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摔下了手中的檢查單,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婆婆看清單據內容后,瞬間癱坐在地,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
客廳內,公公和小姑表情凝固,一片死寂。丈夫低著頭,無法直視我的眼睛。
這場鬧劇的結局,以一張不育癥檢查報告為終點,一個即將分崩離析的家庭,卻還在逼我生二胎。
01:
我和劉明結婚已經五年了。五年前,我們倆在大學校園相識,那時的他陽光帥氣,是學校籃球隊的隊長,而我則是文學院的學生會主席。我們一見鐘情,很快就墜入愛河。畢業后,我們選擇了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后的生活并沒有想象中的甜蜜。劉明的家庭很傳統,特別是他的母親,一個地地道道的傳統婆婆,對兒媳婦的要求極高。我剛嫁過去不到半年,婆婆就開始催我生孩子。
"小雅啊,你和明明結婚都半年了,什么時候給我們老劉家添個孫子啊?"婆婆幾乎每天都會問這個問題。
在不斷的壓力下,我很快就懷孕了。懷孕期間,婆婆變得更加專制,從我的飲食起居到工作安排,事事都要管。為了家庭和諧,我忍氣吞聲,以為生完孩子后一切就會好轉。
兒子小寶出生后,婆婆接管了幾乎所有的育兒工作,我只成了一個提供母乳的工具人。每當我想按照現代育兒理念帶孩子時,婆婆總會說:"我帶過孩子,你沒帶過,聽我的準沒錯。"
三年來,我和婆婆的關系越來越緊張。劉明為了避免夾在中間難做人,開始經常加班,回家越來越晚。我曾經試圖和他溝通,但他總是說:"我媽也是為了孩子好,你就忍忍吧。"
就在小寶三歲生日那天,婆婆當著全家人的面宣布:"小雅,小寶已經三歲了,是時候考慮生二胎了。現在國家政策好了,再生一個,最好是個女孩,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多好啊!"
我當時就愣住了,還沒從一胎的疲憊中恢復過來,婆婆已經開始策劃二胎了。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劉明居然在一旁點頭附和:"是啊,再生一個也好,小寶也有個伴。"
從那天起,婆婆開始了新一輪的"催生計劃"。每天變著花樣給我補身體,各種補品輪番上陣。小姑子也經常來家里,說什么"現在不生,以后年紀大了就更難了"這類話。
與此劉明的行為越來越奇怪。他開始頻繁出差,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即使在家,也總是心不在焉地玩手機,對我和孩子越來越冷淡。
我偶然發現他手機里有很多曖昧短信,但當我質問他時,他卻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我在外面辛苦賺錢養家,你卻懷疑我?"
半年來,我們幾乎沒有同房,但婆婆的催促卻越來越緊。她甚至帶我去看中醫,說什么調理一下身體,好早日懷上二胎。
事情的轉折點發生在一個月前。那天晚上,劉明喝得爛醉如泥地回家,我扶他上床時,他竟然哭了起來:"小雅,對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我驚詫地問他發生了什么,但他卻翻身就睡,再也不肯說一句話。
第二天,我趁他還在睡覺,翻看了他的手機。我發現了一條醫院的短信提醒——泌尿科復診通知。還有幾條與一個叫"小蓉"的女人的曖昧對話,內容令我毛骨悚然:小蓉埋怨他傳染了她某種疾病,而他則在不斷道歉。
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我開始在網上查詢各種性傳播疾病的癥狀和治療方法,同時觀察劉明的一舉一動。他開始頻繁服藥,卻對我說是工作壓力大導致的胃病。
為了確認我的猜測,我趁他洗澡時偷看了他的藥盒——治療淋病的抗生素。那一刻,我感覺天崩地裂。
02:
我決定先不與劉明攤牌,而是默默收集證據。我查看了他的信用卡賬單,發現了多次酒店消費記錄;我聯系了他的同事,證實了他謊稱出差的日子其實在休假。一切證據都指向他的出軌行為。
更令我心寒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婆婆對二胎的催促變本加厲。她甚至在一次家庭聚會上,當著所有親戚的面說:"小雅啊,你也不小了,再不生可就真的來不及了。現在這社會,一個孩子怎么夠啊?萬一有個閃失,老劉家不就斷子絕孫了嗎?"
那天晚上,我忍不住對劉明發火:"你知道你媽整天逼我生二胎,你自己卻在外面亂搞!你還有沒有良心?"
劉明愣了一下,隨即狡辯道:"你別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出軌?"
"那你為什么要吃這個藥?"我拿出了那盒抗生素,"這是治療淋病的藥吧?"
劉明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隨后是一陣沉默,最后他崩潰地坐在沙發上:"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我只是一時糊涂..."
在我的逼問下,他終于承認了出軌的事實。他說他是在一次商務應酬中認識了KTV的小姐小蓉,之后發展成了固定關系。就在兩個月前,他發現自己感染了淋病,醫生告訴他這可能會影響生育能力。
"所以你才不敢和我同房?"我冷笑道。
"我...我不想傳染給你..."他低著頭,無地自容。
我冷靜地告訴他,我要離婚。他跪下來求我原諒,說會斷絕和小蓉的關系,好好治療,以后做個好丈夫好父親。
但我已經下定決心。第二天,我獨自去了醫院,做了全面體檢,確保自己沒有被傳染。醫生告訴我一切正常,我長舒了一口氣。
劉明并沒有向家里坦白實情,而是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甚至和婆婆串通一氣,加大了對我生二胎的壓力。
婆婆開始每天到我們家來住,監督我的飲食起居,仿佛我是個生育機器。她經常說:"小雅啊,你看隔壁王太太,都四十了還生了二胎呢,你才三十出頭,正是好時候啊!"
一天晚上,劉明突然提出要同房,說是"為了二胎"。我直接拒絕了他:"除非你去醫院做檢查,證明你已經痊愈,否則休想碰我!"
劉明無言以對,只能悻悻離開臥室。
第二天,婆婆早早地來到我家,帶來了各種補品。她見我和劉明分房睡,立刻板起臉來:"你們小兩口是怎么回事?分居了?這還怎么要二胎?"
我忍無可忍,直接回懟:"媽,我現在不想要二胎,等小寶大點再說吧。"
婆婆頓時變了臉色:"什么叫不想要?這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事!我們老劉家需要多子多福!"
就在我們爭執不下的時候,劉明的父親和妹妹也來了。原來,婆婆已經召集全家人來"勸說"我。
"小雅啊,"公公語重心長地說,"你看啊,現在國家政策這么好,二胎不用罰款了,而且你們條件也不錯,為什么不再生一個呢?"
小姑子也幫腔道:"是啊嫂子,你看我同學家兩個孩子多熱鬧啊,一個孩子多孤單啊!"
我被他們團團圍住,感到窒息。劉明站在一旁,不敢看我的眼睛,也不敢為我說話。
03:
在家人的逼迫下,我被迫答應去醫院做檢查,看看自己的身體狀況是否適合再次懷孕。其實我只是想借此機會拖延時間,同時收集更多離婚的證據。
檢查當天,全家人都來了,仿佛這是什么重大事件。婆婆全程緊盯著我,生怕我臨陣脫逃。醫生為我做了全面檢查,包括婦科檢查和生育能力評估。
等待結果的時間漫長而煎熬。婆婆在候診室不停地念叨:"一定沒問題的,小雅這么年輕,肯定能生!"
終于,醫生叫我單獨進了診室。她看著檢查結果,表情變得嚴肅:"林女士,您的檢查結果顯示...您可能患有不孕癥。"
我愣住了:"什么?"
醫生解釋說,我的子宮內膜出現了異常,卵巢功能也有輕微下降,這可能與產后護理不當有關。她建議我接受進一步治療,但也坦言這種情況下懷孕的幾率很低。
我拿著檢查單走出診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婆婆迫不及待地迎上來:"怎么樣?醫生怎么說?"
我沒有回答,只是把檢查單遞給了她。婆婆戴上老花鏡,仔細閱讀著上面的醫學術語,突然,她的手開始顫抖,臉色變得慘白。
"這...這不可能!"婆婆大叫道,"一定是檢查出錯了!你之前不是生過孩子嗎?怎么可能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