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掌柜的,朕用膳完畢,這銀子還要付嗎?"
乾隆皇帝放下筷子,淡淡地看著眼前的掌柜,語氣平靜得讓人膽寒。
整個聚賢樓瞬間鴉雀無聲,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剛才還在談笑風生的食客們,此刻全都僵在了原地,有人手中的茶杯懸在半空,有人嘴里的食物忘了咽下去。
掌柜柳永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中年客人,竟然是當今皇上!
"皇...皇上..."一個伙計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酒樓里的其他客人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有人已經悄悄往門口挪動,生怕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牽連。
在這個時代,普通百姓見到皇帝不跪不拜,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柳永安的心臟狂跳著,腦子里一片空白。他知道,現在自己的每一個字,都可能決定整個酒樓所有人的生死。
乾隆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靜靜地等待著掌柜的回答。
他這次微服私訪,本想看看民間疾苦,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暗藏殺機。
如果掌柜承認不用付,那就是拍馬屁,承認皇帝可以白吃白喝;如果堅持要付,那就是不識抬舉,得罪天威。
無論怎么回答,似乎都是死路一條。柳永安感覺自己的喉嚨干得快要冒煙了,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作為一個在京城摸爬滾打了二十多年的生意人,他見過不少達官貴人,也聽過不少宮廷軼事。但面對真正的皇帝,他還是第一次。
酒樓里的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連呼吸聲都變得清晰可聞。有個膽小的客人已經嚇得臉色發青,另一個則緊緊攥著桌角,手指都發白了。
就在這生死一線的關鍵時刻,柳永安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故事要從三個時辰前講起。那是乾隆二十八年的一個春日午后,京城的陽光溫和而明媚。紫禁城內的皇帝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煩躁。
案頭堆積如山的奏折讓他頭疼不已,各種政務讓他喘不過氣來。
太監總管李德全小心翼翼地提醒該用午膳了,乾隆卻擺擺手,他不想在宮里用膳,想出去走走。
"準備便裝,朕要微服出訪。"乾隆的語氣不容置疑。
于是,在一番精心的喬裝打扮之后,乾隆換上了一身普通商人的服飾,只帶了兩個貼身侍衛,悄悄出了宮。
京城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
乾隆難得有機會這樣近距離地觀察民情,心情也漸漸好轉。走著走著,他聞到了一陣誘人的飯菜香味。
循著香味,他來到了一家名叫"聚賢樓"的酒樓門前。這家酒樓看起來并不起眼,但生意卻很紅火,門口排著不少等位的客人。
走進聚賢樓,乾隆立刻被里面熱鬧的氛圍所吸引。
這是一家典型的民間酒樓,裝修樸素卻干凈整潔,客人們或談天說地,或埋頭享用美食,一派市井煙火氣息。
一個機靈的小伙計迎了上來,笑容滿面地招呼著。
乾隆四下張望,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個位置正好可以觀察整個酒樓的情況,也方便他觀察民情。
伙計遞上菜單,熟練地介紹著招牌菜:"客官想吃點什么?我們這兒的招牌菜可多了,有白切雞、紅燒肉、糖醋魚,還有剛出爐的熱包子..."
乾隆接過菜單隨意翻了翻,發現價格都很實惠,看起來確實是做老百姓生意的地方。他點了幾樣招牌菜和一壺好茶,伙計應聲而去。
趁著等菜的工夫,乾隆開始仔細觀察這家酒樓。他發現這里的客人形形色色,有商人、有讀書人、有手藝人,甚至還有幾個看起來像是下級官員的人。
大家雖然身份不同,但都能在這里和睦共處,談笑風生。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后廚走了出來,正是酒樓的掌柜柳永安。他身材中等,面容和藹,眼神中透著精明和睿智。
柳永安在酒樓里巡視著,時不時地跟客人打個招呼,詢問一下菜品如何。乾隆注意到,這個掌柜很有親和力,客人們都愿意跟他聊幾句。
一個常客夸贊今天的魚做得不錯,柳永安笑著回應:"那是,我們廚師老王的手藝,在這條街上可是數一數二的。下次再來,我讓他給您做道拿手好菜。"客人滿意地點點頭。
乾隆看在眼里,心中暗自贊賞。這個掌柜不僅會做生意,更重要的是懂得待人接物,難怪生意這么紅火。
很快,菜品陸續上桌了。乾隆嘗了一口白切雞,果然味道鮮美,制作精良。
紅燒肉更是肥瘦相間,入口即化。即使以皇帝的挑剔口味來說,這些菜也算得上是佳肴了。在皇宮里,他吃慣了山珍海味,但這種民間美食卻有著別樣的味道,樸實而真誠。
正當他專心用餐的時候,鄰桌傳來了一陣議論聲。
一個商人模樣的人感慨現在的日子確實比以前好過多了,皇上減免了不少賦稅,做生意也容易了不少。
另一個人卻搖搖頭,認為物價還是有些高,小老百姓的日子過得還是緊巴巴的。
第三個人插話道,聽說皇上經常微服私訪,了解民情,這樣的皇帝老百姓能不擁護嗎?
乾隆聽著這些議論,心中五味雜陳。他確實想要做一個好皇帝,為百姓謀福利,但顯然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
就在這時,柳永安走到了乾隆的桌前,禮貌地詢問菜品是否合口味。乾隆點點頭夸贊,隨即夸獎掌柜生意興隆,想必經營有道。
柳永安謙遜地笑了笑,透露自己的經營理念就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客人花了錢,就要讓他們吃得舒心,這樣才能長久。乾隆贊許這個理念,但也好奇在京城里做生意是否容易。
柳永安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坦言確實不容易,有時候會遇到一些達官貴人,他們有些特殊要求。
乾隆追問何為特殊要求,柳永安苦笑著透露,有些大人物來了,就想要免費用餐,還美其名曰"給面子"。
可是小本生意,哪里經得起這樣折騰?但又不敢得罪,真是左右為難。
乾隆聽了,心中一動。這確實是一個現實問題,很多官員仗著權勢欺壓商人,這種風氣確實需要整治。
他繼續詢問如何處理這種情況,柳永安嘆氣表示只能忍氣吞聲,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應對之法。
真正有修養的貴人,其實都是通情達理的,只要以誠相待,一般都不會太為難。乾隆點點頭,對這個掌柜的見識和胸懷更加佩服了。
通過進一步的交談,乾隆了解到柳永安年輕時也讀過幾年書,只是后來家道中落,才改行做了生意。
不過讀書的習慣倒是保持了下來,閑暇時喜歡看看詩書,也算是陶冶情操。這讓乾隆更加贊賞,認為像這樣的人做生意,客人能不放心嗎?
兩人正聊著,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幾個衣著華麗的年輕人。為首的那個一臉傲慢,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要掌柜安排好位置,聲稱自己是戶部侍郎的公子。
柳永安連忙迎上去禮貌解釋現在正是用餐時間,可能要稍等。那個年輕人不耐煩地擺手,聲稱不要排隊,還要求乾隆讓位。
乾隆看著這一幕,眉頭微皺。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正是他最厭惡的。
柳永安為難地看了看乾隆,又看了看那幾個年輕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按理說,先來后到是基本的規矩,但對方背景不簡單,得罪了也不好辦。
就在氣氛變得緊張的時候,乾隆緩緩站了起來,平靜地表示既然這位公子有急事,這個位置就讓給他們。
那個年輕人得意地笑了,而柳永安看著乾隆,眼中滿是歉意。
乾隆擺手示意沒關系,但他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旁邊找了個位置繼續坐著,想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那幾個年輕人坐下后,就開始大呼小叫地點菜,態度極其囂張。而且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他們根本沒打算付錢,認為自己的身份足以免費用餐。
乾隆看在眼里,心中的怒火漸漸燃起。這些敗類,仗著父輩的權勢就為所欲為,完全敗壞了朝廷的名聲。
柳永安雖然臉上還保持著笑容,但乾隆能看出來,他內心是很不高興的。作為一個有尊嚴的商人,他顯然不愿意被這樣羞辱,但又不得不忍氣吞聲。
就在這時,一個更戲劇性的場面出現了。從外面又走進來一個官員,看到了那幾個年輕人,臉色立刻變了。
原來這個官員就是那個年輕人的舅舅,也就是戶部侍郎本人。他顯然知道自己外甥的德性,臉色鐵青地走了過來,怒喝讓他們起來,成何體統!
年輕人不敢違抗,只能灰溜溜地站起來。侍郎轉向柳永安,深深地鞠了一躬,為管教不嚴道歉,堅持要承擔所有費用并額外賠償。
柳永安連忙擺手推辭,侍郎堅持要求外甥道歉,然后拖著他離開了酒樓。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轉折。
乾隆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點頭。這個侍郎雖然有個不成器的外甥,但人品還是不錯的,知道維護朝廷的名聲。
事情平息后,酒樓里又恢復了正常的氛圍。
柳永安走到乾隆面前,再次表示歉意,要免除餐費作為賠罪。乾隆搖頭堅持該付的錢還是要付,規矩不能壞。
柳永安看著乾隆,眼中滿是敬佩,感慨像他這樣通情達理的客人,是做生意的最喜歡的。
乾隆笑了笑,沒有多言。但他心中已經對這個掌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個普通的商人,竟然能在各種復雜的情況下都保持自己的原則和尊嚴,確實不簡單。
用完餐后,乾隆在酒樓里又坐了一會兒,繼續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他發現,這里真的就像一個小小的社會縮影,各種人物、各種故事在這里上演著。
有年輕的讀書人在討論時事政治,有商人在談論生意經,有普通百姓在聊著家長里短。而柳永安就像這個小社會的調節者,用他的智慧和人格魅力維護著這里的和諧。
時間悄悄過去,酒樓里的客人漸漸少了。
乾隆知道,是時候離開了。但就在他準備起身的時候,心中突然涌起一個念頭。他想試試這個掌柜,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智慧...
夕陽西下,金色的光線從窗戶灑進來,給整個大廳披上了一層溫暖的色彩。
乾隆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
酒樓里此時只剩下寥寥幾桌客人,氣氛變得安靜而祥和。柳永安看到乾隆要走,連忙迎了上來,臉上掛著習慣性的溫和笑容。
"客官,您慢走,下次再來。"他的聲音帶著真誠的挽留。
"等等。"乾隆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他的目光在酒樓里的所有人臉上掃過——剩余的幾個客人、正在收拾桌子的伙計、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的廚師,還有站在他面前的掌柜柳永安。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
"掌柜的,朕有個問題想問你。"乾隆的聲音突然變得不同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那個"朕"字如雷鳴般在所有人耳中炸響。
柳永安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困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這個"朕"字意味著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他的手微微顫抖起來,喉嚨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客官,您...您剛才是否..."柳永安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子。
乾隆沒有回答,而是慢慢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那是一塊龍形玉佩,在夕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上面雕刻著精美的龍紋,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但最關鍵的是,這塊玉佩的樣式,是只有皇室成員才能佩戴的。玉佩在他手中輕輕轉動,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在宣告著什么不可撼動的權威。
酒樓里的一個老客人看到這塊玉佩,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曾經在宮中當過小太監,對這種玉佩再熟悉不過了。他的嘴唇開始劇烈顫抖,雙手緊緊抓住桌沿,指節都發白了。
"天哪..."他幾乎是用氣音在自言自語,眼中滿是驚恐。
其他人雖然不認識這玉佩的確切含義,但從那個老客人的反應中,也隱約猜到了什么。
酒樓里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有人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發出清晰可聞的聲響。
柳永安盯著那塊玉佩,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他雖然只是個商人,但在京城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對一些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
這種樣式的玉佩...他的心臟開始狂跳,血液在血管中急速流淌,太陽穴突突直跳。
"您是..."柳永安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了,他的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乾隆緩緩點了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沒錯,朕就是當今皇上。"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瞬間在所有人的心中炸開了花。
"撲通!"一個伙計直接跪倒在地,渾身顫抖著不敢抬頭,額頭冷汗直冒。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個老客人也立刻跪了下來,聲音中帶著哭腔,其他人緊隨其后,紛紛跪下。
整個酒樓里,除了乾隆和柳永安,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柳永安的臉色瞬間變得像紙一樣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滴在地面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的腿在顫抖,幾乎站不住了。
在這個時代,普通百姓見到皇帝而不跪拜,那是要殺頭的大罪。更何況,他們剛才還跟皇帝談天說地,甚至還讓皇帝給別人讓座...這些都足以構成死罪了。
"皇...皇上..."柳永安的聲音顫抖著,他想跪下去,但腿軟得根本動不了。
乾隆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嚇得半死的掌柜,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惡意。他這樣做,只是想測試一下這個人的真正品格。在生死關頭,一個人的本性才會顯露無遺。
"掌柜的,你不跪嗎?"乾隆的語氣平淡,但每個字都如重錘般敲擊在柳永安的心上。
柳永安終于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幾乎帶著哭腔:"草民該死,草民不知道是皇上駕到,請皇上恕罪!"他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起來吧。"乾隆擺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朕今天是微服私訪,不想搞得太隆重。"
但沒有人敢起來,所有人都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哪里敢相信,這個和藹可親跟他們聊天的普通客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都起來吧,朕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乾隆再次開口,聲音中多了幾分耐心。
這次,大家才敢慢慢站起來,但還是不敢抬頭看他。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和不安,有人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乾隆走到柳永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剛才還跟自己談笑風生的掌柜。此時的柳永安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從容不迫,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珠還在不斷冒出。
"掌柜的,朕剛才用餐完畢,現在有個問題要問你。"乾隆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心寒,但每個字都像冰錐一樣刺入柳永安的心臟。
柳永安的心臟狂跳著,他知道接下來的回答將決定自己和所有人的生死。"皇上請問。"他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但還是努力擠出了這幾個字。
乾隆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緩緩開口,每個字都清晰地傳達到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掌柜的,朕要付錢嗎?"
這個問題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劈中了柳永安的心臟。他瞬間明白了,這是一個生死攸關的問題,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陷阱。
無論怎么回答,似乎都是死路一條。酒樓里的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連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有人已經在心中為這個可憐的掌柜默哀了,有人在祈禱不要被牽連,還有人在想著等會兒要怎么向家人交代后事。
柳永安感覺自己的喉嚨干得像著了火一樣,腦子里一片混亂。汗水順著臉頰流下,滴在地面上。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將決定在場所有人的生死。時間仿佛靜止了,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長。
乾隆靜靜地等待著,他想看看這個讓他刮目相看的掌柜,在生死關頭會如何選擇。
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柳永安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皇上,草民斗膽..."他的聲音在顫抖,但每個字都異常清晰。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雖然還在顫抖,但聲音卻漸漸變得堅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