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故事,時間地點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主要為了弘揚正能量,請大家理性閱讀。
下晚自習,馬上就熄燈了,我們寢室王春妮露著肩膀子跑進來,褲子被撕碎了,她大喊:“我被欺負了!我被保安張大發欺負了!”
啥!我們幾個都懵了。
馬上就給學校保衛處報告。
我們怎么也沒想到,老老實實的張大發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而且,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畢業之后,王春妮要回農村老家和老家的對象結婚,在這個關鍵時刻出了這種事……
更何況,張大發還是有家室的人,他妻子常年臥床……
我們是中專生,還是成人中專。
在那個年代,其實就是高中畢業后考的中專。
很多學生其實都是成年人了,發育得比較早,不少人都在學校談起了戀愛。
我們寢室里,王春妮很不一樣。
她長得比較微胖,皮膚黑黑的,雖然我們都是農村來的姑娘,但王春妮真是土氣十足。
而且,她沒有其他女生那種乖巧,甚至有點潑婦的味道,因此,我們寢室就她沒對象。
王春妮家境貧困,卻很愛學習。
我們出去處對象的時候,她就在教室學習;周末,我們領著自己的對象去餐館、去滑旱冰,她還是在學校讀書;假期她也不回家,因為沒錢買車票。
一來二去,她和我們學校門衛的保安張大發結識了。
那時候我們學校在城市最邊上的郊區。
假期里,學校空蕩蕩的,就剩下保安和幾個留校的學生。
王春妮自己在學校害怕,晚上就去學校保安室,和張大發嘮嗑。
張大發也是農村人,據說和王春妮還是老鄉。
那個假期,兩人就這樣認識了。
王春妮給張大發洗衣服,張大發給王春妮做蘿卜湯。
我們都為王春妮高興,畢竟她和我們玩不到一塊兒去,沒男朋友。
能和張大發做個伴也挺好。
一天晚上,她回寢室說,給張大發買了件襯衫。
“啥?二姐,你給他買了襯衫,你和他是不是戀愛了?他可是有家庭的,而且歲數那么大,他妻子還常年臥床……”
“我不管,反正我不管。” 那天晚上,她摟著被子笑個不停。
張大發是我們學校出名的老實人,中年大叔,家里情況不好,妻子常年臥床,孩子在農村念書,學校也是照顧他,才給了他這份工作。
而且,我們學校明令禁止工作人員和學生談戀愛。
再說人家還有家室…… 可王春妮根本不聽我們勸。
第二天,她又給張大發買了飄柔,回來還把張大發的貼身內衣拿回來洗,我們都目瞪口呆。
三年前新生報到時,我就注意到王春妮的與眾不同。
當我們在討論哪個男生更帥時,她總捧著《電工基礎》縮在角落,發黃的校服袖口磨出毛邊。
她身上有股倔勁,像野地里的蕁麻,越是貧瘠越要扎人。
“二姐,你咋又吃咸菜?”
某個周末,我撞見她躲在開水房,就著饅頭啃腌蘿卜。
她慌忙把玻璃罐藏到身后,后來才知道,那是張大發從老家帶來的。
張大發和她說,是她媳婦給他帶的。
王春妮沾沾自喜,你看,老張對我多好,他媳婦給他做的,他拿給我吃。
寒假前的最后晚自習,王春妮的座位又空了。
透過結霜的窗戶,能看見保安室昏黃的燈光下,兩個身影隔著煤爐比劃什么。
原來,張大發在教她修電暖器。
說真話,張大發對王春妮也是真的用心,因為那個年代,我們多個手藝,多條生路。
一天,王春妮回來,說,她打算和張大發挑明。
“你瘋了吧?” 我拽住抱著一堆男人衣服回來的王春妮,“他是已婚的!”
她眼睛亮得嚇人:“他媳婦就是個活死人。”
然后,劉春妮興致勃勃地給張大發洗衣服。
一直洗到后半夜。
她這是何必呢。
一個有家室,妻子常年臥床。
一個農村家貧,畢業工作都沒著落,另外,王春妮在農村還有兩個弟弟。
最關鍵的是,春妮在農村有對象。
后來我才懂,她迷戀的正是這種破碎感 —— 兩個被生活榨干的人,在裂縫里照見彼此。
情人節那天,張大發突然闖進我們女生宿舍。
他舉著那件嶄新的藍格子襯衫,手指發抖:“春妮,這也太貴重了。你怎么能花錢給我買衣服呢。這樣……不合適!”
王春妮搶過襯衫摔在地上,我愿意。
我是有家室的,咱倆不可能!你為啥這樣!
王春妮氣的兩眼發光,你……王春妮氣的把襯衫撕得粉碎。
我們看見那件襯衫,內襯繡著 “發哥” 二字。
不過,沒幾天,兩人和好了。
而且,放假王春妮也不回農村老家。
寒假的保安室飄著煤煙味,王春妮把凍紅的手貼在爐壁上。
“老張,袖口破了我給你縫。”
她不由分說拽過那件藏藍色制服,針線在她粗短的手指間穿梭。
張大發往后縮了縮:“使不得,讓學生看見…”
“怕什么?” 王春妮咬斷線頭,突然抓住他手腕,“你這里沾了機油。”
她的拇指在對方龜裂的皮膚上重重碾過,煤油燈將兩個重疊的影子,投在墻上……
一天,中午,張大發忽然沖進我們寢室,“王春妮,你拿我內衣干什么?那是我私密物品,你這樣合適嗎?”
“什么?你怎么跟我說話呢!我可是和你……” 王春妮把盆往地上一摔。
一天,晚上,就寢。
劉春妮忽然在床上咯咯大笑。
我問她怎么了。
王春妮突然笑了:張大發說,她媳婦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