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林家老宅的飯桌上,氣氛凝固得令人窒息。林母一臉厭惡地看著兒媳蘇雨晴只夾肉不碰蔬菜,終于忍不住尖聲斥責:"你這個餓死鬼,吃相真難看!"全桌人瞬間靜默。
蘇雨晴放下筷子,聲音平靜卻字字如刀:"婆婆,我懷孕三個月了,為了您的孫子,醫生建議我多補充蛋白質。"林母臉色從怒紅變成慘白,手中的碗"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01:
蘇雨晴嫁入林家已經兩年了。起初,她抱著滿腔熱情想要融入這個家庭,卻處處碰壁。林母鐘愛自己的兒子林浩,在她眼里,沒有一個女人配得上自己的寶貝兒子。蘇雨晴是一家設計公司的平面設計師,工作忙碌卻收入不高,這在林母看來就是"沒出息"。而林浩作為一家科技公司的技術總監,收入豐厚,前途無量,林母總覺得兒子被"虧待"了。
林浩是家中獨子,從小被寵愛得無法無天。即使結婚后,林母依然隔三差五地上門"探望",實則是來監督蘇雨晴有沒有"伺候好"自己的兒子。每次來都要挑三揀四:這里不夠干凈,那里沒收拾好,飯菜不合林浩的口味,衣服沒疊整齊……蘇雨晴起初還試圖解釋,后來發現無論怎么做都不會得到婆婆的認可,索性保持沉默。
林浩對此態度曖昧。他愛蘇雨晴,卻也舍不得反駁自己的母親。每次沖突,他都選擇"和事佬"的角色,試圖安撫雙方,結果卻往往是兩邊不討好。蘇雨晴心里明白,林浩骨子里還是個媽寶男,只是她不忍心戳破這層窗戶紙。
"雨晴,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林浩某天晚上突然問道,語氣中帶著關切。
"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最近公司接了個大項目,經常加班。"蘇雨晴輕描淡寫地回答,沒有提及自己連續幾天晚飯都吃不下的事實。
"要不明天我請假,陪你去醫院看看?"林浩提議道。
"不用了,過幾天忙完這陣子就好了。"蘇雨晴勉強笑了笑,心里卻是一片苦澀。她知道自己的狀況并非單純的工作壓力,而是長期積累的婚姻不幸福感在身體上的反映。
就在這時,林浩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媽,什么事?"電話那頭傳來林母高分貝的聲音,即使蘇雨晴沒有刻意去聽,也能斷斷續續聽到"兒媳婦不孝順"、"不會伺候人"之類的抱怨。
林浩皺著眉頭應付著,時不時看向蘇雨晴,眼神中充滿了歉意。掛了電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媽說明天想來家里吃飯……"
蘇雨晴內心嘆了口氣,表面卻平靜地點了點頭:"好,我明天早點回來準備晚飯。"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了,林母似乎把"突擊檢查"當成了監督兒媳婦的有效手段。
02:
第二天晚上,林母如約而至,一進門就開始東瞧西看,仿佛是衛生檢查員在執行任務。蘇雨晴強打精神,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有魚有肉有蔬菜,葷素搭配得當。
"媽,您看雨晴做了您愛吃的紅燒魚。"林浩殷勤地說道,試圖緩和氣氛。
林母瞥了一眼魚,不置可否:"看著還行,不知道味道怎么樣。"說著夾了一塊魚肉放入口中,隨即皺起眉頭:"太咸了,這魚都快成咸魚了,誰吃得下去?"
蘇雨晴愣了一下,她明明嘗過味道,咸淡適中。但她沒有反駁,只是輕聲說道:"對不起,媽,下次我會注意的。"
"下次下次,每次都說下次,有沒有長進啊?"林母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兒子平時就是吃這樣的飯菜嗎?怪不得越來越瘦了!"
林浩連忙打圓場:"媽,沒有那么咸,我覺得挺好吃的。雨晴最近工作很忙,能抽時間做飯已經很不容易了。"
"工作忙?我看是不把家務當回事吧!"林母冷哼一聲,"我們那個年代,女人再忙也要把家里照顧好,現在的年輕人,只知道工作,不知道持家。"
蘇雨晴低頭扒著碗里的飯,一言不發。她感到一陣惡心上涌,這幾天她總是莫名地反胃,吃不下東西。勉強吃了幾口白飯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盤紅燒肉上。不知為何,她突然很想吃肉,仿佛身體在叫囂著需要這種營養。
她夾了一塊肉放入碗中,正準備吃,卻聽到林母不屑的聲音:"看看,只吃肉不吃菜,這是什么吃相?難怪越來越胖,臉都圓了一圈!"
蘇雨晴的筷子僵在半空中。她明明這段時間因為吃不下飯瘦了不少,婆婆卻說她胖了?她勉強把肉送入口中,繼續保持沉默。
"媽,您別這樣說雨晴。"林浩小聲勸道。
"我怎么了?我說錯了嗎?"林母理直氣壯,"女孩子家家的,不注意身材,以后你看都不想看她了!"
蘇雨晴感到一陣眩暈,胃里翻江倒海。她勉強又夾了一塊肉,想要補充點能量。這一次,林母徹底爆發了。
"你這個餓死鬼,吃相真難看!就知道吃肉,菜都不碰一下,這是什么規矩?我們林家可不養這種媳婦!"
03:
飯桌上一片寂靜,連林浩也被母親突如其來的爆發震住了。蘇雨晴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婆婆,我懷孕三個月了,為了您的孫子,醫生建議我多補充蛋白質。"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在林家飯桌上轟然引爆。林母臉色從怒紅變成慘白,手中的碗"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碎片四濺。林浩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你、你懷孕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林浩聲音顫抖,眼中滿是驚訝與喜悅。
"我本來打算今晚告訴你的,"蘇雨晴苦笑道,"但看來時機不太對。"
林母此時已經回過神來,表情變得十分復雜。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最后只是低頭看著地上的碎片,不知所措。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林母的聲音小了許多,帶著幾分尷尬和悔意。
蘇雨晴站起身來,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她扶著桌子,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林浩見狀,立刻沖過來扶住她:"雨晴,你怎么了?"
"沒事,可能是有點低血糖。"蘇雨晴勉強笑道,但她的冷汗已經浸濕了后背。
林母這時也顧不上剛才的尷尬,連忙上前關切地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語氣中少了平日的刻薄,多了幾分真誠的擔憂。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蘇雨晴搖了搖頭,卻感到腹部傳來一陣隱隱的疼痛。她本能地捂住肚子,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
"不行,必須去醫院!"林浩斬釘截鐵地說道,一把抱起蘇雨晴就往門外走。林母也慌了神,連忙跟上,嘴里不停地說著:"我的孫子可不能有事啊!"
蘇雨晴被送入急診室后,醫生做了一系列檢查。林浩和林母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著,氣氛異常凝重。
"兒子,我......"林母欲言又止,臉上寫滿了愧疚。
"媽,這事以后再說吧。"林浩的語氣罕見地嚴厲,"現在最重要的是雨晴和孩子的安全。"
林母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雙手緊握,眼中含著淚水。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和自責,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言行可能給兒媳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半小時后,醫生走出診室,表情嚴肅:"孕婦情況不太好,有先兆流產的跡象,需要立即住院保胎。"
林浩的臉色變得煞白:"醫生,能保住孩子嗎?"
"目前胎兒還算穩定,但孕婦身體狀況很差,營養不良,精神壓力過大,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對母子都不利。"醫生嚴肅地說道,"需要絕對的臥床休息和良好的心態。"
林母聽到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奪眶而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