我的工資!"
"你的工資?你能有今天,還不是因為嫁給了我哥,有了我們方家做后盾?沒有穩定的家庭生活,你能專心工作嗎?"
這番歪理讓我啞口無言。周圍的親戚們紛紛點頭贊同,仿佛我真的欠了方家什么。
更讓我心寒的是,從頭到尾,方宇成都坐在那里一言不發,任由這些人圍攻我。
方建國看氣氛差不多了,開始總結發言:"雅雅,大家說的都有道理。你看,現在不是我一個人這么想,所有的長輩都覺得你應該為這個家多做貢獻。我再問你一遍,宇軒買房的錢,你到底給不給?"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種壓迫感讓我幾乎窒息。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圍攻的羔羊,四面楚歌,無路可逃。
我看向方宇成,希望他能為我說句話,但他依然低著頭,像個木頭人一樣。
04
經過那次家庭聚餐的風波,我決定做出讓步,希望平息這場爭端。第二天早上,我主動找到方建國。
"爸,關于宇軒買房的事,我想了想,可以給他二十萬當首付。"我說。
方建國臉上閃過一絲不滿:"二十萬?雅雅,你這不是在打發要飯的嗎?宇軒要的是五百萬!"
"二十萬已經不少了,"我耐心解釋,"宇軒可以先買個小一點的房子,以后條件好了再換。"
"小房子?"方建國聲音提高了,"我兒子結婚怎么能住小房子?別人會笑話的!"
但在我的堅持下,加上周美華從中調解,方建國表面上接受了這個方案。那幾天家里的氣氛確實緩和了不少,我以為風波終于過去了。
可我想錯了。
三天后的晚上,我加班回來,剛進門就發現客廳里坐滿了人。除了方家所有成員,之前那些親戚也都在,還多了幾個我不認識的面孔。
"雅雅回來了!"方建國看到我,臉上掛著一種詭異的笑容,"來來來,大家都在等你呢。"
我心里一沉,感覺要出大事。
"爸,這是要干什么?"我小心翼翼地問。
"坐下,坐下,我們開個家庭會議。"方建國指著一張椅子說。
我坐下后,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我,那種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方建國清了清嗓子:"雅雅,經過這幾天的考慮,我們全家都覺得,你給宇軒的二十萬太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你們想要多少?"
"很簡單,"方建國站起來,聲音變得嚴厲,"你一個月賺七十萬,應該拿出六十五萬上交給家里,用來改善全家人的生活。"
"六十五萬?"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您開玩笑吧?"
"我沒開玩笑!"方建國一拍桌子,"你聽好了,從下個月開始,你每個月必須上交六十五萬給家里。這些錢要用來給宇軒買房,給我和你媽養老,還要為將來的孫子存教育費。你自己留五萬就夠了!"
我從來沒想過,貪婪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瘋狂和無恥。
"這不可能!"我站起來,"這是我的工資,我有權決定怎么花!"
"你的工資?"方建國冷笑,"你是方家的人,你的錢就是方家的錢!這不是討論,這是通知!"
二叔也開口了:"雅雅,你要明白,一個女人拿著這么多錢不合適。交給長輩統一安排,對大家都好。"
三嬸點頭:"就是啊,你一個人又花不完,不如拿出來讓全家受益。"
我看向方宇成,希望他能說句話,但他依然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不同意!"我堅決地說,"這是我的錢,我絕對不會上交!"
方建國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雅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要上交六十五萬,還是要我們送你回娘家?"
"什么意思?"我心里一緊。
"意思很簡單,"方建國一字一句地說,"你要么按我說的做,每個月上交六十五萬給家里,要么就和宇成離婚,立刻滾出方家!"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我瞬間懵了。我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看向方宇成,他終于抬起了頭,但眼神中是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我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他選擇了沉默,選擇了站在父親一邊。
"宇成,你也是這個意思嗎?"我顫抖著問。
方宇成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種沉默比任何話都要傷人。我明白了,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徹底孤立無援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緩緩站起身,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方建國那張貪婪的臉上。
我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出了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