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敢告我？我是你親媽！"母親面色鐵青地瞪著我，手里的賣身契在顫抖。

我冷靜地展開了法院的傳票，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親情不是用來傷害的借口，更不是你賣女兒的理由。"

弟弟從房間探出頭，眼里充滿了恐懼和困惑。窗外的雨滴敲打著玻璃，就像我內心無法停止的痛楚。"法院見，媽媽。"

01：

十八年前，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爸爸是工廠工人，媽媽是家庭主婦。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算平靜。直到六年后，弟弟的出生徹底改變了一切。

"是個男孩！"當醫生宣布這個消息時，媽媽的眼睛亮了起來，仿佛盼了一輩子。爸爸更是激動得手足無措，一遍遍地給親戚們打電話報喜。我被姑姑帶在醫院走廊上等待，聽著病房里傳來的歡笑聲，似懂非懂地感受到了某種變化。

"萱萱，你有弟弟了，要好好照顧他知道嗎？"爸爸蹲下來對我說。我點點頭，心里卻有些失落，雖然年幼的我并不明白為什么。

弟弟的到來像一顆太陽，照亮了整個家庭，也漸漸把我推入了陰影。起初是細微的變化，媽媽開始把最好的食物留給弟弟，爸爸工作回來總是先抱弟弟再問我的情況。我告訴自己這很正常，弟弟還小需要照顧。

上小學后，我發現家里的經濟狀況開始變差。爸爸的工廠倒閉了，他開始四處打零工。媽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弟弟身上，我的學習用品總是能省則省。

"萱萱，你已經是大姑娘了，要懂事。"這是我最常聽到的話。十二歲那年，我的生日禮物是一套二手的課本，而弟弟的生日卻收到了一臺嶄新的游戲機。

高中時，情況變得更糟。爸爸在一次工地事故中受了重傷，家里的經濟負擔全壓在了媽媽身上。她開始在附近的餐館打工，但微薄的收入根本不夠維持生計，更別提爸爸高昂的醫藥費。

我提出課余時間去打工分擔家里的負擔，卻被媽媽一口回絕："你只要好好學習就行，其他的不用管。"表面上看是為我好，實際上她擔心我的工作會影響到對弟弟的照顧。

那年冬天，我發現家里的存款都用來給弟弟報了補習班。而我自己想要參加的高考沖刺班，只能靠自己省下午餐錢來支付。當我質問媽媽為什么區別對待時，她的回答刺痛了我："他是男孩，將來要養家。你只要嫁個好人家就行了。"

02：

高三那年，爸爸的病情惡化，需要做一個大手術。家里東拼西湊也只籌到了一半的手術費。就在這時，媽媽的一個遠房親戚來家里做客，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據說是在省城做生意的老板。

"萱萱，過來見見王叔叔。"媽媽把我叫到客廳，臉上堆滿了笑容。

那個男人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舒服，他上下打量著我，就像在評估一件商品。飯桌上，他頻繁地給我夾菜，說著令人不適的恭維話。吃完飯后，媽媽讓我先回房間，我卻故意在門外偷聽他們的談話。

"你女兒長得真標致，正好我兒子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哎呀，她還小呢，還在上學..."

"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早點嫁人多好。這樣吧，我給你二十萬，你把戶口本拿來，咱們先把證領了，等她放暑假就接到我家去。"

"這...是不是太快了？"

"你不是缺錢給你老公治病嗎？二十萬不夠？那就三十萬！"

我的心涼了半截，原來媽媽打算把我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就為了那三十萬手術費。更可怕的是，那個所謂的"兒子"根本就是個幌子，那個老男人自己就是"買主"。

第二天，我故意翻了媽媽的包，找到了一張紙——那是一張簡陋的協議，上面寫著我將以"童養媳"的名義過戶到王家，交換條件是三十萬現金。

我強忍著淚水，拿出手機偷偷拍下了這份協議。正當我準備離開時，媽媽突然推門進來，看到我手里的紙，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你在翻我的東西？"

"你要把我賣了？"我顫抖著聲音問道。

媽媽沒有否認，反而理直氣壯："這是為了你爸的手術費！再說了，嫁人也是早晚的事，王老板家條件那么好，你跟著他不會吃苦的。"

"那弟弟呢？你為什么不讓他去打工賺錢救爸爸？"

"他還小，要上學。你已經快畢業了，犧牲一下怎么了？"

我無法相信這些話是從我母親口中說出來的。十八年來，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比弟弟少得到一些關愛，卻沒想到在媽媽眼中，我的人生價值只是一張三十萬的支票。

"我不會去的。"我堅定地說。

媽媽的臉扭曲了："你沒得選擇！戶口本在我手里，你還未成年，我是你監護人！"

我拿出手機，給她看我拍下的協議照片："如果你敢逼我，我就把這個交給警察和學校。"

媽媽一把奪過我的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你這個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么大，現在家里有困難，你不但不幫忙，還威脅我？"

"幫忙？你管把我賣給一個老男人叫幫忙？"我哭著反駁。

就在我們爭執不下時，弟弟推開了門。他手里拿著一個信封，臉色蒼白："媽，這是什么？為什么上面寫著要把姐姐賣掉？"

原來弟弟也發現了那份協議的復印件。媽媽慌了神，急忙解釋："小杰，你別誤會，這只是暫時的安排，等你爸的病好了，姐姐就可以回來了。"

弟弟搖搖頭，眼中含著淚水："不對，我聽到你和那個叔叔說，姐姐嫁過去就是一輩子的事。"

我從未想過弟弟會在這時候站出來為我說話。十二年來，他一直是家里的核心，享受著所有的優待和關愛，我以為他早已習慣了這種不平等的分配方式。

03：

媽媽見弟弟也反對，態度軟了下來，但仍然堅持這是唯一的選擇："你爸的手術費還差十幾萬，不這樣做，他可能就..."

"我去打工。"弟弟突然說，"我可以不上補習班，每天放學后去便利店打工。"

"不行！"媽媽斬釘截鐵地拒絕，"你要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

"那姐姐的學習就不重要嗎？"弟弟的質問讓媽媽啞口無言。

趁著這個機會，我從抽屜里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材料——我偷偷參加了省獎學金的考試，并獲得了全額獎學金的資格。這筆錢足夠支付爸爸的手術費，而且不需要任何人犧牲。

"我不需要你把我賣掉，我有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我把獎學金證明遞給媽媽。

媽媽看了看證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怎么不早說？"

"我說了你會聽嗎？在你心里，我永遠不如弟弟重要。"

這句話仿佛刺痛了媽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固執取代："不管怎么說，王老板的事已經談好了，不能反悔。"

"你寧愿讓我去伺候一個老男人，也不愿意用我自己掙來的獎學金救爸爸？"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媽沉默了片刻，然后說出了讓我徹底心寒的話："獎學金可以留著給你弟弟上大學用。"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是那個王老板來"提親"了，還帶來了一份更為正式的賣身契約和三十萬現金。媽媽連忙去開門，留下我和弟弟面面相覷。

"姐，我不要你被賣掉。"弟弟抓住我的手，眼中滿是恐懼。