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親戚的復雜關系網里,善良有時會被錯看成愚蠢,任人拿捏。
我那眼高于頂的堂姐林可欣便是如此,結婚前她不顧臉面從我這借走價值53萬的鉆戒,只為在婚禮上“撐場面”。
我本念及親情,雖有顧慮卻也應下。
可誰能想到,婚宴剛落幕,她就哭著來電稱戒指弄丟,那模樣好似真滿心愧疚。
以前她總用幾滴眼淚就讓我默默咽下委屈,但這一次我淡定拋出“假貨”二字,電話那頭瞬間變臉咆哮聲起。
獵物與獵人的角色已然互換,這場精心籌備的好戲,正緩緩拉開大幕……
01
我叫劉曉宇,29歲,在一家外企做高級設計師。
平日里除了工作,我很少參與家族里那些熱鬧的聚會,因為每次聚會,都免不了要面對堂姐林可欣。
我和林可欣的關系,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用“復雜”二字形容,再貼切不過。
打小起,我倆就像被放在天平兩端,時刻被比較著。
她比我大三歲,模樣生得俊俏,嘴巴又甜,總能把長輩們哄得眉開眼笑,自然就成了家族里的寵兒。
而我相貌平平,性格又內向,在熱鬧的場合里,總是那個被忽略的小透明。
小時候過年,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大人們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閑聊。
話題總會不知不覺轉到孩子身上,這時林可欣就成了焦點。
“可欣這孩子,越長越水靈,又聰明又懂事,以后肯定有出息。”大伯母笑著夸贊道。
“是啊,這孩子嘴巴甜,會來事兒,以后肯定能嫁個好人家。”二嬸也跟著附和。
說著,大人們便紛紛掏出壓歲錢,塞到林可欣手里,還一個勁兒地叮囑她收好。
而我只能默默地坐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切,心里滿是失落。
偶爾也會有長輩想起我,隨意地塞給我一個紅包,那數額,自然比林可欣的少很多。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們都長大了。我深知自己沒有林可欣那樣的美貌和討人喜歡的本事,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學習上。通過不懈的努力,我考上了名校,畢業后順利進入外企,收入還算不錯。
而林可欣,高中畢業后就沒再繼續讀書。她憑借自己的姿色,在各種社交場合中周旋,結識了不少人。
她的生活看起來光鮮亮麗,穿著名牌,出入高檔場所,但實際上,收入并不穩定,常常是今天有錢今天花,明天沒錢就發愁。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林可欣心里極度不平衡。
每次家族聚會,她總是想盡辦法貶低我,抬高自己。
有一次聚會,大家圍坐在餐桌旁,邊吃邊聊。
林可欣故意提高音量,陰陽怪氣地說:“曉宇啊,你這么拼命工作,肯定累壞了吧?看看我,多輕松,有人疼有人愛,不用這么辛苦。”
我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礙于長輩們在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見我沒反應,又接著說:“女人啊,還是要靠自己的魅力。光會賺錢有什么用?到頭來還不是一個人過,多可憐。”
周圍的長輩們聽了,有的跟著附和,有的則只是笑笑,沒有表態。
我心里明白,他們都覺得林可欣是在開玩笑,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她這些話里藏著多少嫉妒和不甘。
我母親去世得早,父親性格溫和,遇到事情總是喜歡和稀泥。
每次林可欣針對我,父親都會把我拉到一邊,輕聲勸道:“曉宇啊,別跟她計較,都是一家人,大度一點。”
久而久之,我也就養成了忍讓的習慣,遇到林可欣的挑釁,總是選擇默默忍受。
今年三月,林可欣突然宣布要結婚了。
男方叫宋建,是做小生意的,家里條件還算不錯。
但我從一些親戚口中得知,宋建的生意最近遇到了麻煩,資金周轉困難,而且他之前離過婚,還帶著一個孩子。
可林可欣似乎并不在意這些,她看中的是宋建的經濟實力和社會地位。
她覺得只要嫁給了宋建,就能過上富太太的生活,讓所有人都羨慕她。
為了這場婚禮,林可欣可謂煞費苦心。
她提前大半年就開始籌備,從婚紗的選擇到婚禮場地的布置,每一個細節都要親自過問。
她想要一場盛大而奢華的婚禮,向所有人證明她的成功。
婚禮前兩個月的一天曉宇上,我正在家里整理設計稿,突然聽到門鈴響了。
打開門一看,是林可欣。
她穿著一身昂貴的名牌套裝,腳踩著一雙高跟鞋,化著精致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光彩照人。
但我知道她這副光鮮亮麗的背后,藏著多少算計。
“曉宇,姐姐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林可欣走進客廳,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預感到她肯定沒什么好事。
但還是強裝鎮定,給她倒了一杯茶說:“姐,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林可欣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后眼睛瞟向我的首飾盒方向說:“曉宇啊,姐姐要結婚了,這事兒你也知道。
宋建他們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姐姐要是寒酸地嫁過去,多丟人啊。”
我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聽爸說,你手里有一枚特別漂亮的鉆戒,是媽留給你的那枚,對吧?”
林可欣終于說出了她的目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說的那枚鉆戒,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一件珠寶。
那是一枚3克拉的鉆戒,鉆石完美無瑕,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枚戒指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件昂貴的首飾,更承載著我對母親深深的思念。
平時我都把它鎖在保險柜里,只有特別重要的日子才會拿出來看一看。
“可欣,這枚戒指對我意義特殊,而且它價值不菲……”我試圖委婉地拒絕她。
林可欣的臉色立刻變了,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說:“曉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姐姐就借一天,婚禮結束后馬上就還給你,還能把你的戒指給弄丟了不成?”
“再說了,咱們是堂姐妹,這點小忙你都不愿意幫?”
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不滿。
“不是我不愿意幫,只是這枚戒指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解釋道。
“只是什么?”林可欣打斷我的話,“你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戴你的戒指?還是覺得我會把它弄壞?”
我被她的話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劉曉宇,我沒想到你現在變成這樣了。
以前你多善良啊,現在有了幾個錢,就看不起人了?”
林可欣見我不說話,開始打感情牌,眼眶也漸漸紅了。
“我知道你從小就不喜歡我,覺得家里人都偏心我。
但我真的把你當成親妹妹啊,不然也不會開口求你。”
說著她的眼淚奪眶而出,看起來楚楚可憐。
“算了,我不借了。我自己想辦法,大不了讓人家笑話我寒酸就是了。
反正我也習慣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林可欣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起身往門口走去,一副被深深傷害的樣子。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從小到大,每次都是這樣。
她總能用各種方式讓我覺得愧疚,讓我覺得是我太小氣,太不近人情。
“可欣,等等。”我終于還是叫住了她。
林可欣回過身,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很快又被委屈的神情掩蓋了。
“曉宇?”
“戒指可以借給你,但是有條件。”我深吸一口氣,說道。
林可欣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急忙問道:“什么條件?你說!”
“第一,只能結婚那天戴,儀式一結束就立刻摘下來。
第二,你要給我寫個借條,明確責任,萬一戒指出了什么問題,也好有個說法。
第三,戒指不能離開你的視線,必須時刻保管好。”我一口氣說出了我的條件。
林可欣連連點頭,說:“沒問題!絕對沒問題!曉宇,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我心里卻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直覺告訴我,這個決定可能會讓我后悔。
但當時的我,還是心存僥幸,覺得她再怎么樣,也不會對我母親的遺物下手。
畢竟我們還是堂姐妹,有著血濃于水的親情。
第二天林可欣一大早就來了我家,說要取走那枚戒指。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我的姑姑,也就是她的母親張秀蘭。
張秀蘭五十多歲,平時很注重保養,看著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些。
她說話做事都透著一股精明,和她丈夫,也就是我的姑父,性格完全不同。
姑父和我父親是親兄弟,但兩人性格差異很大,父親憨厚老實,姑父則精明能干。
“曉宇,真是太麻煩你了!”張秀蘭一進門,就熱情地拉著我的手,臉上堆滿了笑容。
“咱們都是一家人,可欣能想到你,說明她心里有你這個妹妹。你這么幫她,她肯定會記你一輩子的好。”
我笑著點點頭,轉身去臥室取戒指。
走進臥室,我打開保險柜,拿出那個藏在下面的絲絨盒子。
雖然之前已經做好了決定,但當我真正拿起這個盒子時,心里還是有些不舍。
這枚戒指是母親結婚時父親送給她的,也是母親生前最愛的珠寶。
她去世前,特意把它交到我手里,說這是要傳給女兒的。
現在我卻要把它借給別人,哪怕是親戚,心里也難免有些不是滋味。
戒指的設計很經典,白金戒托,3克拉的主鉆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周圍還鑲嵌了一圈小鉆,整體看起來既華貴又典雅。
我輕輕撫摸著戒指,心里五味雜陳。
當我拿著盒子回到客廳時,林可欣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哇!真是太漂亮了!”她小心翼翼地接過盒子,打開后輕輕拿起戒指,對著燈光仔細端詳,“這鉆石的火彩真好,切工也這么完美。曉宇,這得多少錢啊?”
“53萬。”我如實回答,心里暗暗觀察著她的反應。
張秀蘭在一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貴?”
“媽,這是名牌,當然貴了。”
林可欣有些不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向我,“曉宇,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保管的,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
說著她把戒指戴在了手上,伸出手來欣賞著。
那一刻我清楚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一絲貪婪。
那不是普通的喜歡或欣賞,而是一種強烈的占有欲,仿佛恨不得立刻把這枚戒指據為己有。
02
我心里不由得警覺起來,但轉念一想,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畢竟林可欣是我的表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應該不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可欣,按我們之前說好的,你要寫個借條。”
我提醒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一些。
她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當然,應該的。”她說著從包里拿出紙筆,迅速寫了幾行字:
“今借劉曉宇鉆戒一枚,價值53萬元,用于婚禮當日佩戴,用完立即歸還。
如有任何損失,我愿承擔全部責任。借用人:林可欣。”
她簽上名字和日期,然后把借條遞給我。
我接過借條,仔細看了看,覺得還算正式,就收了起來。
張秀蘭在旁邊笑著說:“曉宇,你這孩子就是細心。不過這樣也好,親兄弟明算賬嘛,免得以后有什么誤會。”
“可欣,你可得小心點,這可是你妹妹的心頭肉,千萬別弄壞了。”她又轉頭對林可欣叮囑道。
林可欣點頭如搗蒜,“放心,我比對我自己的命還珍惜這枚戒指。”
說完這話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那眼神讓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送走她們后,我坐在沙發上,心里總是覺得不踏實。
想來想去我決定給做珠寶生意的朋友小雅打個電話咨詢一下。
“小雅,如果我想給一件珠寶買保險,需要什么手續啊?”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小雅很快回復道:“你要給什么買保險?很貴重嗎?”
我把戒指的情況簡單跟她說了一下。
“53萬的鉆戒?劉曉宇,你發財了啊!”
小雅驚訝地說道,“不過你說要買保險,是擔心什么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借給親戚了,心里有點不踏實。”
“借給親戚?”小雅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瘋了吧?這么貴重的東西也敢借?”
“我也不想借,但是……”我把被迫借戒指的經過簡單跟她說了一下。
小雅聽完直接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劉曉宇,你太善良了!這種親戚就是把你的善良當軟柿子捏!53萬啊,夠買一輛車了!”
“我知道,但都已經借出去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我嘆了口氣,心里有些后悔當初的決定。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曉宇了。不過你記住,到時候一定要親自看著她摘下來,不能讓戒指離開你的視線。”小雅叮囑道。
“另外,”她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我建議你暗中留個心眼。這種貴重物品,最好有一些證據證明你確實借給她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問道。
“比如拍個照,或者錄個視頻什么的。萬一將來有什么糾紛,也好有個證據。”小雅解釋道。
我覺得小雅說得有道理,但又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太合適。
畢竟是親戚一場,這樣做會不會顯得太小心眼了?
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如果當初聽了小雅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后面那些事情了。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里,林可欣每天都會給我發戒指的照片過來,說是在“好好保管”。
但我看著那些照片總覺得有些刻意,好像是在故意證明什么似的。
而且每次我問她戒指的情況時,她的回答都有些含糊其辭。
“挺好的,我每天都戴著它呢,特別小心。”
“你不用擔心啦,我比保護自己的眼珠子還小心這枚戒指。”
“曉宇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絕對不會讓戒指出任何問題的。”
她的保證越多,我心里反而越不安。
直到婚禮前一天曉宇上,她發來了最后一張照片。
照片里她正在試穿婚紗,手上戴著我的戒指笑得十分燦爛。
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張照片時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似的。
那種感覺如此強烈以至于我整夜都沒有睡好覺。
婚禮當天,陽光格外好,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確實是個難得的好日子。
婚禮儀式安排在市里最豪華的酒店。
一走進現場,就能感受到那種奢華的氛圍。
整個場地布置得十分用心,白色和粉色的鮮花鋪天蓋地,像是一片花的海洋。
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垂下,散發著柔和而明亮的光,將整個場地映照得美輪美奐。
我提前了不短時間就到了現場,心里一直惦記著那枚戒指。
那枚戒指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是母親留給我的最珍貴的紀念,這次借給林可欣在婚禮上戴,我心里始終有些不踏實,想第一時間確認它的狀況。
過了一會兒,林可欣出現了。
她穿著那件價值十幾萬的定制婚紗,婚紗的材質看起來十分高級,上面的刺繡精致細膩。
她確實美得出眾,就像從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
而我的戒指戴在她手上,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顯得格外耀眼,也為她的整體造型增色不少。
周圍的賓客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夸贊起來。
“喲,這新娘子長得真俊吶,這戒指也漂亮得沒話說!”一位大媽扯著嗓子說道。
“這鉆石看著個頭就不小,得花不少錢吧?”旁邊一位大叔好奇地問道。
“可欣這丫頭真是有福氣,找了個好老公,還給她買這么貴重的首飾,以后日子肯定差不了!”另一位大媽滿臉羨慕地說。
林可欣聽著大家的夸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笑得合不攏嘴。
她主動走到我面前,把手伸到我眼前,得意地說:“曉宇,太感謝你啦!有了這枚戒指,我今天肯定是全場最漂亮的新娘!”
我仔細端詳著戒指,確認它沒有絲毫損傷,心里這才稍微踏實了一些,說道:“戒指確實好看,戴在你手上也挺合適。
不過咱們之前說好了,儀式一結束就得摘下來還我。”
林可欣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兒,肯定不會反悔!”
婚禮儀式進行得十分順利,林可欣憑借著出眾的外貌、華麗的婚紗,還有我那枚閃耀的戒指,成了全場當之無愧的焦點。
每當她舉起手向賓客們示意時,那枚鉆戒就會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引來一陣又一陣的贊嘆聲。
我坐在賓客席上,看著她被眾人簇擁著,享受著所有的注目禮,心情十分復雜。
一方面,我打心底里為她感到高興,畢竟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能這么風光、這么幸福,我也替她開心;
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心疼我的戒指。
那枚戒指承載著母親對我的愛和期望,是我最珍貴的寶貝,就這么借給別人戴,我心里還是有些舍不得。
03
儀式進行到敬酒環節時,出了一點小狀況。
林可欣端著酒杯,在各桌之間來回穿梭,臉上始終保持著甜美的笑容,接受著賓客們的祝福。
當她走到一桌年紀較大的親戚面前時,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太太突然伸出枯瘦的手,緊緊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可欣啊,讓奶奶好好看看你這戒指,真是太漂亮了,奶奶活了這么大歲數,還沒見過這么好看的戒指呢!”
林可欣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但老太太抓得很緊,她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老太太用手掂了掂戒指,接著說:“好沉啊!這得花不少錢吧?是小宋送你的吧?”
林可欣有些結巴地回答:“是……是的,奶奶。”
老太太提高了音量,說道:“小宋這孩子真大方!這戒指一看就是好東西,肯定花了不少錢!”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老太太的話,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
我注意到,林可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眼神也開始閃爍不定,不敢與周圍人的目光對視。
而宋建聽到這話,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這個小細節讓我心里“咯噔”一下,產生了一絲疑慮,但當時婚禮現場氣氛熱烈,我也沒顧得上多想。
敬酒結束后,時間已經很曉宇了,已經是曉宇上十點多了。
我看儀式都結束了,就走到林可欣面前,提醒她該摘戒指了。
“可欣,儀式都結束了,按照咱們之前說好的……”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
林可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神飄忽不定說道:“哦,對對對!等我換了衣服就摘下來給你。”
我不想再等,堅持說道:“不用等換衣服,現在摘就行,就幾秒鐘的事兒。”
林可欣的眼神又閃爍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說道:“曉宇,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呀?我今天忙了一整天,累得腰酸背痛的,讓我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態度很堅決,說道:“就是摘個戒指,又不費什么事兒,還是現在摘吧。”
這時張秀蘭走了過來,她是林可欣的姑媽。
她皺了皺眉頭說道:“曉宇,可欣今天累成這樣了,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她?”
我解釋道:“姑媽,這是我們事先就說好的,她答應過我的。”
張秀蘭有些不耐煩了說道:“約定?這能算多大個事兒啊!再讓她戴一會兒又能怎么樣?”
我實在拗不過她,沒辦法,只好先讓林可欣休息,心想等她休息好了再要回來也不遲。
可是沒想到,第二天我找她要戒指時,她又找借口說新婚有很多收尾工作要做,忙得不可開交,讓我再等等。
之后幾天,她總是以各種理由一拖再拖。
三天后的下午,我正在公司開會。
會議室里氣氛嚴肅,大家都在認真討論著工作方案。
突然我的手機在口袋里震動起來。
我偷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林可欣打來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我向領導示意了一下,走出會議室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林可欣撕心裂肺的哭聲,那哭聲仿佛要把我的心都撕裂了。
“曉宇!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把戒指弄丟了!”林可欣一邊哭一邊說道。
我感覺腦袋“嗡”的一下,就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棍子,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聲音顫抖地問道:“你說什么?”
林可欣哭得更厲害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戒指……戒指丟了!嗚嗚嗚……”
我著急地問道:“怎么會丟呢?你不是已經還給我了嗎?”
林可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抽抽搭搭地說道:“是……是這樣的,那天曉宇上回到房間,我實在舍不得把戒指收起來,就又戴了一會兒……”
聽到這里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我接著問道:“然后呢?”
林可欣帶著哭腔說道:“然后我洗澡的時候摘下來放在洗手臺上,等我洗完澡出來,戒指就不見了!”
她的解釋聽起來似乎合情合理,但我心里卻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
我提高了音量,說道:“林可欣!你明明答應過我婚禮結束就摘下來的!為什么還要戴?”
林可欣哭得更大聲了,說道:“我……我就是太喜歡那枚戒指了,想多戴一會兒……”
我氣得渾身發抖,大聲說道:“那你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這都過去三天了!”
林可欣帶著哭腔解釋道:“我……我不敢說,我這幾天一直在找,把整個房間都翻了個底朝天,可就是找不到……”
我憤怒到了極點,大聲吼道:“林可欣,你知道那戒指對我意味著什么嗎?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紀念!你怎么能這么不小心!”
林可欣在電話那頭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一邊說:“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這么害怕!曉宇,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電話里林可欣的哭聲讓我心煩意亂,我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絕望。
那枚價值53萬的戒指,就這樣丟了?
而且還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我幾乎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
04
掛斷電話后,我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呆坐了許久,腦袋里亂糟糟的,什么想法都沒有。
那可是53萬啊,對我而言,絕不是一筆小數目。
而且那枚戒指承載著我對母親最深的思念,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
我向領導請了半天假,匆匆下樓,開著車就往林可欣家趕。
一路上我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兒憤怒得恨不得立刻質問林可欣,一會兒又絕望地覺得這筆錢和戒指可能都要不回來了,接著又陷入新一輪的憤怒。
我不斷地在心里問自己:為什么要把戒指借給她?為什么當初那么輕易就相信了她?
到了林可欣家樓下,我把車停好,走進單元樓。上樓的時候,腳步格外沉重。
來到她家門口,我發現張秀蘭也在。
透過門縫,能看到她們倆正坐在客廳里,小聲地說著什么,神情似乎有些緊張。
看到我進來,她們的表情都變得有些不自然,眼神躲躲閃閃。
“曉宇,你來啦。”張秀蘭率先站起來,臉上堆著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強。
林可欣坐在沙發上,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看到我進來,頭微微低了下去。
“可欣把事情都跟我說了,”張秀蘭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語氣有些遲疑,“這事兒確實是她做得不對,但她真不是故意的。”
“姑媽,現在不是故意不故意的事兒,”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戒指丟了,這可怎么辦?”
“這個……”張秀蘭猶豫了一下,搓了搓手,“曉宇,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先報警,讓警察幫忙找找。要是實在找不到,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什么別的辦法?”我皺著眉頭追問道。
這時林可欣抬起頭,聲音帶著哭腔:“曉宇,要不……要不咱們重新買一個一樣的?”
“重新買一樣的?”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那是我媽留給我的,是獨一無二的!
就算樣式能買到一樣的,它所承載的意義能一樣嗎?你拿什么去買一個一模一樣的?”
“我知道意義不一樣,可……可我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啊!”林可欣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張秀蘭也在一旁幫腔:“曉宇,可欣她心里也不好受,你看她都哭成這樣了。現在光責怪她也沒用,還是得先想想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我看著她們母女倆一唱一和的樣子,心里一陣反感,胃里直犯惡心。
“那你們打算怎么賠償?”我直接切入主題,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們。
母女倆對視了一眼,張秀蘭清了清嗓子,說道:“曉宇,你也知道,可欣剛結婚,辦婚禮、買家具啥的,花了不少錢。我們家現在手頭確實挺困難的……”
“你們的意思是不想賠?”我的聲音冷了下來,眼神也變得犀利。
“不是不想賠,是真的拿不出這么多錢啊。”張秀蘭嘆了口氣,一臉無奈,“53萬啊,又不是5300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當初你們借的時候怎么不考慮這個問題?”我有些生氣地質問道。
林可欣這時突然抬起頭,大聲說道:“曉宇,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咱們都是親戚,你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嗎?”
“我逼你們?”我被她的話氣笑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是誰弄丟了我的戒指?是誰違背了當初的承諾?”
“我又不是故意的!”林可欣的聲音也尖銳起來,眼眶又紅了。
“不是故意的就不用承擔責任了?”我毫不退讓,直視著她的眼睛。
張秀蘭見氣氛越來越緊張,趕緊站起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曉宇,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給你寫個欠條,等以后有錢了,慢慢還你。”
“欠條?”我冷笑一聲,“什么時候還?還到猴年馬月?你們拿什么保證?”
“這個……我們肯定會盡快的,一定盡快還上。”
張秀蘭說這話時,眼神躲躲閃閃,明顯底氣不足。
我看著她們躲閃的眼神,心里突然明白了:她們根本就沒打算真心賠償。
她們以為,只要掉幾滴眼淚,說幾句軟話,我就會自認倒霉,不再追究。
就像小時候,她們總是這樣對待我,而我每次都選擇了妥協。
“曉宇,”張秀蘭的語氣變得語重心長,“你現在工作挺好的,收入也不錯,不差這一個戒指。
可欣剛結婚,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就當是拉她一把,幫她度過這個難關,行嗎?”
林可欣也跟著附和,“你一個人也用不上這么貴重的首飾,我卻要在新的家庭里站穩腳跟。你就當是送給我的新婚禮物,好不好?”
聽到這話,我徹底明白了她們的真實想法。
她們根本不是覺得丟了戒指不好意思,而是想把戒指據為己有!
她們以為我還是那個可以隨意欺負的軟柿子,以為幾句道德綁架的話就能讓我妥協。
我站起身看著她們母女倆,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有憤怒,有失望,也有一絲決絕。
“你們說得對,都是一家人,為了一個戒指傷了和氣,確實不值得。”我緩緩說道,語氣平靜得有些異常。
她們聽到這話,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說:看,她又妥協了。
“就是嘛!曉宇,你能這么想就太好了!”張秀蘭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既然這樣,”我繼續說道,“那我也不為難你們了。”
“真的?”林可欣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嘴角微微上揚。
我點點頭,“真的。不過有一件事我得跟你們說清楚。”
“什么事?”她們異口同聲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我深吸一口氣,用一種輕松得仿佛在談論天氣般的語氣說道:
“可欣,其實你不用這么自責。那枚戒指,是假的。”
話音剛落,客廳里瞬間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張秀蘭和林可欣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05
客廳里的空氣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
林可欣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嘴巴半張著,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暫停鍵,臉上的表情寫滿了震驚。
張秀蘭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古怪,眼神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在我跟林可欣之間來回掃視。
“你……你說啥?假的?”林可欣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明顯有些慌亂。
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語氣平靜地說:“對,假的。那枚戒指是我花幾千塊找人定制的高仿品,根本不是真的鉆石。”
“不可能!”林可欣猛地一下站了起來,聲音尖銳得如同被尖銳物品刺到,“那天你明明說這戒指值53萬!還說有鑒定證書呢!”
我故作驚訝地看著她,皺了皺眉頭說:“鑒定證書?我啥時候給你看過鑒定證書啊?你是不是記錯了?”
“你……你……”林可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張秀蘭也坐不住了,身子往前傾了傾,皺著眉頭說:“曉宇,你這話是啥意思?要是戒指是假的,你為啥要騙我們?”
我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說:“我沒騙你們啊。是你們自己覺得那是真的。我就說了個價格,可沒說這價格對應的就是真鉆石啊。”
“那53萬到底是啥意思?”張秀蘭追問道。
“53萬是真戒指的價格,但我借給可欣的是假的。真的那枚還在我家保險柜里好好放著呢。”我耐心地解釋著。
林可欣的臉色變得煞白,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血色,她大聲喊道:“你胡說!你當時明明說那是你媽留給你的!”
我點了點頭,說:“對啊,我媽確實留給我一枚戒指,可我怎么可能把真的借給別人呢?我又不是腦子糊涂了。”
我的語氣平淡得就像在聊今天吃了啥飯。
“所以我就找了個手藝好的師傅,做了個一模一樣的假貨,反正你們也看不出來區別。”我接著說道。
“你為啥要這么做?”張秀蘭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滿和怒氣。
“為啥?”我反問道,“姑媽,你想想,53萬的真鉆石,我能隨便借給別人嗎?萬一真弄丟了,我找誰哭去?”
“可是你騙了我們!”林可欣情緒激動地伸手指著我,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我騙你們啥了?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那是真的鉆石。是你們自己一廂情愿地認為。”
我依舊保持著平靜的語氣,可心里卻在冷笑,想著看你們還能演到什么時候。
看著她們的反應,我心里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沒錯。
要是戒指真的丟了,她們聽到是假貨的消息,第一反應應該是松一口氣,慶幸不用賠償那53萬了。
可現在她們的表情,分明是憤怒和恐慌,這恐慌肯定另有原因。
除非戒指根本就沒丟,而是被她們藏起來了,想據為己有。
“可欣,你這么激動干啥?”我故意裝作疑惑地問道,“戒指既然都已經丟了,是真是假還有那么重要嗎?”
“我……我……”林可欣張了張嘴,卻像是喉嚨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秀蘭這時候反應過來了,趕緊打圓場說:“既然是假的,那就算了。可欣,你也別太自責了。”
但我注意到,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不自然,還偷偷地瞪了林可欣一眼。
那個眼神里,明顯帶著警告的意味,好像在說“別亂說話”。
“是啊,假的丟了就丟了,”我繼續配合著演戲,“不過可欣,你這反應有點奇怪啊。聽到是假貨,你不應該松口氣嗎?怎么反而更生氣了?”
林可欣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了,趕緊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我是覺得你騙了我,心里有點不舒服。”
“我這不是為了保護真戒指嘛。再說,那假的做工也很精細,你戴著不也挺好看的嗎?”我笑著說道。
“可是……”林可欣還想說些什么。
“可是什么?”我緊追著問。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張秀蘭見狀,趕緊岔開話題說:“好了好了,既然是假的,這事就算過去了。曉宇,你也別怪可欣了。”
“當然不怪她,”我笑著說,“畢竟損失也不大,就幾千塊錢而已。”
說完這話,我故意仔細觀察著她們的表情。
林可欣的臉色依然很難看,眼神躲躲閃閃的,明顯心里有鬼。
而張秀蘭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這是緊張的表現。
我心里更加篤定,她們肯定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說:“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可欣,以后可得小心點,雖然是假的,但做工還是不錯的。”
“等等!”林可欣突然叫住我。
“還有什么事嗎?”我停下腳步,看著她。
她的眼神閃爍了幾下,好像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什么。
“那個……那個戒指……真的是假的嗎?”她終于還是問出了口。
我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皺著眉頭說:“當然是假的啊,不然我為啥這么淡定?可欣,你這么問是啥意思?”
“沒……沒什么。”她低下頭,但我注意到她的拳頭握得很緊,指關節都泛白了。
離開她們家后,我坐在車里,心情十分復雜。
她們以為用“丟失”這個借口就能把戒指據為己有,卻沒想到我會說戒指是假的。
現在她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承認戒指沒丟,就等于承認她們在撒謊;
如果繼續堅持說丟了,就得接受損失的只是假貨這個事實。
但我知道像她們這樣貪婪的人,不會這么輕易就放棄的。
她們肯定會想辦法確認戒指的真假,說不定還會找個懂行的人去鑒定。
而這正是我想要的。
因為接下來她們肯定會有所行動,馬上就會露出馬腳,我要讓她們自己掉進我設好的陷阱里。
接下來的幾天,我故意沒有聯系她們,就等著她們自己露出破綻。
果然第三天曉宇上,我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06
當天曉宇上,我躺在床上,心里盤算著明天的計劃,忍不住拿起手機給林可欣發了條微信:“可欣,明天是星期天,家里人都聚齊了,你和姑媽也過來一起吃個飯吧。我這邊有件挺重要的事兒,想當著大家的面說說。”
消息發出去沒多久,手機就“叮咚”響了一聲,林可欣回復了:“啥重要的事兒啊?神神秘秘的。”
我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回復道:“就是之前戒指那檔子事兒,我覺得還是得當著全家人的面說清楚,省得以后還有啥誤會。”
發完這條消息,我把手機往枕頭邊一放,沒再繼續看。
心里想著,明天我一定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讓那些背后搞小動作的人無所遁形。
林可欣,你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
這次,我看你還能怎么狡辯。
我腦海里浮現出她平時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往上翹了翹,但很快又恢復了嚴肅。
不行,不能大意,明天一定得把證據擺足了。
第二天,家庭聚餐如期進行。
家里人都到齊了,大家圍坐在餐桌旁,一邊吃著菜,一邊聊著家常,氣氛還算融洽。
我表面上跟大家有說有笑,心里卻一直在琢磨著什么時候開口合適。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說:“大家先停一停,我這兒有個東西,想給大家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了我,林可欣坐在我對面,臉色微微一變,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她故作輕松地說:“啥東西啊?這么神秘,不會是啥不好的事兒吧?”
我沒理會她,心里暗自冷笑,哼,現在裝得挺淡定,等會兒看你還怎么裝。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林可欣旁邊,看著她那張強裝鎮定的臉,心里涌起一陣快意。
這么多年了,我總算有機會揭穿她的真面目了。
“可欣,你別急,這事兒跟你也有點關系。”我故意賣了個關子。
林可欣的眼神更加慌亂了,她偷偷地跟旁邊的姑媽對視了一眼,然后小聲嘀咕道:“不就是戒指丟了嗎?都說是假的了,還一直揪著不放,有啥意思啊。”
我雖然沒聽清她具體說的啥,但從她的表情和口型也能猜個大概。我故意大聲說:“可欣,你說啥呢?大聲點,讓大家都聽聽。”
林可欣的臉一下子紅了,她結結巴巴地說:“沒,沒說啥。”
我看著她那副窘迫的樣子,心里更加得意了。
我從包里慢慢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調出一個視頻,然后把手機舉到大家面前說:“大家看看這個視頻。”
視頻開始播放,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林可欣。
當林可欣看清楚視頻內容的那一刻,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