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婆媳關系是世界上最復雜的關系之一",這句話我曾經(jīng)不以為然,認為只要用心經(jīng)營,任何關系都能和諧相處。但婚后這些年的經(jīng)歷讓我明白,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即使時間過去,傷疤依然在那里,而且隨時可能被揭開,痛徹心扉。今天,我想分享我與婆婆之間那段令人窒息的故事。
"藍藍,我媽來了,在樓下等著呢。"丈夫劉強的電話突然打來,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緊張。
我手中的咖啡杯差點掉落,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五年了,整整五年沒見過婆婆了,她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她...她來干什么?"我的聲音抖得厲害。
"說是想我們了,特地從鄉(xiāng)下趕來看看。"劉強的聲音小心翼翼,"她說想和我們一起吃頓飯。"
一起吃飯?我冷笑一聲。五年前那場噩夢般的經(jīng)歷浮現(xiàn)在眼前,那些侮辱、那些傷害,如今依然歷歷在目。
"你把她帶上來吧。"我最終還是松了口,畢竟是丈夫的母親。
十分鐘后,門鈴響起。我深呼吸幾次,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是一位頭發(fā)花白、臉上皺紋縱橫的老人,比我記憶中老了許多。她穿著樸素的格子襯衫和深色褲子,手里提著幾個沉甸甸的塑料袋,眼神閃爍著期待和忐忑。
"藍藍..."婆婆劉母喊了一聲,聲音里帶著試探。
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翻騰,點了點頭:"您來了。"沒有稱呼,沒有熱情,只是最基本的禮貌。
劉強站在一旁,尷尬地打著圓場:"快進來吧,媽。外面熱。"
婆婆小心翼翼地邁進門檻,環(huán)顧著我們的新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們家真漂亮,比以前那個大多了。"
我沒有接話,轉(zhuǎn)身進了廚房,留下劉強和他母親在客廳。我能聽到劉強低聲詢問母親的身體狀況,以及家鄉(xiāng)的近況。那熟悉的鄉(xiāng)音讓我想起了那段噩夢般的日子,我的手不自覺地發(fā)抖。
晚餐時間到了,我們圍坐在餐桌旁。我下意識地坐在了最遠離婆婆的位置。
"媽,您嘗嘗這個紅燒肉,藍藍做的特別好吃。"劉強夾了一塊肉放在婆婆碗里,試圖緩和僵硬的氣氛。
婆婆點點頭,小口咀嚼著,眼睛不時偷瞄我,似乎想找話題。
"藍藍,你現(xiàn)在工作怎么樣?"她終于開口問道。
"挺好的。"我簡短地回答,連頭都沒抬。
"聽強子說你現(xiàn)在是公司主管了?真厲害。"她繼續(xù)嘗試。
"一般。"我依然冷淡。
餐桌上的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劉強頻繁地轉(zhuǎn)換話題,試圖活躍氣氛,但每次都以我的冷淡回應和婆婆的尷尬沉默告終。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誰啊?"劉強疑惑地看向我。
"哦,是我朋友,說有急事來找我。"我起身去開門,內(nèi)心卻暗自松了口氣,終于有借口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餐桌了。
門外站著我最好的閨蜜小林。我早就給她發(fā)了消息求救,讓她找借口來"解救"我。
"藍藍,有急事!"小林故作焦急地說,聲音大得故意讓屋內(nèi)的人聽見。
"什么事這么急?"我配合地問。
"公司項目出問題了,主管讓你馬上過去處理!"她說著,眼神示意我趕緊跟她走。
我回頭對餐桌上的劉強和婆婆說:"公司有急事,我得馬上過去。你們繼續(xù)吃。"
劉強一臉為難:"現(xiàn)在?能不能等吃完飯再去?"
"不行,很緊急。"我已經(jīng)抓起包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就在我即將關門的瞬間,聽到婆婆失落的聲音:"強子,讓藍藍去忙吧,我們吃就行..."
我和小林一路狂奔到小區(qū)花園的長椅上坐下,我終于崩潰地哭了出來。
"她怎么能若無其事地出現(xiàn)?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我抽泣著說。
小林拍著我的肩膀:"當初她那樣對你,你不想見她很正常。強子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的事嗎?"
我搖搖頭:"我從來沒告訴他全部真相。"
"那你應該告訴他,讓他了解你為什么這樣反應。"小林建議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起來。是劉強發(fā)來的消息:"媽想在我們家住幾天,可以嗎?"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不,我絕不允許那個傷害過我的人,再次進入我的生活。
我回復:"不行,讓她去酒店住?;蛘吣闼退乩霞?。"
手機很快又震動起來:"藍藍,求你了,就幾天。她專程來看我們的。"
我怒火中燒,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劉強,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發(fā)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母親是怎么對我的?她現(xiàn)在想進我家門,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