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以為這三年來,我活得有多痛苦嗎?"堂妹將雕花紅木盒子放在桌上,眼淚滑落。我抿緊嘴唇,冷漠地看著她。
這個曾經奪走家族至寶的女人,如今卻滿臉悔恨地站在我面前。父親臨終前把傳家寶給她的畫面,依然刻骨銘心。
三年了,我已經從那個懵懂憤怒的女孩,成長為一個足以撼動整個商界的女強人。
01:
我叫秦明月,生在一個有著百年歷史的古玩世家。我們家族最珍貴的傳家寶是一枚玉璽,相傳是乾隆年間的御用印章,價值連城。從小,父親就告訴我,這枚玉璽不僅僅是財富的象征,更承載著秦家幾代人的心血和榮耀。
"明月,總有一天,這枚玉璽會交到你手上。"父親經常這樣對我說,眼神中滿是期許。我也一直以此為目標,努力學習古玩鑒定和商業管理,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擔起家族重任。
命運總是喜歡開玩笑。在我二十三歲那年,父親突發腦溢血住院。那時,我的堂妹秦雨柔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突然出現在病房里,對父親噓寒問暖。
秦雨柔是我姑姑的女兒,比我小兩歲。小時候,我們關系還算不錯,但自從她母親和我父親因為家族生意產生矛盾后,我們家就很少來往了。所以當我看到她出現在病房時,心里就有了幾分警惕。
"叔叔,您別擔心,我會照顧您的。"秦雨柔坐在父親床邊,溫柔地說道。
父親虛弱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雨柔,你長大了,真像你媽媽年輕時的樣子。"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陣刺痛。父親很少這樣夸我,即使我一直在他身邊盡心盡力。
接下來的日子,秦雨柔幾乎每天都來醫院,給父親帶各種補品,甚至請來國外的專家會診。而我,則忙于處理家族生意和醫院事務,反而沒有那么多時間陪在父親身邊。
一個月后,父親的病情穩定了許多,醫生說可以出院休養。就在出院前一天,我去醫院處理手續的時候,意外聽到了父親和秦雨柔的對話。
"叔叔,您的身體要緊,別想太多。"秦雨柔的聲音溫柔而關切。
"雨柔啊,這段時間多虧了你。明月她太忙了,沒時間照顧我。"父親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她會是秦家最好的繼承人,現在看來,我可能看錯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站在門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02:
回到家后,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盡管我加倍努力地照顧他,但他看向我的眼神中,總是帶著一絲失望。而秦雨柔則像個賢惠的女兒,每天變著花樣做父親愛吃的飯菜,陪他下棋、聊天。
我心里明白,秦雨柔是有目的的。姑姑一家早就對我們家的傳家寶覬覦已久,尤其是那枚玉璽。但父親似乎被她的表面功夫迷惑了,竟然開始考慮將傳家寶交給她保管。
"明月,你最近太忙了,應該多陪陪你父親。"一天晚上,秦雨柔假惺惺地對我說,"叔叔說,他有些話想對你說。"
我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刻去了父親的房間。他坐在床邊,面色蒼白,手里拿著那個裝有玉璽的紅木盒子。
"爸,您找我?"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父親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慢慢開口:"明月,這些年來,我一直希望你能繼承家業。但是,我發現你對商業比對古玩更感興趣。"
"爸,我可以兼顧兩者。"我急忙解釋。
"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父親搖搖頭,"我觀察了一段時間,雨柔對古玩有著天然的敏感度,她的鑒定眼光甚至比你還要準確。"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您是說......"
"是的,我決定將傳家寶交給雨柔保管。"父親的語氣堅定,"你仍然是秦氏集團的繼承人,但這枚玉璽,我認為雨柔更適合繼承。"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這枚玉璽,不僅僅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古玩,更是秦家傳承的象征。父親將它交給外人,等于是否定了我作為女兒的存在。
"明月,你別多想。"父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這只是暫時的安排。等你在古玩方面的造詣更深時,雨柔會把它還給你的。"
我冷笑一聲,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我回頭看了一眼父親和站在一旁假裝驚訝的秦雨柔,眼中滿是諷刺:"既然您已經做了決定,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只是希望您不要后悔。"
03:
那天之后,我搬出了老宅,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我決定,既然父親不相信我,那我就用實力證明給他看。
我開始全身心投入到秦氏集團的經營中,日夜不休地工作,很快就將公司的業績提升了三成。我私下拜訪了幾位古玩界的大師,系統地學習鑒定技巧和市場行情。
半年后,父親因病情惡化再次入院。我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刻趕到醫院。當我到達時,卻發現秦雨柔已經坐在父親床邊,兩人正在低聲交談。
"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玉璽的。"秦雨柔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
父親虛弱地點點頭:"雨柔,你比明月更像我,更懂得傳統的價值。玉璽交給你,我放心。"
我站在門口,心如刀割。就在這時,父親抬頭看到了我,眼中閃過一絲尷尬。
"明月,你來了。"他有些局促地說。
我強忍淚水,走到床邊:"爸,醫生怎么說?"
"沒什么大礙,休息幾天就好。"父親避開我的視線,"雨柔這孩子,照顧得很周到。"
秦雨柔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又換上一副關切的表情:"明月姐,你最近太辛苦了,臉色不太好。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行。"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反駁,父親卻開口了:"明月,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處理吧?你去忙你的,這里有雨柔照顧我就夠了。"
那一刻,我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原來,在父親心中,我只是一個處理公司事務的工具,而不是他的女兒。
"好,那我先回公司了。"我冷淡地說,然后轉身離開。
走出醫院,我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回公司。剛上車沒多久,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是醫院打來的,說父親突發心梗,情況危急。
我立刻讓司機掉頭,飛奔回醫院。當我氣喘吁吁地趕到重癥監護室外時,醫生正面色凝重地走出來。
"秦小姐,很抱歉,我們盡力了,但是......"醫生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的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穩。父親,就這么離開了?在我甚至來不及說一聲對不起之前?
秦雨柔從病房里走出來,眼睛紅腫,手里緊緊攥著那個裝有玉璽的紅木盒子。看到我,她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明月姐,叔叔臨終前將玉璽正式交給了我。"她擦了擦眼淚,"他說,希望我能夠傳承秦家的衣缽。"
我看著她手中的盒子,突然笑了:"恭喜你,如愿以償了。"
秦雨柔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
"不過,"我走近一步,聲音冰冷,"我父親或許把玉璽給了你,但秦氏集團,仍然是我的。別忘了,遺囑上寫得很清楚。"
父親的葬禮上,親朋好友紛紛前來吊唁。秦雨柔作為"繼承傳家寶的人",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我站在角落里,看著她接受眾人的恭維和祝賀,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葬禮結束后,我正準備離開,一個身影擋在了我面前。是姑姑,秦雨柔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