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我對不起您，對不起大哥，這些房子我一套都不能要！"

林建華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整個壽宴現場鴉雀無聲。

我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所有人都愣住了。剛才還在慶祝奶奶80大壽，怎么姑姑突然就跪下了？

"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愧疚，愧疚得快要瘋了！"姑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那9套回遷房，我憑什么要？我有什么資格要？"

我爸林建國臉色蒼白，我媽王美麗更是一臉茫然。

半年前，老家的房子要拆遷，補償了9套90平米的回遷房。奶奶二話不說，全部給了姑姑。

我媽當時氣得差點暈過去。我爸作為長子，這么多年來一直照顧奶奶，可偏偏9套價值上千萬的房子，奶奶眼睛都不眨一下，全給了姑姑。

我媽當場就炸了："媽，建國伺候您這么多年，到頭來什么都沒有？"

奶奶只是淡淡地說："建華需要幫助。"

親戚鄰居們背后都在議論，說奶奶偏心眼。我媽為這事跟奶奶冷戰了三個月。

"爸，您怎么想的？那可是9套房啊！"我當時忍不住問他。

我爸只是苦笑："你奶奶有她的道理。"

什么道理能讓一個母親如此偏心？

今天姑姑突然崩潰了："大哥，您為什么不恨我？您為什么還對我這么好？"

我爸眼眶瞬間紅了，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奶奶顫抖著從臥室拿出一個陳舊的布包："今天，我必須把話說清楚。"

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布包上......

事情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那天我正在加班，突然接到我爸電話："子軒，趕緊回來，家里有大事。"

一進門就看到茶幾上放著一疊文件。

"老家要拆遷了！"我爸滿臉笑容，"你奶奶家那套老房子，政府給補償9套回遷房！"

9套90平米的回遷房，按市場價怎么也值一千多萬。我媽高興得合不攏嘴："這下好了，子軒結婚的房子有著落了。"

我們家這些年一直租房住，我爸工廠上班月薪6000多，我媽超市收銀員月薪3000多。除去開銷，根本存不下錢。

第二天我爸去老家商量分配，結果三天后回來臉色難看。

"媽說了，9套房子全給建華。"

我媽表情瞬間僵住："什么？全給建華？那我們呢？"

"沒有我們的份。她說建華家困難，需要幫助。"

"困難？誰家不困難？"我媽聲音越來越高，"我們租房住這么多年，難道就不困難？子軒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不就是因為沒房子嗎？"

"爸，您就沒爭取一下？"我忍不住問。

我爸搖頭："你奶奶主意已定，而且我覺得她有她的道理。"

接下來幾天，我媽一直生悶氣。一個星期后，姑姑來了。

她進門就哭："大哥，嫂子，我知道你們心里不舒服。"

我媽看到她就來氣："建華，這事你做得不厚道。你哥哥這么多年照顧媽，你憑什么獨吞這9套房？"

姑姑哭得更厲害："嫂子，我也不想要這么多。可是媽說了，如果我不要，她就把房子全部捐了。"

"媽說如果我們兄妹倆為了房子鬧矛盾，她寧可一套都不給。"姑姑抹著眼淚。

我爸開口了："建華，你別哭了。媽既然這么決定，肯定有她的理由。"

我媽瞪了我爸一眼："林建國，你到底怎么想的？"

"媽養我們不容易，她怎么分配財產是她的自由。我們做兒女的，不應該計較這些。"

"不計較？那是9套房子，不是9個包子！"我媽聲音都顫抖了。

姑姑坐了一個多小時，不停道歉，說將來會想辦法補償我們。她走后，我媽就爆發了：

"林建國，你是不是被你媽養傻了？我跟著你這么多年，從來沒享過什么福。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機會，卻被建華全拿走了！"

"這事不怪建華，是媽的決定。"

"不怪建華？那9套房子她要是真不好意思要，怎么不拒絕？怎么不堅持分給你幾套？"

我爸被問得啞口無言。從那天開始，我媽就和奶奶冷戰了。

一個月后，房產過戶手續辦完了。我爸親自去簽的字，回來買了瓶酒，一個人在家里喝。

"爸，您真的不后悔？"我坐在他旁邊問。

我爸喝了一口酒，眼睛有些紅："子軒，有些事情你現在不懂，但總有一天你會懂的。"

"什么事情？"

"你奶奶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相信她。"

我媽從廚房出來，忍不住諷刺："理由？什么理由能讓一個母親這么偏心？"

我爸沒有反駁，只是繼續喝酒。

兩個月后，姑姑家確實搬進了新房子。她把其中一套最好的留給自己，另外8套都出租了。每個月能收入至少3萬塊租金。

我表弟趙磊大學畢業后，姑姑就給他在市中心買了套商品房，還買了輛30萬的車。一夜之間，他們家從小康跳到了富裕階層。

而我們家依然在租房住，依然為錢發愁。我女朋友也因為我家條件不好，最終選擇了分手。

我媽為這事更加怨恨奶奶。有一次她忍不住跑到老家找奶奶理論：

"媽，您說句良心話，建國這些年對您怎么樣？"

奶奶沉默了很久："建國是個好兒子。"

"既然您知道他是好兒子，為什么要這樣對他？"我媽眼淚掉下來，"他真的太老實了，什么都不爭不搶。可我們也是人啊，我們也有生活壓力啊！"

奶奶看著我媽，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美麗，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

奶奶欲言又止："總之，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們相信我，好嗎？"

我媽失望地搖頭："媽，我真的不明白。我跟建國結婚這么多年，一直尊敬您，孝順您。可到頭來，我們在您心里還不如建華重要。"

奶奶眼圈紅了："不是的，你們都是我的孩子..."

"如果真把我們當孩子，就不會這樣偏心了。"我媽站起來離開了。

從那以后，她們的關系降到了冰點。我媽就連過年都不愿意回老家。

姑姑也意識到了問題，幾次想來解釋，都被我媽拒絕了。有一次她帶著禮物來看我們，我媽直接關上了門。

"嫂子，您開開門，我有話要說。"姑姑在門外哭著喊。

我媽在屋里也哭了："建華，你走吧。這事沒什么好說的。"

姑姑在門外站了一個多小時，最后只能無奈離開。

就這樣，我們兩家的關系越來越疏遠。原本親密的一家人，因為這9套房子變得形同陌路。

唯一沒有改變的是我爸。他依然每個月按時給奶奶生活費，依然定期去看望她，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爸，您真的一點都不怨恨嗎？"有一次我忍不住問。

我爸想了想："怨恨解決不了問題。而且我覺得我應該相信媽。"

"可是所有人都覺得奶奶偏心啊。"

"所有人不了解實情。"我爸的話很神秘，"子軒，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

我很想追問，但我爸顯然不想多說。

時間過去了三個月。奶奶的80大壽臨近，我媽根本不想參加。

"我不去。讓她和她的好女兒過去吧。"我媽斬釘截鐵地說。

我爸苦口婆心勸了好幾天："美麗，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我媽。80大壽，你不去說不過去。"

"我有什么臉去？去了人家還以為我是為了那9套房子呢。"

最后還是我出面勸說，我媽才勉強同意參加壽宴。

壽宴在老家院子里舉辦。奶奶請了村里的廚師，準備了滿滿一桌菜。親戚們陸續都來了，表面上看氣氛還算和諧。

我媽雖然來了，但全程黑著臉。奶奶幾次想和她說話，都被冷淡回應。

姑姑一家來得最早，還包了個大紅包。表弟趙磊現在開著那輛30萬的車，穿著名牌衣服，看起來意氣風發。

"奶奶，這是我給您買的玉鐲，希望您身體健康！"趙磊笑著說。

奶奶接過鐲子，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磊磊懂事了，有出息了。"

酒過三巡，大家開始敬酒慶祝。我爸端起酒杯："媽，祝您身體健康，福如東海！"

"好好好，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們都過得好。"奶奶笑得很開心。

姑姑也站起來："媽，謝謝您這么多年的關愛。是您給了我們家第二次生命。"

她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似乎在努力壓抑著什么情緒。

"建華，你這孩子說什么呢？"奶奶有些不自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不，媽，我必須說。"姑姑的聲音開始顫抖，"這些年我一直想說，但一直沒有勇氣。"

我感覺氣氛不對勁。其他親戚也注意到了姑姑的異常。

"建華，你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姑父關切地問。

姑姑搖頭，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志明，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兒子，對不起這個家。"

"媽，您說什么呢？"趙磊也察覺到不對勁，"您今天怎么了？"

姑姑沒有回答兒子，而是轉向我爸："大哥，這么多年了，您為什么一直不恨我？為什么還對我這么好？"

我爸臉色瞬間變了，想要阻止她："建華，別說了..."

"不，我必須說！"姑姑情緒越來越激動，"我再也承受不了這種內疚了！"

她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奶奶磕頭："媽，我對不起您，對不起大哥！這些房子我一套都不能要！"

全場瞬間安靜，只聽得到姑姑的哭聲。

我媽雖然和奶奶有矛盾，但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建華，你這是干什么？"

"嫂子，我沒臉面對您，沒臉面對大哥。"姑姑哭得撕心裂肺，"那9套房子，我憑什么要？我有什么資格要？"

"我沒資格擁有那些房子！"姑姑抬起頭，滿臉淚水，"因為我欠大哥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奶奶這時候顫抖著站起來，緩緩走向臥室："你們等等，我去拿點東西。"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我們完全搞不懂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好好的壽宴突然變成了這樣？

幾分鐘后，奶奶拿著一個陳舊的布包走出來。那個布包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還打著結。

"媽，這是什么？"我爸問。

奶奶的手在顫抖，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今天，我必須把話說清楚。不能讓建國再背這個黑鍋了。"

"這些東西，我保存了30年。"奶奶的聲音很低，"30年前的事，是時候說出來了。"

姑姑看到那個布包，哭得更加厲害："媽，不要說了..."

"必須說！"奶奶的聲音突然變得堅定，"建國為你保守了30年的秘密，承受了30年的誤解。今天，我要讓所有人知道真相！"

我心跳加速，預感到將要聽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奶奶顫抖著從布包里拿出一樣東西。

當她拿出來瞬間，我看到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