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
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
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炎炎夏日,蟬鳴聲聲,偏僻山村外的那處幽深水潭,水面泛著詭異的墨綠色。
嚴山,一個皮膚黝黑、筋骨結實的村里漢子,正光著膀子,專注地垂釣。
他手中的魚竿韌性十足,是他用老山藤親手編織的,陪伴他度過了無數個寂寞的垂釣時光。
“嘩啦!”一聲巨響,水面突然炸開,水花四濺。
一條粗壯的魚線被猛地拉緊,魚竿瞬間彎成一張滿弓,發出嘎吱作響的呻吟。
嚴山心中一震,使出渾身力氣,弓著背,與水下的巨物搏斗。
這力量,可不是尋常山魚能有的。
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拉扯,一個龐然大物終于被嚴山從深潭底部拖上了岸。
他定睛一看,竟是一只磨盤大小、背甲斑駁的古老大烏龜。
它的甲殼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劃痕,甚至長滿了青苔,雙眼渾濁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滄桑,仿佛是從遠古時代穿越而來,散發著一股歲月沉淀的神秘氣息。
嚴山驚嘆之余,打量著這個罕見的生物,他知道,這樣的老壽星可不能輕易捕殺。
他正準備將其放生,大烏龜卻突然張開嘴,發出一個沙啞而古老的聲音,仿佛從地底深處傳來,又像是風吹過枯骨的低語:
“別回家……你兒子要害你……”
嚴山如遭雷擊,手中的魚竿“哐當”一聲,無力地掉落在滿是碎石的岸邊。
01.
嚴山是這個偏遠山村里最老實的人之一。
他年輕時就失去了妻子,獨子嚴明是他的全部世界,也是他唯一的軟肋。
嚴明從小體弱多病,臉色總是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性格也因此變得有些孤僻。
他很少和村里的孩子玩耍,大部分時間都一個人待在老宅里,要么看書,要么擺弄一些稀奇古怪的藥草。
父子倆住在村口那座祖上傳下來的老宅,木門掉漆,瓦片斑駁,在村里算是比較破敗的房屋,經濟拮據。
嚴山為了嚴明,幾乎耗盡了所有心血。
他省吃儉用,自己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卻把最好的都留給兒子。
嚴明體弱,他便上山采藥,下地干活,只為給兒子多買幾副補品。
在嚴山眼中,嚴明是他生命的延續,是他活下去的全部意義。
然而,嚴明對父親的態度卻一直冷淡。
他很少和父親交流,常常一個人關在房間里,仿佛與世隔絕。
父子間的對話總是簡短而敷衍,嚴山問一句,嚴明答一句,不帶任何情感。
村里人對嚴山照顧“病秧子”兒子表示同情,但也私下議論,嚴明那雙眼睛里,偶爾會流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符的陰鷙和深邃,讓人感到一絲不安。
嚴山曾為了給嚴明治病,聽信了一些江湖郎中的偏方。
有一次,他花光了家里僅有的積蓄,買回一堆稀奇古怪的草藥,熬給嚴明喝下。
結果嚴明不僅病情沒有好轉,反而發了一場高燒,差點沒命。
這讓嚴山對兒子更加愧疚,也更加溺愛。
他總覺得是自己沒本事,才讓兒子受苦,因此無論嚴明做什么,他都極少責備,總是無條件地縱容和滿足。
這份父愛,深沉而盲目,卻也為日后的悲劇埋下了伏筆。
02.
大烏龜的警告,像一根冰冷的刺,深深扎進了嚴山的心頭。
他回到村子,遠遠地看到老宅的方向,心里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他想相信自己養育了十八年的兒子,但那古老而沙啞的聲音,卻又像詛咒般在耳邊回蕩。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家門,卻發現嚴明今天對他異常熱情。
兒子不僅主動為他準備了熱騰騰的飯菜,甚至還難得地坐在桌邊,嘗試著與他攀談幾句。
這反常的態度,沒有讓嚴山感到絲毫溫暖,反而讓他更加不安。
嚴明蒼白的臉上,那種過度的殷勤,讓他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嚴山開始留意嚴明的言行。
他發現兒子近期頻繁外出,常常夜不歸宿。
回來時,身上總帶著一股奇怪的、分辨不清的藥草味,又像是某種植物腐爛的氣息。
嚴山問他去了哪里,嚴明總是敷衍地說是去山上采藥,或是去鎮上買東西。
一天夜里,嚴山假裝睡著,卻發現嚴明偷偷摸摸地起床,點燃了一盞昏暗的油燈,翻閱著一些古舊的線裝書籍。
嚴山悄悄湊過去,從門縫里望去,發現那些書頁上畫著一些詭異的符咒,還有密密麻麻、形態各異的蟲子圖騰,以及一些他看不懂的奇怪文字。
有些圖騰甚至讓他感到胃部不適,仿佛有活物在蠕動。
嚴山內心煎熬,他試圖向老友、村長打聽嚴明的近況。
村長和鄰居們都說嚴明最近精神頭好了一些,不再那么病懨懨的,但大家也都知道嚴明性格孤僻,很少與人交往,因此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
嚴山越來越困惑,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相信那只神秘烏龜的預言,還是應該相信自己養育了多年的兒子。
他的理智與情感在激烈交戰,內心深處涌動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
更讓嚴山不安的是,他回到家后,偶爾會聽到老宅的墻壁里傳來奇怪的窸窣聲,仿佛有無數細小的蟲子在爬動。
有一次,他甚至在嚴明房間的窗臺上,看到了一只從未見過的、長著八條腿的黑色昆蟲,那昆蟲的背部還印著一個詭異的紅色符號,讓嚴山感到毛骨悚然。
雖然嚴明身體狀況有所好轉,不再咳嗽,氣色也比以前紅潤了些,但他的臉色卻透著一種詭異的蒼白,眼底深處更是泛著一種陰冷的、與他年齡不符的精光。
這讓嚴山心頭的疑團越來越大。
03.
嚴山內心掙扎了數日,那只烏龜的警告和嚴明的反常行為,像兩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夜不能寐。
最終,他無法再忍受這份煎熬,決定暗中調查嚴明。
他必須搞清楚,兒子到底在做什么,大烏龜的預言究竟是真是假。
他寧愿相信這一切只是自己的多疑和幻覺,也不愿相信兒子真的會害他。
一天清晨,嚴山謊稱要出門遠行,去鄰縣走親戚,需要幾天才能回來。
他特意收拾了一個簡單的行囊,在嚴明面前演足了戲。
嚴明聽后,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和放松。
嚴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的不安愈發強烈。
等嚴明送他到村口,目送他遠去后,嚴山并沒有真的離開。
他悄悄繞過村子,沿著一條鮮為人知的小路,潛回了村子后面的深山。
他在老宅后山的竹林深處找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這里正好能遠遠地俯瞰到老宅的全貌。
他躲藏在茂密的竹葉和灌木叢中,像一個潛伏的獵人,目光死死地盯著老宅的方向。
他的心里充滿了矛盾——他多么希望烏龜的預言是假的,多么希望兒子依然是他那個體弱多病但單純善良的兒子。
夜色降臨,山風呼嘯,帶著一絲涼意。
老宅的窗戶里透出昏黃的燈光,燈火通明,顯得有些詭異。
嚴山看到嚴明在廚房里忙碌,身影在窗戶紙上晃動,動作顯得鬼鬼祟祟。
他能隱約看到嚴明不斷地往灶臺上的鍋里添加著什么東西,然后又用一個他看不清的工具在里面攪動。
一股混合著藥草和某種腐敗氣息的怪味,隨著夜風飄到嚴山這里。
嚴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緊緊攫住他。
他甚至想過直接沖進老宅,質問嚴明。
但他又擔心,如果烏龜的預言是真的,他冒然闖入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險。
他也曾想過報警,但“仙龜預言”這種事,無論怎么說,都會被當成瘋話,甚至被人笑話。
他決定先自行查證,親眼看到真相,再做打算。
他必須親眼看清兒子到底在做什么,才能給自己一個交代,也才能決定接下來要怎么做。
04.
嚴山緊緊盯著老宅的廚房窗戶。
他看到嚴明端著一個青瓷碗,碗里冒著熱氣,散發著一股異樣的甜腥味,緩緩地走進了他自己的臥室。
嚴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起嚴明近期對他異常的“熱情”,以及那些身上總帶著的奇怪藥草味。
所有的線索,此刻都在嚴山的心里串聯起來,指向一個他最不愿相信的可能。
他不能再等待了,他必須親眼看到嚴明到底在做什么。
他知道老宅的結構,那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哪里可以窺視到臥室的內部,他一清二楚。
他的身體雖然因勞累而疲憊,但內心對真相的渴望和對兒子的擔憂,驅使著他腎上腺素飆升。
嚴山的內心充滿了矛盾,那是父愛與恐懼的激烈碰撞。
他想相信兒子,想推翻烏龜的預言,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巧合和誤會。
但烏龜那句清晰的警告和嚴明近期所有的反常行為,像兩把無形的鉗子,緊緊鉗住他的理智,讓他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他無法自欺欺人。
嚴山此刻完全依賴自己的判斷和行動,他沒有尋求任何外部幫助。
在這個偏遠的山村里,他也不敢輕易把這些詭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他怕自己被當成瘋子,更怕如果兒子真的有問題,會被村里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他只身一人,在黑暗中尋找真相,而這份真相,很可能比他能承受的,還要殘酷百倍。
05.
嚴山貓著腰,小心翼翼地繞到老宅的側面,那是他臥室的窗戶。
夜風帶著山林特有的濕潤氣息,拂過他的臉龐,卻驅不散他心底的寒意。
他的每一步都輕得像一片羽毛,耳邊只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以及偶爾從老宅里傳來的,嚴明細微的咳嗽聲。
他爬上一堆堆放著雜物的木柴垛,努力讓自己與窗戶齊平。
老宅的窗戶是老式的木格窗,糊著一層發黃的窗戶紙,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影影綽綽。
其中一扇窗戶的窗戶紙破了一個小洞,像是被人故意捅破的,邊緣毛糙,正好方便從外面窺視。
嚴山的心頭猛地一緊,這破洞的存在,似乎印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嚴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湊到窗前,透過那個小洞往里看。
臥室的陳設一覽無余。
但當嚴山看清屋里的情況時,卻只感到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